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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5章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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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怎么会公然出现在她和夜元阎住的别墅里面呢?从前她被他软禁的时候,也不曾见过这些保镖公然出现在别墅的院子里面。这是什么情况?想到这里,吉心开口问:“我找阎少,请问他在不在?”

  黑西装保镖开口问:“请问你是谁?”

  吉心回答说:“我姓袁,阎少要是不在,找小夏也行。”

  听了吉心的回答之后,黑西装保镖了然地点头:“我知道你是谁了。阎少早就不在这里了,你说的小夏,这个名字我没听说过。不过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的。”吉心几乎都没怎么考虑就直接答应了。这是夜元阎的手下,哪怕这人此刻要带她去的地方是地狱,她也认了。

  见吉心点头了,黑西装保镖转身朝大门里面的草坪走去,草坪上面停着好几辆车,他应该是去取车。吉心在空地上站着等,待车子开过来之后,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然后车子很快地就再次启动,离开了别墅大门。

  别墅大门在车子的后面自动合上,咔嚓一声,自动落了锁。

  吉心坐在后排座位上,不知道这个保镖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去了他说的地方后等着她的又将是什么事情,可即便如此也好过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着,没着没落地担心他。起码坐在这部车里,她会感觉到自己离他近一些了。

  这个时候,她忽然开始怀念,怀念曾经他迁就她的时光。

  她忍不住叹气,人们常说有舍有得,同样的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定会失去另一些。她得到了内心的解脱,甩掉了那些压抑的冤仇。只是她还不太明白,她将会失去什么。失去一些东西,是肯定的,这一次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只是,她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到底会失去什么。

  车子一路来到市区,车窗外的景物快速地变换着,吉心忽然觉着窗外的景物看着有些眼熟,这条路不正是通往暗龙城的那条路吗?既然是要去暗龙城,那么就是说可以见到他了吧?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车子果真是一路拐进了暗龙城,暗龙城的大门在车子后面关闭了。吉心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握起手掌,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激动,是因为这些天日夜惦记着他,今天终于要见面了?还是她终于可以和他重新开始了,因为高兴而激动?没有答案,她只知道自己想要见他,前所未有的想。

  车子沿着暗龙城中的主干道一直往前行驶,没有停在壹号楼的前面,也没有停在住宿大楼的楼下,而是一路向前,一直来到了一片格外广阔的草坪上面,草坪特别大,足足几个足球场那么大。早春时节,嫩草刚刚萌芽,绿茵茵的。

  车子停了下来,吉心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嫩草茵茵的地面上,四处扫了一眼,除了一大片广阔的草坪,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个人影。她转过头来问带她来的保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保镖抬起手腕看时间,嘴上回答说:“你不是找阎少吗?我已经给他发过情报,应该就快到了。”

  吉心这才稍稍安心,只要能见他一面,她就安心了。站在原地并没有等太久,果然有一架看上去很炫的直升机飞了过来,直升机缓缓降落,机身上面的螺旋桨哗啦啦地旋转,掀起强大的劲风,吹得地面上草芽歪倒了紧贴着地面,吉心抬手挡住直升机缓缓降落时螺旋桨掀起来的劲风。

  透过指缝看到设计精良,外形简约大气的直升机在广阔的草坪上停了下来。然后机舱门开启,放下阶梯。然后那个她日夜惦念着的男人,从机舱里面走了下来。

  今天的夜元阎没有像平日里那样穿着风度翩然的纯手工制作的西装,而是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上身是黑色帆布外皮的防弹衣,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帆布外皮的防弹的裤子,脚踝处的裤管扎进脚上的高筒皮靴里面,整个人全副武装,应该是从什么地方临时赶过来的,手上戴着的黑色皮手套上面还沾有一些灰尘。

  他下了飞机之后,直接朝吉心站着的位置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异乎寻常的冰冷,肃杀,那种表情比他身上衣服的颜色还要晦暗,森冷。脸孔上还是如此的刚毅俊朗,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却让吉心几乎都不敢直视他。

