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沙哑。
“爸……”萧章有些哽咽,话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萧建国转过身,抽了两口烟,将烟掐灭。
“爸爸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萧建国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是的,我知道。”萧章回答,斩钉截铁。
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第七章 密谈树人街,萧章上学必经的一条街道。
树人街很窄,只有两个车道,一左一右,两边就是人行道。顺着树人街再走一千米,就是萧章的学校,江口中学。
萧章的家住在江口区华夏国四大直辖市之一,渝都市的一个远城区。
江口中学是江口区最好的中学,萧章即将满十八岁,正在这里上高三。今天是高三报名的第一天。
背着暑假作业的萧章还想着前些日子发生的种种,有些出神,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树人街。
“萧章!”
声音从背后传来,把萧章从走神中拉回现实。萧章转身,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相对瘦弱的男孩正向他跑来。
“唐西!”萧章笑笑,停下了脚步。
唐西是萧章的好朋友,也是萧章的同班同学,两人xìng格相仿,成绩又都不错,所以平时经常玩在一起,基本无话不谈。
唐西走到萧章面前,对着萧章胸口捶了一下,哈哈笑道:“你小子,又是一个暑假都不见人影,每次放假要找你都是难得很,电话也不打一个,跑哪里去了?”
“放假嘛,自然要出去走一走,放松放松心情,也历练一下自己。整天呆在家里多没劲。”萧章摸了摸鼻子,笑着回答道。
虽然萧章跟唐西关系密切,但是他会一身武艺的事情,却是从来未对唐西提起过。
小时候的萧章体弱多病,为了儿子将来着想,萧建国跟刘芬夫fù决定让萧章学习武术,强身健体。于是二人将萧章带到了老家顺江镇的一座山里,山中有个霍家村据说是世代练拳,个个身体强健,长命百岁。
霍家村本来拳法不传外人,但是村长见萧建国二人爱子情深,萧章又是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材料,所以善心大发,给萧章取了个霍氏名字便将他纳入村中,教他学习拳法。
但是对外,霍家村的村长要求萧家人严守秘密,不得向外人透露一点萧章在霍家村学拳的秘密,因此萧章在霍家村学拳这件事只有萧章跟父母三人知道,即使如唐西这样的好友萧章也没有告诉。
萧章在霍家村学习了十年拳法,连小学都一直在顺江镇学习。这十年为萧章打下一身夯实的基础。后来因为顺江镇没有初中,萧章只能回到江口区上学,学拳的时间也改为每年的寒暑假,这也就是为什么唐西说一放假老是见不到萧章的原因。
一个假期没有见面,两人自然是话题多多,一路畅谈,很快就来到了学校门口。
而在这时,又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萧章面前,一下子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王实?”
眼前穿着凯尔特人球衣的人,正是当初在留置室见过的王实。
“几天不见,过的还不错吧。”王实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唐西见到王实之后脸色大变,想赶快把萧章拉开,但是萧章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这让唐西焦急无比,脑上甚至渗出了汗珠。
“这人不简单,是个混混,咱们别跟他扯上关系。”唐西在萧章耳边悄悄道。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是他们跟王实的距离太近了,他的话被自热王实听了个清楚。
王实没有生气,仍旧笑着说道:“看来你的朋友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没什么,我今天主要是来找你的。”
“有事吗?”萧章猜出了什么。
王实点头,“有人要见你。”
萧章看看一旁紧张的唐西,对他报以一个微笑,示意他不要紧张,接着说:“你先去报名吧,我还有点事情,一会儿再过来。”
“可是……”唐西有些害怕的看着王实,又看看萧章,眼中有些担忧。
“放心吧,我跟他认识,不会有什么事的。”萧章笑道。
一番好说,唐西才同意先去报名,走前还让萧章万事小心。
萧章跟着王实绕过了学校大门,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一辆被漆成警车的福克斯正静静的停在那里。
“砰!”
