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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2章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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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洗澡,不行么?”他都已经洗过了,她还没有洗,这个借口不错。

  他稍稍一个用力就又把她给按进了被窝:“特许了,今天晚上不用洗,这才上过药。”

  吉心别扭地掰开他钳制在她肩膀上的魔爪,眼睛对上他带着些许笑意的眸子,忍不住道:“可不可以不要动手动脚,你不嫌累我还嫌烦呢。”

  夜元阎翻了个身,轻轻松松地就把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活像雄赳赳的雄鹰看着地面上小白兔一样的:“你在别扭什么?从前又不是没有一个铺上睡过。”

  他不提倒还罢了,一提起从前,吉心的心里就难受起来,现在和从前能比吗?从前爸爸还在,爸爸的公司也在,多好啊,现在呢?她什么都没有了,被他关在这个什么破城里面,活得比奴隶还要憋屈。

  心酸的事情不能碰,一碰就像洪水决堤,怎么都收不住。吉心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再动弹了。没力气和他闹腾,只想安静地呆一下。

  夜元阎也叹了一口气,抬手关了灯,然后钻进被子来,和从前的很多个夜里一样,和她一起枕着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入睡。

  夜晚都来了,天明还会远吗?

  吉心一觉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和从前的许多早上一样的,她睡懒觉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不同的是,从前她知道他去爸爸的公司上班了,可是现在,她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从前她无聊的事情,可以约alice一起去喝咖啡,现在呢,无聊的时候只能站在窗子边看着这一片阴气沉沉的城区发呆。

  不一样了,所有的一切早就和从前不一样了。不管表面上看去和从前多么的类似,可是,本质上的事情已然改变,表面上的现象顶多只能算是假象。

  假象不会因为你看穿了它而不存在,它依然在按照它的规则出现,这不保姆小夏推开门走了进来,捧着丰盛的早餐,朝餐厅走去:“吉心小姐,吃早餐了。”

  吃就吃嘛,反正站在窗子边上也挺无聊的不是。吉心走进餐厅,坐了下来,开始吃早餐。肚子不饿,胃口一般,吃了不了多少就不想吃了。刚要放筷子就听到小夏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吉心小姐,阎少特地吩咐了,送来的每一餐饭你都必须吃完。”

  吉心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合着小夏不仅是保姆,还是监督她的眼线啊。可是她真的吃不下去了啊,强吃下去的,跟自己愿意吃的,感觉可是天差地别的。

  小夏走了过来,开口说:“再吃一些吧,我也不逼着你全都吃完,你多少再多吃一点吧。不然你一天天的瘦下去,我也不好和阎少交代啊。”

  再多吃一点,这个吉心可以接受,于是重新拿起筷子,勉强地吃了几口后又放下筷子,央求地看着小夏。

  小夏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收拾了餐盘。想起什么来,对吉心说:“这里不比其他地方,没事的话不要在外面随意走动。电视里面我让人给你存了不少的电影电视剧,觉着无聊的话,你可以看电视。”

  电视机里面存的有电影,这个吉心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可是经历那一番让人羞恼的爱昧的上药过程,今天对电视有了点排斥,不想看电视了。想要问问小夏还有没有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小夏已经利落地收拾了餐盘走开了。

  什么就不能随意走动,还不是委婉地告诉她,她已经被软禁了么。告诉了你不能随意走动,你若还执意往外闯,被人拦住了,就是你自己的不是了。

  吉心叹了口气,走到客厅里面,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软绵绵的沙发,很是舒服,将沙发配套的抱枕抱在怀里,无聊地抠弄着抱枕边缘的流苏,一秒一秒地打发着时间。如此躺在沙发上,或发呆,或想事情,安安静静的很是无聊地过了一上午。

  中午的时候小夏来送午饭,照样地盯着吉心吃饭,不停地劝着她多吃点,直到她将餐盘里面的饭菜吃得差不多了才作罢。

  午饭之后,人容易犯困,刚好给吉心找了件事情做,睡午觉。说起来睡的是午觉,可是一觉醒来就是晚上了。如此,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瞧瞧看,这丫头的日子有多么的无聊。

  晚饭之后,吉心是真的无聊得要抓狂了,不得不打开了电视,看个电视剧什么的,不仅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让房间里面有点声音,不至于安静的吓人不是。

  电视剧刚看过第一集,正准备跳转到第二集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吉心本来懒洋洋的的状态突然就戒备起来。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等着看看门外进来的什么人。她出不去这套房子,不代表危险不会进来,上一次被下药的事,就是个教训。

  被被推开,然后夜元阎走了进来。

  在外忙碌了一天的男人,身上的霸气和锋芒还没有收敛起来,纯手工制作的西装,剪裁合体,每一个部位都是精心量体设计的,将他本就挺拔英俊的精壮身材衬托到了某种极致,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霸气,道不尽的尊贵奢华。