  夜元阎脚上结实的作战皮靴踩在地面草坪上面初春的嫩草上面,留下一个个浅淡的脚印,他走到吉心的面前,冰冷无比地开口说:“跟我来。”脚步不曾停过一下,径直朝着草坪的外面走去。

  吉心连忙抬脚跟上他,虽然今天他整个人阴冷之中带着浓浓的杀气,可是她见到他之后却觉得安心不少,他没事。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司爷果然信守交易的约定没有伤害夜元阎的性命。

  不知道此刻的夜元阎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之后会作何感想,他都已经和国际安全局的武力对抗好多天了,她的心里却还以为斯莫多么多么的信守交易约定,这女人简直就不是一般的滑稽,愚蠢。

  就这样吉心小跑着,乖乖地跟着夜元阎的脚步,一路来到了一座大楼里面,进了电梯,来到了一个光线很是昏暗的房间。

  夜元阎走到房间里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慵懒地靠在沙发后背上,扯了手上的皮手套丢在一旁,长腿一伸就架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这里是他的底盘,他当然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吉心进了房间之后,就有些拘束了,房间里面的那个沙发确实很大,两个人坐绰绰有余了,可是她不敢。

  现在夜元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很危险的肃杀气息,她不敢在沙发上坐,可是除了沙发之外房间里面又没有其他的可以坐的地方,于是在门口旁边的区域站着,等着他先开口说话。既然是让人把她带到这里来见面,不可能没有话和她说。

  夜元阎在沙发上面坐着,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来,打了一通电话出去:“阿蛋,让你准备的东西可以拿过来了。”

  他拿着手机讲电话的时候,吉心有留意到他的手机更换了,似乎不是以前的那一部手机了。心里忽然有点尴尬。

  这时夜元阎讲完了电话,开口对吉心说:“傻站着做什么,开灯啊!按钮就在门的旁边。”

  “哦。”吉心应了一声,转身找到开关按钮按了一下,瞬间房间里面就亮了起来。这样明亮的光线里,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夜元阎的眼睛迸发出一种她读不懂的沉郁和冰冷,幽深若一口阴冷的古井,冰冷里面散发出淡淡的哀伤。和他此时此刻的眼神一样复杂的还有他脸上的表情。

  刚毅俊朗若镌刻的脸上,带着的表情是一种她读不懂的意味不明的深沉,冷凝,晦暗,又带着些哀伤。吉心移开了视线,她知道自己读不懂他,他这么一个深沉莫测,狡猾诡诈的人,如何是她这样简单愚笨的人读得懂的?

  房间里面非常的安静,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吉心乖乖地站在原地,垂头看着脚下地毯上的花纹,像一个被老师叫进办公室批评的孩子。忐忑中带着几分惴惴。

  突然之间夜元阎开口了,他将手里的手机拍到茶几上,淡淡地开口:“我的新手机怎么样?感兴趣吗?”

  吉心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的,身体抖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夜元阎一眼,轻轻摇头。

  夜元阎冰冷一笑:“我知道是你动了我上一部手机的芯片。”说到这里,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继续说着:“我还知道,那一天你和小夏一起出门,和斯莫见面的全过程。”

  他前面的一句话,她还听得懂,可是他后面的一句话,就把她给惊住了,她的心突然被人揪了一下一样的一抽抽的痛,他知道这些,他竟然全都知道。那他为什么不阻止她?为什么还要让她这么做?

  夜元阎走到她的面前来,笑了一下,笑容里面呆着三分冰冷,五分狡诈,还有两分的嘲弄,他开口说:“你现在一定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拆穿你是吗?”

  吉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忽然回忆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来,去商场给倩姨准备礼物那天,除夕夜放烟花那天,包括她准备动手了给他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的那天,他都有提出来过,要她和他重新开始。是她太迟钝,是她自己一门心思地想着自己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现,还以为自己设计的巧妙,竟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

  夜元阎冰冷且嘲弄的声音继续说着:“我为什么要拆穿你?你想玩,我陪着你玩就是了。只是……袁吉心,现在你该满意了,因为你的个人私怨,你知道我这次折了多少个兄弟吗?”

