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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犯罪就打

  当周水匆匆忙忙到了周晓得办公室时,屋子里聚满了人,见他来有人问他:“你怎么才来呀?”周水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在这里?周书记呢?”有人告诉他:“周书记回家了,听说他叔叔病了”什么,周水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嘀咕着:“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周水马上打电话,可是周晓得没有接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水碰到了有生以来第一个难题,他不知是继续打电话还是亲自开车到他家去,这种时候他是一筹莫展。就在周水感到为难时,公安局长来电话告诉他周书记回省城了,周水问:“发生了什么事?”公安局长说:“是他的叔叔病了,他必须马上回去”周水问:“要我做什么?”公安局长说:“他要你马上去省城”周水说:“好,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周水为车加了油加了水,然后开足马力朝省城奔驰。当周水赶到省城周晓得家里时,他看见这里聚了很多人,他找到周晓得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后马上来了”周晓得说:“我叔叔病了很危险”周水说:“他不是在你家好好的吗?”周晓得说:“就因为在我家好好的他才忽然犯病,是兴奋过度”

  周水明白了,老人最爱患这种病,一高兴一着急就犯病,周水问:“现在怎么样了?”周晓得说:“还在抢救,能不能救过来还很难说”也许是闲的,也许是等待心苦,周晓得忽然对周水斥责起来:“你怎能这样呢?我听草莓接电话你怎能不接电话呢?你知道现阶段领导干部讲什么吗?领导干部一定要讲修养讲道德讲廉耻,总书记在内蒙古调研时指出,推动改革发展事业,关键在党,关键在广大党员干部要有优良的工作作风。习总书记强调,全党同志特别是领导干部一定要讲修养c讲道德c讲廉耻,追求积极向上的生活情趣,养成人的高风亮节,做到富贵不能淫c贫贱不能移c威武不能屈。可是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与草莓住在一起了,是不是与她有关系?”

  周水不说话了,他被周晓得的突然袭击吓住了,他不知说什么好,他看着周晓得听他斥责自己。讲修养c讲道德c讲廉耻,这就是人坚定理想信念c坚守精神家园的正气。党的肌体的细胞就是一个个党员,细胞健康,才有肌体的健康。要永葆我们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全党同志特别是领导干部就必须从根本上做到知耻明礼c为民务实清廉。

  听到周晓得发自肺腑的声音,哪怕是斥责他也心甘情愿倾听,他知道这是周晓得劝戒自己的,足见周晓得的用心良苦,此刻,周水愧疚地说:“周书记批评得对,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改正,不犯类似错误。”周晓得说:“不是我批评你,是有人举报你了,现在看来他们举报上正确的,没有冤枉你”周水说:“没有冤枉我,是我错了”

  周晓得说:“能认真对待自己的错误是好事,能改正自己的错误还需要看行动,我相信你会改的”也许周晓得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担心周水一时接受不了,于是他解释:“你别怪我批评你,现在我们站在风口浪尖上,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如果你犯错误了他们不会嘲笑你而嘲笑我,因为我没有把你改好,明白吗?”周水说:“明白了”周晓得说:“如果你真明白就不会给人以借口了,看来草莓与你是有关系了,以后她那里你是不能去了”周水问:“为什么不能去了?”周晓得说:“你傻子呀,你与草莓住在一起是什么行为你懂吗?难道还要他们从被窝里抓你呀?”

  事关大局,周水只好舍己为人,当场决定不再与草莓来往了,可是能做到吗?不仅周晓得怀疑,周水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他不知道拒绝草莓是什么样,也不知道与草莓离开是什么样,他只是感到有些可惜,好好的女孩子为什么离开呢?

  这个月,周水与草莓发生了多次性关系,每一次都沸腾到最,努力达到目的。可是被周晓得斥责后,周水心有余悸,在这方面周晓得是过来人了,他知道男女之间关系的轻重,他提出来也是为了周水好。可是周水未必想得开,周晓得的原则性可能没有多少人懂,可是周晓得的斥责周水是可能懂的,而且是可能按受。为什么他非要与草莓有关系呢?

