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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见到老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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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田到了北京,与郝嘉祥通过电话,下午三点多钟,他拎着一些水果来到郝嘉祥家的楼下,按响了三单元十二层楼的对讲门铃,很快传出郑岚妈妈的声音,“你是谁呀?”

  白玉田听出这是郑岚妈妈,他急忙答道:

  “郑婶,我是白玉田呀!郑政委在家吗?”

  “哎呦!是玉田呀!快点上楼,我家老郑在家,在家。”郑岚的妈妈一听是白玉田来了,热情地招呼着。

  郑子明听说白玉田来了,他赶紧扔掉手中的报纸,早早来到电梯门口等候。

  白玉田看见老政委亲自到门口迎接,心里暖呼呼的,他快速来到老政委跟前,紧紧握住老政委伸过来的手,关切的问道:

  “政委,您好!几年不见,你和郑婶身体都好吗?”

  “好!好!我们都好。好几年没见了,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稀客喽!”说完,把白玉田领进屋里。

  白玉田进屋与郑岚妈妈打过招呼,并把手中的水果递给她。然后说道:

  “郝嘉祥搬到这个楼,我还是头一次来,我先参观参观行吗?”白玉田用商量的口气问道。

  郑子明开玩笑的说:“看吧,看吧!没啥好看的,这与你家的洋房别墅比起来,可是寒酸多啦!”

  室内面积不到一百平方米,三室一厅,面积不大,但布局很合理,室内采光和视野非常好,室内明亮,室外景色尽收眼底。家具不多,但都很实用,卧室c客厅c书房c厨房不论是图片,还是各种小摆设,都有各自的特征和生活情调。见家如同见人,从其外表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热爱生活c和谐幸福的三代之家。

  白玉田当时没有直接反驳老政委的玩笑话,参观完屋子,他感慨地说:

  “房子再大,摆设再多,如果不适用,那也是‘军师——无用’。你们家的这样设置,给我的感觉就特别好,我就喜欢这种环境氛围。”

  白玉田的一番话,很合郑子明的意,说得他和老伴儿心里都美滋滋的。但郑子明却没有顺着他的观点加以奉承,而是用手指点了点白玉田,说:

  “我看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拿着我们这个寒酸的家庭寻开心啊!”他说完,“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拉着白玉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kx

  所有了解白玉田家庭情况的人,他们全都认为白玉田是当今世界最幸福的人,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可谁又能了解他内心深处的苦衷?所以,他“咳!”了一声,然后情不自禁地说道:

  “是福,是苦,只有自己知道呀!”

  听白玉田这么一说,弄得郑子明和老伴儿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郑子明老伴儿递给白玉田一杯茶水,纳闷地问道:

  “怎么啦?是跟你媳妇吵架了,还是她们的公司不景气啦?”说完,她关心地看着白玉田的表情变化,等待着他的回答。

  白玉田晃晃头,感叹道:

  “咳!一言难尽啊!”

  “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我帮不了你,我们还有这一大家子人呐,总会有办法帮你解决困难的。”郑子明认真的说道。

  听到这里,白玉田笑了。他很感激老两口热心相助,他猜他们一定是理解错了,误以为他现在出现了经济危机。为了不让两位老人继续蒙在鼓里,他说:

  “她家的房子很大,资产很多,钱对她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现有的钱几代人都花不完。但这些都不是衡量幸福的唯一指数。钱再多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钱这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不行,多了没用,够用就行。”

  郑子明听到这里,听出点味道,他频频点头,表示赞许。但他老伴儿还觉得像是一头雾水,她直言不讳,而且还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那你究竟是和孙洁吵架了,还是和她爸妈闹矛盾啦?”在她看来,白玉田应该是掉进了甜罐子里面了,他不仅有一个注重家庭的岳父,更主要的是有一个能挣大钱的岳母。不像他们家,丈夫过去整天就知道忙于工作,自己又是一个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总觉得人家是在天上,自己是在地上。过去,她从来不跟她们来往,因为感觉总有一种自卑感。

  白玉田不想跟他们说过细的内心苦衷,但又不能不回答她的问话,他摇摇头,说:

  “没吵架,也没闹矛盾。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呀!”