  他朝着沙发走了过来,吉心往一旁挪了挪脚步,留给他足够的空间。

  他就是这么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场比别人要强烈的多,也要压迫的多。别人可能占个一平米大小的地儿就悠哉乐哉了,可是他不行,仿佛是天生的霸气,得足够大的一大片空间才能装得下他这个人,别人要一平米,轮到他这里,可能要十平米都不止。

  和他保持距离,才能相安无事,如若不小心闯进了他的气场里面,那就惨了,会被他的强烈气场压迫得不敢大口出气的。吉心这才反省到自己昨天晚上定是离他太近,所以才会被他那么一番羞辱的。

  男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掏出一盒香烟,从里面抽了一根烟出来,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铂金打火机,轻轻的咔嚓一声,火光点燃了香烟,也点亮他刚毅俊朗的五官,他抽了一口烟后,从外面带进来的霸气和锋利这才得到了一些缓和,用一种悠闲慵懒的姿态靠近沙发里。

  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后,这才吐出烟雾来,袅绕的烟雾将他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庞衬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不该降落在凡尘。说直白点就是,这个男人帅得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肝儿发颤。

  夜元阎抽了两口烟,将白天里一天的劳累和周身散发出来的锋利气场收敛了起来,靠进沙发后背,进入休闲模式,深邃的眸子也随之往沙发正对面的电视屏幕上看去。

  这一看,吉心就紧张了,今天晚上的电视画面千万不要再出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才好啊。

  夜元阎看电视的屏幕不过就是随便一看,他对看电视这样女性化的事情并不在么上心。一手的手指夹着香烟,一手抬起来冲着吉心招了招手:“过来坐。”

  他叫她过去坐,她自是不肯的,支支吾吾的找了个借口,说什么要去洗澡,然后就溜掉了。拿着睡衣进去浴室开始洗澡。

  浴室里面的陈设不是一般的豪华,带有按摩功能的浴缸,无缝拼接的地砖,还有超级防水的泰国橡木制作的浴室柜。一面面大大的浴室镜自然不会少。最奇妙的是浴室的自动换气功能,当关起门来洗浴时,时间长了,氧气含量下降的时候,浴室顶部的换气装置就会打开,注入充足的氧气和让人精神宁静的负离子。

  这样奢华舒适的浴室,在里面洗澡可是一种很很不一般的享受,再加上吉心又成心的想拖拉和消磨时间,不想和夜元阎距离太近,如今他再如何掩饰,再如何与她套近乎,都改变不了他毁了她全家的事实。

  她在浴室里面用上等的舒缓精油泡澡,用洗发水一遍遍的洗头发,她想着最好她从浴室出去之后他就已经睡了,然后她就不用和他废话了。

  她这么躲着他,其实又何尝不是在躲着她自己?她害怕见到他,除了害怕他的阴狠狡猾,最害怕的还是自己的心会动摇。为什么不会动摇呢?早在他约她烛光晚餐,送她刻着他名字的戒指的时候,她就爱上他了。

  没办法不去爱,他实在太有吸引力了,而且他还是她合法的丈夫,又不是不能去爱他。见过了他的样子,别的男人看在眼里都是歪瓜裂枣了,见过了他的风度,别的男人看在眼里多少都有些小家子气,见过了他在总裁位置上的游刃有余,别的位居高位的男人看起来多少都有些狼狈不称职。

  不管怎样,她爱上了他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想要为他洗手作羹汤,想要和他一起孕育下一代,想要和他一起坐在车子里,看遍这座繁华都市的清晨日暮。想要做的事情一件都还没有做,爸爸的死讯突然来袭,打破了所有的幸福。

  悲痛淹没上来的时候,她无力回避,撕心裂肺的痛如此的剧烈,痛到没力气爱,痛到不敢爱,痛到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还能拿出子什么资本来爱?

  可是为什么在她痛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又纠缠了上来,将她困在这个阴森的城区里,给她治病,给她最好的饮食起居,她纵然再如何的无视这些,在如何的让自己迟钝到不明白他的用心,可是她不笨,她的心里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用心的。

  哎……吉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剪不断,理还乱,说的就是这种复杂心情吧?设施先进的浴室里面保持充足的含氧量,保持充分的舒缓人神经的负离子,可是她还是心烦了,烦躁了。

  磨蹭了这许久的时间,该洗的能洗的都洗了,皮肤都泡的有点不舒服了。该穿衣服出去了。

  吉心对着镜子穿睡衣,穿衣服的当口理一理自己烦乱的思绪,在这样神经错乱下去,不等到安葬爸爸,她自己就要先崩溃掉了。

  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浴室门,刚要往外走,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好几步。他……他在浴室门外站了多久了?浴室外面其它的灯都关掉了,一室的黑暗,他就这么站在浴室门口,多吓人啊!

