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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多么地胆大包天的行为。

  最初的两个工头脸色苍白,嘴唇额抖。

  “可怕的家伙。这样的狂徒,会就这样哭若人睡吗?会不会什么时候返回来?他碰到这样倒霉的事,或许我们连命都保不住了?”

  一想到这些,就痛不yù生。

  “喂!这样不叫男人!是只滑溜溜的女人的手!看这细细的手指!”

  一个工头发现了这些。

  果然,怎么看都是女人的手。那么是个女贼?女的还能干出这么残忍的事?

  一齐都鸦雀无声。一种无法表达的恐怖感向大家袭来。

  二十、奇怪的按摩师傅

  “砍下手逃跑的胆大包天的女贼”的消息轰动了第二天的报纸。看了这些,没有一个人不被吓得浑身颤抖。当然警察也尽力搜寻手的主人,但女贼连影子也没有。而且令人惊奇的是,这件事的几天之后,这次换了个地方,在大森的某家当铺,同样手段的贼想要进去。然后,发生了同和服店一样的惨剧。

  根据后来的了解,同一天的夜里,女贼在大森的三个地

  方,用先挖土再放进去手的方法,想偷偷钻进去,但都被家

  臣发现没能得逞。最后袭击当铺,也失败了。

  当铺年轻的工头好像不知道绢屋事件,把伸入到屋内手用绳子捆上。然后,女贼同样砍断手逃走了。绢屋的手是右手,这个当铺的手是左手,都是柔软的女人的手,两只手被确认为是同一个人的手。

  “不过,进当铺的时候,右手已经没有了。据说,肯定有个伙伴,砍断了女贼的手!”

  绢屋和服店的里面,主人一边让盲人按摩

  一边把报纸放到面前,说着女贼的事

  “这么做,是为什么呢?那个女贼砍断了两只手,就像那个叫妻吉的艺人似的。”

  按摩师傅翻了翻白眼,随声附和。_

  “嗯,真可怕!是个多么残忍的家伙。而且,令人惊奇的是,去大森是自己的右乎已经没了几天之后。大概,是因为伤口发了炎,疼得直哼哼。可怕的女人!”

  “是啊!简直不是人。那么,还没有抓住她吗?”

  “是的,好像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真可怕。像我们这样的穷人没什么,像您这样的有钱人,现在,可不能大意呀!”

  按摩师傅一边按着主人的肩膀,一边不知为何讨厌地笑。

  “你是这的人吧?好像是第一次来。”

  “不,我离这相当远。没生意。要不是这样吹着口哨过就连饭也吃不上了。嘿嘿嘿嘿嘿……”

  过了一会儿,主人说:

  “啊,请稍等,我去一下厕所。”便站起来,朝走廊走去。

  “是,是,请您慢走!”

  盲人猫叫似地送走主人,敏捷地爬向后面的柜子。拉开了小抽屉。迅速地拿出了中间的东西,塞进怀里.关上抽屉回到原来的地方,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喀嚓喀嚓的开始扳手指

  刚才佣人拿过来的钱,放到了抽屉里。他眼睛看不见,但靠着非常灵敏的直觉,清楚地记住了。

  盲兽筹集他罪恶资金的方法大概都如此。假扮按摩师傅,根据这次拜访,确认陈列珍珠夫人砍断了的尸体的效果,同时达到筹措资金的日的。

  女贼之类的是虚构的。只有两只手。这看上去像是女贼的手,以此来扰乱社会,这是盲兽凶狠残忍的虚荣心在做祟。

  两只手是从哪里来的呢?不说也会知道,来自珍珠夫人的尸体。作为女贼的手,被装进酒精瓶子里,被警察保管的是,可怜的珍珠夫人的两只手。

  二十一、玩沙子

  大森件两三天之后.舞台转到了镶仓由比滨的海岸。

  那天非常热,还只是六月.但大海已经被xìng急的游泳者装扮得非常热闹了。

  颜色各异的太阳伞像海滩上长满了五色的蘑菇、胖的、瘦的、

  白色的、黑色的,各种形状的ròu体,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有的游泳、有的跑、有的跳、有的跳。

  有的爱好玩沙子。乐意被孩子埋在沙子里的父亲。在爱人的脚上堆沙子山,吧嗒吧嗒边拍边戏的年轻人:用沙子描绘luǒ体的卧fù,享受其曲线之美的好色之徒。在这些玩沙子的人群中,有一个穿着红白相间泳衣的奇怪的盲人非常显眼。

  他一大早,从海岸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开始玩沙子,整天玩乐,直到傍晚人们都离开之后还留在那里。

  这个丑陋的盲人也有情人,而且是个极其漂亮的情人。

  他躺在连脖子都埋在沙子里的美人的旁边,不知疲倦地互相说话。女人美丽的胴体被埋在沙子中,只露出头和脚,脚尖乱动,同时高声笑着。

  “多么和睦啊!那个瞎子,一定是个阔佬。”

  “虽说是个瞎子,到海滨来,带着美人,也是个有钱人。畜生!”

