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惦记和被惦记,都不大好!
“讨厌死了,你怎么可以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个事情呢?” 路小溪看着那俊男居然脸红了,那妩媚的表情好死不死地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了,虽然有所猜测,可还是往好的地方想,然而凌楚乔的话还是往路小溪的心里狠狠地插了一刀。 不知道心痛是什么滋味的路小溪终于明白,心口闷闷地像是喘不过起来的感觉其实就是心痛,而第一次居然是为了凌楚乔! 呵,她还指望早早地离婚完成一次超脱,可现在看着他放荡不羁的样子,居然移不开眼睛了!太讽刺了,在俊男堆里,她居然觉得他是最好看的一样,一定是她的眼睛被刚刚的烟气给迷坏了。 路小溪伸手擦眼睛,可是越擦越是让她害怕,那湿湿热热的液体怎么会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呢。 “无话可说了?那么我请你喝杯酒吧,你也顺便和我的前任们认识认识,说不准你还能看上一个,带回家去我也是没意见的,偷偷摸摸地不如光明正大,老婆,你说呢?”凌楚乔的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虽然很炫目,却像一只手,将路小溪心中那把刀给狠狠地拔了出来。 路小溪瞬间觉得有种东西破碎了!他还是原来那个他,而她居然傻到他转性了!多么可笑啊! “去吧,给你们的路姐姐送瓶酒去,”凌楚乔看到路小溪冷静得仿若水中睡莲一般,就觉得心口一紧,移开了灼热的目光,看不到了就不会心疼。 那俊男还真是听话,给路小溪送来了一瓶水蜜桃口味的鸡尾酒,淡淡的香气好闻得让她想张嘴一口气喝下。 可是路小溪很清楚,自己一抬头,那眼中的泪珠便会滚落,那便会被凌楚乔视为她的软弱,所以,骄傲的她绝对不会让他看出她的异样出来。她会承受他的好意,但是不是喝酒,而是 凌楚乔眼眸一紧,看着路小溪把整瓶鸡尾酒倒在了自己的脸上,粉红色的酒水顺着她的下巴一直流进了她的胸口,顺着衣摆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形成了暗色的水晕。 路小溪一把抹去了脸上的酒,笑如夏花,“多谢你的酒了,你们慢慢喝。”说完,她把手中的酒瓶子丢在了地上,碎成了玻璃花,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刚刚从眼睛里流出来的东西叫眼泪。 凌楚乔差一点就站起来了,然而理智告诉他,要是路小溪不爱他不在意他,他绝对不会就此心软,十五年都等下去了,他还会在乎这两年么。 叶斯雨见事不对,连忙跟了出去。 温一辰那叫一个郁闷啊,不是说了好好谈的么,他凌大少爷到底想要哪样,“j一e,这次可是我给你找了机会好好谈谈的,你又搞成这个样子干什么?很好玩吗?很幼稚好不好!” 凌楚乔手一挥,身边的两个俊男就起身离开了,他拿起桌上的酒瓶一瓶接着一瓶地灌下去,可是越喝越清醒,“你别管我,小溪她要是心里没我,我再等等又何妨?” “你这是等吗?你分明就是在气她,你看看你自己,吊儿郎当地左拥右抱,真的好无聊,还不如直接找凌楚辉打一架来得强呢,”温一辰都快被气死了,他们这一对好不了,他也甭想好有日子过了。 公然和凌楚辉起冲突?他凌楚乔没那么傻,他带了这么多年的面具不会这么轻易摘下来的,“ean,你必须帮我。”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温一辰气馁地回了一记白眼,“你要知道我为了让小溪能来这里已经答应为他们和t的fashi一nsh一u做独奏,三年啊,凌楚乔,这相当是我三年的青春啊。” “但是和你的终生比起来,你还是赚了!”凌楚乔眸色凌厉尖锐,让人有种不想承受又不得不承受的压力,“我想是该sue回国了。” “早该了,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也就sue最懂你,”温一辰见凌楚乔有了下一步的打算,终于放心不少了,作为好友,他总还是没办法看他一个人孤军奋斗的,“说吧,要我干什么?” 凌楚乔重新点了只烟,柔和灯光下的脸在烟雾缭绕之下有棱有角地更显俊美了,“老老实实去小溪公司上班,我要你帮我保护她。” 温一辰闻言,刚要抗议,不料凌楚乔手中的烟灰弹到了他的手背上,余温一点点地散开,像是强迫他必须答应,好家伙,敢情他享誉国外的钢琴家居然成为一个女人的私人保镖。 “从你上班开始,我每个月给你多一倍的零花钱,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凌楚乔看到好友很无奈地模样,轻笑了一声,得意洋洋起来了,抓住别人把柄的感觉真好。 “你有种!”温一辰比划了一个中指,将桌上剩下的几瓶酒全部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是凌楚乔却起身往外走了,“喂,你不陪我喝一杯了吗?” “我该去公司了,而你”凌楚乔蓦然转身,别有深意地笑开了,“你该去上班了,我要小溪今天下午所有的消息,要一,字,不,漏!” 说完,他便阔步流星地走掉了。 