岭南风云 第4章 黑幕
入门测试对于稍大点的孩子来说意义重大，这将是他们人生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平庸或者出众。
今天就是风青所在大组进行入门测试的时间。
一向意气风发的柳七今天实在是有点郁闷的紧。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难以理解的一次，据说上面传下话来，最近几年入门测试发现的问题不少，上面专门派人来看看，顺便指点指点测试方法技巧什么的。
“孟爷，你说的对啊，我柳七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啊！”
柳七一脸阿谀地看着面前的孟大爷，一边小心奉承着回话，一边心里暗自嘀咕。
“这到底是咋回事，不就是个入门测试吗，多少年了不都那么过来的吗，偏偏今年怎么还派人来指点指点，不如说是来折腾折腾我呢。”
“柳七啊，我给你讲的这些个道理你都明白了？”
“孟爷，你说的我都已经记清楚了。”
“好，那我最后再说一遍。”
柳七听着这不知道是第多少个最后一遍的时侯额头上明显地冒出了汗珠。
“哈哈，小七啊，想干大事可不能像你这般没有耐心啊！”
柳七心中那个恨啊，看着面前坐着的明显比自己小了很多岁的人，一口一个七儿啊，小七啊，深深感觉到活着就是一种悲哀，更可恨的是他每喊一声自己还得响亮地应一声，还得左一声右一声的孟爷伺候着。
柳七感觉今天就是自己人生中的最低谷，如果还有更低的，那估计就是自己去死的那一天了。
“小七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当柳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见到特赦文书一般，所有的郁闷顿时消散了大半。
“孟爷，您觉得可以我们现在就开始，小的以为你老人家在这小地方呆久了身体会不舒服，早点结束了您也早点休息，您一天忙的事情多了去了，在这种小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那多可惜啊。”
“就是就是，那你赶紧去把孩子们都带上来，开始测试吧。哦，你刚也说了，我一天忙的很，在这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你看着点，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没必要参加测试的就别浪费时间了，直接去后面等着充当杂役就行了。”
“好的，好的，孟爷，您先喝口茶水，我这就安排开始。”
“快过来，都一字儿站好了，从小到大，现在开始测试，测试完结果好的登记下来，结束后有人带你们过去，剩下的我们再根据情况分配到几个缺人手的地方去。现在开始测试，排好队，不要说话！”
“哎哎哎，七儿啊，你这样一个一个的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该简单的就要简单，你就是不好好听。”
柳七听到这话差点喷口血出来，但不管怎样他今天说了不算啊，上面来人了，今天就是怎么着也得忍着。
“孟爷，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柳七小心地试探着问道。
“怎么就你笨呢，你看啊，这最前面的十几个孩子你觉得有必要现在测试吗？才几岁啊，等着和下一批一起测试好了，直接让下去等着。”
“是，是，还是孟爷你高啊！你们几个，96号前面的，不用参加测试了，下去等着。”
这些最小的孩子完全不懂得这参加或者不参加测试有着什么不同，听教官说下去便依次排着队到后面去了。
“七儿啊，现在你看着测试，记录结果就行了，记得要简单，要简单，像现在这第三个孩子，瘦的跟猴个似得，让下去吧，等啥时候多长点肉了再来测试。嗯，就这样，你自己看着测试啊。”
柳七心里那个郁闷啊，我是在看着测试啊，可你也没打算让我安心啊，话说回来你老人家到底是上面来的，现在就算放个屁我也得给你说出品种来，嘴上还得不停地答应着，丝毫不敢怠慢。
接下来的测试还算顺利，有测试通过的也有不具备修炼资格的，而在整个过程中这位孟爷却是一刻也没清静，过会喊着说这个孩子太瘦没必要测试，那个孩子看面相就不行，直接下一个。这让柳七非常无语，可偏偏又不敢假装没听见。
随着前面所有人一个一个的测试结束，这位孟大爷半眯着眼看着队伍最前面，胸前绣着77的男孩子，心里满是激动。
等了这么久，也胡乱整了这么多事儿，终于到你了啊，你真是等的我好辛苦啊！
“你，瘦的根本就不像话了，还想修行，能多活几年都算你命大，行了行了，赶紧下去吧，别浪费我时间了，你站那我怎么看都碍眼。”
“哎，七儿啊，你先来看看你都测试些什么货色，这个，啊，就这个，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啊，是块修炼的料吗？”
柳七被孟大爷一声七儿叫的魂差点没飞出来，但接下来看到他声情并茂地说这个77号根本就不是块修炼材料的时候差点没笑出声来。
孟大爷捶胸跺脚般在那狂喊，好像这个77号跟他有冤仇似的，就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不该出现在他面前。
