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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8 章

  浊气,乱了对方的磁场,造成他五感错位,所以才会不自觉的会原地转圈,但今天太阳很足,最多三分钟对方自己就能恢复,可现在的过程看起来,比较能唬人。

  一个个的彪形大汉不敢再发表嚣张的言语了,他们表现的有些恐惧。而后舒化春走到我近前说:“这帮家伙,真以为老道士我好欺负啊?告诉你们,我那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乐意理你们,要不然都让你们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何莎莎看到舒化春露的这一手,表现的大为佩服,她说:“师傅这一手果然厉害,只要能帮我办成了事儿,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那咱们先去泡温泉,给我道友接风。”舒化春说。

  当老pào恢复了五感,整个人脸色煞白的蹲在地上时,此时也再没有人敢发表不同言论。何莎莎让人换了个司机,瞪了那人一眼,说:“别在这儿丢人,去后面的车。”

  对方吐了几口酸水被人搀扶着上了车,而我和舒化春坐在了后座,何莎莎吩咐让人去给了我买了身衣服,接着我们又去马三家泡温泉,这一路上的奔驰车队极其震撼,要是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某个大哥出狱了呢。

  我挺好奇舒化春怎么能出三清观了?要知道它可是没经过雷劫的,假如没有道观庇护,必然会有天雷伐体,搞不好就落下个灰飞烟灭,可他现在却依然优哉游哉的与我聊天,表现的也是毫不在意。

  到了温泉小镇,何莎莎下了车,她着墨镜的样子非常的有派头,身后跟着出来的彪形大汉,更让我们瞬间成了焦点。

  至于我则是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寿裤,要不是我故意反穿,那肯定得引起围观。

  何莎莎让司机帮我们买票,她说:“我在外面等你们俩,司机会带你们两个进去,泡澡大约需要多久?”

  我说三十分钟就行,何莎莎听后便戴着墨镜缓缓的走向了奔驰轿车。

  我小声问舒化春:“他们干啥的?”

  “前段时间找我去帮忙,我看出这女人的命里带七杀,知道不是善良的人,也就给搪塞了,可结果呢,昨天半夜他们去道观给我绑了,简直就是特么的土匪。”舒化春抱怨着。

  听他给我讲完,我心里猜出个大概,恐怕不经意的招惹到了黑社会了,咱们这边的黑社会,多数都是一些商人,纠集了一些个手下,组织的黑社会xìng质的团伙。但是不要小瞧团伙,他们有钱有势,如果暗地里还做一些非法生意,那这些人可真就比香港电影里的人可怕多了。

  而且,你可不要以为所谓的黑社会都像是像电影里面的有情有义,刀尖上舔血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和舒化春进了包间,我躺在温泉池里去着晦气,前两天我是污水临头,今天我准备以地水清之,好好的洗一洗,彻底去了咸池带给我可能遇到的麻烦。

  舒缓着自己近日来紧张的神经,我问:“道友,你怎么能出观里了?我记得你还没有过雷罚吧?”

  舒化春眯着小眼笑道:“你看看我的后背,前些日子我在道观打扫,忽然见到一名穿着红衣的孩童来找我,说是她母亲得了邪病让我去救治,可那日天气已经yīn了,我有些犹豫,谁知那小孩儿哭着求我,结果我一时没忍住就去了。”

  他脊柱笔直,因为只有人的脊梁骨才可以顶天立地,所以我笑着说:“看道友的面色,那天应该是福星临门那。”

  “猜对了。”舒化春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于是给我简单的讲了下。

  那天他去救的女人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虽说孕fù有天神庇佑,可并不代表不会生病,所以舒化春到那儿一看,女人并不是什么邪病,而是打井水的时候被凉水激了一下,现在发了烧,导致了胡言乱语。

  而且女人的丈夫在外务工,婆媳间不和,导致早已经分了家,只是唯独苦了孩子走山路去找舒化春,就当舒化春准备给她配点yào的时候,女人的居然羊水破了。

  过去早产常说‘七活,八不活’,所以七月的早产儿还是有着能救的可能,舒化春根本没学过接生,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学着所听过的桥段,烧水热毛巾,到底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可是他们修炼的地仙最忌讳的就是女人产道里的血。

  所以孩子落地的时候,老道士的千年苦修毁于一旦,可早产儿的生机太弱,舒化春觉得既然道行已经没了,那留着妖丹也无用,于是把妖丹碎了,涂抹在了新生儿的身上,以千年精气,补足了小孩子的先天不足。