  实际上,周晓得提出来也是为周水好,因为这时恰巧是公安部要求各级公安机关严查涉黄c涉赌c涉毒等违法犯罪活动,对失职渎职者要严肃追责,对执法犯法者要从严惩处。并建议依法依纪严肃追究公安局主要领导和其他有关负责人c民警的责任。公安部要求,各地公安机关要深刻吸取教训,对黄c赌c毒等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要继续深化专项整治行动,严肃查处c严厉打击涉黄c涉赌c涉毒等违法犯罪活动,增强群众的安全感和满意度。

  面对现实,周晓得能不提醒周水吗?毕竟周水还年轻,涉世不深,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前程不是吃亏吗?

  在周晓得看来,公安部,国务院,等重要机构都是他们重要的消息来源,还有省委,不论何时何地他们都要与中央与省委保持一致,周晓得所以批评周水就是因为周水现在是属于顶烟上,越是在严打他越是犯错误。周晓得岂能不知道对与错,岂能不知道其中的秘密会议,不久前,他参加一个朋友们聚会,一些多年老朋友们聚在一起,还有从外国回来的人,一见面这些人就是一阵嘲弄,说什么:“我们走了这些年你怎么还在公安战线上混啊?”气得他恨不能把桌子掀了,这些人满嘴是玩弄女人,与他们聚会不是害人吗?周晓得恨不能扫黄打非时把他们扫一下,否则公理何在?

  为什么一喝酒就是女人,一喝酒就是脏乱差,面对满园春色周晓得义愤填膺,恨不得扫黄打非来一个底朝天,把他们这些人渣扫得干净。有一次,周晓得陪客商吃饭,可是酒足饭饱后客商要小姐,周晓得异常气愤斥责了他:“我是员,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为你个人服务的,想要小姐回家找你姑娘跳舞去”周晓得拂袖而去,根本没跟客商谈判,弄得客商下不了台阶。事后有人说这事不怪客商怪周晓得思想不解放,周晓得反唇相讥:“你开放把你老婆贡献出来”一句话又得罪人了,可是周晓得并不在意,经济基础是关键,可是也不能因为经济落后而人格落后。

  有时,周晓得也是左右为难,一面是领导吃饱喝足后要小姐,一面是他如何坚持扫黄打非,真的是很不容易。还有一次,朋友们聚会,席间朋友们互相吹嘘自己玩弄多少女人,有的还把朋友们妻子玩弄了,而且是吹牛皮。听见这些议论,周晓得能不生气吗?人与人到了这种地步还聚集什么,连人性都没有了还需要与他们友好往来吗?在周晓得看来,对这种人不能客气犯罪就打,直打得他们哭丧着脸,下次见人再也不敢提他们如何嫖娼,如何祸害女人了。

  最让周晓得生闷气的是,明明是有些人嫖娼为乐,却在到处吹嘘,搅得上上下下不得安宁,难道我们这个社会就是男人嫖娼,女人卖身吗?不,不是的,周晓得不服气,社会存在怎能是这样呢?换一个风气吧,不能换汤不换药,换就换彻底,让男人有男人样,女人有女人样,否则我们还是人吗?周晓得不止一次这样发问,为什么现在的人都打女人的主意,连卖车卖房也要有小姐跟随,没有小姐不行吗?没有小姐你能死呀?周晓得多次看见男女聚在一起玩麻将,男的在底下抚摸女人的腿,女人在上面帮男人抓排,这样肮脏的事除了道德败坏的人还有谁这样做。现在的男人为什么这术操蛋,女人为什么这样贱,他们或她们每天想着干什么,无非是悄悄地聚在一起搞阴谋诡计,这种人能有好吗?

