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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9 章

  惺惺惜惺惺。我在京城管皇宫士卫,兼管缉捕天下盗贼,闻人鸣门下我拿了不少,有些罪大的,我杀了。我是朝廷的人,不得不如此,可闻人鸣这人人品我敬重。他也只是想看看朋友,这不算罪,而且还受了别人挑唆,产生了误会,以为景阳侯为益皇派人所拿,却不知道一切都是元亲王背地搞鬼,这些事情到时自然真象大白于天下,所以我不能丁是丁卯是卯公事公办。“说着,朝墙角的记时流沙漏斗看了看,说道:”快到子时了,我到后院还要商议些事。恶狗伤dú,医家说是无yào可医的症候,只有我有这个不传之秘,而且对于修行人来说不算什么,内伤尽去,自然一切无碍。颜回皇甫世家子弟出这事,已经是一奇,恰又遇了我,更是奇缘。他现在一时也回不得家,你们主仆且跟着我居在京城这片,慢慢调养,三个月才能除根儿呢!“

  说着,向案上提笔,提过一张素笺,叫过一个士卫,问道:”你识字不识?“

  “读过几年私塾。“

  “我说yào方儿,你写?”

  “是!”

  魏东升因含笑说道:

  真琥珀八分绿豆粉八分黄蜡制rǔ香各一钱水飞朱砂六分上雄黄精六分生白矾六分生甘草五分

  说完又道:“你去抓来,这yào不稀奇,pào制得我亲自来去吧!“

  他对满脸诧异的黑嬷嬷又是一笑,弹弹袍角便出去了。

  丁云飞、杨觉远、云意扬以及丁斐飞和丁飞飞都还没有睡,坐在上房一边吃茶一边等着魏东升。

  见魏东升进来,杨觉远忙站起身来笑道:“太医,治病救人辛苦!方才那阵势,我听士卫说了,真怕闻人鸣发了xìng子坏了三弟你呀,我可怎么跟皇上jiāo待?”

  魏东升忙笑道:“这算什么凶险?我擒拿元亲王秘密十三太保,单人私访,你见见那个场面儿,什么都不在话下的了。”

  第五十九章 秘密商槎

  丁云飞也笑了,说道:“我知道,三弟是个铁头泼皮,他奉有特旨笼络天下绿林人物,刀口上滚出来的人了。”说着,示意二人就座。

  “像闻人鸣这样的人,是不肯轻易和官府翻脸无情的,他有身家有财产,一家三百多口子都在景阳城。何况他总领江湖各路豪杰,他自己的命比我这个穷官儿贵重。“魏东升笑嘻嘻,一欠身坐了,接过侍者递上来的油茶喝了一口,说道:”好香,通身都暖透了!请给前头皇甫主仆也送两碗去只今夜真的有凶险。我看闻人鸣气色,像是在楼上和什么人生气了似的,也没见那个捉神弄鬼的真仙人下来。要不是这个黑嬷嬷,说不定真的要吃亏呢!“

  “我见六弟也没大事,至少说不是急事。”魏东升的目光幽幽,在灯光下不易觉察地流动着,“现在只怕宫廷大变在即,皇上身边人手不足,高手更是太少,不如我先把六弟引荐给皇上,就留在皇上身边听差吧。关键是六弟身边的这个女婢当真深不可测,肯定能派上大用场,三哥我也就借六弟一份大力了。”

  他沉吟着,突然问道:“六弟,你此次来京城是作何打算?是来帮我们一起对付元亲王,支持益皇的吗?”

  “回三哥,其实我这人在江湖上闯dàng头面儿大,还是可以借到几把巨力的。想必各位哥哥都听说过我们人族几大和皇甫世家齐名的修炼大世家,比喻东方的木家,东南方的龙家,中间的刑家,这三大家族老家主和家族势力,我都是召之即来,现在我们正是缺少力量,举步唯艰之际,我就把这几大家族的势力一齐召唤来京辅助益皇,帮衬三哥吧。我来京城其实也就是想扳倒这个狼心狗肺的元亲王,他染指我家侯府,离间我家亲叔父,当初一力要扼杀,这笔账怎么着,我都要一齐奉还的,现在是时候了,再不行动,益皇身后的离凰宫都不是元亲王的对手,天界仙人他都可以请来大把,谁人能是对手,还是等各大家族都汇聚了京师,我们再一起入宫面前益皇和皇太后吧,这两天还不必过于xìng急。“云意扬埋头沉吟了良久,才突然抬侃侃而谈。

  “各大修炼世家?”丁云飞似乎都有点意外,不经意的口中惊呼,看了云意扬一眼。

  云意扬笑道:“大哥不用瞅我,我绝不打诳语,这次是专门上京来对付元亲王辅助益皇的,没有点底气也不想白上京城来凑热闹了,还不如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小心侍候着呢?现在也是形势危机,朝廷正在想办法,我也算是匹夫有责,不觉得丢人了。”

  大家自然都知道,在现在这样的形势关头面前再扯谎等于自寻其辱,丁云飞脸一红赔笑道:“六弟这三年来,看来混得孰不简单,当真要令人刮面相看,不知道究竟有过些什么大奇遇呢……只说你身边这样来头不小的婢女,让天下所有人估计都可以眼热了吧?还有各大修炼世家也是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这气派,这手笔天下间还有何人可及?”

