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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尽管那时他尚不知暮儿是他的孩子,但他听信术士之言后,竟背着她想让暮儿死,当下他可有想到对她的承诺,可有想过她若失去暮儿,将有多悲痛,他想过没?到底想过没?!

  他若真重视她,真在乎她,又怎会忍心见她痛苦?

  “朕没有食言,当时并没有杀他。”

  “对,您没杀,您只是打算见死不救。”她讥讽道。

  他脸色大变,“那你可想过朕是皇帝,朕有朕的顾忌?”他也怒了。

  “您的顾忌就是牺牲我和暮儿吗?”

  “你!”

  “还请皇上放过朱丹与李御医他们。”阿紫无惧于他的怒容,绷着脸跪下道。

  “哼!”一股怒火自他胸口窜出,他拂袖而去。

  “娘娘怎能这么与皇上说话,您这是唉!”尤一东朝阿紫摇头后,赶紧追着谷若扬而去。

  阿紫心头钝痛,不能忍受他欺骗自己,幸好暮儿活着,要不然知道真相后,她绝对无法原谅他。

  “娘娘,谢谢您救了奴婢一命!”朱丹还跪在地上,爬过来向她道谢。

  “臣也感谢娘娘的救命之恩。”李御医也白着脸道。

  “你们出宫吧,这里不能留了。”阿紫说。她晓得谷若扬是个做事极其小心狠戾的人,此刻不杀他们,不表示之后不会,想保住他们xìng命最好的方法,就是送他们出宫,将他们藏起来,不让他找到。

  莫香凝因妒dú杀云嫔与云暮,被废去妃位赐死冷宫,莫千里受女儿牵连,左相这官职也被拔除,眨回老家去做一名小小的县官,莫氏一门算是败落下来了。

  季府内,季汐山得知此事,笑得阖不拢嘴,这回虽不能顺利除去云嫔母子,但那莫千里在西朝风光多年,素来昂首阔步、青云得意,这回竟栽在自己愚蠢的女儿身上,这与自己作对了几十年的老匹夫终于倒了,还是令他痛快不已。

  霏嫣这回倒是做了件大事,平日他总骂她斗不过莫香凝,让莫香凝老压在她头上,使得他在莫千里面前也老像是矮了一截似的,如今女儿可是让他大大出了口恶气!

  他正开心独饮之际,听见屋里暗门开启的声音,他脸色一敛,平日能进出这道暗门的只有一个人,他连忙起身相迎,“少主!”

  这人进屋后,便迳自朝主位坐下,季汐山不敢坐,恭谨的立在他身侧。

  他瞧季汐山一眼才道:“坐下说话吧。”

  “是。”季汐山这才敢在他下首的位子坐下。

  他瞧着桌上的酒,扯笑道:“你就这点出息,不过弄倒一个莫千里,这就庆祝了?”季汐山脸色微微一红,羞惭道:“我这是……自己小酌一番……不是……”

  “不用解释了,我还不认识你吗?罢了,那莫千里确实也碍着你多年了,他倒了,你会高兴也无可厚非,倒是霏嫣,我会记得她这一功,将来不会亏待她的。”

  季汐山听了大喜。“多谢少主,霏嫣的将来还是得靠您了,您可别忘了她。”季汐山赶紧替女儿说话。

  “嗯,她虽跟了谷若扬多年,可也替咱们做了不少事,不时将宫里的情形带出来,让咱们掌握宫里的事,这份功劳我不会忘,将来贵妃的位置一定给她,这点你放心。”他重申之前答应过的事,再给一次承诺。

  季汐山安心的笑,自己这也算替女儿确保了将来,她以后不该怨自己了。

  “得了,我来是有件事要jiāo代你。”他结束了有关季霏嫣的话题,敛起面容道。

  “请少主吩咐。”

  “我要你放个消息出去。”

  “放什么样的消息?”

  “就说……”

  第十三章 缘尽了

  “娘娘,您别与皇上呕气了,这好几天避着不见皇上,这不是让皇上伤心吗?”尤一东专程过来景月宫,苦口婆心的劝着阿紫。

  阿紫自从在慈凤宫前与谷若扬起冲突后,连着七天未见谷若扬,就是谷若扬召见她也不去,谷若扬拉下脸亲自过来景月宫,她也避走,这下终于惹恼了他,之后绝口不提起景月宫的任何事。

  天子每天绷着脸的上朝下朝,神色冷峻,吓得上至大臣下至奴才无一不心惊ròu跳,惶惶忐忑,就怕这位天子突然bào发,将怒气撒下,无辜倒霉了谁。

  尤一东看不下去,只得私下来求阿紫,希望她别再与主子闹脾气了,能主动去向主子示好求和。

  阿紫不理,只是坐着发呆。

  他见状,只得再道:“娘娘,您这都将朱丹与李御医送出宫去了,皇上知晓,也未再吭一声,这样还不成吗?”