  还有办事就要收钱,不送钱不办事,这哪是社会分明就是一种搜刮民财的地方,有这种人在社会上还能安定吗?周晓得不能不想,想了又是气贯长虹,可是有多少人听自己的,有多少人支持自己的工作,一个芳菲有多少党政领导干部求情啊,如果不是贪芳菲钱财能为她说情吗?双规多久,死了多少人,付出多少阴谋诡计,还想害多少好人啊?

  此刻,周水可能看出周晓得是真生气了,他劝告:“我知道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改进,不走歪路”周晓得说:“我不是反对你跟草莓交往,也不反对你跟她发生关系,年轻人有爱情这是正常的,关键在于你以什么样态度看这种问题,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干什么的,你不能跟那些酒色之徒一样碌碌无为,你有你的责任和义务都不允许你有失误,如果你有失误是党和人民的损失,是国家的损失,你看看现阶段中国的环境还有时间扯淡吗”

  周晓得说了很多,最后说得口干舌燥,周水听了感激涕零,他说:“是我不好,的确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周晓得说:“知道错了就好,有错改了就好,其实一开始我也想成全你们的好事,可是我渐渐认识到这不是我应当做的事,不是我应当关心的事,我关心的事不是只有这种事,还有数不清的事,而且是涉及到百姓生活的大事”

  在周晓得看来,人品是第一位的,可是现阶段恰好相反,人品不是第一位的,人玩弄人是第一位的。人与人之间没有信任,只有互相排斥,互相怀疑,亲人与亲人之间也不例外,只有钱财关系,什么亲情,在财产面前统统见鬼吧。周晓得还有一个伟大事业,就是谁犯罪他打谁,不给犯罪嫌疑人留有余地,他感到只有打击打击再打击才能有效果。实际上周晓得就是这种人,对事业忠心耿耿,对国家忠于职守,对人民忠贞不渝,他当市委书记真不是为了当官,真正是一心一意想为百姓做点事。在他看来,一个官员不收百姓钱财而为百姓办事,在当前是难能可贵,而自己就是这种人。

  在任这些日子,周晓得几乎没有回家好好住上一晚,而是与领导班子研究一个又一个经济方案,这些方案也是针对性强,没有经济基础是不可能做好的,更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周晓得知道是中国官员在外国存款额5万多亿美元,约为30多万亿人民币,这样的中国官员还是官员吗?对这种官员不打怎么能行?在周晓得看来,官员不为百姓办事就让他落马,为了给他们第二次喘息机会,而且还搞了一次商界地震,持续地震,凡是有问题官员都在他们打击范围内。

  在一座城市三换领导班子,这在中国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是不换是不行的,官员一个接一个无能,不打怎么得了。不论是哪个领导干部,都有现象,连普通百姓在工作中也不例外,利用工作之便搜刮钱财,这种现象不治理社会环境能好吗?公安部三令五申,中央在三令五申,国务院三令五申,连省委也是三令五申,可是仍旧有官员不听招呼,以为有权就是大爷了,有权便没人敢打了,周晓得不听这个邪,他非打不可,不打不足平民愤。

  还有一个现象,很多官员不为百姓做官,每天想方设法为个别官员谋划福利,个别领导不是为百姓办事而是每天想方设法寻找来钱道,这种现象不打怎么得了,百姓利益得不到保障,而他们靠权力搜刮民财,吸取人民血汗。其中之一就是女性犯罪,她们一面是靠钱财行贿受贿,一面是靠官员,将多年严以律己的官员拉拢到身下,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犯罪事实,不打行吗?周晓得在打击犯罪活动的同时,也有人情的一面,有的他公开,有的他不能公开。

  一个公安局的主任利用工作之便,因涉嫌索贿受贿被移交司法,与官商所牵扯的美女富商被认定犯受贿罪c非法持有罪c伪造国家机关证件罪,数罪并罚,在政商界陆续有超过几千人被调查c免职,或者多日未出现,被传接受调查,其中有红十字会原会长c原市委书记c中学校长,技术质量监督局局长c乡党委书记等官员,集团董事长c等多位企业负责人,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c旅游集团董事长c实业董事长c明星电缆董事长c投资有限公司投资人等几位民营企业老板等等,都在打击范围内,这些案件涉及不同的事项,都与周晓得打击有关,让官员落马是周晓得打击的目的。

