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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出血,身子摇摇晃晃。

  「夫人?」贴身侍女心一咯噔,忙扶住了她,焦虑地低唤,「夫人,这辰光大人差不多也要下朝了,咱们先回」

  「滚开!」容如兰再压抑不住重重甩开了侍女,怒气冲冲地尖声叫骂,随即疯魔了般不顾一切地冲到对街去。

  可她甚至还近不得冠玉侯两人的身前,就被杀气腾腾的侯府护卫横刀拦了下来。

  「大胆!」

  容如兰大惊,脸色煞白地止住脚步,吞了吞口水,怒恨昏头的脑子总算恢复了一丝清醒。

  计环琅冷冷地凝视着她,却下意识保护地将怀里的容如花抱得更紧,对于闻声扭动着想钻出头来挣扎下地的小人儿,他好气又好笑地安抚着轻拍她的脑袋瓜,低声道:「没你的事,别脏了眼。」

  容如花小脸被迫埋在他强壮温暖胸膛前,又急又恼又害羞,气呼呼地张开小嘴咬了他胸肌一记!

  光天化日放开我啦!

  计环琅被咬得心神一dàng,强健的胸肌在绫衫下抽跳了下,下身某个……咳,也激动得几乎勃发贲张,花了好大力气才总算勉强按捺下来。

  「等会儿哥哥让你咬个够,现在听话,乖。」他低下头凑近容如花耳边,沙哑暧昧低语。

  容如花浑身发烫,简直快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一般,偏又不敢再闹,免得这个无下限的阿琅哥哥等会儿当真逼她……逼她咬……含……

  她只好自暴自弃地把头往他怀里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人也不在现场哈哈哈……唉。

  容如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这对狗男女,不,是容如花这个小婊子,yíndàng无耻地死缠在冠玉侯怀里不下来。

  凭什么?这个贱人凭的什么?

  尽管恨不得冲上前抓烂了这小婊子的脸,容如兰还是死命忍下满满叫嚣的不甘妒忌和怒火,掐着嗓子娇声亲昵地唤道:「这不是九妹妹吗?」

  容如花一阵寒毛直竖,给恶心的,计环琐却以为她是害怕,心疼得手臂牢牢护得更紧,眼底窜过一抹怒气。

  「郑指挥使夫人有事吗?」

  容如兰痴迷地望着他漂亮得不似凡人的脸庞,对他那抹不耐烦视若无睹,满心满脑都是欢喜……

  他跟我说话了,他还看着我……

  容如兰含羞带怯地扶了扶发际边的花簪,身子软了大半,柔柔弱弱地屈身款款一福。「如兰见过侯爷。」

  他顿时手很痒想狠狠弹走臭虫的那种痒,正要冷面甩脸走人,却感觉到怀里的小九因为紧张偎得自己更近,她温热的气息透衣而入,仿佛直沁入他胸肌底,撩拨得他越发硬了。

  计环琅凤眼一弯,嘴角愉悦地扬起,索xìng抱着宝贝儿站在这儿不走了,甚至嘘寒问暖起来。

  「你是小九的姊姊,便是本侯的妻姊,无须多礼了。」

  他这话一出,容如兰恨得几乎呛出一口血来,脸色都涨红了。

  容如花则是在他怀里憋笑。

  「侯爷说笑了。」容如兰脸一阵红一阵白,终究舍不得怒而拂袖离去,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后改为幽幽怨怨地轻叹。「您眼里只有九妹妹,哪里还见得到妾身呢?」

  计环琅眼神一冷。

  就连容如花嘴角的笑容也收敛了,讽刺而不悦地暗暗哼了声。

  有夫之fù,当街勾搭,这算什么?

  「郑指挥使夫人慎言。」他结实的腰际肌ròu被重重掐了一把,虽然不疼,却也令他倒抽了口气,这小东西胆儿肥了啊,不怕待会儿被他收拾得娇啼不止了?

  容如兰眼巴巴看着他美丽凤眼里dàng漾着一抹春色,气恨地尖声道:「侯爷!九妹妹青天白昼行为下贱地巴在您身上,全无半点矜持又恬不知耻,她都做得,如何妾身连几句话都说不得了?」

  「她是我的人,你又是什么东西?」他嗤地笑问。

  容如兰脸蛋涨得血红又复惨白,身子摇摇yù坠。「侯爷您、您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乃是堂堂平庆伯嫡女,身分高贵,难道还比不上这个小fù养的贱人吗?」

  「闭嘴!」他眸底杀气乍起。

  容如兰胆颤了颤,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在他锐利的目光下,只觉浑身止不住地发寒。

  容如花无声叹了口气,挣扎着下地,在计环琅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站稳了,神情平静地看着容如兰。

