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不是小题，它很重要。还有我们并不是想拿下大辉集团的推广，我们是想，但您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给我们吧。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大辉午夜食堂。既然您能推出如此懂得年轻人的餐厅，就说明您的思想完全走在前面。”
夏大辉听了，笑了：“午夜食堂啊，这是我女儿要弄的。”
他们几个的心里咯噔一下。
韩李周还在尽力挽回：“您女儿一定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
“是，她一直在美国上学，很多想法，我都不及她。”夏大辉抿了一口茶，“不过午夜食堂现在也运营得很好，我们现在还跟泰和地产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不需要更多的营销推广了。”
“不瞒您说，泰和也是我们的客户。”安妮塔说。
“哦？”夏大辉看上去很意外。
他站起来，绕着面前的三个年轻人转了一圈，路过安妮塔的时候，他多看了几眼。这个女孩的侧脸很熟悉啊……一定在哪儿见过，一定。
夏大辉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他没意识到，安妮塔已经被他看得发毛。
夏大辉脑子里一直反复出现“泰和”两个字。
他们在泰和地产见过！
见面的时候安妮塔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我听听你们的方案吧。”他突然改变了注意，拨通桌上的电话，“小刘，准备一下四楼的会议室，需要投影。”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一半补上啦～
☆、第三十六章 意料之外（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你们好，这段时间由于工作比较忙的原因，更新不是很及时。在这里跟关注的小天使们说声抱歉。明天晚上要去巴厘岛玩一周，所以未来一周就没时间更新了。不过我会带礼物回来，在微博做抽奖活动。我微博粉丝不多，转发抽奖的中奖率还是挺高的。等我回来哦，此文绝对不会坑的~谢谢~
微博：@茶走210
萱萱欣喜若狂，差点没忍住跳了起来。要知道，只是那么一瞬间，“不可能”就变成了“可能”。就连安妮塔也不掩饰地表现出喜悦，尽管她不知道是什么扭转了这一切。
会议室很大，秘书为了投影效果好，拉上了会议室的窗帘准确地说，只是按了下关窗帘的按钮。
夏大辉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后停下来，思考了片刻之后还是把电话放下了。他叫秘书到身边，小声说了几句，秘书快步退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一开一合，透了一丝阳光进来，有一瞬间，安妮塔觉得这里像监狱。
“开始吧。”夏大辉说。
看萱萱有点迟疑，他笑着问：“怎么？觉得人没到齐？”
夏大辉一开始是准备找市场部的同事一起来听听的，最终又放弃了。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一时间也说不清。
他们的方案主要是针对大辉午夜食堂的，还算务实，确实没想一口吃个胖子。
萱萱表现良好，没有忘词，夏大辉提出的问题也对答如流。夏大辉思考片刻，转身问安妮塔：“这个方案，是你们几个做的吗？”
他们三个同时点头。
“方案想法不错，我也很久没有听过这么高质量的提案了。我问点题外话，为什么……你们这么针对午夜食堂？”
“不好意思，您指的是……”安妮塔没听懂夏大辉想说什么。
“午夜食堂不是大辉最出众的产品，广告公司都争抢的是我们的Sucomr连锁酒店和超市，你们怎么就盯准了它呢？你们去过我们的店里实地考察过么，你知道我设计的理念是什么？就想换掉我们的装修风格？”
问题真多，安妮塔只打算回答第一个。
“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们喜欢午夜食堂的概念，想把它做得更好。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大辉午夜食堂跟泰和合作，而泰和同样也是我们的客户，这样一来，我们工作效率可以提升，而且我们这个团队同时做着两个项目，创意输出也会有保障。”安妮塔回答。
“那第二个问题呢？”夏大辉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们。
安妮塔正不知怎么应对，韩李周却接过话：“可能您倾注太多个人感情色彩了。”
“这好像不在你们的职责范围内吧？”夏大辉打断韩李周，“我也有我的坚持，你们做你们该做的就好了。”
韩李周心里为姜槐抱不平，又不能挑明了说。
“如果我们合作，这个项目组就你们三个人吗？”
萱萱已经摇头了，她打算说还有姜槐，却被安妮塔抢了先：“是，AE（项目执行）、策划和设计师，是一个项目的标配。”
“好的，我知道了。有消息我会再联系你们。”
安妮塔在见面时就递了名片，可她觉得现在这种气氛，大概是没有机会了。
***
事业一部去大辉集团提案的消息不胫而走，最先坐不住的就是闫。
姜槐远远地看见他把东西重摔在桌子上，然后他便森森地看过来，姜槐跟他对上眼神，又赶紧移开视线。
黎多多没有把夏大辉和姜槐的关系告诉闫，不是因为她想维护姜槐，而是她故意没有说。姜槐彻夜未归，她一直处于恍惚当中，甚至开始怀疑是否站错了队。闫对薪水的承诺并没有兑现，渐渐地黎多多也发现，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可姜槐就一定可信吗？她觉得未必。她开始考虑在公司寻求新的出路。