车门关上,萧章跟王实一同上了车。
车里,一个穿着警服的胡子茬坐在后座,正无聊的吃着水果。
“果然是你。”萧章对王明微微一笑,显然已经猜到了。
王明随手将水果放下,冲萧章一乐,笑道:“少年英雄,别来无恙吧。”
“搞得那么文绉绉的,这可不像你,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
“哈哈,真是爽快。”王明哈哈笑道,“你是聪明人,所以我也不绕圈子了,今天找你嘛,很简单,就是说说咱们结盟的事情。”
萧章挑眉:“哦?结盟?什么结盟?”
王明一愣,旋即又是一阵大笑,“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结盟,你我结盟,联手对付火豹跟他背后的人。”
“为什么?”萧章耸耸肩,“我为什么要对付火豹。”
王明摇摇手指,“因为他要对付你,你要么被动防御,要么主动出击。”
“他打得过我吗?”
“打不过。”王明回答的很干脆。
“那我怕什么?”
“他打不过你,但是他打得过你的家人!他一个人打不过你,但是他有上成千上百的小弟,你打得过上千人吗?”王明微笑道。
“那么多小弟,太夸张了吧?”萧章有些不信。
“一点都不夸张。”王明摇摇头,“火豹是谁的人你知道吗?是柯二的人!”
“柯二?”萧章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柯二是江口区最大的黑社会头子,用道上的话来说,他就是江口区的扛把子。火豹是柯二的得力助手,一直很受柯二的赏识。据我所知,那天火豹他们之所以会去追那辆小巴车,背后也是因为柯二。”
“关他什么事?”萧章好奇道。
王明见勾起了萧章的好奇心,微微一笑,也不吊他胃口,继续道:“那天火豹他们其实是在找一个女孩子。听说那女孩儿偷了柯二送他女人的一条项链,价值不菲,让柯二很光火,所以才派火豹去找的。”
“也就是说,我阻止了柯二找回他的项链?”萧章很快就明白了王明的意思。
“你知道就行了,”王明摸摸下巴,“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惹到的不光是火豹,还有江口区的扛把子。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要明白,他们是黑道的人,是不会跟你讲道理,更不会跟你一对一的。你能保证你打过一个,两个,你能保证你打得过一百个吗?”
“再者说,你有想过你的父母吗,你每天要上学,这段时间靠谁去保护他们?要知道,黑社会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王明缓缓道。
听了王明的话,萧章陷入了沉默。
王明所说,他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火豹的来头竟然那么大,他一直以为火豹只是普通的小混混罢了。
残酷的事实摆在萧章面前,要保护自己的家人,靠自己目前的实力是不行的。实力!一切都需要实力!
其实在刘文民羞辱了他们一家之后,萧章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只为了以后父母出去不会再受人侮辱。眼下,王明给萧章的选择就摆在面前,他只需要点头,就会有一个强力的靠山站在他身后帮助他。
“为什么选择我?”沉默半晌,萧章开口道。
“能打,有脑子。有些事,我是警察,不可能做,所以需要其他人做。放心,你的地位会很高,因此我才会说我们是结盟,而不是请你帮我做事。”王明回答的很干脆。
萧章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王实,心中默默给王明补上一句:王家的人也不能去做,因为一旦暴露,都会被牵引出来,只有外人,才可以在必要之时,被斩草除根!
“你的目标不仅仅是火豹跟柯二吧。”萧章继续问。
“不错,我的目标是张科,你见过,江口区刑警支队的支队长。”王明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俩之前都是江口区刑警支队下,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升官了,做了支队的队长。我降职了,被罚到一个镇派出所去做巡逻队长。”王明的语气中毫不隐藏着恨意。
具体是什么事情,萧章没有多问。他知道,有些事情该他知道的时候,他就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知道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我可以和你结盟。”思考了几分钟,萧章的语气很坚定。
听了萧章的话,王明眼中闪烁着激动:“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你要我做什么?”萧章问道。
“做什么?”王明的双眼眯成缝,闪过一丝精芒,“我要你一年之内取代柯二,成为江口区的扛把子!”
尽管心中已经猜到这个答案,但是亲耳从王明口中听到这话,萧章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在一年之内变成江口区的扛把子,这无疑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太难了,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一年的时间走到那样的高度?”萧章摇摇头。
“不,你不是一个人。”王明神秘的一笑,“我为你准备了三件礼物,只要你用的好,一年的时间,足够了!”
