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露锋芒 第三十五章 不认识也能占便宜
晋野在电梯门口等了足足二十分钟，但是，外卖小哥却迟迟都不来。
这无疑加深了晋野的怀疑，他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原本，他不是个无聊的人，但是此刻，他的预感让他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也许他确实是个被迫害妄想症，但是，每个不合理的地方，都应该有一个能够说服他的理由，如果没有，那么就应该有不为人知的内情，甚至是阴谋，而这个阴谋，很有可能就是与自己有关。
这是直觉，虽然直觉有时候，并不准，但直觉的存在，自有其意义，既然直觉有自己的意义，那边没有忽视它的道理。
半个小时后，外卖小哥终于下来的，手上那没有送出去的外卖，证实了晋野的怀疑。
晋野走向前去，假装问道：“你们的店面在哪里呀？有外卖单吗？”
“不好意思，外卖单派完了，你可以记一下我们的外卖电话。”外卖小哥面对自己的询问，并未透露出过多的慌张。
如果目标是我，那么这个外卖小哥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看来，目标很可能不是我。
“只有电话不好点菜啊，刚刚是几楼要的外卖？看我认不认识，我直接找他们借外卖单好了。”
“14楼。”
“呵呵，我们这个大厦根本没有14楼，因为4字不吉利，你说谎了吧？”
“记不住了，可能是12楼吧。”
“呵呵，你果然是在说谎，这栋大厦还真的有14楼，而且你上去的时候，手里就只提着一件外卖，现在手里还是有一件外卖，压根就没送出去。这下你没得抵赖了吧，你肯定不是送外卖的，你是谁，干什么的？”
“我就是送外卖的啊，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还很忙，没空陪你玩！”
外卖小哥发觉不对，赶紧要溜。
“你根本就不是送外卖的，附近也没有江东米粉，你到底是什么人，好从实招来！”
“神经病！”
“如果你走了，那么我回头就会找保安，看看你到底上的几楼，我想很容易就能查到你去了哪间房子，反正不是偷东西就是装窃听器啥的，让他们查查便是，而且虽然你戴着帽子，闭路电视拍不到你的样子，但是对于我这种学绘画出身的人来说，我完全可以很轻松地把你的五官画下来，拿去报警，回头有的是你的麻烦。”
“你。。。。。”
“呵呵，还是老实交代吧，你老实点，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去的哪个房间，据我所知，走廊上面并没有装闭路电视？”
“果然是做了功课的，连走廊有没有摄像头都知道。我知道的不仅仅这些，先说说你的装扮问题吧。你会如此装扮，说明你对这栋大厦有过非常细致的观察，你发现，因为这栋楼是商住两用的，所以为了住户安全，这里的保安防备心比较重，一般遇到陌生人进来，都会询问一下，去哪家，做什么，甚至还要登记一下姓名什么的，但是，送外卖什么的，却很少被问，因为每天中午有太多外卖了，保安问不过来，也容易麻木大意。你本来就带着非法目的来到，能少点麻烦最好就少点麻烦，穿着外卖服，戴着帽子，还能不露痕迹地把自己伪装一番。”
晋野见“外卖小哥”静静地自己的话，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但是，混进大厦和要进入大厦里面的任何一家公司或者房间，那就不一样了，里面的人一见到你，肯定会问是谁叫的外卖，你答不上来，很快就会发现，你是假的。你当然不可能这么傻，所以，我猜测你要去的公司或房间，现在没有人，你只需要保证自己能顺利进入大厦就行了。至于哪家公司或房间现在没有人，我一会便能确认。而且我还知道，里面有内鬼，和你里应外合，通风报信！”
外卖小哥，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他再抵赖也没有意义，真要把事情闹大了，晋野大不了一家家确认，这样自己就麻烦了，不管结局如何，肯定会坏事。
外卖小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晋野，心想，哪里冒出来的人，这么爱管闲事。
晋野想到：被我拆穿，竟然是这幅表情，看来，目标果然不是我。
“你想怎么样？”
“你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我考虑是否报警。”
“行，你既然是个聪明人，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是个私家侦探，帮人调查点事情。”
