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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章 、有罪在先

  芳菲见草莓这样晚了还来找自己,她很吃惊,忍不住问:“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晚了来找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草莓笑着指着玛丽问:“妈妈我没事,你知道她是谁吗?”芳菲看着玛丽摇头说:“不认识,是你同学吗?还是你老师?”草莓举着玛丽的手说:“你认识这手镯吗?”芳菲一见手镯顿时震惊了,她慌张地问草莓:“你的手镯怎能在她手上?你是不是卖掉了?这可是你父亲给的,你不能随随便便卖出的,哪怕它很值钱也不能卖明白吗?”

  一听这话草莓心里明白很多,她判断妈妈有事隐瞒自己,于是她拉着芳菲坐下轻轻地说:“妈妈这不是我的手镯,你看我的手镯还在我的手上,现在你应当说明白了我的手镯与她的手镯为什么一样,这里有什么故事吗?”

  芳菲见此知道隐瞒不下去了,只好说:“这手镯的确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你们的手镯是一样的呢?”芳菲问着,同时也好奇地盯着玛丽,她感到玛丽的眼睛好象在哪里见过,她问玛丽:“你是哪里人?在哪里工作?你父亲叫什么名字?”玛丽一一说着,芳菲越听越难以想象,这个世界太神奇了,居然有一模一样的姐妹,一模一样的手镯。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公司?”芳菲明明知道玛丽父亲是谁,可是她还是情不自禁想问,情不自禁回顾过去的岁月,一晃过去20多年了,可是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至今想来记忆犹新。玛丽也看着芳菲,她这时恍然大悟,爸爸让自己帮助草莓,原来是有秘密的,肯定地说秘密就是草莓,想到此,玛丽说:“我爸爸听说你的事后马上派我来帮助草莓,他说不论发生什么样的困难也不能丢失朋友们的本分,更不能丢了亲情”芳菲一听知道玛丽的爸爸还没有忘记自己,她感叹地说:“回去你你爸爸问好,说我很好不用惦念,如果有时间可以回国来玩”

  草莓说:“我们就是来问你的,周晓得要带玛丽去他家”芳菲一听着急地问:“为什么要去他家?你们是什么关系?”草莓说:“玛丽姐是周晓得的中学同学,又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他爷爷跟玛丽爷爷是战友,他父亲跟玛丽父亲是战友,也是同事,他们”没等草莓说完,芳菲感到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玛丽扶她一把,差点儿倒下去。

  见此情景,玛丽知道再问下去是不利的,只好告辞。可是芳菲不让她们走,她问玛丽:“你回国时你爸爸没对你说什么吗?他提没提我们的公司?提没提到我们?”玛丽见芳菲脸面不是很好,不敢直截了当说明,她只是说:“可能提了,或记不住了,等我回去问问吧”可是芳菲不满足,恨恨地说:“他怎能不提呢?怎能不提呢?”

  芳菲歇斯底里叫喊,玛丽和草莓吓得不知所措,她们本来是想找芳菲询问的,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玛丽见芳菲情绪激动,而且是失去控制,她慌忙拉了一下草莓的衣服:“我们是不是走了?”芳菲说:“不能走我有话还要问呢”可是玛丽拉着草莓还是快马加鞭跑了,芳菲在后追赶:“回来回来,我有话要问”终于被工作人员拦住了:“对不起,见面可以,出去不行”芳菲无奈,停滞不前,可是嘴里仍旧叫喊:“我还有话要问呢”

  玛丽拉着草莓跑出去后,仍旧不敢回头张望,她怕芳菲突然而至,草莓说:“放心吧,她出不来,工作人员不能放她出来的”玛丽问:“你妈妈怎么回事,为什么隐瞒事实不让你知道,为什么有秘密不告诉你?”草莓说:“你问我我问谁,你爸爸跟我妈妈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关系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玛丽反驳着:“你这不是冤屈我爸爸吗?他好心好意嘱咐我回来帮助你,难道你不体会他的好心吗?”草莓说:“好心是好心,可是他为什么对我有好心,为什么对别人没好心,如果解释不清楚我怀疑他动机不纯”玛丽说:“你怀疑他占有你的财产吗?你那点财产值得他占吗?”草莓说:“不是占有财产这么简单,背后还有阴谋诡计”