  吉心被他话语间透露出来的阴森的杀气吓住,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心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会狡辩什么,早在她决定动手窃取芯片信息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会有今天。

  她越是往后退,他就越是紧逼,她本来就站在门口,现在没有退到几步,后背就靠上了墙壁,无路可退了。

  夜元阎步步紧逼,在她无路可退的时候,他一手卡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开口:“你不是恨吗?你不是想报仇吗?我告诉你,你如愿了,你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你不是一直在埋怨嫣红撞死了你那个什么阿姨吗?呵呵,我告诉你,嫣红死了,她为我挡了好几颗子弹,来不及抢救就死了,现在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夜元阎说到这里,很是愤怒地从身上卸下一把手枪塞到吉心的手里,吼道:“要是还想为你爸报仇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枪在你手上了,这条命想要就拿去。”

  吉心丢开那一把枪,两手抬起来抱住脑袋,心里堵得难受,她使劲地摇头说:“不是的,我没有想要你的命。我真的没有……”

  夜元阎冷哼了一声后,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很是愤怒地转身走到房间的窗子边,一拉扯开窗帘,看着外面光线,声音很是压抑地说:“你的亲人的命重要,我手下这帮兄弟的命就不重要吗?你真的以为我们这样的人都是死有余辜吗?这个世界上谁又比谁高尚多少?让他们都过好日子,让他们少死几个人,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最基本的人道。”

  吉心沉默地垂下头来,她还能说什么?说对不起?太矫情,说我错了?她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他有他的人道,她也有她的责任。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面突然就有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夜元阎喊了一声:“进来。”

  门被推开来,同样的一身黑色作战服的阿蛋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叠文件,走到茶几旁,将手中的文件在茶几上面摊开来,开口对站在窗子旁的夜元阎说:“阎少,已经都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夜元阎走到沙发旁,重新坐了下来,粗略地翻看了一下茶几上放着的两份文件,开口对门口旁乖乖地站着的吉心说:“这两份离婚协议,过来把它签了吧!接下来的流程,有专门的律师来负责。从今天开始,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累了,真的累了。”

  先前他那么气愤地冲着她吼,她都没有感觉怎么样,顶多是心里堵得慌,可是这么几句语气算是平和的话,说出来之后,听在她的耳朵里,她忽然就哭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得到了解脱和自由了,就注定了会失去一些东西,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要失去的竟然是他们的婚姻。

  没有了那一层婚姻关系,她一并连他也一起失去了。好吧,上天真的很会算计。让她得到了解脱和自由,却也让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离婚协议是吗?好,既然是他亲口提出来的,还已经将协议书摆到她面前了,她认了。他说要签,她就签吧!反正当初结婚的时候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现在兜了大大的一圈,终于可以离婚了,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吉心强忍住眼里的泪水,勉强地笑了一下,吃力地挪着脚步,走到茶几的对面,蹲下身来,拿起一旁的签字笔,直接翻到协议的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第一份的时候,手还有些抖,签第二份的时候,就已然接受了现实。她不怪他,把她换做他的位置,被枕边的人算计了一次后也有可能会提出离婚。

  签完了离婚协议之后,她放下笔,站起身来,开口问:“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我想我可以走了。”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是这已经是她极力隐忍的状态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稍一松懈就会失去理智地痛哭。

  她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了,前几天虽然也感觉心里空,可是到底还有这一份挂念,现如今,她是什么都没有了,连那唯一的一份挂念也没有了。空了,这一次心里是真正的,彻底的空了。

  夜元阎伸手收拾好了茶几上面的两份协议,开口说:“这么急做什么,刚才你没有看协议内容,我口头给你说一遍,今天开始,我们解除婚姻关系,那一套别墅归你所有,房本早已经给过你,放在哪里,自己回去找,另外这里有一张卡,也归你,卡里面多少钱,我这几天事多,忘记了。另外我放在那套别墅里面一应用品,今天自会有人去收拾。”