看着按兵不动的姜槐，闫心中也有疑虑，为什么最重要的人物没去，难道情报出了问题？
闫冲进廖川办公室。
“廖总，事业一部在谈跟大辉集团的合作，这事您知道么？”
廖川一愣，随即换上淡然的笑：“我知道啊。”
“事业一部是以地产客户为主的，他们抢我们一个轻骑单车也就算了，现在又来抢别的项目？”
“闫，照你这说法，事业一部不能做，那你们事业三部就做得了了？”
闫意识到给自己挖了个坑：“我不是这意思，廖总。”
“拓展业务是好事儿啊，你不能总跟安妮塔过不去。”
“廖总，您可不能这么偏心啊，轻骑单车我们没计较，这次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轻骑单车你们还没计较？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撺掇的minibike入驻泰和社区！”
廖川打心眼里烦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像长舌fù一般。他一是烦闫，二是烦安妮塔未报备就擅自去联系大辉集团，还不知道有没有惊动夏大辉，万一成了他以后肯定少不了和于潇月碰面。
他赶紧把眼前这爱挑拨离间的主打发走：“这事啊，我会看着办的，我希望以后你来找我，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闫看出了廖川的微表情，他明明就不知道大辉的事。可廖川这么不给面子，这让闫很受伤。
闫和廖川年纪相当，被廖川这么直截了当地指责，脸上也挂不住，只得耷拉着脸从廖总办公室里出来。
廖川用力揉着太阳穴，突然一拍脑门，瞧他这猪脑子，他chā手这事干嘛啊，有姜槐这个夏大辉的闺女，他就不用多费口舌和心思了。
☆、第三十七章 意料之外（中）
送走闫，廖川长长吐了一口气。廖川知道，如果不是公司要求的每月工作汇报，安妮塔大概永远都不会来找他。
他走出办公室，环视公司。现在人多眼杂的，闫又时刻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的动静，还是等下班后再找安妮塔吧。他转身回去，事业三部的办公区域突然一片骚动，廖川本想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三部的两个小姑娘在偷偷看他。可能又是一场哗众取宠，廖川停下脚步，回到办公室。
弄出响动的是黎多多。
姜槐只当黎多多是空气，可黎多多不肯善罢甘休，她恨无论有多少脏水泼在姜槐身上，姜槐都能像穿了雨衣一般防御。
“你们知道吗，姜槐真的跟廖总有一腿。”黎多多端着茶杯扎在一群女生中间，“廖总出来了，你们别看他！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办公室是八卦滋生的温床，更何况是这种陈年旧案，突然被翻出来，更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你们都不知道吧，事业一部正在跟大辉谈合作，就是那个大辉集团诶，以前谁敢碰？人家就敢！要是没廖总支持，他们事业一部那点GPI，能够上大辉的脚脖子？”
黎多多说完，周围一片骚动。
“我就知道……”
“我早就感觉他们俩不一般……”
“我那时候就说了嘛……”
黎多多心里翻了个白眼，净放马后pào，关于姜槐的八卦，她们全都是从她这里得来的。但她喜欢这种被簇拥着、大家都站在她这边的感觉。
“你觉不觉得，他们正在说跟我有关的话题？”
“是又怎么样？既然你已经看清她是什么样的人，就不必受影响了。”
姜槐耷拉着脸，心想站着说话不腰疼，被攻击的又不是你。
韩李周当然看得透她的心思，伸出手揉她的头发。姜槐汗毛一竖，赶紧打掉他的手。韩李周嬉皮笑脸地又伸了手出来，说：“反正又不是秘密了。”
“可现在是上班时间！”
韩李周若有所思，然后邪魅地一笑：“上班时间啊，那就跟我来会议室，我好好跟你聊聊工作。”
姜槐双手护住胸前：“你要干嘛？”
韩李周哭笑不得，这姑娘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真猥琐，我是说跟你聊聊大辉集团。”
姜槐坐在椅子上没动。她想知道所有细节，又很怕知道。她不想认夏大辉，也不想回到夏家上演亲人重聚的剧情，更没心思争夺什么夏家的财产。她只想知道，夏大辉是否真的将她忘得一干二净，而把所有情感全都倾注在夏雨晴身上。
一个人怎么能忘了自己的亲骨ròu呢？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你怎么不问问我们提案怎么样呢？”萱萱问姜槐，她刚完chéng rén生第一次提案，还是在夏大辉面前，感觉很奇妙。
姜槐抚着额头，她也说不清此时究竟是怎样一种复杂的心情。明明一天前还雄心壮志要拿下大辉集团，现在却不想跟大辉扯上一点关系。
她想，这也许是她唯一一次在夏大辉这里行使女儿蛮横无理的权利了。
***
夏大辉在会议室里独自待了很久，一束光照了进来，他抬头看到空气中的浮尘。
这样的景象让人念旧。
这么多年过去，他有时也以为，如今富丽堂皇的大辉集团办公楼里、酒店里、高级餐厅里，是不会有灰尘的。
那是因为没有强光照进来。
这个贸然闯入的广告公司小团队，就是那一束强光，让他不得不再次回忆起一个不能想也不敢忘的人。
夏大辉认出了安妮塔。
不久前，他是在泰和地产的办公楼里见到姜槐和安妮塔的。不过那时候他跟集团总经理走得太匆匆，只是对在外等候的两个女孩瞥了一眼一个跟夏雨晴几乎完全一样的侧脸掠过他的眼角。
那时他心里一紧。
在电梯里，夏大辉闭着眼念叨，一定是认错了。他自我安慰，如今他已经快六十岁，老眼昏花也是正常的。
自从送走夏晴、家里的状况渐渐好起来之后，夏大辉常常想，人要活在当下，过去的就不再追寻，既然当初他选择送走两个女儿中的其中一个，就注定不再跟另一个有任何的关系。