  玛丽斥责:“你这人越是帮你越是怀疑,我看你自己决定算了,有事不必问我了”玛丽说:“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是说你爸爸是不是我爸爸,我妈妈是不是你妈妈,否则你爸爸是如何认识我妈妈的,我妈妈是如何认识你爸爸的?”草莓这一串绕口令真把玛丽绕糊涂了,她盯着草莓,看着她,半天不说话,草莓的确提出了一个让她们共同怀疑的问题。可是她们怀疑是怀疑,现实情况如何又是需要解决的,想来想去,她们还是要调查研究。

  玛丽说:“我现在才明白你为什么三番五次问我你爸爸是不是我爸爸,我妈妈是不是你妈妈,芳菲是谁?这问题只有问我爸爸才能清楚,可是如何问我爸爸又是一个问题,他能对咱们说实话吗?如果不说实话怎么办?”草莓说:“不说实话我们也没办法。可是我们商量一个稳妥办法让他说实话,只要他说了实话你我就有答案了”

  “可是如何让他说实话呢?”玛丽陷入了思索,她这时彻底改变了对草莓的看法,原来草莓闹哄哄的背后还有如此一段隐情。她想帮助草莓找到爸爸,是不是自己的爸爸先不管,重要的草莓是不是爸爸的女儿,自己是不是草莓的姐妹,如果是怎么样,如果不是又怎么样,玛丽的心也跟随草莓的命运掀起来了,她希望草莓顺利找到自己的爸爸。

  天马上亮了,玛丽还要与周晓得去他家,不知他安排得如何了,花子会不会去。听草莓说花子这人很难处,说不上又是一个敌对势力,玛丽想与周晓得一起去,不带外人去,可是现在看来花子不是外人,自己才是真正外人。

  当玛丽与草莓回到住处时,周晓得打来电话问玛丽在不在,草莓说:“在,她早等待这里了?”周晓得说:“告诉她我去接她吧”这时,玛丽拉过电话说:“不用接我了,你们的车在哪里我到哪里,不用接我”玛丽一边说一边对草莓说:“剩下的事你自己做吧,我今天跟他们走一趟,至于以后是什么样你自己决定吧”

  玛丽说完,匆匆忙忙朝周晓得停车的地方跑去,她知道周晓得肯定会等自己,一同去的还有花子。果然不出所料,此时,周晓得安排好车辆,静静等待玛丽了,花子看着表,嘀咕着:“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不来呀?”

  看到花子着急的表情,周晓得忽然提醒花子:“玛丽来了你要热情些,不能让她看出你我之间有什么异常,你知道吗?我现在怀疑她的身份,如果你弄僵了对侦察不利”花子说:“你一这样说我马上心照不宣,怀疑一个人的身份有时是用不着检验的,看她说话就可以了”周晓得说:“就看你的本事了,面对现实我是不行的了”

  就在周晓得与花子商量对策时,玛丽到了,她一见花子也在,马上说:“让你们久等了对不起”周晓得说:“看你说哪里去了,你是客人,来我介绍一下,这就是你嫂子,花子,她就是玛丽,我的中学同学”

  花子伸出手,与玛丽握了一下,说:“我和晓得听说你的事后马上给家里打电话,告诉老人家我们要回家了”玛丽说:“好啊,恰巧是过年,你们应当放假了是不是?”周晓得说:“我们现在没有假了,想休就休了”花子接下来说:“他当了官后家里提不上了,有些事由我自己做,以前他还能帮助现在基本上是靠自己了”

  花子说着挪了一下身子,玛丽见了问:“嫂子是不是怀孕了?看你身子有三个月了吧?”花子笑着说:“真有眼力,他都不知道几个月了,每天仍旧吵着跟我争电视”玛丽嘱咐周晓得:“女人怀孕是大事你可要担当她,否则她会不高兴的”周晓得说:“我还能不高兴,她随时随地都高兴,想怎么高兴就怎么高兴”