  “我方才已经说过,各位哥哥先还是不要追究这事。”云意扬一笑即敛,又道,“其实我实力根基也还算浅薄吧?各位哥哥都身寄离凰宫,不管将来怎样,毕竟还是有了最后的依托之地和庇护所,基本我们都没有多少后顾之忧,这将是放手相搏一把。不知离凰宫还可以遣来多少人手担负守护益皇的重任?现在元亲王手底下的底牌是上界仙人,暗中拥护协助他的是整个魔域魔主势力,一个魔域只怕整个离凰宫都不堪重负了,上界仙人看起来更是高不可及的存在的,也难怪益皇身边的人现在被暗算损失惨重,只怕离元亲王最后摊牌,强行夺宫,一举篡位的最后雷霆手段也不远了。”

  “这是必然的。”魏东升也是一阵苦笑,“离凰宫也实在再难抽调人手来了,现在基本上门派和宫中两头都是内忧外困,离凰宫守护的南边蛮荒妖族近闻蠢蠢yù动,有入侵人族的企图,对付那些异族已经捉襟见肘,益皇身边的八大影卫都是离凰宫的太上长老一级,其中一个篡天境的老祖守护益皇寸步不离,时刻保护他的周全,其余七个都是合道境缔造领域的巅峰,现在被元亲王杀害了两个,再说皇太后是离凰宫宫主之女,再加上现任离凰宫圣女,我们这些人,基本上是整个离凰宫能派遣而来的最后底线了。其它各大派和修炼世家基本上都不来chā手这皇朝内变之事,而整个魔域好事不做,坏事做绝,全力为元亲王夺位鼓噪,再加上天界仙人势力,我们不是绝境是什么,益皇不是进退维谷,没有了生路是什么?这种迫逼人xìng命的高压,真是令人泄气,不过现在有六弟这支强大助臂自然就大不相同了。我们最忧虑的还是天界仙人,究竟是些什么底细呢?几乎叫人查无可查,令人感觉神秘莫测,头大如斗。”

  “对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云意扬点点头,“我借来这些势力,也应该暂时够使,可以对益皇和整个皇宫照应到了。三哥你不要见官就奉迎,那是个无底洞。除了皇上,谁的账也不买,你这个特简的士卫总兵才算够分量。”

  “是啊!六弟算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魏东升,丁云飞和杨觉远各各对视一眼,云意扬这话有底气,予人安全和信赖感,似训似戒,还带着点郑重其事的安抚,像是谈心,又在不动声色地安排军务,摸不清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魏东升叹道:“其实今日朝廷时局,已经被元亲王逼入了绝境,他原本的打算是笼络朝野内外,方方面面,乃至整个天下,好将益皇孤立,在皇上手下所有政令皆被阻塞不通,让皇上知难而退,自动逊位于他,同时在天下搏得一个好名声。可惜事情并非如他所愿,现在无奈之下,却反而用强了。”

  第六十章 见益皇

  “皇上要鼎定朝廷,先要灭了元亲王,然后才是手掌实权,刷新吏治,我看就是抓了三件事。也没有大的说头,”魏东升永远是一副似笑不笑的面孔,“一是廉洁,二是节流,三是开源。”

  “老生常谈,为时尚早。”丁云飞叹息道。

  “是。”魏东升嬉笑道,“不过皇上说过,凡老生常谈都是圣贤之言。撇开开源节流,单就‘廉’字儿,有多大学问?您想让老范廉,不吃空额,可他一年年俸只有上千聚灵丹,想廉也廉不起来。陆家是先皇手里最清的县官,一个县令,死了谥号‘清献’,这个荣耀谁有过?可家里现在式微到这地步,要女孩子抛头露面采桑度日!而且还被元亲王密遣人打杀加害,所以没有制度,想廉也廉不起!大家都自己人,都是当今皇上最心腹的股肱。不瞒你们说,国家有难哪里都是生灵荼碳,如今各地灾民无数,好多地方都有耳闻,开始动乱了,这样长久下去能是长法儿?“

  杨觉远却听得目中炯炯生光。

  丁云飞良久之后,抚膝长叹道:“说的是极。不过,就是元亲王碍着整个大事,成了绊脚石,此人一日不除,天下永无宁日,现在连整个魔域都被他助长了嚣张气焰,而天下为乱,真是无所不用极其啊,真是历来少有。”

  “我们也不必过多空谈了,一切要实力,其它都是假的。即然六弟为我们带来了希望和生机,一切就有托六弟都尽力费心,早做安排。”魏东升笃定地说道,“我心里总有一种预感,这元亲王一辈子都成不了气候,终其一生都只能顶多当个跳梁小丑的角色,可他偏偏现在又这么强盛,权势熏天。我也一直很怀疑我心中的这一切预感,现在看来只怕真的都要应验在六弟身上了,我们整个人族的福星。”