  「三姊姊,小九不是存心不和你见礼,只是我的脚方才不小心拐着了,侯爷才抱着我下马车的。」

  「你……」容如兰满眼血红,妒恨深深噬心。

  自嫁后日子种种不顺心和对冠玉侯的求而不得,又亲眼见到这个向来被她视为肮脏阿物儿的庶女竟被他温柔宠溺地捧在手掌心上,容如兰脑中嗡地一声,像有什么霎时崩断,想也不想地高高扬起手

  计环琅眸光冰冷刺骨,护搂着容如花后退一步,目光一闪,身旁的武装护卫们杀气迸shè地扣紧剑柄,即将闪电出鞘……

  「贱fù住手!」一声惊怒暴吼响起。

  计环琅冷笑了笑,闲闲道:「郑指挥使倒来得真及时。」

  一名魁梧中年人腰系佩剑匆匆赶至,想也不想地将容如兰一把扯了往后头一扔,丢进了吓呆了的侍女们怀里,随即单膝跪下,双手抱拳,歉意深深地道:「卑职管教贱内不力,请侯爷恕罪!」

  「指挥使言重了。」计环琅脸上似笑非笑。「令夫人是丰郡王的‘小妻妹’,有容侧妃顶着,指挥使就是想管教也管教不得,这点本侯是明白的。」

  郑指挥使脸都绿了,恼羞成怒又无言相驳,只得回头恶狠狠地对恍惚呆滞的容如兰低吼道:「还嫌不够丢人吗?还不快滚回府去!」

  容如兰打了个冷颤,仿佛像从噩梦中惊醒般,满眼畏惧又恨又怕,嘴巴嗫嚅了什么,可下一瞬已经被侍女们死命连拖带哄地拉上马车急急走了。

  郑指挥使又好一番赔礼道歉,最后顶着一头冷汗和满面怒气打马离去。

  容如花望着他们夫fù前后离去的方向良久。

  「怎么了?」计环顼敏感地察觉到她心情的低落,柔声地问,「还生气吗?」

  她摇了摇头,有一丝犹豫,「我……真没想过容如兰嫁后是如此境况。」

  身为嫡母捧在手掌心的小娇娇,却嫁给了年纪足可当自己父亲的夫君,而这 丈夫偏又对她……如此。

  容如花知道自己这么猫哭耗子假慈悲很可笑,但是亲眼看着原来娇媚金贵受宠的容如兰,因着至亲的野心而牺牲沦落至此,有那么一刹那,她忽然觉得容如兰比当年的自己更可悲。

  「你心软了?」计环琅摸摸她的小脸,怜惜地道:「别难受,若不是她们野心太大,手段肮脏,又何至于此?」

  「我没有心软。」她仰头望着他,眼里透着坚毅和自我说服的坚定。「也不会心软,只是,容如兰好像已经有她的报应了。」

  「傻小九。」他将她揽进怀里,大手温柔地拍抚着她的头,眸底盛满了令人沉溺其中的柔情。

  小九,你下不去手的,也jiāo给哥哥来吧!

  凡欺负过他家小九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六章

  黎刀,海南黎山所制,刀长不过一二尺,靶长乃三四寸。织细藤缠束之。靶端chā白角片尺许,如鸥尾,以为饰。

  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

  身为太仆寺小小主簿的容如诩,近日却忙得不可开jiāo。

  当初金銮殿上一篇「良马策」得了圣上金口赞誉,过后却到冷衙门养马,旁人都以为,这恐怕是圣上唯恐丰郡王锋头和势力太盛,这才刻意打压他的小舅子。

  只是没想到此番大战在即,兵器马匹粮草自是重中之重,而容如诩竟于日前用粟米杂粮混合yào草等,喂养出了油光水亮耐力惊人又剽悍神骏的马匹。消息一出,立刻又被皇帝召进御书堂大加褒奖一番。

  待容如诩踏出殿外后,已晋升太仆寺少卿,并且身上多了个正四品御马使的职位,奉谕协助丰郡王襄理战马兹事。

  容如诩领命后,悄悄先到东宫去了一趟,期间停留一盏茶辰光,后来便光明正大地到了西阳大营面见丰郡王履职。

  「如诩,辛苦你了。」丰郡王在主帐中,亲自扶起了恭敬行礼拜见的他,愉悦笑道。

  「多谢郡王,然微臣不敢居功。」如诩诚恳谦逊道。

  「如诩太自谦了,这些日子来多亏有你和东宫周旋,屡建奇功,本王甚是快慰。」丰郡王方才接到飞隼传书,东宫秘密安chā在南方漕运的人马十有三四已被己方泄漏给了敬郡王那头,想必此时,敬郡王手底下那票凶残水匪正藉太湖弯弯绕绕如迷宫的水路一一击杀……

  「这是微臣该做的。」容如诩躬身,低叹一声,鼓起勇气抬头,希冀恳求地道:「郡王,微臣愿为郡王驱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望将来……」