“孟爷，您先坐着，我这就让他下去，其实这孩子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这不都做测试呢吗，我顺便就带过了，不过看那模样的确不是块好材料，您先歇着，我这就让他下去。”
柳七还真不敢惹这位孟爷生气，自己混的好坏那可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本来对风青就没啥好印象，这会又因为他的缘故差点惹大爷生气，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别说好处了，麻烦少点估计都得烧高香。
柳七心里想着，转过身来指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风青。
“你！我真想不到怎么会让我遇到你，不知道哪个瞎了眼的把你带回来，除了给我惹事你还能干点啥？赶紧下去吧，等会直接分配去当杂役好了，也省的我以后再看到你，赶紧下去一边等着，下一个，下一个，后面的快点。”
柳七嘴里麻利的说了一堆，可谁也想不到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宗门内好几个人不由自主地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孟大爷半眯着眼看着柳七让77号下去，也没多在意，只是他实在想不通的是张副堂主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像自己这种小人物一年也难得见上几次，可今天专门喊他去，说有一次路过这里看到一个孩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里还闷的慌，让自己过来看看入门测试的情况，顺便把那孩子早点打发走算了，告诉他那个孩子是77号，最后还特别叮嘱别给任何人说起。
这可让孟大爷有点不理解了，你要是说那个谁谁谁是你那什么什么，咳咳……我都能理解，你那么大个人物随便一句话不就完了吗，别说外门，内门那也是你说行就能行的，甚至你也不用说话，稍稍一个暗示，自有人替你办了。
可你偏偏让我来，更难料的是，不是办好事来了，而是直接把人刷下去，并且连再来一次的机会都直接剥夺了。
你说你那么大个人物，那点小屁孩让你多看几眼就心闷？我是有点反应慢，但还不至于傻，但就算傻子也知道事儿没那么简单。
不过话说回来，咱职位低下没资格问，人家怎么安排咱就怎么办吧~
什么指点指点测试的事情，那都是扯蛋，这都测试多少年了，什么时候出过错？门内待上几年谁都能干好的活儿还会出错？再退一万步，错了又不咋的是不？
算了算了，多想也没用，反正今天的事情算是完了，休息会也不错，嗯，那小七人不错，挺精明能干的，看在他对我毕恭毕敬的份上，再坐会吧~~~哦，还有，等下还得喊几声，不然万一有个精明点的看出来我是专门针对那孩子就不好了，坏了咱张副堂的事那可不是小事啊，我还想多看几年这花花世界呢……
时间就在这位孟大爷偶尔的吆喝声中很快过去了，当最后一个孩子测试结束后，柳七抹了把汗珠，回过头来递给孟大爷几张纸，而孟大爷也假装正式地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嗯，不错，测试结果和我之前观察的基本一致，这样吧，这些通过的等下专门有人带回去，这些暂时不适合练功修行的孩子你带回去继续训练吧，你看看啊，这不能修行的有四十六个人呢，可能这一批孩子总体水平不行，但也有可能是你这个师傅的问题哦！”
这最后一句话让柳七刚刚擦干的额头又瞬间出现了水珠，说话也突然变的结巴了起来。
“孟…孟爷，这…这…这可没我什么事啊，我每天都…都…都认真训练他们呢，至于这次测试能进入外门的人数是有点少，但…但…但这也很正…正常，孟爷，你一定要…要…要…要为我做主啊。”
“小七啊，没事，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嘛，别紧张，测试结果又不能说明什么是不？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啊，你别紧张，听我慢慢说完。”
柳七这才定了定神，用衣袖擦了下满脸的汗珠。
“这四十六个孩子，你看看，包括77号，还有多少个自愿去充当杂役，我等会带过去顺便分配下去。”
“是，孟爷，我这就去。”
柳七这会真害怕惹这位爷不高兴了，顷刻间又递上来一张单子。
“孟爷，你看，这里是十二个孩子，您都可以带走。”
孟大爷可没那闲功夫认真看到底是哪十二个，只看到77号在，便点了点头。
“剩下的你带回去继续训练，我听说以后可能不收新人了，过不了多久剩余的孩子会集中有一次测试，结束后你也就可以高升了，你这几年辛苦的我会给上面说说，会给你个好差事的。”
“那多谢孟爷您提点了，到时候一定弄点好物事孝敬孝敬您老人家，您老人家也看到了，就我现在这穷酸样，真是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来，但我这人最记恩情了，以后一定给您老人家补上。”
“嗯~到时候记得就行啊！”
“一定，一定！”
“那你先把他们带回去吧，我先去杂役分配的地方。”
“好，好，您老先回，记得提点提点小的啊！”
“知道了，去吧。”
“是，小的告退！”