  “三哥太抬爱了,叫我何以克当。”云意扬倒也实是气态悠闲,心不跳脸不红,从容淡定的一番逊谢。

  当场人人都看出他底气足,一切都胸有成竹。

  翌日,云意扬当日降伏的龙家主、木家主和刑家主,以及妖族的猿太空和猿极空,都被他召唤率领各自势力,一路迅雷不及掩耳秘密潜入京师,在魏东升宅邸汇聚。

  这可是五个篡天境碎涅飞升巅峰实力的超级高手啊,其余的各自家族的篡天境超一流好手加起来也有六、七个,其余的合道境三、四十余个,简直是震骇人心。

  像丁云飞、魏东升和杨觉远这些人平时想要见上一个都难的篡天境,在云意扬眼里不过都如土鸡瓦狗,对他毕恭毕敬,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几疑在梦中。

  云意扬在他们眼中一下变得不认识般的陌生起来,但同样也无比高大起来,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生出一层没有由的隔阂。

  一时间,魏东升便备马领人去宫中相请益皇,照老规矩,益皇精神大振之下,带了身边慕容儿和魏东升两个,骑了快马,悄悄往魏东升宅底奔来。

  魏东升后宅便门有专门迎候益皇的杨觉远,还有魏东升的老仆人,他们虽早已老退了,却为办这件差使被重新起用。几个便衣侍卫就住在这里帮助照应,所以不需惊动府中其他的人,便可直入后宅内院。

  这是个很大的后花园,足有十几亩地。几座高低不等的凉亭散布在池水四周,极是错落有致,当中有一座压水拱桥直通池心。从玲珑剔透的假山绕过去,再经一曲折的石桥便到宅中密室。

  三人行至桥上,就听到从厢房内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一缕缕幽香在这山亭水石中间飘dàng,真使人有如走入仙境之感。

  益皇止了步,三人站在桥上手扶石栏静聆琴音。

  那琴声时紧时慢,挑拨勾划,也说不清其中是个什么滋味,时而使人觉得飘飘yù仙,有凌空乘云之感,时而又觉得似有压在心头、排挤不出的郁闷,时而又使人感到如乍开闷笼般地轻松,反复咏叹余味无穷,但觉心中浊气一扫而空。

  魏东升听了一阵,忽然轻轻碰了下益皇的衣袖,益皇回头看时,他正朝慕容儿努嘴笑,益皇见慕容儿呆呆地若有所思,低声问道:“容儿,你在想什么?”

  慕容儿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迟疑间红了脸笑道:“听琴呗,有什么想头?”

  因为从未见过慕容儿这副模样,益皇倒觉得诧异。

  旁边的魏东升却笑道:“皇上不必问,这是《诗经》上有的。注脚也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四妹你说是么?”

  慕容儿红了脸啐道:“你不是好人!教唆皇上打趣人,看我回去不告诉大哥!”

  房中人早听得窗外嘁嘁喳喳的人声,便住琴息香,却丁斐飞站起身推开窗户笑道:“怪不得琴声有异,弦乖音谬,原来有人偷听,快请进屋来吧!”

  益皇一踏进门便问:“姑娘方才奏的什么曲子,我竟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声!”

  丁斐飞笑道:“什么好听,音无哀乐,听者有心,弹者何意呢!”

  一句话说得三人都笑了起来,各自心里想的却不一样。

  一时,魏东升、慕容儿和丁斐飞三人引益皇马上进了密室,密室里,云意扬,丁伏龙和丁云飞父子,龙家主、刑家主,木家主,朱雀女凰煌,猿族的猿极空,猿太空等一干人等齐聚一堂。

  云意扬看那益皇时,才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小少年,难怪多年来一直被益皇逼迫,处境艰难,实在是年幼太过了。

  大家一一躬身见礼,益皇见到这么多前来辅助自己的天下无敌好手,早已经喜不自胜,突然一声喝问道:“魏东升,朕待你如何?”

  魏东升突然扑咚一声,跪倒在益皇身前。

  借着烛光打量匍伏在地上的魏东升,偶尔一个明闪照在身上,益皇见他正像一只铁铸的坚强蟾蜍。

  第六十一章 密封心腹

  听到益皇问话,魏东升结结实实碰了三个响头答道:“奴才出身包衣贱奴,数世受恩于朝廷,皇上待臣更有天高地厚之恩,奴才虽肝脑涂地,难报万一!”

  “朕有为难之事,”益皇吐了口气又问道:“你愿冒死为朕办差么?”

  “愿!奴才生当效忠,死当尽节!”

  “好!”益皇昂首仰天,一张稚气未脱的清秀小脸上写满艰难痛苦,沉吟良久之后,眼中闪过一丝与实际年龄不符的成熟老辣的狠厉,又道:“朕深知你。国家危难之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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