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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9 章

  她走开,剑拨弩张的架势,“运去哪里?”

  筱筱红肿着眼,面无表情,口气平平没有一丝波澜地道:“我已经签字,把他的尸体捐献给了医学院,用于科研。”

  筱筱本来的用意,是想把安大伟的器官捐献出去,用于治疗更多的患者,造福他人,这样也算是为他错误的一生来赎罪。但是医生说他从高楼坠落,身体多器官受损出血,加之手术后发生感染,情况越发糟糕,所以他的器官已经不是正常健康的状态了,无法再用于救人,只能用于医学研究。

  能用于医学研究,好歹也算是做贡献了,筱筱没有犹豫地签了字。

  可徐如玉想到了什么?

  她愣了下,眼眸一转,眯起来,“捐献?你到底是得了什么好处?人家是不是给你钱了?”

  话一出口,旁边所有人全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徐如玉。

  一个人的心理到底要yīn暗狭窄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这样恶劣卑鄙去揣测另一个人本来善良正义的举动?

  警察都看不过去了,想要站出来解释,筱筱一把拦住。

  只是勾唇笑了下,她大概觉得跟这样的人争执、辩论都是一件极其糟践自己的事,她笑完,看都没看徐如玉一眼,对纪曼柔说:“我们走吧。”

  纪曼柔瞪着徐如玉,想骂几句,不过也觉得骂这种人都脏了自己的嘴,冷冷哼了声,转身跟上筱筱。

  走廊里,安晨阳急急忙忙才赶到。

  远远看到徐如玉,他也不嫌丢人,直言就喊:“妈,我爸立遗嘱没?财产留给谁,留给谁?”很明显,母子俩之所以还出现在医院,都想着见安大伟最后一面,冲着遗产来的。

  徐如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指着筱筱对儿子喊:“她把你爸爸的尸体卖了,她肯定得了钱!”

  安晨阳反应极快,闻言一把拉住正好走到他面前的筱筱,愤怒地质问:“我就说你回来肯定不安好心!我们只是惦记着活人的钱,你却惦记着死人的价值!”

  纪曼柔真真忍不住了,指手上去大喝:“你脑子装的什么玩意?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蹉不耻吗?你爸的尸体是捐献出去了,用作医学研究!什么是研究懂不懂?!”

  “捐献?”安晨阳龇牙咧嘴,冷哼哼地笑,“你说是捐献我就信了?人家多少会给点钱吧?医院跟外面那些肮脏见不得人的jiāo易,别以为我不知道!”

  安晨阳说完就要去找筱筱要钱,纪曼柔上前准备挡,被筱筱一把拉过。

  抬起眸,筱筱这几日明显清瘦的小脸盯着红肿的大眼睛,模样憔悴,可气势不弱。

  她望着安晨阳,淡淡地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确定要?”

  安晨阳看着她,眸光露出惊恐,“你你别吓唬我,钱拿来,不说全部,至少分一半啊,怎么说我也是爸的儿子。”

  徐如玉也上来,拉着儿子的手臂壮胆,“就是!我是他老婆!这钱也应该有我的份!”

  医生跟警察全都义愤填膺,上前大骂:“世上怎么有你们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我们都可以作证,安小姐就是把她父亲的遗体捐赠给了医学院,既然是捐赠,当然是没有回报的,你们俩太无耻了!”

  医生护士七嘴八舌地全都骂起来,徐如玉母子两张嘴说不过,筱筱头疼得紧,趁机准备走。

  安晨阳不肯罢休,追上来拉扯她,“钱不给不能走!煽动这么多人为你说话,你还真是厉害!”

  筱筱压抑到极点,只觉得做人悲哀到这个程度,真是叫她连唾骂都觉得不耻。

  可安晨阳却还要把做人的底限无止境地挥霍,她忍不住,在安晨阳的那只手触碰到她的手臂时,她凌然狠厉的一个转身,一手擒住那只手腕,另一个手刀利落劈下去,同时膝盖顶在他肋骨上

  动作太快,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安晨阳凄惨高亢的一声嘶吼,人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徐如玉吓坏,手忙脚乱地扶儿子。

  筱筱冷眼旁观,瞄了一眼,转身走了。

  纪曼柔快意至极,对着那母子俩大骂“活该”,转过身去追筱筱。

  警察目睹这一幕,头一回,全都集体失聪失明。

  徐如玉见儿子疼得哭起来,大声急忙地喊:“医生,医生,快来人啊!救救我儿子!”

  毕竟是白衣天使,医生也不能见死不救,只是安晨阳那样子明显不会有xìng命之忧,大不了多疼一会儿,于是医生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象征xìng地检查了一番,淡淡地说:“把他扶起来,放到床上,我再看看。”

  徐如玉大骂:“他都疼成这样了,怎么扶起来啊!你们赶紧来人啊!”