可他心里还是有一块地方，留给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儿。他把两个人的名字放在一起，全都给了夏雨，从此没有了夏晴，只有夏雨晴。午夜食堂的装修风格，也是一半雨，一半晴。夏雨晴早就在娇生惯养中忘记了她名字的由来，虽然夏大辉不打算找回丢失的那一半，但他不能否认那一半的存在。
他知道夏晴就在这个叫友好沟通的广告公司。如果他签了约，就一定能见到夏晴。可他转念一想，这么做会不会太鲁莽了？他身为大辉集团的董事长，主动要求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职场白领，是有些不合适。更何况还没告诉家人，也没告诉雨晴。可先跟友好沟通签约也不影响什么啊，反正现在合作的公司合约也马上到期了。这次提案他还没告诉市场部，可营销推广就属于市场部，这负责人于潇月免不了要经手友好沟通跟大辉的合作，她和廖川两个人见面也会尴尬。
夏大辉这么一想，就过了几个小时，想得他心烦，还是等明天吧。
他起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又想，那些人和事究竟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当初他抛弃了夏晴，人家要是想见他，没准今天就来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这辈子都欠她的，却因为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只是犹豫要不要见自己的女儿。
他看着桌子上的座机。
***
“你们提案时候的感受是什么呢，大概有几成把握？”姜槐问他们三个。
安妮塔回答：“他倒是认可了我们的方案，可最后问了几个问题又让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问什么了？”
“他问为什么我们要如此坚持换掉午夜食堂的VI（视觉系统），我看他都有点生气了。”萱萱说。
姜槐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他生气？！我还生气呢，就他那女儿是宝贝，就他那女儿说什么他都听！午夜食堂的装修就是丑bào了，如果不换，我还不愿意接这个客户呢！”
萱萱、安妮塔和韩李周都默不作声。
突然，安妮塔的手机打破了安静的气氛。安妮塔看了看手机上的数字，又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脸上掠过一丝奇怪的表情。
似笑非笑。
根据安妮塔的通话内容，姜槐也猜出个大半了。
大辉集团通过了提案，让他们发报价过去。安妮塔向对方介绍了合作方式和费用范围，对方似乎也不是那么在意。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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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辉听了，笑了：“午夜食堂啊，这是我女儿要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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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夏大辉说。
看萱萱有点迟疑，他笑着问：“怎么？觉得人没到齐？”
夏大辉一开始是准备找市场部的同事一起来听听的，最终又放弃了。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一时间也说不清。
他们的方案主要是针对大辉午夜食堂的，还算务实，确实没想一口吃个胖子。
萱萱表现良好，没有忘词，夏大辉提出的问题也对答如流。夏大辉思考片刻，转身问安妮塔：“这个方案，是你们几个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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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您指的是……”安妮塔没听懂夏大辉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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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个问题呢？”夏大辉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们。
安妮塔正不知怎么应对，韩李周却接过话：“可能您倾注太多个人感情色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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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李周心里为姜槐抱不平，又不能挑明了说。
“如果我们合作，这个项目组就你们三个人吗？”
萱萱已经摇头了，她打算说还有姜槐，却被安妮塔抢了先：“是，AE（项目执行）、策划和设计师，是一个项目的标配。”
“好的，我知道了。有消息我会再联系你们。”
安妮塔在见面时就递了名片，可她觉得现在这种气氛，大概是没有机会了。
***
事业一部去大辉集团提案的消息不胫而走，最先坐不住的就是闫。
姜槐远远地看见他把东西重摔在桌子上，然后他便森森地看过来，姜槐跟他对上眼神，又赶紧移开视线。