第八章 兄弟会萧章跟王实并肩走在校园里的大道上,不少学生看见了,纷纷避让,给他俩腾出一条空旷的路来。
对于这些学生脸上流露出的畏惧表情,萧章很好奇。
萧章知道,这些人肯定不是害怕自己,那么身边的王实,当然就是最好的解释。
王明送给他的第一份神秘礼物,便是这所学校中,一个名为兄弟会的学生团体。
说白了,这是一个由学校里的混混组成的团体,类似于校园黑社会,平日里经常出去打架斗殴收保护费,干过不少坏事。而王实正是兄弟会几大首领之一。
萧章虽然已经在江口中学读了两年书,但是他一直属于好学生,平日里接触的除了书本就是本班同学,即使有一身功夫也相当低调,所以兄弟会他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实际接触过。
眼下萧章见本校的学生竟然那么害怕作为兄弟会首领的王实,不禁好奇问王实道:“你们平时到底都干些什么?把他们吓成这样。”
王实嘿嘿一笑,道:“我们对本校的学生可是很少做坏事的,同学之间毕竟还是有友谊存在的嘛。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来招惹我们的话,我们是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闻言,萧章白了一眼王实,道:“敢情你们还是文明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吧?”
王实点点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不愧是要征服我们兄弟会的男人,看来私下做了不少功课,对我们倒是蛮了解的嘛。”
王实的厚脸皮让萧章一阵无语,但是他所说的征服还是提起了萧章的兴致。
兄弟会是由四个高三的学生共同领导的,并没有一个扛把子式的龙头老大,因此这股力量并不单独的听命与其中某一个人。
王明将兄弟会jiāo给萧章,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服兄弟会,一方面是壮大自己的力量,另一方面也是给萧章的考验。
如果连兄弟会这样的学生团体都征服不了,萧章也没有必要更没有实力去跟柯二斗了。对此萧章心中很明白。
想到即将接触一个真正的学生黑社会团体,萧章心里难免有些激动,脚下的步子也迈的更快了些。
今天是报名的日子,学生们来学校的时间显得很分散,上午十点过,有些学生已经报完名回家了,有些人却是刚刚进入校门。
王实说,今天上午十点半兄弟会要在教学楼的天台集合,下午跟城南的城南中学约了一场架,暂时定的时间是一点,地点是城南的空地。起因是城南有人到江口中学门口来收保护费,这让兄弟会很恼火,于是让城南的混子们出来打一场,用拳头说话把他们赶出去。
王实问萧章参不参加,萧章想了想,觉得这是融入兄弟会内部很好的一次机会,所以就答应了下来,匆匆报过名之后,跟王实一同朝教学楼的天台走去。
江口中学的占地面积很大,学校包含了初中高中一共六个年级,全校人数超过了六千人,是江口区最大的一所学校。
学校内有六栋教学楼,分属于不同的年级,兄弟会今天聚会的天台是三号教学楼,平日里属于高二年级。
顺着楼梯往上,不少学生对王实避而远之,但仍然有些十六七岁的男孩看向王实的目光更多是崇拜与敬佩,许多男孩年轻的时候心中都会藏有一个江湖梦,这个梦很难实现,而眼前的王实正是离这个梦最近的人。
当然,也有不少目光落在了萧章身上,虽然大部分人都不认识萧章,但能跟在王实身边的人想来是怎样的身份也很清晰了。
萧章跟着王实走到教学楼楼顶,推开天台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把萧章惊了一跳。
楼顶大约有上百人,将本就不算开阔的天台站了个满满当当,只在中间留出一条不宽的小道供人行走。
“王实来啦!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落入萧章耳际,萧章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天台墙角的粗水管上,一个满头金发的非主流长毛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冲王实挥手。
“大超啊,你来的可真够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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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萧章有些哽咽,话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萧建国转过身,抽了两口烟,将烟掐灭。
“爸爸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萧建国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是的,我知道。”萧章回答,斩钉截铁。
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第七章 密谈树人街,萧章上学必经的一条街道。
树人街很窄,只有两个车道,一左一右,两边就是人行道。顺着树人街再走一千米,就是萧章的学校,江口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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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口中学是江口区最好的中学,萧章即将满十八岁,正在这里上高三。今天是高三报名的第一天。
背着暑假作业的萧章还想着前些日子发生的种种,有些出神,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树人街。
“萧章!”