  正说着,周水驾驶越野车来了,他对周晓得说:“你准备的车不能用还是用我这辆吧,安全。”周晓得看了越野车,看了看周水,兴奋地说:“这种车是快比轿车还快”周水说:“最主要的是安全能闯所有障碍物”

  玛丽看着周水,似乎在想着什么,花子看着她在琢磨,周晓得吩咐:“你们看什么上车呀”

  花子和玛丽坐在里面,周晓得坐在副驾驶员位置,周水嘱咐:“系上安全带”越野车便朝前奔驰而去。花子看着越野车奔驰而去,夸耀地说:“这辆车是从哪里搞来的,是快。”周水说:“这是我战友的车,是专车。”周晓得一听羡慕地说:“想不到你战友还有如如此好车,他舍得让你开走啊?”周水说:“不舍得也得舍得”

  周晓得知道肯定是周水为此车费尽心血才弄来的,他对周水说:“你又帮了我的忙我们得怎么感谢你呀?”周水说:“不是说外了吗?我弄辆车就感谢了,我要弄飞机是不是得给我立功啊?”花子说:“如果弄飞机我第一个为你报功,咱们一家人坐上去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省城,你说快不快?”周晓得说:“现在不是有动车组吗?想快坐动车呀,这也是快的。”听着几个人对话,玛丽插不上嘴,花子说:“你在美国是坐火车多还是汽车多?”周晓得说:“人家是坐飞机多,你还以为美国也是老黄牛啊?他们早坐火箭了”玛丽说:“不是的,美国也有田园风光,也有慢腾腾的老黄牛,还有缓缓的火车,有的地方还不如咱们中国乡下人呢”花子说:“是吗,那些去美国的人肯定后悔了,原以为是天堂,后来是弄常,再后来是吃糖,不是,是池塘”周晓得说:“算了你别说了让你一说美国不是地方了”周水说:“你别说嫂子说的对,还有点哲学家的味道,天堂,弄堂,池塘,三堂不如一堂”

  一车人就笑,花子笑时观察玛丽,见玛丽笑得有些勉强,她捅了一下玛丽:“不想笑就别笑,皮笑肉不笑更难受,你说是不是”玛丽说:“你还很有研究是不是?我看周市长也在你领导下是不是?”花子说:“咱俩应当是一个战壕的,我帮你也要帮我”玛丽说:“你还有其他招吗?”花子说:“没有,我是诚心诚意待人”

  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花子说:“怎么这样快就到了,是不是走错路了?”周晓得说:“没错,是车好,速度也好。”花子说:“下次来还坐这车,真快,我都想返回去再坐一次了”说完就笑,大家都笑,玛丽也笑。

  在别墅前,周晓得对玛丽说:“下车吧,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花子扶着玛丽,可是玛丽拒绝了,并提醒说:“你不能扶我,小心身体”花子说:“没关系的,我皮实着呢,小时我爸爸就说我身体好,没病。”

  周晓得在前,玛丽在中间,花子在后陪着玛丽,共同朝门走去。周晓得父母听说玛丽来了,早站在门前迎接了,玛丽看见周晓得父亲说:“伯父好,我爸爸说让我代他问您好,也问伯母好”老人家兴高采烈:“转达我对你爸爸妈妈的问候,我想他们”周晓得母要也拉着玛丽的手说:“你看你一走这些年,也不来信让我们白盼望”

  玛丽说:“我来信了寄给晓得了,他没说吗?”周晓得说:“学校混乱你来的信能到我手吗?还不被那些同学隐藏起来了,不信等到你见了同学后他们肯定会说看了你的信后他们想死你了,咱们同学你还不了解吗就是这德行”

  不是争信到没到的事,一家人朝屋子里走,周晓得回头看了看,似乎在想着什么。周水会意,他一边擦车,一边左右观察,警惕着周围动静。当他确定周围环境安全时,将越野车挪到角落,然后坐在车里隐藏起来。

  一家人欢天喜地把玛丽迎进家门后,彼此之间开始有说有笑,花子把家里人介绍后借口搬东西退出房间,周晓得也不去管她,老人家看着玛丽笑眯眯地说:“你爸爸的公司可好?自从他离开中国后我没见过他,他也不回来一下,都老了,若不回来想见面就难了”老人家有些伤感,可能想念玛丽的爸爸,想起了往昔岁月便多了感叹。