  郑子明看出白玉田的意思,为了不让老伴儿继续问下去,他把话茬岔开,他问:

  “你岳父现在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现在他已经退休了,身体还好,就是在家没事儿,总愿意发点牢骚。”白玉田毫不隐晦地直接答道。

  郑子明有些不明白,根据孙明科现在的状况,应该是被人羡慕才对呀!他有什么牢骚可发。所以,他诧异的问道:

  “你岳父现在是名利双丰收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们不像您,在金钱和地位方面,您总是感到满足。而他们的永远无止境,待遇永远不满足,挣钱总也挣不够。”白玉田在老政委面前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郑子明非常喜欢白玉田这种开诚布公的唠嗑方式。他在位的时候,在和孙明科搭班子过程中,尽管有的时候他对孙明科有些看法,对他也采取过一些批评c预防c控制等一系列措施,但他还是本着团结和谐的原则,尽量在表面上保持良好的关系。尽管如此,郑子明对孙明科始终心存疑虑,特别是在对白玉田政治思想影响方面,他担心白玉田这颗好苗子在那种环境中长成一棵歪脖树。

  今天听白玉田能这么说,他很高兴。但考虑到白玉田毕竟和孙明科是一家人,郑子明没有多加评论,只是说,“回去跟你岳父说,就说我说的,人要知足常乐。这人啊!不能总是往高处比,那样比永远感受不到幸福。当他想不开的时候就让他多跟我们这样的老家伙比一比,看看咱们监狱有多少老同志还不如他的,这样比就能心里平衡啦!”

  “好!我一定把您的意思转达到。”提到老同志,白玉田想起了多年没有弄清楚的一些问题,他忍不住问道:

  “您提到老同志,让我想起一个人来,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不知当问不当问?”

  郑子明饶有兴致的问他:

  “你说吧!想要问谁?”

  “王铁汉。”白玉田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的名字。

  “哦?你怎么对他感起了兴趣?”这让郑子明感觉有些意外。他心想,他怎么会问起这个老倔头?

  白玉田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一些声音,怕是被别人听到似的问道:

  “这么多年,您在监狱的干部群众心里威望始终很高,人们对您都特别尊重,而王铁汉这个人,从来没有把任何领导放在眼里,您却始终迁就他,容忍他。让我最不理解的是,那次六大队犯人逃跑,在追责的时候,相关责任人重的被撤职,轻的被记过,而王铁汉身为六大队的负责人,不但没有任何处分,调到三产服务公司不久,还把他的职务还变成了实职,连个‘代’字都没有了。您是一个非常讲原则的人,但在这件事上让我有些不理解。”

  “哈!哈!原来你是问这件事呀!”郑子明心想,白玉田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但却把这个问题揣在心里这么多年,真是难为他啦!他喝了口茶,随后说道:

  “好!既然你对这事儿感兴趣,那我就不妨告诉你。”白玉田的问题把郑子明带回到过去的沧桑岁月。

  “说起来话长啊!一九四四年,我和王铁汉在东北抗日联军一起打鬼子,那个时候他是连长,我还是一名战士。解放战争时期,打完辽沈战役,我们被编入中央直属高炮师,当时他是高炮营的营长,我是这个营下属的连指导员。解放战争刚刚结束不久,朝鲜战争又开始了,我们这个师被调到朝鲜前线。那个时候,他还是营长,我当时因为上过两年学,有点文化,便被提拔为营教导员。在一次战役中,我们的炮阵地受到美军的轰炸,有一枚炸弹落在我们营指挥所附近,他为了保护我,把我给扑倒,用身体掩护我,我安然无恙,可他的后背却被炸弹炸伤,当即就被送到后方医院。时隔不到三个月,我也因为在一次战役中遭到敌军火炮群的攻击,身负重伤,被送到后方医院治疗期间,特意打听他的下落,听说他的伤刚好就返回了部队。抗美援朝结束后,我被送到部队疗养所疗养,没多久,他因第二次负伤,也被送到这个疗养所疗养。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副团职了。见到他之后,我才知道,我们这支部队在朝鲜战场上伤亡近半,其中,三分之一的战友,他们的遗骨永远留在了异国他乡。”