  夜元阎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此刻很是慵懒随意地在浴室门外的墙壁上靠着,一米八几的身高,一身昂贵到天价的服装,指尖送到嘴角的香烟,烟头明灭,一张脸被浴室里透出来的光线照得冷酷逼人。

  吉心受了惊又受了吓,拍着小胸脯:“你……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这么大的房子,那个房间装不下他这个人?偏要站在这里吓人,成心的吧。

  夜元阎还真是成心的,他夹着香烟的手不用自主的伸出去摸了摸吉心刚出浴的白嫩白嫩的脸蛋,浅笑着说:“站在这,当然是等你啊。”

  吉心连忙后退,躲开他的手,更躲开他指尖的香烟快要掉落的烟灰,好好地被这玩意儿烫着了该有多冤。

  男人看出她的别扭,将指尖的香烟换到另一只手上,腾出来右手戏谑地在她红润嫩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吉心痛得直咧嘴,他还真下得去手,再大一点点力气她的脸就要肿了,于是没好气拍开他的手:“你干嘛!”

  夜元阎往前走了几步进了浴室将手里碍事的烟头扔进马桶冲了,然后来到吉心的身边,胳膊一抬就把她定在怀里,鼻子都快要碰到鼻子了,很是亲昵地开口:“这都洗了这么久,我检查检查,洗干净了没有。”

  说着话的时候大手就钻进了她的睡衣,还真是行动派的,她都还来不及挣扎和拒绝,他的手就盖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她顶端的樱桃。

  吉心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使劲的想要挣脱他的胳膊,可是他刚才都在门外等了这么久了,这一会儿怎么可能就这么撒手?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有兴致。探进她睡衣里面的手摸完了上面,很是自然的就游弋到了下面,来到她黑色水草中的私密。

  吉心羞得脸顿时就红了,更用力地挣扎,同时开口大骂:“夜元阎,你混蛋!”

  夜元阎眉头轻挑,没理会她恼羞成怒的谩骂,只是用指尖一点点的撩拨她私密花园的花瓣,同时还发表议论说:“今天比昨天好一点了,看来那药的效果还不错。”

  吉心听了这话后更加的恼羞成怒了,推不开他就还击他,想也没想就冲着他的胸脯咬去,身高没有优势,够不着脖子只能咬胸脯了。可是让她欲哭无泪地是,他衣服布料下面的肌肉一紧绷,她就咬不动他了。

  “呜……呜……”吉心又恼又羞还没有机会还击,着急地哭了,一边哭还一边骂他:“你就会欺负我!你害死了我爸爸,现在还这么羞辱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要下刀子就尽快,这样子玩弄我,很有意思嘛……”

  她一哭,夜元阎就心软了,收了手,将她抱到卧室里面,两人往铺上一滚。始终没有放开她,将她定在臂弯里。

  吉心真的哭了,刚才又气又急的哭,现在想起了爸爸的死,伤心的想哭,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伤心地抽泣。一旦开始了哭泣,就越哭越伤心。

  她也不想这样在他的面前哭的,可是有的事情一想起来就难过的厉害。时间虽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了,可是悲伤并没有被时间冲洗掉多少。想起来的时候,依旧的难过。

  夜元阎揉了揉吉心的头发,将她的脸扳倒他的面前,看着她哭得鼻涕都快要嘴里了,轻笑道:“不哭了,不哭了。只要不哭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不过你爸爸的事情除外,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他的心被她的泪水惹得不好过,只想着快点哄着她不哭了。

  吉心没想到自己的眼泪这么管用,哭了一下而已就能换来一个条件。可是要开口要要一个什么样的条件呢?现在除了爸爸的事情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想要做的呢?

  吉心想着要提什么样的条件的时候,便忘记了哭,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想啊想,还真就想了一个很不错的条件,趴在他的身上扣着他的衣领开口说:“我在这个房子里面呆得无聊透了,我想出去玩几天。”

  她的心里其实很想彻底的离开这座暗龙城的,可是她现在走不开啊,她还要缠着他让他交出爸爸的遗体的。要紧的事情没完成之前,怎么能光图着自己的自由呢。不过离开这里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出去见见alice,然后去探望一下李亦泽,不知道他的胳膊好点了没,还有郁锦,不知道她这几天还有没有再被她爸爸的老婆欺负。

  夜元阎在铺头柜的抽屉里扯了纸巾,把她脸上的泪痕擦了,当然也擦了她那一点形象都没有的鼻涕,开口说:“想要出去也可以,不过这几天不行。”这几天他黑手党有一大笔军火生意要做,他得看着点,想了一下又开口说:“过几天是十一长假。不过长假的时候外面人多,到处都挤,等过了长假你再出去玩,让小夏陪着你。”