黎多多没有把夏大辉和姜槐的关系告诉闫，不是因为她想维护姜槐，而是她故意没有说。姜槐彻夜未归，她一直处于恍惚当中，甚至开始怀疑是否站错了队。闫对薪水的承诺并没有兑现，渐渐地黎多多也发现，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可姜槐就一定可信吗？她觉得未必。她开始考虑在公司寻求新的出路。
看着按兵不动的姜槐，闫心中也有疑虑，为什么最重要的人物没去，难道情报出了问题？
闫冲进廖川办公室。
“廖总，事业一部在谈跟大辉集团的合作，这事您知道么？”
廖川一愣，随即换上淡然的笑：“我知道啊。”
“事业一部是以地产客户为主的，他们抢我们一个轻骑单车也就算了，现在又来抢别的项目？”
“闫，照你这说法，事业一部不能做，那你们事业三部就做得了了？”
闫意识到给自己挖了个坑：“我不是这意思，廖总。”
“拓展业务是好事儿啊，你不能总跟安妮塔过不去。”
“廖总，您可不能这么偏心啊，轻骑单车我们没计较，这次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轻骑单车你们还没计较？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撺掇的minibike入驻泰和社区！”
廖川打心眼里烦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像长舌fù一般。他一是烦闫，二是烦安妮塔未报备就擅自去联系大辉集团，还不知道有没有惊动夏大辉，万一成了他以后肯定少不了和于潇月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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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看出了廖川的微表情，他明明就不知道大辉的事。可廖川这么不给面子，这让闫很受伤。
闫和廖川年纪相当，被廖川这么直截了当地指责，脸上也挂不住，只得耷拉着脸从廖总办公室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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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只当黎多多是空气，可黎多多不肯善罢甘休，她恨无论有多少脏水泼在姜槐身上，姜槐都能像穿了雨衣一般防御。
“你们知道吗，姜槐真的跟廖总有一腿。”黎多多端着茶杯扎在一群女生中间，“廖总出来了，你们别看他！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办公室是八卦滋生的温床，更何况是这种陈年旧案，突然被翻出来，更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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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多多说完，周围一片骚动。
“我就知道……”
“我早就感觉他们俩不一般……”
“我那时候就说了嘛……”
黎多多心里翻了个白眼，净放马后pào，关于姜槐的八卦，她们全都是从她这里得来的。但她喜欢这种被簇拥着、大家都站在她这边的感觉。
“你觉不觉得，他们正在说跟我有关的话题？”
“是又怎么样？既然你已经看清她是什么样的人，就不必受影响了。”
姜槐耷拉着脸，心想站着说话不腰疼，被攻击的又不是你。
韩李周当然看得透她的心思，伸出手揉她的头发。姜槐汗毛一竖，赶紧打掉他的手。韩李周嬉皮笑脸地又伸了手出来，说：“反正又不是秘密了。”
“可现在是上班时间！”
韩李周若有所思，然后邪魅地一笑：“上班时间啊，那就跟我来会议室，我好好跟你聊聊工作。”
姜槐双手护住胸前：“你要干嘛？”
韩李周哭笑不得，这姑娘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真猥琐，我是说跟你聊聊大辉集团。”
姜槐坐在椅子上没动。她想知道所有细节，又很怕知道。她不想认夏大辉，也不想回到夏家上演亲人重聚的剧情，更没心思争夺什么夏家的财产。她只想知道，夏大辉是否真的将她忘得一干二净，而把所有情感全都倾注在夏雨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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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抚着额头，她也说不清此时究竟是怎样一种复杂的心情。明明一天前还雄心壮志要拿下大辉集团，现在却不想跟大辉扯上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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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他生气？！我还生气呢，就他那女儿是宝贝，就他那女儿说什么他都听！午夜食堂的装修就是丑bào了，如果不换，我还不愿意接这个客户呢！”
萱萱、安妮塔和韩李周都默不作声。
突然，安妮塔的手机打破了安静的气氛。安妮塔看了看手机上的数字，又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脸上掠过一丝奇怪的表情。
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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