“调查谁啊？”
“这是保密内容，不能透露。”
“理解。可是，我也不能放任你干缺德事。”
“我从来不受理缺德的委托。”
“可是你要知道，如果是要收集证据，以这种方式收集的证据，到时候法院很有可能会不予采纳。”
“窃听，只是为了方便进一步去收集合法的证据。‘毒树之果’可以吃，你不知道？”
“哈哈，你还挺懂的，学法律的？”
“出来混，不管做啥，不懂法律都是不行的，自学成才！”
“毒树之果”是证据学里面的一个有趣的命题。非法证据应当排除，但是，经非法证据指引，采取合法手段获取的证据，能否使用呢？这就是毒树之果能不能吃的问题。有些国家的法庭认为毒树之果不能吃，有些国家的法庭觉得毒树之果可以吃。
“你懂法，不知道这是侵犯隐私权的行为吗？”
“这个，不好说，呵呵。具体情形你不知道，我也不便跟你多说。”
“好了，大家都不容易，这样吧，你帮我查个东西，查出来了，我就当作啥事都没有发生，大家还能做个朋友。”
“查什么？”
“聂二娘你知道吧？”
“聂二娘很出名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果然是吃这碗饭的。那你帮我查一查，为什么她对我好像蛮感兴趣？是因为我太帅了吗？”
外卖小哥呆了呆，心想：“后面半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外卖小哥沉默了一阵，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这人真的太会做生意了，虽然是让我查一件事，但是，要查清楚这件事情，要调查的事情远远不只这些，一般这种委托，我是要收三份费用的。何况，这个委托涉及的人势力很大，一不小心小命就不保，这不是实打实地亏大了？”
“哈哈。”晋野心里想，不赚钱的哪叫生意，不多赚点，哪能叫生意人。
“你既然能拆穿我，说明你也有一定的侦探头脑，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因为我自己调查不客观？”
“为啥？”
“因为我很难说服我自己，并不是因为我的帅吸引了聂二娘，才让她对我感兴趣。为了避免这种预设结论的调查，委托给别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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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加深了晋野的怀疑，他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原本，他不是个无聊的人，但是此刻，他的预感让他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也许他确实是个被迫害妄想症，但是，每个不合理的地方，都应该有一个能够说服他的理由，如果没有，那么就应该有不为人知的内情，甚至是阴谋，而这个阴谋，很有可能就是与自己有关。
这是直觉，虽然直觉有时候，并不准，但直觉的存在，自有其意义，既然直觉有自己的意义，那边没有忽视它的道理。
半个小时后，外卖小哥终于下来的，手上那没有送出去的外卖，证实了晋野的怀疑。
晋野走向前去，假装问道：“你们的店面在哪里呀？有外卖单吗？”
“不好意思，外卖单派完了，你可以记一下我们的外卖电话。”外卖小哥面对自己的询问，并未透露出过多的慌张。
如果目标是我，那么这个外卖小哥的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看来，目标很可能不是我。
“只有电话不好点菜啊，刚刚是几楼要的外卖？看我认不认识，我直接找他们借外卖单好了。”
“14楼。”
“呵呵，我们这个大厦根本没有14楼，因为4字不吉利，你说谎了吧？”
“记不住了，可能是12楼吧。”
“呵呵，你果然是在说谎，这栋大厦还真的有14楼，而且你上去的时候，手里就只提着一件外卖，现在手里还是有一件外卖，压根就没送出去。这下你没得抵赖了吧，你肯定不是送外卖的，你是谁，干什么的？”
“我就是送外卖的啊，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还很忙，没空陪你玩！”
外卖小哥发觉不对，赶紧要溜。
“你根本就不是送外卖的，附近也没有江东米粉，你到底是什么人，好从实招来！”
“神经病！”