  周晓得知道自己打掉了这样多的官员,哪一个都想要他的命,这也是他想方设法把周水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主要原因,可是现在的周水与草莓的关系让他不能不多想了,如果周水与草莓继续有来往,后果可能会发生什么。想来想去,周晓得决定对周水批评,斥责他心中没数怎能在这种情况下与草莓秘密接触呢,何况还住在一起,这是多么严重的错误。

  此刻,周晓得仍旧在滔滔不绝批评周水,而抢救叔叔的医护人员还在紧张忙碌。在省委书记的家里已经成为一所医院,来自各地的医生专家都被直升飞机接来了,谁也不知道首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一个个紧张加忙碌汗水流下来了。周晓得父亲见此安慰他们:“不要紧张,慢慢看,有什么说什么,不要紧张”尽管老人家这样说,可是面对现实谁能不紧张呢?周晓得有时也到屋子里看看叔叔,如前一样没有丝毫进展,看着忙不过来的医护人员,他只好撤出。

  就在所有人绝望时,忽然有人叫喊:“醒了,首长醒了”周晓得跑到屋子里一看,叔叔果然醒了,周晓得父亲说:“你可把兄长吓死了”首长气喘吁吁地说:“我这是当年打仗留下的病根,是后遗症,就是借门板时为还门板而留下的后遗症,闹一阵也没事了,让兄长担心了,让同志们担心了,没事了,没事了”首长说着,跳下床,站起来,如正常人一样。所有人惊奇了,这是什么病啊,刚刚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现在居然跳下床站起来走路了。

  首长的秘书向大家通报说:“这是战争年月留下的后遗症,首长经常犯,否则为什么他有直升飞机别人没有啊,就是为他的病而特批的”现在好了,首长醒了,周晓得和家人的心也放下了,可是所有医护人员的心没有放心,这种病这样久了还没有攻克,说明医疗水平与世界上还有差距,如果什么病都能治,为什么不能治这种病呢?

  恰好花子打电话询问,周晓得说:“没问题了,是叔叔给我们一家人搞一个小演习,是战争年月留下的后遗症”花子说:“没问题就好了,祝福叔叔”周晓得问花子:“你和孩子怎么样,还好吗?”花子说:“放心吧我们好着呢。”可是周晓得能放心吗?花子马上就要生产了,而他还要跑马观花般地到处闲荡,此刻,他恨不能马上返回。

  看见周晓得着急样,叔叔对他说:“你可以回去照顾妻子了,放心吧叔叔这里没事了。”父母也劝,周晓得看看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只好忍痛割爱离开了。路上,周水问:“首长这种病真是少见,以前有过吗?”周晓得当时就斥责:“你是不是没脑子?以前的事我们怎能知道?我们不是刚刚发现吗?”周水吐了一下舌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周水静静地盯着前方,将越野车驾驶得稳稳当当,这时,周水的手机响了,是草莓,她着急地问周水:“你在哪里?”,周水说:“我在路上”周水慌忙关了手机,他不能对草莓说他在哪里,更不能说出他与周晓得到了哪里。现在的事他不能不防,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周晓得,如果周晓得有意外他是有责任的,周水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周晓得问:“是不是草莓来电话?”周水说:“是的,她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现在到了哪里,我没说”周晓得问:“你为什么没说,告诉她我们回来了”周水说:“不能说,这是我们的纪律,我们的行踪不能对外人说”周晓得说:“没关系的,草莓也不是外人,她与你的关系也不一般了,知道一些我们的事也没有什么时”周水说:“草莓是草莓,我们是我们,不可能让她知道我们的行踪,更不能让她了解我们的情况,还是小心谨慎”