  医生却说:“不急,你先去把住院押金jiāo了,不然我不敢收这病人。”

  “你”

  “或者,你要是不满意我的服务态度,你们去别家医院治疗吧”

  正文 第279章 我要替筱筱好好教训你这个负心汉!

  第279章 我要替筱筱好好教训你这个负心汉!

  走出医院,盛夏的烈日依然照在头顶,整个人如同置身大烤箱。

  筱筱迈下台阶,抬头望着正烈的太阳,恍惚的神经,朦胧的视线,仿佛头顶上有一串的太阳。

  身子晃了晃。

  纪曼柔赶紧扶住她。

  千金大小姐受不了这样炎热的夏天,更不敢在太阳底下站着,怕晒黑了。

  强行把筱筱拖进了车里,纪曼柔吩咐保镖拧开一瓶水递过来,塞给筱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眼睛肿的像灯泡儿,眸底全是红血丝,脸色蜡黄憔悴,丑死了!还有身上这些”

  她抬手指了下,眼眸瞥过,口气怪怪的:“昨晚你俩在一起啊?可今天怎么又分开了?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不陪着你啊?”

  筱筱喝了口水,干涸冒火的喉咙划过清凉,一阵快意。

  眉头蹙起,脸色又浮现出痛楚,不知她是想到了安大伟的死,还是别的什么事。

  纪曼柔见她不说话,又拐了她一下,“喂!你俩怎么了?”

  她不关心安大伟的死,也不想虚伪地劝闺蜜节哀顺变什么的,因为在她心里压根就觉得安大伟死了是一件脍炙人心的好事!

  筱筱无力地靠在车座上,脸色僵白如尸,见曼曼执意问她跟贺御君之间的事,低头下来,良久才叹道:“我们分手了”

  “咳”纪曼柔也仰头喝水,闻言大吃一惊,连声咳嗽,“什、什么?你和贺御君分手了?那你身上这些痕迹跟谁?!”

  筱筱淡淡地说:“昨晚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夜。”

  纪曼柔皱着眉,前后一思量,终于明白早上贺御君那通电话的用意了,难怪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前两天就还好好地,他对你关照有加,你对他也是满目崇拜,你俩一向感情那么好!”纪曼柔不能接受。

  她能找到老邢这样中意的男人,说起来还是他俩的功劳呢。

  现在她终于摆脱单身了,跟老邢的感情也还不错,她还幻想着什么时候去了部队,大家可以一起聚聚,多美好啊!

  怎么这两人冷不丁地就分了!

  筱筱不说话,眼睛酸痛,可泪水已经流不出来了。

  这几天,她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吧。

  纪曼柔瞧着她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感同身受,揽着她的肩膀摇了摇:“好了好了,别难过了,你这样子,看到我心里都难受。”

  筱筱转身,扑到纪曼柔肩上,一抽一抽还是哭开了。

  “曼曼,我真的好痛苦,痛得都要死去了我不敢想没有他的日子,不舍得跟他分开可我又害怕跟他在一起,害怕见到他的家人他们对我的好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只能分开,只能分开我多希望我厚颜无耻一些,自私自利一些,什么都不管,只要跟他在一起”抱着好姐妹,筱筱漂浮不定的心终于稍稍安慰,一句一顿艰难地喘息哽咽,娓娓哭诉。

  纪曼柔听着,心脏如同被硫酸腐蚀,不知觉地也红了眼眶。

  所谓的天荒地老难道只是个遥不可及的幻梦?为什么相爱的人却要被现实的残酷割开,为什么要跟相爱的人厮守就那么困难?

  爱情,难道只能带来一时的欢愉和幸福,却留下久远的伤心与遗憾?

  一时间,纪曼柔陷入深深的迷茫,安抚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一下一下轻拍着筱筱的背部。

  父亲去世,爱人分离,层层打击无疑于雪上加霜。

  纪曼柔不放心这样子的筱筱独自一个人呆着,约了莫洋出来,两人都陪着她。

  *

  安大伟死亡一事通过警方官博发出通知,媒体争相报道。

  贺御君驾车到达军区大院时,客厅里,老爷子正在收看午间新闻。

  “安大伟已经死了,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尘埃落定?”气场强冷的男人大步迈着长腿,进了客厅,在老爷子面前站定,开门见山地谈判。

  贺老将军的视线从新闻上移开,落在孙儿冰冷无情的面庞上。

  冷嗤一句,他淡淡挑眉:“安大伟死了,他做过的那些事就能当做没发生?”

  “可他遭到报应了。”

  老爷子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恨铁不成钢啊,为了个小丫头,家人亲情都不顾了。

  手里拐杖重重一顿,贺老将军站起身,“知道你心里恨我,但我也是为大局考虑。留在这个地方徒增伤悲,我看,你还是出国呆几年吧。”

  出国?

  贺御君脸色一凛,瘦削挺拔的身影僵住,“什么意思?”