  玛丽安慰着:“不能着急,我爸爸说了他过一段日子就飞回来看你,他让我马上来看你,放心吧会见面的。”老人家说:“你说你爸爸也是,看人家出国他也想出国,你出国干什么,有什么好啊?不走也是我这位置了”玛丽说:“伯父位极人臣,是了不起的功劳,如果我爸爸不走他的嘴肯定得罪人,还有他提拔机会吗?”老人家说:“有啊,你爸爸就是比我聪明能干,如果不走位置在我之上”周晓得母亲说:“在你之上就是中央干部了”

  老人家说:“中央干部不是不可能的,你看现在的干部提拔多快,只要干劲十足不犯错误都有提拔机会,哪象我年轻时想找关系也找不到,现在我成了他们的关系”玛丽问周晓得:“你为什么不在省直机关工作,为什么要在乡下?”周晓得说:“我就是从省直机关下去的,我不想在省直机关工作所以才下到乡下,当了十几年侦察员”玛丽说:“要说苦你可能是最苦的,可是要说提拔你可能是最快的,你这样年纪有几个提拔市长了?”

  周晓得母亲说:“我儿子是全省最年轻的市委书记,比他父亲当年还要年轻几岁,有出息的。”玛丽说:“原来是市委书记不是市长,可是为什么草莓对你一肚子意见呢?”周晓得说:“草莓妈妈就是芳菲,就是你爸爸的情人,她贪污受贿被双规,现在还在等待处理呢。”玛丽问:“她不恨你吗?”周晓得说:“能不恨吗?恨不得吃了我,可是我就是这工,总不能与她们同流合污吧?”玛丽说:“草莓的确如此,恨不能吃了你,又对你产生依赖性”

  这时花子进来了,端了一盘水果对玛丽说:“坐了一路车辛苦了,吃几个水果品尝一下中国风味”玛丽拿到一个苹果对花子说:“谢谢你呀,中国苹果与外国水果就是不一样”周晓得问:“怎么不一样啊?”玛丽说:“中国水果有中国味啊。”玛丽边吃边笑,花子也笑,只有周晓得傻笑,可是他不知道她们笑什么。

  玛丽见周晓得父母对自己很亲切友好,关心地问:“我大哥在哪工作,我怎么没看见他呀?”这一问,所有人沉默不语,玛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忽然说:“是不是我不应当问啊?”周晓得说:“我大哥在侦察时牺牲了,我就是为了替我大哥报仇才到乡土当侦察员的,一干就是十几年”玛丽说:“这就是你不肯回来的理由?”老人家说:“晓得能下乡侦察这是他的进步,就是因为他侦察屡建奇功省直机关才提拔他,这是其他年轻人没有的机会和荣誉。”

  说到这时,一家人的心情比较沉重,玛丽也感到不愉快。周晓得大哥她是熟悉的,以前经学校时他经常帮助自己,没想到说牺牲就牺牲了,最让玛丽想不通的是,周晓得大哥牺牲在芳菲手下公司人的手里,这就是伤心了。玛丽问周晓得:“抓住凶手了吗?”周晓得说:“抓住了,可是他们不承认,连贪污受贿都不承认怎能承认杀人呢?”玛丽有些生气,她愤愤不平地说:“是芳菲唆使公司手下人干的是不是?她现在不承认没办法处理她们是不是?”

  周晓得没说话,可是肯定了玛丽的问话,他看着她,心里涌现一股复杂的感情。玛丽知道周晓得大哥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当时学校里没有人敢欺负她们,完全是因为周晓得大哥的帮助,他说一不二的性格在校园里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周晓得大哥活着,玛丽没准会嫁给他,可是现在是不可能的了,哪怕是想入非非也是不可能的了。玛丽知道周晓得大哥会写一手好毛笔字,当时学校里有人就叫他书法家,如果不是跟随父母出国了玛丽可能早与他练习书法了。