声音从背后传来,把萧章从走神中拉回现实。萧章转身,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相对瘦弱的男孩正向他跑来。
“唐西!”萧章笑笑,停下了脚步。
唐西是萧章的好朋友,也是萧章的同班同学,两人xìng格相仿,成绩又都不错,所以平时经常玩在一起,基本无话不谈。
唐西走到萧章面前,对着萧章胸口捶了一下,哈哈笑道:“你小子,又是一个暑假都不见人影,每次放假要找你都是难得很,电话也不打一个,跑哪里去了?”
“放假嘛,自然要出去走一走,放松放松心情,也历练一下自己。整天呆在家里多没劲。”萧章摸了摸鼻子,笑着回答道。
虽然萧章跟唐西关系密切,但是他会一身武艺的事情,却是从来未对唐西提起过。
小时候的萧章体弱多病,为了儿子将来着想,萧建国跟刘芬夫fù决定让萧章学习武术,强身健体。于是二人将萧章带到了老家顺江镇的一座山里,山中有个霍家村据说是世代练拳,个个身体强健,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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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外,霍家村的村长要求萧家人严守秘密,不得向外人透露一点萧章在霍家村学拳的秘密,因此萧章在霍家村学拳这件事只有萧章跟父母三人知道,即使如唐西这样的好友萧章也没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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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实?”
眼前穿着凯尔特人球衣的人,正是当初在留置室见过的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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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西见到王实之后脸色大变,想赶快把萧章拉开,但是萧章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这让唐西焦急无比,脑上甚至渗出了汗珠。
“这人不简单,是个混混,咱们别跟他扯上关系。”唐西在萧章耳边悄悄道。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是他们跟王实的距离太近了,他的话被自热王实听了个清楚。
王实没有生气,仍旧笑着说道:“看来你的朋友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没什么,我今天主要是来找你的。”
“有事吗?”萧章猜出了什么。
王实点头,“有人要见你。”
萧章看看一旁紧张的唐西,对他报以一个微笑,示意他不要紧张,接着说:“你先去报名吧,我还有点事情,一会儿再过来。”
“可是……”唐西有些害怕的看着王实,又看看萧章,眼中有些担忧。
“放心吧,我跟他认识,不会有什么事的。”萧章笑道。
一番好说,唐西才同意先去报名,走前还让萧章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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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车门关上,萧章跟王实一同上了车。
车里,一个穿着警服的胡子茬坐在后座,正无聊的吃着水果。
“果然是你。”萧章对王明微微一笑,显然已经猜到了。
王明随手将水果放下,冲萧章一乐,笑道:“少年英雄,别来无恙吧。”
“搞得那么文绉绉的,这可不像你,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
“哈哈,真是爽快。”王明哈哈笑道,“你是聪明人,所以我也不绕圈子了,今天找你嘛,很简单,就是说说咱们结盟的事情。”
萧章挑眉:“哦?结盟?什么结盟?”
王明一愣,旋即又是一阵大笑,“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结盟,你我结盟,联手对付火豹跟他背后的人。”
“为什么?”萧章耸耸肩,“我为什么要对付火豹。”
王明摇摇手指,“因为他要对付你,你要么被动防御,要么主动出击。”
“他打得过我吗?”
“打不过。”王明回答的很干脆。
“那我怕什么?”
“他打不过你,但是他打得过你的家人!他一个人打不过你,但是他有上成千上百的小弟,你打得过上千人吗?”王明微笑道。
“那么多小弟,太夸张了吧?”萧章有些不信。
“一点都不夸张。”王明摇摇头,“火豹是谁的人你知道吗?是柯二的人!”