  到了高速公路,周晓得不说话了,周水聚精会神驾驶越野车,这时的周晓得满脑子是花子和她鼓起来的肚子。不知花子怎么样了,来之前花子就有些预兆,可是花子都没有问自己去哪里到了什么地方,他想留下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叔叔没事了他的心反而担心花子了,真是一个事接一个事,他不得不顾及这个再顾及那个。可是担心花子也不行啊,眼下更让他担心的是城市建设,不知领导班子现在都在干什么,他们的心是不是都在城市建设上,会不会有反弹。

  手机响了,是周水的,他没有接,周晓得问他为什么不接,周水说肯定是草莓的,我不能接了。周晓得说你接吧,问问她有什么事。周水说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询问我们到了哪里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吗?这些我是不能告诉她的

  周晓得说:“我们的安全没问题,你接吧,万一她有什么事呢?”周水说:“我不能让她知道我们在哪里,现在的反腐倡廉已经到了白热化,说不上哪一天她们就是我们的敌人,你说我们能让她们知道我们的行踪吗?”周晓得笑着说:“你太小心翼翼了,草莓这人是可以相信的,她不是芳菲,还有积极因素,我们不能不关心她”周水说:“我发现有些案情与草莓有关,只不过没有证据确凿,因此防患于未然对她来说还是必要的,以前我接触她是不了解情况,现在我不能再接触她了”周晓得说:“如果有问题也不能马上回避,还需要策略,慢慢来”

  在周水看来,他不能在一棵树上吊起,还要在另一棵树上吊起,实在是没必要了。人犯一次错误,不能再犯错误,如果人不能控制自己犯错误,可以说人就是不是人了。周水没有忘记周晓得对自己的批评,没有忘记一个老大哥对自己的忠告,更没有忘记一个老侦察员对自己的谆谆教悔。他现在是放下包袱,轻装上阵,严阵以待。

  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加上快速反应,没有多少车在奔驰,越野车奔驰起来更是如鱼得水。周晓得想给花子打电话询问情况,可是手机不通,这是在高速公路怎能没有信号呢?周晓得拔了几次号码也没通,最后他无奈地放弃了,周水见此劝告:“是不是没电了,用我的手机吧。”周晓得说:“你的和我的不一样吗?”周水说:“不能一样,我的是军用的,你的是民用的,我的还是军地两用的”周晓得将信将疑,试验着拔号码,果然通了。

  花子接电话了,周晓得问:“刚才怎么不接电话?”花子说:“刚才信号不好,现在好了”周晓得心里说还真是不一样,他问花子:“你现在情况如何了去没去医院?”花子说:“你放心吧如果去医院有我爸爸妈妈呢,你放心工作吧”周晓得说:“我现在往回返已经过了郊区,再有半小时可能就到家了”花子说:“祝你平安,我挂了。”

  周晓得还想说什么,花子已经关了手机,周晓得无奈地说:“我还没嘱咐呢”周水说:“不听你的嘱咐说明情况是好的,你放心吧,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有话回去说吧”周晓得这才阴阳怪气地说:“你小子现在是不是心情好啊,我告诉你现在为你说话的人越来越多了,有好的也有不好的绝大多数人是不好的,你说怎么办?”周水说:“该处分处分,该批评批评,反正你我是一条路上跑的车,有你在我顺利,没你在我可能不知跑哪儿了”

  周晓得想了想说:“你与草莓的事以后在追究,当务之急是把案子弄清,给全市一个交待”周水脑海里忽地滚过一个浪潮,周晓得话里有话,说明他有些不相信自己了,周水沉默不语,他不想影响周晓得情绪,尽可能让他愉快放松。然而周晓得并没因此放过他,严肃地说:“有关你与草莓的事你要写出书在崧查,具体工作还需要看你的态度”

  至此,周水的心灵震撼,他知道真正考验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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