  “你回部队去,自然就知道了。”老爷子不想理这个没出息的混小子,丢下这话就起身离开了客厅。

  贺御玲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弯腰将果盘放下,又徐徐落座,才皱眉看向弟弟:“御君,你不要怪爷爷,他是为你好。”

  “他只是做了他以为对我好的事而已。”贺御君冷冰冰地吐出一句,眼眸划过落在贺御玲脸上,“姐,我都能顺从老爷子的安排,舍掉心爱的女人,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忘了那个男人,协同警方将他抓获?”

  他跟筱筱的事,以目前的局面来看,只能先放着沉淀沉淀。

  可既然回来了,他自然要解决另一件事。

  贺御玲闻言一惊,手指不由得紧缩了下。

  眸光不敢迎视那双犀利的眉眼,她望着桌上的果盘,平静淡漠地说:“这些日子,我跟他没有联系。”

  男人狭长幽深的眼眸眯起,对姐姐的执迷不悟掀起怒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安大伟那一夜坠下七楼,很可能就是申屠枭所为?”

  手指又紧,贺御玲眸光颤抖,脸色僵住,“我可是他一来就走了,我们的确没有联系过。御君,难道就因为我们不愿你跟筱筱在一起,所以你也要这样报复我吗?我可以忘记申屠枭,毕竟他是十恶不赦的通缉犯,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你们抓了他孩子怎么办?我连轩儿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就算想把他接回到身边我都做不到,你能明白我的焦灼无奈吗?”

  贺御君不为所动。

  姐姐的话到底有没有说中他的内心,他到底是不是报复,此时他自己都不清楚。

  但他想要拿下申屠枭的决心,的确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

  纵然他们之间横亘着一个无辜的孩子。

  姐弟俩僵持了几秒,贺御君铁面无情地道:“申屠枭必死无疑,孩子我会尽一切可能给你找回来。”

  爷爷不是说了么,让他出国几年。

  他心里明白,老爷子怕他忘不掉筱筱,把他弄出去几年隔离他们。他想,如果可能,他将还是前往中东地区做维和战士,申屠枭在东南亚的dú品生意遭受重创之后,青龙会最主要的对外jiāo易就是军火走私了,中东那样的地方,是他最主要的生意场。他极有可能把孩子还藏在中东。

  留下这话,贺御君转身yù走,贺御玲急忙起身在身后喊道:“御君,我是你姐姐啊,你费尽千难万险把我救出来,就是为了这样伤我的心吗?”

  带着泪意的质问和呐喊,声声泣血,贺御玲喃喃自语,“你这是在报复,是在报复我们拆散了你跟筱筱”

  僵立在客厅门口的颀长身影,背影冷硬而肃杀,男人微微侧头,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两码事,与筱筱无关。”

  越野车愤怒地启动,疾驰而去,贺御君凌厉的脸色纵然在一人独处时也没有松懈半分。

  车子出了军区大院,他正准备加速,不料斜刺里一辆兰博基尼猛地冲出来,横在他的车前。

  刹车踩死,刺耳尖锐的刹车声将来往的路人全都吓得惊悚侧目,看着这一幕。

  贺御军眸中迸出杀气,这样不要命的开车,找死?

  正要下车看看对方是什么煞笔,那辆车上也已经跳下一人,直直朝着他这边冲过来。

  贺御君看到那人,眸光又暗下几度,脸色越发冰冷。

  莫洋看着开门下车的男人,举着拳头就挥过来。

  可贺御君是谁,普通人又哪里能近他身。

  甚至都没有躲闪一下,他一把精准地钳住了莫洋的手腕,翻转。

  不料,莫洋居然也会几手,反应极快地格开拳头,抬脚就是一踹。

  贺御君还站在车门口,空间有限未能移开,腿骨重重挨了一记。

  门岗处,巡逻的战士见到这一幕,立刻奔过来。

  贺御君远远抬手,制止,那些人都认得他,愣了下,又转身回去了。

  “莫少爷这身份,当街打架斗殴,不好吧?”贺御君冷清清地站着,漫不经心地扬声。

  莫洋攥着拳头,拉开架势随时准备攻上来,“少说废话!知道你功夫厉害,不必让着我!”

  贺御君冷眼嗤笑,“我要是你,这个时候会抓住一切机会陪在她身边,用尽一切柔情攻势俘获她的心,而不是来这里找打。”

  莫洋才不听他废话,低喝一声,又冲上去。

  他为了防身从小就练跆拳道,如今已经是黑带五段的级别,如果不是贺御君这样特种部队里的绝顶高手,一般人还打不过他。

  贺御君眼神何其敏锐,跟他过了几招就摸清了底细,淡淡一笑:“我倒小看了你。”还以为他就是一个有钱挥霍的富二代而已。

  莫洋冷酷地一哼,义正言辞:“今天,我要替筱筱好好教训你这个负心汉!”

  正文 第280章 叔叔,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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