“柯二?”萧章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柯二是江口区最大的黑社会头子,用道上的话来说,他就是江口区的扛把子。火豹是柯二的得力助手,一直很受柯二的赏识。据我所知,那天火豹他们之所以会去追那辆小巴车,背后也是因为柯二。”
“关他什么事?”萧章好奇道。
王明见勾起了萧章的好奇心,微微一笑,也不吊他胃口,继续道:“那天火豹他们其实是在找一个女孩子。听说那女孩儿偷了柯二送他女人的一条项链,价值不菲,让柯二很光火,所以才派火豹去找的。”
“也就是说,我阻止了柯二找回他的项链?”萧章很快就明白了王明的意思。
“你知道就行了,”王明摸摸下巴,“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惹到的不光是火豹,还有江口区的扛把子。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要明白,他们是黑道的人,是不会跟你讲道理,更不会跟你一对一的。你能保证你打过一个,两个,你能保证你打得过一百个吗?”
“再者说,你有想过你的父母吗,你每天要上学,这段时间靠谁去保护他们?要知道,黑社会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王明缓缓道。
听了王明的话,萧章陷入了沉默。
王明所说,他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火豹的来头竟然那么大,他一直以为火豹只是普通的小混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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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刘文民羞辱了他们一家之后,萧章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只为了以后父母出去不会再受人侮辱。眼下,王明给萧章的选择就摆在面前,他只需要点头,就会有一个强力的靠山站在他身后帮助他。
“为什么选择我?”沉默半晌,萧章开口道。
“能打,有脑子。有些事,我是警察,不可能做,所以需要其他人做。放心,你的地位会很高,因此我才会说我们是结盟,而不是请你帮我做事。”王明回答的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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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标不仅仅是火豹跟柯二吧。”萧章继续问。
“不错,我的目标是张科,你见过,江口区刑警支队的支队长。”王明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俩之前都是江口区刑警支队下,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升官了,做了支队的队长。我降职了,被罚到一个镇派出所去做巡逻队长。”王明的语气中毫不隐藏着恨意。
具体是什么事情,萧章没有多问。他知道,有些事情该他知道的时候,他就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知道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我可以和你结盟。”思考了几分钟,萧章的语气很坚定。
听了萧章的话,王明眼中闪烁着激动:“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你要我做什么?”萧章问道。
“做什么?”王明的双眼眯成缝,闪过一丝精芒,“我要你一年之内取代柯二,成为江口区的扛把子!”
尽管心中已经猜到这个答案,但是亲耳从王明口中听到这话,萧章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他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在一年之内变成江口区的扛把子,这无疑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太难了,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在一年的时间走到那样的高度?”萧章摇摇头。
“不,你不是一个人。”王明神秘的一笑,“我为你准备了三件礼物,只要你用的好,一年的时间,足够了!”
第八章 兄弟会萧章跟王实并肩走在校园里的大道上,不少学生看见了,纷纷避让,给他俩腾出一条空旷的路来。
对于这些学生脸上流露出的畏惧表情,萧章很好奇。
萧章知道,这些人肯定不是害怕自己,那么身边的王实,当然就是最好的解释。
王明送给他的第一份神秘礼物,便是这所学校中,一个名为兄弟会的学生团体。
说白了,这是一个由学校里的混混组成的团体,类似于校园黑社会,平日里经常出去打架斗殴收保护费,干过不少坏事。而王实正是兄弟会几大首领之一。
萧章虽然已经在江口中学读了两年书,但是他一直属于好学生,平日里接触的除了书本就是本班同学,即使有一身功夫也相当低调,所以兄弟会他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实际接触过。
眼下萧章见本校的学生竟然那么害怕作为兄弟会首领的王实,不禁好奇问王实道:“你们平时到底都干些什么?把他们吓成这样。”
王实嘿嘿一笑,道:“我们对本校的学生可是很少做坏事的,同学之间毕竟还是有友谊存在的嘛。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来招惹我们的话,我们是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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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实点点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不愧是要征服我们兄弟会的男人,看来私下做了不少功课,对我们倒是蛮了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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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不少目光落在了萧章身上,虽然大部分人都不认识萧章,但能跟在王实身边的人想来是怎样的身份也很清晰了。
萧章跟着王实走到教学楼楼顶,推开天台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把萧章惊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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