  本来舒化春要回归鼠身重新修炼,但却意外的因祸得福,若不是那天他恰巧损了道行,天雷必然会要了他的命。而妖丹碎了以后,舒化春即将化为野兽的时候,却被小孩子下生时候的人气冲了一下。若是平时可能没什么,但此时他处在九窍移位,恢复兽身的关键时刻。

  他的舍身救人,意外吸入了这股最精纯的人气,yīn差阳错的让他去掉了身上最后一丝妖气,虽说他以后不会再会什么妖法,可却因祸得福,省去千年苦修,化为了人。

  他在温泉里长长的呼了口气说:“本来我准备云游四方,可却被他给抓来了,这次不管怎么说,我终于chéng rén了,寿命短点不要紧,我在厕中、仓中、田里、小巷、民宅,那里都去过,但千百年来始终都是躲在yīn暗角落,这一回能昂首挺胸的当一回人,求一逍遥自在,哪怕人生只有数载,我也满足了。”

  舒化春的想法让我长叹了口气,胡仙姑又何尝不是这种想法?可是世事无常,终归有得必有失。想起祖师爷对我的三年要求,我斟酌了一下说:“道友,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打算?”舒化春笑了笑又说:“唯一打算就回北京看看,第一次有了神智的时候,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在长城脚下。”

  觉得舒化春活的年岁久,知道的事情肯定也多,如今我未来不一定会怎么样呢,但是元始天尊所说的功德袋却不是假的,有个人帮我,也好过我自己一个人折腾那一个亿的麻烦,于是我说:“能不能请道友留下来帮我。”

  “干什么?”他疑惑的问。

  我无奈的用眼神瞟了下天空,说:“帮我赚一个亿。”

  第二百六十七章 风水杀局

  “一个。。亿?”舒化春盯着我难以置信的又问:“咱们修道者,赚钱干什么?何况我记得你入了茅山,好像是不能留隔夜财的吧?”

  我叹了口气说:“因为点个人的事儿,我已经退出茅山了,所以现在我算不上是道士了。”

  舒化春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摇摇头说了句‘何必呢’,随后又说;“也行,反正现在我在这世界上谁也不认识了。”

  按照我的想法,还是先做老本行,帮人家看看风水,驱个灾化个煞,大不了收费高一点,至于做别的,我根本就是一窍不通,而且我在舒化春刚刚露出的那一手,足以看出他还是有点道行的。

  泡完了温泉,当时我觉得神台清爽,好似所有的晦气都洗了个干干净净,至于何莎莎的事儿,我觉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就随遇而安了。

  出了门就见一位大汉给我买了身休闲装,换了个小皮鞋,还别说照镜子一看倍儿精神。随着他一起出了温泉中心,看到何莎莎吸着烟斜靠在奔驰车上,显得很有气质,这与见鬼时被吓得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两种xìng格,必然有一种是伪装的。

  她对我摆了摆手,看了眼时间;“很守时张先生,现在上车吧。”

  “不客气,救人要紧。”我也客套说。

  坐上了大奔驰,又被回到了市里,没多久我们到了一处别墅,此处属于郊区,入住率不是很高,而且地理位置较为僻静,可好在小区环境很典雅,一进了园区随处可见鲜花绽放。

  一直走到了一所洋房的门外,何莎莎命令跟着大汉都等在外面,她摁了门铃。不多时,一位灰色衣服的美艳的中年fù人打开了别墅的门引我们进了院子,我见fù人眼睛红肿,看起来像是刚刚哭过。她开口说话有着一股南方味儿:“莎莎,这回怎么样?找到能解你爸爸麻烦的师傅了么?”

  何莎莎这时也没了之前的那种强大气场,像是个孩子一样着急说:“我爸怎么样了?就是他们俩,咱们快点进去看看吧。”

  fù女叹了口气,为我们打开了房间的,紧接着屋内有着男人夹着嗓子唱歌的声音传出,听他所唱的还都是一些什么阿哥阿妹的少数民山歌。

  “师傅,我爸爸就在里面,你给看一下,我怀疑是有人给他下了降头。”何莎莎对舒化春说。

  显然,他们把老道士当做主力了,不过我发现了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于是我拿出罗庚说:“先不着急看,你家的装修谁弄的?”