  他说着掏出一张卡来,放在茶几上推到吉心的面前。吉心看都没看一眼,回绝说:“这张卡就不用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夜元阎微微拧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吉心已经等不及了,她怕再耗下去她就会因为忍不住而在他面前哭鼻子,不等他再次开口,她就转身跑开了,拉开房间的门,直接跑了出去。一路进了电梯,然后下楼。沿着来时的路,朝暗龙城的大门跑去。

  泪水模糊了眼睛,看不清楚道路,眨一下眼睛,滚烫的泪水滑落,心里说不清楚怎么样的味道,反正就是想哭,只想哭,别的什么都不想理会,她一口气跑到暗龙城的大门口,想要出去。守门的保镖拦住了她,问她要证件。

  她哪里有什么证件,现在她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哭。浑身像是浸满了泪水的海绵,除了流泪,别的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守门的额保镖拦住了她,她索性就在地上蹲了,一个劲地哭。哭到伤心处,还一抽抽地哽咽。泪水像是绝了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阿蛋赶过来的时候,吉心就蹲在地上哭得像泪人一样。他走到她身边,将那张刚刚她拒绝掉的银行卡递到她的面前,开口说:“收着吧,阎少说了,你若是不收下这张卡,就不给你开门,让你一直在这里蹲着。”

  她才不会一直在这里蹲着,这样他一定会笑她笑死了,于是她接过那张卡,揣进衣兜里,开口说:“现在可以给我开门了吧?”

  阿蛋朝着守门的保镖比了个手势,然后大门就缓缓地打开了。吉心站起身来,准备走出去。可是忽然想起什么来,哽咽着开口问阿蛋:“嫣红她……她真的……真的死了吗?”这是哭得太伤心了,一抽抽地哽咽着,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阿蛋叹了口气:“红姐对阎少一往情深,这是整个暗龙城里面公开的秘密了,这一次红姐为了阎少挡了几颗子弹,死在了阎少的怀里,也算是遂了几分心愿了。”

  吉心试着想象了一下嫣红中了子弹弥留之际躺在夜元阎的怀里,一腔的深情,一定特别的感人,换个身份,她若是个男人,能遇上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一定也会感动的吧?难怪夜元阎今天的神情中会带着几分哀伤。

  别的女人肯为了他挡子弹,而她却在他背后狠插一刀,这许多的差距一对比就出来了,是的,他和她离婚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了。

  可是吉心还是不死心,她又哽咽着开口问阿蛋:“这一次……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死了很多人?”

  阿蛋回答说:“也没有多少,对方明摆着是想要擒贼先擒王,招招都直接针对阎少本人,好在阎少的身手好,又早早地做好了防备工作,除了红姐之外,也就是死了两个小助手。”

  听阿蛋这么一说,吉心才稍稍安心,她以为这一次他的损失惨重呢,不过到底是三条人命,她到底还是伤害了他。罢了,都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了,再纠缠着这些事情,就显得她拖泥带水死缠着他了。

  吉心最后开口对阿蛋说:“你要好好的照看他。我……我走了。”说完后转身朝大门外走去,背后传来阿蛋的声音:“我会的,你多保重。”

  走出了这道大门后,大门在身后关上了。这一刻吉心感觉到,这道门,合上之后,她是真的和他再没有半点关系了。她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睁着哭得酸痛的泪眼,仰头看了一下头顶的天空。

  又是一年初春,风和日丽,一年有四季,人生难道也有轮回吗?

  去年的初春时节,她过生日的当天,偶然撞见了他。而今年的初春,她又快要过生日了,却失去了他。他就是这样,霸道强势地闯进了她的生命,让她被迫隐忍地接受他,而今,他又这样决然果断地抛弃了她,让她连皮带肉地将他从生命中剥离。

  他出现的时候,扭转了她的整个生活,现在他退出了,她却突然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在哪里,该是个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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