  “出了宫不表示就安全,他若找到他们,依然可能对他们不利。”这两人三天前已让她送出宫,这事他一定知晓,她本担心他会拦,所幸他没有动作,然而,在她面前不动,难道出宫后,自己顾不上时就不能杀了两人吗?

  这人纪录不良,当初不就是答应她不会对暮儿不利,结果又背着她想暮儿死。

  尤一东苦着脸,“娘娘,您这真是冤枉皇上了,您说不杀,他就不杀了,您现在还要说这样的话,皇上听了会怎么想?”

  “我不管他怎么想,他骗我就是不对。”她咬唇,也犯了倔气。

  尤一东叹。“娘娘,容奴才大胆说些话,这几年,皇上待您如何您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只有您,所为的一切也是您。没错,他是曾骗过您,曾想眼睁睁看小主子死,可您只想到自己,却没有考虑到他的立场,他除了是您的男人,也是这天下的主子,更是肩负皇室血脉延续的人,难道要他为了您连祖宗传下的江山都不顾?”

  阿紫听了这话一愣,“我没让他不要江山。”

  “可您现在就是怪他背信,当时救不救小主子,他极为挣扎,更怕您不肯原谅,那份心情您又能体会吗?您且再想想,当初他就可以杀朱丹与李御医灭口的,可他没有这么做,直到两人jiāo谈的话教你听见,这才动怒,他那时不杀只因朱丹是您的人,而那李御医是救下小主子的功臣。”

  阿紫搁在腿上的手逐渐握紧了,神色有些松动。

  “还有,不管您身上发生什么事,皇上就只要您,之前明知您可能失节于他人,他还是要您,皇后之位仍坚持留给您,这样的皇上您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您还要怪他什么?”

  尤一东的话句句在理,一句未错,自私的好像是自己了……

  “娘娘,您与皇上好不容易才能彼此相守,又何必因为过去的事影响未来、影响两人的感情?奴才求求您了,主动去见皇上一面吧,他这几日也是夜不成眠,心情极恶劣的,想他白日日理万机,夜里若还不能安心休养,这身子能好吗?再说了,奴才这几日见他咳嗽,劝他唤来御医诊治,他也不肯,推说没事,可奴才晓得,他身子不舒服,这是染上风寒后又积怒在心,未曾好好休息的结果。”

  “他病了?”阿紫慌然站起身。

  “是啊,这都咳几日了,奴才瞧是越来越严重了。”他忧心摇头。

  “姑母,皇上病了,您为什么不去瞧瞧?暮儿和您一起过去吧!”云暮刚走进来,听见尤一东说父皇病了,心急的道。

  尤一东见小主子来帮腔,忙再道:“是啊,奴才方才要御膳房炖了鸡汤要为皇上祛寒,不如娘娘和小主子带着鸡汤过去承乾殿一趟吧!”

  “这……”阿紫犹豫着,就这样过去有些拉不下脸来。

  “姑母,您还等什么,连鸡汤都有了,咱们快过去皇上那里吧!”云暮催道。

  “这……好吧。”她咬唇,终于点头了。这几曰不见他,自己也不好受,尤一东说得没错,两人好不容易在一起,自己不该为过去的事再生嫌隙,这样的疏离不是两人能承受得起的,因为,他痛,她也痛的。

  尤一东大喜,“来来来,奴才这就让人把鸡汤送来,好让娘娘与小主子给皇上送去。”

  接着尤一东就伺候阿紫与云暮朝承乾殿去,阿紫心里虽有些忐忑,但也如释重负,这几曰她心情沉甸甸,吃什么都没滋味,闷闷地笑不出来,如今想通了一些事,反倒陉松,往承乾殿的脚步不知不觉加快了。

  “姑母,等等我!”云暮腿短追不上她的脚步,不由得在后头嚷。

  她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抛下了儿子,赧然地回头去牵他的手,“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你走得慢。”

  “娘娘,不如将小主子jiāo给奴才,您先过去,这鸡汤得趁热喝才能有祛寒的疗效,且冷了也不好喝。”见阿紫这心急的样子,尤一东忍着笑说。其实让娘娘先过去也好,与皇上两人独处说些体己话,小主子在也许有些话会说不出口的。

  阿紫脸庞微红,哪里不明白尤一东的心思。罢了,得知他病了,她也想早一点知道他的病况,便红着脸点头道:“那暮儿就jiāo给你了,我先送鸡汤过去了。”

  “娘娘快去吧,小主子jiāo给奴才您放心。”

  云暮像是晓得父皇与娘亲这阵子闹不愉快,这会儿娘赶着去见父皇是好事,也挺配合的点头,“姑母快去吧,暮儿随后过去。”

  阿紫这才亲自拿过那装着鸡汤的食盒,连宫女也不带,先去承乾殿了。

  “娘娘,您来了。”承乾殿的内侍见到她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她不以为意,也许是她一阵子没来,乍见她出现吓一跳吧。

  她微笑问道:“皇上在里头吗?”