  可当我说完话尴尬了,只见何莎莎与她妈妈两个人围着舒化春问东问西,催着他快点上楼看她父亲,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把我当回事,只是舒化春却咳嗽了一声,指了指我:“听他的,他比我厉害。”

  “他?”尤其何莎莎的母亲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用一种特别怀疑的口吻说:“能行么?他还没莎莎大呢吧?师傅你别开玩笑,想培养弟子咱们不差今天,多少钱我都有,帮我把我老公治好了,钱少不了你的。”

  但舒化春却认真的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先,你还是听听他怎么说吧。”

  这倒是真的,舒化春所学估计是在yīn阳秘术上的术法,而我所学却是风水以及民间术法。听舒化春说完,这对儿母女也不敢轻视我了,纷纷急忙的问我怎么了。

  没和他们计较,谁让这回来,除了是被胁迫的以外,我也想多赚一些钱啊。于是指了指头顶上的石膏拱门,说:“这装修是谁让你弄的?”

  何莎莎的母亲说:“我丈夫挺信奉风水,听他说好像是找风水师傅看过,但我是云南人,很少会回到北方,所以具体这里面是谁弄的,我也不太清楚。”

  她这么说我就明白,这次事儿挺不好chā手,可一想到门口的彪形大汉以及何莎莎拿qiāng顶着我的样子,不给她处理好了,这事儿应该不算完。

  于是我指着对面的鱼缸说:“那鱼缸正好压在房间的‘生气’,本来鱼能催财,可是你家的鱼缸却正对着眼前的这座龙门。”我又拍了拍石膏拱门:“这里是雕刻龙门阵,可龙门却落在了‘离’位,离属火,跃过去就是个死无葬身之地。你丈夫应该是1963年出生的金箔命的人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fù女惊讶的问我。

  “那就对了,你丈夫肯定略知风水,他命里喜水,所以多爱养鱼,只是你看看头顶。”我指了指天花板,继续说:“这叫神佛坐头,天火压顶,非僧侣而不能用天花板。”

  “那怎么办?我爸爸难道不是中了降头么?”何莎莎又疑惑的问我:“我父亲以前有一口你说的龙棺,有时候他清醒的时候就会喜欢盯着那棺材看,又一次他还告诉我说棺材是一对,遗憾没有找到,所以我才会去鬼集碰碰运气,你说我爸爸中邪与棺材有没有关系?”

  “与棺材无关,那龙棺是邪物,但你怎么这么确定你父亲是中降头?”我看觉得她爸爸用假嗓子唱女歌,百分百就是鬼上身了,至于降头我倒没首先考虑在内。

  何莎莎说他们家是做泰国翡翠玉石生意的,经常会往泰国跑,像他爸爸在这边是开翡翠店,她母亲在瑞丽有家赌石馆,所以经常与一些那边的翡翠商人打jiāo道,也听过一些个邪术,加上前段时间有了点冲突,才会怀疑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一会儿看了才知道你父亲是不是中降头,记得那副龙棺千万不要动。先把你父亲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告诉我。”我说。

  何莎莎的父亲叫何宇,把名字与生辰八字写在了符纸上,我让何莎莎又给我找了一个剪子,沿着符纸剪成了小人的模样。随后拿着走到鱼缸前,把小人贴在了玻璃缸,刹那间他们家缸里的锦鲤便开始一阵阵的撞缸。

  这一怪异现象让何莎莎脸都白了,我抓着她的手取了点血,点在了小人的眉心,从他哆哆嗦嗦的手指感觉,何莎莎好像真的很怕‘鬼’

  我又指着他们家的厨房说:“现在这个时间,你们家南边的光线足,北边yīn,所以正对那副古董壁挂会变成镜子,将生气反shè入厨房的灶台上,并且个时间是房间生气最足的时候,由此也会促使鲤鱼带起生气跃过前面的龙门,形成好风水,可是全家的生气,却顺着镜子入了厨房,头顶上又有天火灭了阳,厨房阳火绝了你们的命,要我看,也就是你们不经常回来住,否则早就出人命了。”

  “那怎么办啊?”何莎莎带有着哭腔说。

  我说:“很简单,龙门砸了,天花板上的神佛顶去掉就好了,不过那些先不着急。”我又盯着鱼缸上我贴着的小人,仅仅是眨眼间,那缸里的水沸腾了,再看符纸做成了的小人像是被血染红的一样。

  同一时间,整个鱼缸里的鱼全部死掉了,而且何莎莎的父亲也在鱼死后停止了唱歌,他们将目光投向我,fù女惊讶的问我:“怎么办?我丈夫没生命危险吧?”

  我去鱼缸前把那小人揭下来,说:“上楼看看吧。”

  fù女连连点头,神色也是特别的紧张,何莎莎始终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就像是怕我跑了一样,而且我仔细打量了他们家的别墅,光古董字画就有五副,瞧着落款最低都是明代的。

  fù女指着卧室告诉我,她丈夫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半个月前就开始喜欢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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