柳七说完，带着三十几个孩子回去了，而孟大爷也带着十二个孩子向着内事堂分配杂役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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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意气风发的柳七今天实在是有点郁闷的紧。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难以理解的一次，据说上面传下话来，最近几年入门测试发现的问题不少，上面专门派人来看看，顺便指点指点测试方法技巧什么的。
“孟爷，你说的对啊，我柳七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啊！”
柳七一脸阿谀地看着面前的孟大爷，一边小心奉承着回话，一边心里暗自嘀咕。
“这到底是咋回事，不就是个入门测试吗，多少年了不都那么过来的吗，偏偏今年怎么还派人来指点指点，不如说是来折腾折腾我呢。”
“柳七啊，我给你讲的这些个道理你都明白了？”
“孟爷，你说的我都已经记清楚了。”
“好，那我最后再说一遍。”
柳七听着这不知道是第多少个最后一遍的时侯额头上明显地冒出了汗珠。
“哈哈，小七啊，想干大事可不能像你这般没有耐心啊！”
柳七心中那个恨啊，看着面前坐着的明显比自己小了很多岁的人，一口一个七儿啊，小七啊，深深感觉到活着就是一种悲哀，更可恨的是他每喊一声自己还得响亮地应一声，还得左一声右一声的孟爷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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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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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那你赶紧去把孩子们都带上来，开始测试吧。哦，你刚也说了，我一天忙的很，在这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你看着点，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没必要参加测试的就别浪费时间了，直接去后面等着充当杂役就行了。”
“好的，好的，孟爷，您先喝口茶水，我这就安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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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七儿啊，你这样一个一个的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该简单的就要简单，你就是不好好听。”
柳七听到这话差点喷口血出来，但不管怎样他今天说了不算啊，上面来人了，今天就是怎么着也得忍着。
“孟爷，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柳七小心地试探着问道。
“怎么就你笨呢，你看啊，这最前面的十几个孩子你觉得有必要现在测试吗？才几岁啊，等着和下一批一起测试好了，直接让下去等着。”
“是，是，还是孟爷你高啊！你们几个，96号前面的，不用参加测试了，下去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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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儿啊，现在你看着测试，记录结果就行了，记得要简单，要简单，像现在这第三个孩子，瘦的跟猴个似得，让下去吧，等啥时候多长点肉了再来测试。嗯，就这样，你自己看着测试啊。”
柳七心里那个郁闷啊，我是在看着测试啊，可你也没打算让我安心啊，话说回来你老人家到底是上面来的，现在就算放个屁我也得给你说出品种来，嘴上还得不停地答应着，丝毫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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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瘦的根本就不像话了，还想修行，能多活几年都算你命大，行了行了，赶紧下去吧，别浪费我时间了，你站那我怎么看都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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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被孟大爷一声七儿叫的魂差点没飞出来，但接下来看到他声情并茂地说这个77号根本就不是块修炼材料的时候差点没笑出声来。