  小痞子们低声jiāo谈。

  到了傍晚。海岸的蘑菇少了一个、二个,人群也三三两两地离去了。

  盲人不知何时不见了。宽广无际的傍晚的海滩,放眼望去只有三个人。其中的两个人,是大概生平第一次约会,忘记了回去的一对青年男女。

  她们穿着泳衣,坐在微高的小丘上忘情地jiāo谈。

  “啊!没人了!天好像已经黑了。”

  少女吃惊地叫起来。

  “傍晚了,没人了。但是,过一会儿,后面的小卖店会点起火把。然后,海滩会重新开始热闹起来。”

  青年悠然地回答道

  “啊,真寂寞。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但是还有一个人啊!”

  “在哪里?”

  “喂,在对面的海边。”

  “啊,那个人,在治疗风湿病吧?躺在沙子中。”

  “哪里是治疗呀,风湿病会更厉害吧!躺在沙子里的话。”

  “那么,是在修行吧?还是,那样子,是要自杀吧?”

  “嗯,可能。我从白天就看到他了。一直那么埋这。有点怪呀!”

  “叫他一下吧!喂!喂!”

  “喂!”

  “好像没什么反应。是不是聋子?”

  “不开玩笑。真有点担心了。喂,去看看吧!发生什么事了。一定是!”

  两个人满屁股是沙子,一齐跑过去。

  理在沙子中的是盲人带来的美女,还只是露着腿,埋在沙子里。

  年轻的男女站在前面观察着。

  “喂!你看呀!睡着了。心情很好....但是,有点奇怪。这个人是个像妖怪似的大个子女人!脚在那儿。喂,看上去估计足有七尺长。噢!真奇怪,这个人,有七尺长。”

  “啊!”

  被吓着的女孩踢着沙子一溜烟地跑开了。

  傍晚的海滨的怪事。

  “别那么人迷了。傻瓜!怎么觉得这么可怕呀!你,你,

  感冒了吧!起来吧,怎么样?....噢!不得了了,是个死人!”

  青年也吓得要逃跑了。

  “喂!怎么了?’’

  女孩从远处喊他。

  “快去叫人来!不得了了,死人了!”

  女孩马上跑到小卖店告诉他们。

  首先三四个海滨的健壮的年轻人跑过去。

  “是哪里的人?美人啊!”

  “先挖出来治疗一下吧!还没咽气吧?”

  于是,大家开始挖沙子。死美人的头和脚中间,马上被挖出个洞。

  一边挖,一边向人们袭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恐俱。沙子中间挖呀挖呀但一点也没有反应。

  一个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哇”地叫起来躲开了

  沙子中间是空的。这个死美人没有躯干。有头。有脚。但是中间是空的。

  像被冷水唆地浇了一头似的,大家一齐躲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要是谁“啊!”的逃开的话,肯定没有一个人还会站在那里。

  到逃走之前,又来了后备军。是海滨的年轻人。

  手一碰那美丽的头,它便咕噜咕咯地滚到沙子.上,露出凄惨的伤口。从紫黑的ròu中可以看到颈骨。拉出脚,两只都断了。是从膝盖处被砍断的。

  “难怪我觉得是个高个子的女人呢!这样的话,要多长有多长。”、

  “薄暮的海滨,与刚才的冷清相反,马上聚集了黑压压的人群。

  “杀人事件、杀人事件!”

  人群中嘈杂地响起恐怖的声音。

  二十二、寡fù俱乐部

  东京市内,有几百个或老实的、或yíndàng的寡fù俱乐部,美人大内丽子加人的小俱乐部是属于后者的极端的例子。

  会员从年纪最大的四十多岁到最年轻的二十五岁的丽子一共四个人。租借赤坂区的某间房子,一个月两次秘密聚会。

  今天晚上也有聚会,四个肥胖的寡fù围坐在紧紧关住的二楼的房间里

  起劲地聊着奇怪的悄悄话。时间是初秋,距前一章沙海岸人头事件有两个多月。

  “那么,那个盲人搓澡工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呢?”

  最年轻的寡fù大内丽子问道。四个人中,只有她穿着西装,是与最新样式完全吻合的新时代风格的美人。

  “你要是见到了、会吓一跳,一定!”

  四十岁的寡fù松崎,黑黑的短发、脸上擦着厚厚的粉,咦夸张的表情回答道。

  “是个卑鄙的男人?”

  “哎,比起卑鄙更可怕。我在上野动物园什么时候曾

  经看到过那样的面孔。不是老虎、狮子.是更小的、yīn险讨厌的野兽。忘了是什么名字,但与他很像。”

  “但是,在什么地方,可能有什么非常好的东西。因为你今天晚上特意介绍给我们。

  三十五六岁烫发的大个子 ,面色红润的寡fù下田chā嘴道。

  “这当然!”这个四十岁左右的fù女得意地使用孩子的语言。

  “评价非常高,我特意去了那间澡堂”

  “开汽车去的?”