  「嗯?」丰郡王眸光微闪,温言笑问:「如诩但有所请,只要本王做得到的,本王当不会吝于封赏。」

  「微臣斗胆,恳请郡王封赐我姨娘为平妻」

  丰郡王面色一沉,似笑非笑。「如诩,你这可是为难本王了,不说于礼不符,便是侧妃那儿也绝不允可,你,还是换一个要求吧。」

  容如诩额上冷汗涔涔,隐有胆寒之色,仍咬牙重重地跪下。「微臣自知有罪,然姨娘为我受尽苦楚,即便如今我已是官身略有薄名,她仍在伯府中卑微如草……

  如诩不敢不敬嫡母,可也万万不能眼看生母受苦却无动于衷,只顾着自己的青云路……」

  丰郡王沉默不语,容如诩头也不敢抬,只觉那锐利的目光不断在自己身上如芒刺般扫过。

  「罢了。」丰郡王语气里有一抹隐晦的愉悦,无奈笑叹地亲自扶起了他。「只要你继续好好为本王做事,本王再难也会达成你的心愿,侧妃那儿,本王替你顶着了。」

  「谢主子!」如诩欣喜若狂,整个人激动得微微颤抖。

  就在这头「君臣相合」的当儿,远在南方太湖那头,夜色深沉,雾气弥漫的太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浓重的雾气中,只听巨大船桨划破水面的哗哗水声,十数艘中型运粮船正缓慢地北上行进中。

  其中一艘主船的宽敞船舱内,主事的郎官蒋大人高大魁梧的身形在灯影中忽明忽暗,指尖缓缓指向舆图其中一处。

  「太湖此处最险,明日我们须趁正午时分鼓足了劲儿一举快速通过,届时左翼右翼成前四后六之势,弓箭手齐备,全力护粮……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误了主子的大事!」

  「诺!」其余将官恭敬应道。

  「大人且慢!」副郎官是个高瘦精明之人,他微微眯起眼睛,忽然开口。「恕属下有不同见解。」

  蒋大人浓眉一挑,虎目冷冷注视着这个向来最爱同自己打擂台的副手。「何副将,本官才是此次押粮的主使。」

  何副将似笑非笑。「大人莫急,属下不过想问大人几句,还请大人为属下释疑。」

  蒋大人浑身钢铁般的肌ròu隐约啪啪作响,眼神森冷,杀气隐隐凝聚。「说!」

  「据属下所知,此次押粮北上,我们这支船队本该七日前就出发,便是要抢在东宫和敬郡王jiāo手前离开南方,不意却因着大人的私事而耽搁至今。」何副将语气越发不善,冷笑道:「若是此行有什么意外,恐怕主子那儿……大人才该先想好该如何jiāo代!」

  「大胆!」蒋大人猛地一拍军案,虎目环顾四周,众人被他yīn鹫的目光盯得坐立不安,却也心虚地默默移开了视线,他心下一沉,怒极反笑。「难道,你们都是这般怀疑本官的?」

  一名年纪稍老的将官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属下不敢。只是,时间如此逼近,我等也生怕此次押粮船队遭受波及……只不过大人想必是心中自有计较,我等也不敢多加揣度。」

  话里话外,还是对他的行事不满且生疑,只不过碍于他上峰的身分而不敢硬碰而已。

  蒋大人怒在心头却有苦难言。

  谁知他宠爱逾命的外室恰恰好前些时日发现有孕,这对年近不惑之年却始终膝下空虚的他而言,不啻是天大的好消息,偏又爱妾孕初不稳,为此他不惜将南方几名大国手全强请进了外室宅邸里号脉,几乎倾尽千金,用上了无数灵芝首乌等等珍贵yào材,才稳住了爱妾的胎。

  这几日焦头烂额,他自大喜大忧中来回折腾了一趟,等稍稍喘过气时,才发现离主子丰郡王在兵部和户部立下的到粮期限已迫在眉梢,原本设想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隔山观虎斗的计划也岌岌可危。

  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各位毋须多虑,本官已飞隼传书禀告主子个中情由,况且我们走的是太湖西的秘密水道,远远避开了太湖东那处,不会有事的。」

  况且他以防万一,又在船队上加重军备,便是有变数,也当可应付自如。

  「大人,」何副将却针锋相对,进一步咄咄逼人道:「主子计划周全,本是万无一失,可却因大人之故,致使全船队陷入步步危机,难道大人无须负起全责吗?」

  蒋大人缓缓欺近何副将,居高临下瞪着他,眼神晦涩。「何副将,你这是想藉机夺权吗?」

  气氛陡然紧绷如易碎薄冰,众人下意识地屏息以待,暗暗地手按刀柄后退了几步。

  只剩下居中对峙的两名大将,一个剽悍如猛虎,一个精明若豺狼,彼此之间杀气噬血气息浓厚胶着,仿佛下一瞬就要扑杀撕咬起来。

  就在此时,湖面泛起隐隐的雾气中,夹杂着由远至近嗡嗡然漫天异响,席卷震撼 而来,下一瞬,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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