  可能是想念周晓得大哥的关系,玛丽有些陷入情绪中了,她盯着天花板出神。周晓得父亲看着玛丽,知道她心里难受就劝告:“你不要太想过去的岁月了,要往前看,扔下的就是要扔下,拿来的就是要拿来,这就是命”周晓得母亲也是泪水涟漪,作为母亲是了解儿子的,可惜大儿子走得太早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无情而残酷。

  玛丽看着墙上挂着的大哥照片,泪水情不自禁流下来,母亲也是泪流满面,玛丽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扑在周晓得的母亲怀里。周晓得愣了愣,他不明白玛丽是哭哥哥还是哭自己,他也不懂玛丽是爱哥哥还是爱自己,反正结婚了爱谁无所谓。在一边观察的花子也愣了,她不知玛丽对谁有意思,是对哥哥还是对弟弟,一个女人对一对兄弟有感情这不是怪事吗?想起草莓最近跟她说的事,花子忽然感到周晓得家里有秘密,可是秘密是什么她一时还没侦察出来。

  花子现在有了一些线索,芳菲与周晓得一家有线索,与玛丽一家有线索,与市长也有线索,而这些线索条条通向周晓得父母。他们或她们到底有什么样关系,是有矛盾还是有仇恨,或者说彼此之间存在着敌对行动。花子忽然感到在这一家人的周围有数不清的线索,如同一条条红色的丝线将自己牢牢地拴住,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此刻,玛丽心中有万丈怒火,芳菲害了多少人啊,怎么没有处理她呢。沉静好久,玛丽终于说:“芳菲的事证据确凿,我可以作证的,她与我爸爸是有关系的,草莓可能就是他们的私生女”周晓得母亲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十多年前他们非要出国,原来他们早就好了,草莓知道这种事吗?”玛丽说:“草莓现在正查呢?她总是询问谁是她爸爸,芳菲说没有爸爸,可是草莓不相信非查不可”花子问:“她查到线索了吗?”玛丽说:“差不多了,她已经怀疑我爸爸就是她爸爸了。”老人家说:“到底跑到一起了,在机关时就有人说彼此之间有关系,当时谁也不相信,结果跑到美国就联络了。现在看来,芳菲所以不告诉草莓爸爸是谁就是为了保密,事过境迁还有意义吗?”

  听到这里,周晓得似乎听出点味道,他似懂非懂看着花子,等待玛丽说下去,可是玛丽忽然不说了。她来这里不是说这些的,不能把爸爸的好意弄没了,否则不是弄巧成拙吗?爸爸给自己的任务是来看望老人家,现在好自己带头说爸爸的不好,这不是背叛吗?玛丽不说了,可是花子看出了玛丽的不安和愧色,轻声地引导她说:“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有些事是没办法隐瞒的,草莓的事现在迫切需要。如果她弄不清楚是绝不能甘拜下风的,她的脾气你了解,如果隐瞒了对她对你对大家都没好处,何况芳菲现在的情况复杂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你说是不是?”

  花子这几句话让玛丽感到花子非同一般,她这是在变相审我,可是玛丽仍旧沉默不语,周晓得看出花子的目的并不完全是了解情况,有可能是拆台,于是他打圆场说:“草莓是不是芳菲与你爸爸的孩子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谈谈以前的事,要过年了不愉快的事让它过去吧,我们现在是为了过年,为了愉快。”周晓得的话又把气氛搞活了,玛丽的脸色有些愉快,老人家也说:“是呀我们努力了这些年,奋发图强这些年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生活幸福吗?即使是有错也是可以原谅的”老人家语重心长,说的每一句都打在家人心上,周晓得母亲也说着好话。

  玛丽的心渐渐平静了,她感受到一家人对自己的尊敬,同时也想到爸爸和芳菲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关系,他们的行为说明他们在犯错误,是有罪在先,原谅他们是可能的,可是原谅的同时也是要搞清楚不什么犯错误。人这一生没有一帆风顺的,可是不能因为他们是前辈就妄加指责,也不能因为他们有错而对其攻击,毕竟是自己的爸爸。想来想去,玛丽还是把自己来的目的说清楚,把爸爸对芳公司的帮助目的说清楚,她以为这种方式能得到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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