  “是的,很奢侈吧?哈哈哈哈哈。轮到了我,那个盲人搓澡工一抓住我的肩膀。我吃了一惊。是用语言难以表达的感觉,那么高超的按摩技术。”

  “哈哈哈哈哈,眯上眼睛?”

  “是的,真的眯上了眼,总之,那手指真好!”

  ‘正在这样聊着的时候,那个盲人搓澡工来了。请他马上过来,等了一会儿,梯子嘎吱嘎吱地发出震人的声音嗖地拉开了拉门,出现了瞎眼丑陋的怪物。

  初次见面的三个寡fù,心情稍微有些紧张,望着这值得敬重的盲人,她们无法知道这就是那个惨无人道的盲兽。

  “你辛苦了。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三个年轻的fù人。说过了你的事,她们一定想让你按摩一次、简直是翘首以待呢!”

  寡fù松崎说完.盲人坐着朝门槛蹭过来,笑着说道:

  “哎,谢谢。给女人按摩,是我的爱好去那间澡堂,

  也是我自愿去工作的,要是说让我按摩,便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了!哎嘿嘿嘿嘿....”

  “那么,马上开始吧?”

  “嗯,什么时候都行。我的手都痒了。”

  听了这些,三个寡fù果然“啊”的互相对视,脸有些红了。

  “你怎么样?’’

  被寡fù松崎一问,寡fù下田有些害羞,说“那就这样吧’,换了浴衣,躺到了准备好的褥子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揉大屁股的这个寡fù,实在有点胆量。

  盲人露出一只胳膊,坐在坐垫上,开始了花里胡哨的按摩。

  “怎么样,这样?”

  盲人像蜈蚣脚似地濒繁的移动手指,从三十五岁的丰满的寡fù的肩膀到背部、从背部到腰部、从腰部到屁股、从屁股到大腿,往上往下揉,因为胳膊抖动,所以用奇怪的发抖的声音问道。

  “嗯、行了。你挺有劲的!”

  于是盲人,得意地歪着嘴,更加使劲,开始嘎嘎揉起来。在来回爬动、粘乎乎像白色动物似的十根手指的下面,下田夫人的ròu体像巨大的冰枕似地开始左摇右dàng起来。

  “对不起,虽然看不见您的脸,但您的身体,真的很美。少有的丰满。”

  盲人一夸她,寡fù高兴地说:

  “是吗?手摸上去就知道是美还是丑?”

  “哎嘿嘿嘿嘿,当然知道。但是,我所说的盲人的美,所想的那种美。因为我用手指这双眼睛看。

  与世上的美完全不同,黑暗世界的美

  。您懂吗?”

  “啊。果然,只用手指触摸的美,可能完全是另外的东西。”

  之后,盲兽极尽其温柔手指的技巧,下田夫人羞得面红耳赤,高兴得额头上渗出汗珠,接下来轮到最年轻的寡fù大内丽子。

  “怎么样,这个人?依你的手指.漂亮吗?还是不漂亮?”

  丽子像可怜的牺牲品似的,躺在被褥上,松崎夫人不在乎地问道。

  于是,盲人简直像夹起关味佳肴似的,吧嗒吧嗒地舔着舌头,一边用那十根手指在丽子的背上摸了一圈,回答道:

  “啊,她,是我找了很长时间的身体。是的。真是美得惊人。我说的是真的。我,出生之后,见过这么关丽的身体,加上她,一共有三个人。哎嘿嘿嘿嘿嘿。脸也一定非常漂亮!”

  好像不是虚伪的赞美。证据是,那个按摩师傅脸色有些苍白,皱着眉,甚至喘气都变了。他非常惊讶的样子。

  “猜对了。按摩师傅。她是个连女人都着迷的美人。面孔、皮肤、而且年龄可以说是女孩般年轻的人。”

  还是松崎夫人回答道。

  “哎嘿嘱嘿嘿嘿,是这样吧!我是个幸运儿!”

  盲人笑容满面,开始按摩。

  “这个先不谈了,按摩师傅,你说你出生之后的三个人。另外两个是什么人呢?”

  下田寡fù好奇地问道。

  ‘啊,算了吧!要是说到这些,她心情会不好的,不行!”

  “不,可以说。说说看!我想听!”

  丽子在他的手指下面一边动着大腿一边催促道。

  “是这样吗?后面可能会后悔吧!’,

  盲人更加装模作样。

  “啊,真能摆架子。我更想听了!喂,说吧!说吧!”

  松崎夫人也帮腔道。

  “那么我就说吧!”

  盲人讨厌地边笑边开始了。

  “不要吃惊呀!一个人是水木兰子。你们知道吗?浅草的轻歌剧女郎。另一个是俗称珍珠夫人的‘咖啡帕尔’的老板娘。”

  在坐的人刹那间鸦雀无声。

  “啊,你,真的吗?”

  寡fù松崎嚅嗫地问道。

  “唉,你看!害怕了吧l两个人都被大卸八块,是那件事的被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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