“如果你走了，那么我回头就会找保安，看看你到底上的几楼，我想很容易就能查到你去了哪间房子，反正不是偷东西就是装窃听器啥的，让他们查查便是，而且虽然你戴着帽子，闭路电视拍不到你的样子，但是对于我这种学绘画出身的人来说，我完全可以很轻松地把你的五官画下来，拿去报警，回头有的是你的麻烦。”
“你。。。。。”
“呵呵，还是老实交代吧，你老实点，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去的哪个房间，据我所知，走廊上面并没有装闭路电视？”
“果然是做了功课的，连走廊有没有摄像头都知道。我知道的不仅仅这些，先说说你的装扮问题吧。你会如此装扮，说明你对这栋大厦有过非常细致的观察，你发现，因为这栋楼是商住两用的，所以为了住户安全，这里的保安防备心比较重，一般遇到陌生人进来，都会询问一下，去哪家，做什么，甚至还要登记一下姓名什么的，但是，送外卖什么的，却很少被问，因为每天中午有太多外卖了，保安问不过来，也容易麻木大意。你本来就带着非法目的来到，能少点麻烦最好就少点麻烦，穿着外卖服，戴着帽子，还能不露痕迹地把自己伪装一番。”
晋野见“外卖小哥”静静地自己的话，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但是，混进大厦和要进入大厦里面的任何一家公司或者房间，那就不一样了，里面的人一见到你，肯定会问是谁叫的外卖，你答不上来，很快就会发现，你是假的。你当然不可能这么傻，所以，我猜测你要去的公司或房间，现在没有人，你只需要保证自己能顺利进入大厦就行了。至于哪家公司或房间现在没有人，我一会便能确认。而且我还知道，里面有内鬼，和你里应外合，通风报信！”
外卖小哥，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他再抵赖也没有意义，真要把事情闹大了，晋野大不了一家家确认，这样自己就麻烦了，不管结局如何，肯定会坏事。
外卖小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晋野，心想，哪里冒出来的人，这么爱管闲事。
晋野想到：被我拆穿，竟然是这幅表情，看来，目标果然不是我。
“你想怎么样？”
“你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我考虑是否报警。”
“行，你既然是个聪明人，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是个私家侦探，帮人调查点事情。”
“调查谁啊？”
“这是保密内容，不能透露。”
“理解。可是，我也不能放任你干缺德事。”
“我从来不受理缺德的委托。”
“可是你要知道，如果是要收集证据，以这种方式收集的证据，到时候法院很有可能会不予采纳。”
“窃听，只是为了方便进一步去收集合法的证据。‘毒树之果’可以吃，你不知道？”
“哈哈，你还挺懂的，学法律的？”
“出来混，不管做啥，不懂法律都是不行的，自学成才！”
“毒树之果”是证据学里面的一个有趣的命题。非法证据应当排除，但是，经非法证据指引，采取合法手段获取的证据，能否使用呢？这就是毒树之果能不能吃的问题。有些国家的法庭认为毒树之果不能吃，有些国家的法庭觉得毒树之果可以吃。
“你懂法，不知道这是侵犯隐私权的行为吗？”
“这个，不好说，呵呵。具体情形你不知道，我也不便跟你多说。”
“好了，大家都不容易，这样吧，你帮我查个东西，查出来了，我就当作啥事都没有发生，大家还能做个朋友。”
“查什么？”
“聂二娘你知道吧？”
“聂二娘很出名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果然是吃这碗饭的。那你帮我查一查，为什么她对我好像蛮感兴趣？是因为我太帅了吗？”
外卖小哥呆了呆，心想：“后面半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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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真的太会做生意了，虽然是让我查一件事，但是，要查清楚这件事情，要调查的事情远远不只这些，一般这种委托，我是要收三份费用的。何况，这个委托涉及的人势力很大，一不小心小命就不保，这不是实打实地亏大了？”
“哈哈。”晋野心里想，不赚钱的哪叫生意，不多赚点，哪能叫生意人。
“你既然能拆穿我，说明你也有一定的侦探头脑，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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