  吉心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时间:“照你说的,我还要等一两个星期。”说着撇了嘴,很受伤的样子。

  “要么等,要么就不要出去了。”夜元阎没了耐性,坐起身来,下来,走到衣柜旁开始脱衣服,好好的一件衬衣又被这个小娘们的眼泪鼻涕糊得不堪入目。

  吉心不敢再讨价还价,掀了被子,钻进被子里,开口说:“好了,等就等。你答应了的,别到时候不让我出去。”

  夜元阎没理她,脱得只剩一件小裤,进了浴室。

  吉心在铺上躺着,眼睛看着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灯,到外面去散心的事情一说他就点头了,什么时候和他提一提爸爸的遗体的事情呢?爸爸死了,他的家仇报了,他的心里是舒坦了,谁又能知道她心里的悲伤呢?

  哎……她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侧身躺着,准备睡觉。上帝总该看着人类发笑,上帝能不发笑么,瞧瞧看,上帝的一次不怀好意的戏弄,足以让一个人荒芜了内心,荒芜了人生。

  夜元阎洗澡的动作快多了,很快地就洗完了,穿着睡衣来到卧室,在铺上坐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搂着吉心的身体,满是爱昧地开口:“还没睡啊?在等我吧?”

  吉心用手肘撞他的胸膛:“一边去,我为什么要等你。”

  “为什么等我?等我来给你上药啊。”说着伸手到铺头柜上面取了药膏来。

  吉心哪里会再被他戏弄,一个劲的往边上挪。有多远,离他多远。夜元阎取了药膏后,扯住吉心的胳膊:“过来,掉地上有你疼的。”

  “铺又不高,掉地上就掉地上,你走开啊!我自己有手,不需要你帮忙!”吉心一个劲地躲他,大有任凭掉到地板上也不要被他占便宜的气势。

  夜元阎没耐性和她磨蹭了,拉着她胳膊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看看夜元阎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再看看吉心嫩似藕节的胳膊,两个人的人力气悬殊不言而喻的。

  他将她压在身下,动作很是利落地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捉住她的双手推到头顶,然后给她涂药……

  吉心动弹不得,只能气鼓鼓地看着他:“欺负一个弱女子有意思吗?有能耐找个男人对着干啊。”

  一面抽动手指,一面和她斗嘴:“我找男人做什么,我又没有什么特殊嗜好。”

  “忍一忍,还是有些肿,等过几天了再给你。”他居然还好心的安慰她。

  吉心忍不住了,呵斥回去:“滚一边去,谁要你啊!”说得她多磨迫不及待,耐不住寂寞似得。

  他撩拨了一阵,似乎感觉没意思,起身去洗了手之后回来卧室,关了灯,终于算是消停了。

  也许是他的技巧太好,也许是药效真的不错,总之吉心上完了药后便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人家小两口睡前运动一下助于睡眠,她这是睡前被他挑逗一下,也有利于睡眠。

  第二天没睡懒觉,他醒了起身的时候,她也醒了。还不是因为昨天太无聊了,下午睡了一下午,瞌睡都睡光了。

  夜元阎洗漱完后,来到卧室,一面穿衣服,一面对吉心说:“今天开始,晚上我就不过来了,有要紧事,你自己记得上药。”

  “切,臭人!”吉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穿好了衬衣,开始往身上套裤子,不论是身材还是衣服都是一级的棒。

  吉心偷偷的那眼睛瞄他,心里想着,这男人真的是占尽了天地灵气,怎么哪哪儿都长得这么好啊。他说他今天晚上不来了,该不会要出去私会女人吧?是啊,他的女人,自己知道的都有两个,不知道的指不定有多少。

  想想觉得不值,自己于他来说不过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吉心收回目光,起身走到卧室的窗子旁,不再看他,他爱怎样怎样,总有一天自己会和他算清楚所有的账目,然后,尘归尘土归土。

  夜元阎穿戴整齐后,走到吉心的身边:“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吃饭,实在无聊了就让小夏给你说说话,喝喝咖啡,听听音乐都可以。等我忙完这几天就来陪你。”

  吉心淡淡地答应,她哪里有什么心情喝咖啡听音乐,她爸爸都还没有入土为安。

  夜元阎看出来她的疏离,和杀父仇人一起生活的别扭,他早就尝过。他和她之间的疙瘩,以后有时间慢慢解,现在不是说事的时间。他捏了捏她的脸,开口说:“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说完后走出了房间。

  吉心看着他离开后,叹了口气。照顾好自由又有什么用?很多时候,人活着就是为了承受悲伤,如此,好还是不好又有什么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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