  “在……”这内侍回答得有些迟疑与小心。

  “那我进去了。”她没留意内侍的表情,点了头便要往里头去。

  “等等……容奴才通报一声可好?”这内侍将她拦下了,暗中着急着她来得不是时候。阿紫皱眉,皇帝曾吩咐过,她来到承乾殿不用通报就可以进去,可今日这内侍却拦了她,这让她觉得讶异。“殿内有人吗?”她疑惑的问。

  “有……”

  这下她终于感受到不对劲了。“什么人在里头?”

  “这……”

  她不是个莽撞的人,见内侍话说得吞吞吐吐的,不禁脸一沉,索xìng不理会他,直接进到殿中。

  “娘娘!”那内侍慌乱的想上前阻止,可哪里拦得住,她已经进去了。

  才刚踏入殿中没几步,阿紫手中拿着的装有鸡汤的食盒“匡当”落地,热汤溅在脚边烫伤了她,可她浑然不觉得痛。

  这殿内只有两个人,谷若扬和一个女人。

  而他们正在激吻着,他面向着她,所以她能清楚看到他见到自己后脸上吃惊的神色,因为听到声响,他怀里的女子转过身来。

  是秦芬儿。

  “阿紫?!”谷若扬推开秦芬儿,惊望着她。

  阿紫垂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着,眸子没有看他,只是盯着秦芬儿,此刻的秦芬儿唇瓣潋滩,脸若朝霞,娇羞未退,也正望着她。

  她咽了口唾沫,在他奔向自己前福了一福,“嫔妾来得不是时候,先走了。”说完转身慌乱离去。

  殿门关上那一刹那,“砰”的一声,这一声仿佛也把她心上的什么给撞断了。

  眼泪模糊了她的眼,其实,她哭什么呢?那秦芬儿也是他的嫔妃,他与她亲热是应该的,应该的啊!

  是自己不该撞见,不该不经通报就闯入,都是自己的错!

  “姑母怎……怎么哭了,您没事吧?”

  凌乱间,撞上了刚好过来的云暮,云暮见她脸上有泪,吓一跳的问。

  那尤一东也吃惊,这时谷若扬由殿内追了出来,而他身后居然还有个秦芬儿,尤一东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冷汗登时滚落,怎么就这么巧呢?娘娘八成撞见不该撞见的,尤一东这都想哭了。

  谷若扬走了过来,那眼沉得像会噬人。“所有人都退下去吧!”他吩咐。

  尤一东叹息,立即挥退四周的宫人,就连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无措的秦芬儿,尤一东也将她请走了。云暮见娘亲神色不对,原本哭着不想走的,但还是让尤一东给抱走了。

  四周顿时只剩谷若扬与阿紫两人,阿紫全身僵硬,死死低着头,不去看他。

  他一时也没有出声,只是盯着她,气氛沉凝窒闷。

  好一会儿后,她蓦然道:“对不起,方才是我鲁莽了,打扰了你们”

  “阿紫,你忘了朕的警告了吗?不要口是心非,否则,朕会真信以为你不在乎朕!”

  她心头一紧,“我没有口是心非,我真觉得不该坏了你们的好事!”

  “阿紫!”

  “别叫我,您爱宠幸谁就宠幸谁,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她心急的来探病,谁知他无病无痛还抱着秦芬儿亲热,想起方才那一慕,她终于失去理智的吼道。

  她明知他是皇帝,也晓得他有无数后宫嫔妃要雨露均沾,只是,亲眼见到他与别人亲热,还是令她的心溃不成军,无法承受。

  “你真不在乎?”谷若扬一双阵又暗又沉。

  “是,我不在乎,反正您也不过是个骗子!”她此刻脑子里再也装不下任何理智,只想维持自己的尊严,只想告诉他,他没那么重要,自己可以将他让给任何人!

  “朕是骗子?”

  “不是吗?你说不杀暮儿,却是背着我见死不救,你说只要我一个,却是拥有整个后宫,你说心里只有我,方才却是抱着秦嫔,你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你说什么?!”他已然大怒。

  她顿觉下颚大痛,他正捏着她。“放开我!”她挣扎着。

  “不,朕不放!”

  他伸手将她的双手反剪箝制在背后,把她压向自己,狂乱地吮吸着她的唇,她拚命去推他,却被他撬开了唇瓣,吻得更为强势激烈,然而,这吻只让她想到方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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