温一辰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喝酒,要不是他老爹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何苦要去给人家当保镖啊。 叶斯雨一听说温一辰要来上班,差点抱着路小溪狂亲不止了,“亲爱的,你的春天过去了,没想到我的春天要来了,这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祝你好运,”路小溪掰开肩上那一双白皙柔嫩的手,失落地坐在了沙发之上,手中的咖啡杯早已经见底了,而她却还在留恋上面的最后一滴,曾几何时,她也觉得自己的好运来了,可是,上天却小气得很,只给了那么短的时间。 下班回到凌楚乔的家,她再一次打开了那张白纸,上面遒劲有力的比划甚至是穿透了纸张,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心情写些留言的,在她眼里,却是有着不堪重负的压力,凌楚乔啊凌楚乔,要是我们没见过面那该多好。 路小溪靠在沙发上,阖上了眼睛,和他生活的点点滴滴都跃上了脑海,虽然偶尔有些不愉快,那也是促进了两人彼此的‘友谊’,谁知,凌楚辉的出现会将这一切都搅乱了。 “铃”手机铃声打破了安宁,叫个不停。 “喂,妈?” “小溪啊,你忙不忙啊?你爸爸说挺想你们两个的,什么时候回趟家,上次他生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让他难过了好几天呢?”戴巧兰的声音底气十足,隔着一层楼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想念她?路小溪觉得好可笑,三十岁了,还从未感受过路金立的关爱呢,乍一听之下,总觉得有些不妙,估计是因为凌楚乔送了辆车给他当生日礼物的缘故。 “妈,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回家吃早饭,”路小溪应承了戴巧兰,挂下电话之后才发觉这屋子里没了凌楚乔十分地冷清,她起身将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简直是亮如白昼。 简单洗漱之后,躺下睡觉了。睡梦中,好像置身在花丛之中,无数只美丽多姿的蝴蝶拍着翅膀朝她飞过来,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耳朵上,时而翩翩起舞,时而短暂停留,美妙地犹如她自己也化身成了蝴蝶。 路小溪一觉到天亮,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已经关掉了,而凌楚乔的书房里少了很多的资料。招贼了么?路小溪疑惑地检查了门锁,这可是最安全的保险锁,除了指纹和原配钥匙,小偷根本就没办法进来,难道说是凌楚乔回来过?她怎么会一点都没发觉呢? 猜疑不透,干脆就不想那么多了,路小溪对着镜子洗脸,发现脖子上有淡淡的粉色印记,好像是亲热之后种下的小草莓,见鬼了,一定是过敏了才会这样。 驱车回了路家,路金立和戴巧兰果然等着她吃早饭,只是两人没看到凌楚乔的身影,有些失望。 “小溪啊,楚乔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戴巧兰得了路金立的眼神示意,等路小溪一坐下就开口问了。 路小溪这趟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和他们说清楚的,脸色淡得像是在说别人得事情,“我和他正在办离婚手续。” “什么?”路金立果然是大大地吃了一惊,圆圆的脸上眉毛一横,看起来很凶,“离婚?小溪,你搞什么鬼,刚结婚就离婚?你是要给我们路家丢脸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离婚,就滚出这个家门,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路小溪手中的汤匙刚搅了一下碗里的热粥,听到这话,原本就没什么胃口的她把汤匙一放,站了起来,“我公司还有事情,先走了。” “小溪,等等,”戴巧兰刚还高兴地以为父女两个的关系改善了呢,谁知道才一转眼功夫就变了,她拦住了路小溪之后,在路金立的耳边低语了好一会儿。 分开之后,两个人的眼睛同时朝路小溪的脖子看了过来,然后路金立的脸色才有所缓和,路小溪回想脖子上的红色印痕,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们是认为自己脖子上的‘草莓’是因为和凌楚乔在一起的缘故。 想到这,路小溪脑子轰了一下,有些恼了,可是因为戴巧兰的面子,她坐了回去,继续搅着碗里的热粥。 “小溪啊,是不是和楚乔闹别扭了,所以才说气话的?你这孩子老大不小,三十岁了,不要耍孩子脾气,向楚乔低个头认个错,再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多好啊,”戴巧兰像个和事佬,但是却偏向了凌楚乔,让路小溪的心蓦然一凉,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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