孟大爷捶胸跺脚般在那狂喊，好像这个77号跟他有冤仇似的，就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不该出现在他面前。
“孟爷，您先坐着，我这就让他下去，其实这孩子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这不都做测试呢吗，我顺便就带过了，不过看那模样的确不是块好材料，您先歇着，我这就让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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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让孟大爷有点不理解了，你要是说那个谁谁谁是你那什么什么，咳咳……我都能理解，你那么大个人物随便一句话不就完了吗，别说外门，内门那也是你说行就能行的，甚至你也不用说话，稍稍一个暗示，自有人替你办了。
可你偏偏让我来，更难料的是，不是办好事来了，而是直接把人刷下去，并且连再来一次的机会都直接剥夺了。
你说你那么大个人物，那点小屁孩让你多看几眼就心闷？我是有点反应慢，但还不至于傻，但就算傻子也知道事儿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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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指点指点测试的事情，那都是扯蛋，这都测试多少年了，什么时候出过错？门内待上几年谁都能干好的活儿还会出错？再退一万步，错了又不咋的是不？
算了算了，多想也没用，反正今天的事情算是完了，休息会也不错，嗯，那小七人不错，挺精明能干的，看在他对我毕恭毕敬的份上，再坐会吧~~~哦，还有，等下还得喊几声，不然万一有个精明点的看出来我是专门针对那孩子就不好了，坏了咱张副堂的事那可不是小事啊，我还想多看几年这花花世界呢……
时间就在这位孟大爷偶尔的吆喝声中很快过去了，当最后一个孩子测试结束后，柳七抹了把汗珠，回过头来递给孟大爷几张纸，而孟大爷也假装正式地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嗯，不错，测试结果和我之前观察的基本一致，这样吧，这些通过的等下专门有人带回去，这些暂时不适合练功修行的孩子你带回去继续训练吧，你看看啊，这不能修行的有四十六个人呢，可能这一批孩子总体水平不行，但也有可能是你这个师傅的问题哦！”
这最后一句话让柳七刚刚擦干的额头又瞬间出现了水珠，说话也突然变的结巴了起来。
“孟…孟爷，这…这…这可没我什么事啊，我每天都…都…都认真训练他们呢，至于这次测试能进入外门的人数是有点少，但…但…但这也很正…正常，孟爷，你一定要…要…要…要为我做主啊。”
“小七啊，没事，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嘛，别紧张，测试结果又不能说明什么是不？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啊，你别紧张，听我慢慢说完。”
柳七这才定了定神，用衣袖擦了下满脸的汗珠。
“这四十六个孩子，你看看，包括77号，还有多少个自愿去充当杂役，我等会带过去顺便分配下去。”
“是，孟爷，我这就去。”
柳七这会真害怕惹这位爷不高兴了，顷刻间又递上来一张单子。
“孟爷，你看，这里是十二个孩子，您都可以带走。”
孟大爷可没那闲功夫认真看到底是哪十二个，只看到77号在，便点了点头。
“剩下的你带回去继续训练，我听说以后可能不收新人了，过不了多久剩余的孩子会集中有一次测试，结束后你也就可以高升了，你这几年辛苦的我会给上面说说，会给你个好差事的。”
“那多谢孟爷您提点了，到时候一定弄点好物事孝敬孝敬您老人家，您老人家也看到了，就我现在这穷酸样，真是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来，但我这人最记恩情了，以后一定给您老人家补上。”
“嗯~到时候记得就行啊！”
“一定，一定！”
“那你先把他们带回去吧，我先去杂役分配的地方。”
“好，好，您老先回，记得提点提点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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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说完，带着三十几个孩子回去了，而孟大爷也带着十二个孩子向着内事堂分配杂役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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