  “没想到你俩还有过这样的经历。”白玉田被郑子明的这段回顾深深吸引了,他过去只是在小说里和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故事,没想到这些血淋淋的英雄壮举就发生在过去与他朝夕相处的老同志身上。

  郑子明的思绪被白玉田打断,听了白玉田的话,他接着说道:

  “我俩的经历还远不止这些。”说完,他的记忆从战火纷飞的年代穿越到和平建设年代。

  “五十年代中叶,我和王铁汉因身体原因,同一批被批准转业,并且一起被分配到省公安战线。后来,组建劳改单位,我俩很有缘分,又被分到了一起。起初,我俩在一起搭过班子,他曾经是劳改支队支队长,我是政治处主任。但由于政治方面原因,他没能随波逐流,屡遭逆境,身体和心灵备受磨难。我在那个年代处境比他好一些,虽然没能做到柔韧有余,多少也能比他灵活点儿,但后来仍然免不了被政治多次洗礼。不过,我们的心态都很好,当我们与那些长眠在异国他乡的战友们相比,我们还算是幸运的。”

  白玉田被郑子明的回忆所感染,他视乎对郑子明的这个做法能够理解,他说:

  “怪不得,原来您和他不但是老战友,还是老搭档。”

  “此言差矣!那次没有给王铁汉行政处分,并不是因为我俩是老战友c老搭档。”郑子明没有同意白玉田的观点,当即对其加以反驳。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白玉田不解的问。

  “我们在实行纪律处分的时候,是要讲求原则的。在明确责任的前提下,我们既要考虑事实和证据方面的因素,又要考虑后果方面的因素。从事实和证据方面讲,那次犯人逃跑需要从两个方面追究责任,一个是主管责任方面,另一个是直接责任方面。在直接责任方面,主要责任者就是他们那个中队的具体中队领导,他把一个不该放到这个位置上犯人安放到哪儿。大队主管领导负有监管不到位之责,但从后果方面讲,当时犯人并没有逃出监狱,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和严重影响,所以,这类追责,一般只处分到大队副大队级,而没有对他这个代理负责人实时纪律处分。当时监狱领导班子也有人提出,如果对他一点说法没有,恐怕影响不好,并且对各单位的一把手不能引起促动。当时正赶上监狱准备成立三产公司,科大队级领导谁都不愿意去管那些干部家属和子女,在此情况下才把他调到那里。”说道这里,郑子明感觉对白玉田提出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全面,他马上又补充道:“噢!对啦,关于后来为什么又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服务公司负责人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没想到这老伙计会把服务公司搞的出乎意料之外的好,他在组织生产加工过程中,不但解决了我们监狱所有干部家属和子女的就业问题,而且还为监狱组装大型工业产品节省了大量的成本资金。我说,他不仅在部队是功臣,在监狱也是功臣,他是我们这个国家真正的功臣。我当时没有权利恢复他的原职,但是,向监狱党委建议他成为这个公司名符其实的负责人,我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多么好的一位老人,多么令人敬佩的老一代革命同志,白玉田把他的岳父孙明科和现任监狱政委李跃光c以及省局局长姚伟业等人与其对比,就如同高山与洼地,大海与臭河沟。同时他也为自己在谈话之前对老政委的一些不正确想法感到汗颜。

  就在白玉田还想继续了解当年裘超胜c黄世堡c王秋生三人杀人越狱,有关遗留疑点问题时,电子门铃响了起来。郑岚妈妈走过去,拿起对讲电话,问道:

  “谁呀?”

  电话里传来郝嘉祥的声音,“是我。妈您让玉田下楼吧,我跟他电话约好的,晚上请他去饭店吃饭。您和我爸也一起去吧!”

  “我俩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说话唠嗑随便些。”说完,她便喊白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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