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阿贞
又是斧头帮的人，看来斧头帮的势力真大。小妖越发觉得上海滩虽然灯红酒绿，但繁华里闪动动刀光剑影。
飞哥见小妖有些发呆，道，“斧头帮，你知道吗？上海滩三大帮派之一。都是些亡命之徒，做得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你若遇到他们，最后低着头绕着路走。”
说着话，人已经走出了换衣间，回到了大堂，飞哥指着大堂另一扇门，“那里是女澡堂，跟男澡堂差不多。”又露出一脸淫笑，“跟男人一样，也光着屁股。想想都觉得心里痒痒，欲；火焚身的感觉，你知道是什么吗？”
小妖摇摇头，他情窦还未开，对男女的之间的情爱也不懂。
飞哥鄙视道，“你小子还小，还没有发育好呢。当然不懂。这欲；火焚身就是明明知道她们光着身子，离自己只要几米远，甚至打开那扇门就能看见白嫩嫩的，但是你就是看不到，也不能打开那扇门，只能在心里过把瘾，这就叫欲；火焚身。”
李伯在柜台后面提着李叔送来的白兰地正得意地左看右看，听见飞哥阐述自己的“欲；火焚身”，怒斥道，“阿飞，这里是澡堂，不是妓院，你要是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就去找家暗娼败败火。再在这胡说八道，我打断你的腿。”
正说着话，女澡堂的那扇门突然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留着短发的女孩端着茶壶钻了出来。飞哥忙走向前去，嬉皮笑脸地道，“阿贞，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
阿贞瞥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看见小妖，才道，“他是谁？怎么没有见过？”
飞哥道，“刚来的一个伙计。”又冲小妖喊道，“喂，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叫小妖，秦小妖。”
“秦小妖，这名字怎么这么怪？你刚来的？”阿贞撇开飞哥，走到小妖面前问。
“是，刚来的。”
阿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妖，道，“我叫阿贞，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澡堂人杂，你小心不要被人带坏了。”
小妖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好点点头回应着。
飞哥抢过阿贞手里的茶壶，讨好地道，“是不是没茶了，我帮你打。”说完，也不等阿贞愿不愿意，已经跑去水房了。
阿贞看着飞哥的背影，嘟着嘴巴，蹙着眉头，“烦死了，整天像苍蝇一样粘着人，赶都赶不走。”
小妖好像明白了她什么意思，看着飞哥的背影，“飞哥这人还是不错，对人也热情。”
阿贞奇怪地望着他，不屑地道，“他不错？你刚来不懂，他这人就是个流氓无赖。我看你挺老实本分的，别跟他学坏了。”
小妖笑了笑，心想我才不老实呢，要是撒流氓我是他祖宗。此时阿飞从水房出来，笑嘻嘻地将茶壶交给阿贞，“晚上，我请你请吃夜宵好不好，我知道石库门那边有家刚开的铺子，龙虾做的特别好吃。”
阿贞瞪了他一眼，夺过茶壶，“我晚上有事。”说着一头又钻进女澡堂，门咚地一声关上。
飞哥瞪着小妖，“她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挺有型挺帅的。”小妖撒了个慌。小妖说完后，自己都觉得惊讶，自己以前从来都不说谎的，也许是被阿芹带坏了。想着，小妖不禁笑了笑。
飞哥看小妖脸上莫名的笑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真这么说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她。”
飞哥摸着头上竖起的短发，懊恼地道，“妈的，她都不愿搭理我，她这是在嘲笑我吧。我告诉你，你不要打她的注意，听见没有？”
“不敢，何况她哪看得上我呀。”小妖看着飞哥那怂样就忍不住笑起来。
飞哥正想再警告小妖几句，突然楼上传来叫唤他的声音。飞哥忙跑了过去，经过换衣间里的镜子旁时，还对着镜子照了一照。
不久，飞哥点头哈腰地跟在一个人后面从楼走下来，经过大堂时，小妖瞄了他一眼，正是刚才那个擦背的斧头帮煞星堂的一个大哥。只是现在已经穿上了丝质短衫，肥大的长裤。
那人一脸凶煞地也回瞄了小妖一眼，问李伯，“这是你们新来的伙计？”
李伯谄笑道，“是，刚来的。以后伺候得不好，还请柳哥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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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人已经走出了换衣间，回到了大堂，飞哥指着大堂另一扇门，“那里是女澡堂，跟男澡堂差不多。”又露出一脸淫笑，“跟男人一样，也光着屁股。想想都觉得心里痒痒，欲；火焚身的感觉，你知道是什么吗？”
小妖摇摇头，他情窦还未开，对男女的之间的情爱也不懂。
飞哥鄙视道，“你小子还小，还没有发育好呢。当然不懂。这欲；火焚身就是明明知道她们光着身子，离自己只要几米远，甚至打开那扇门就能看见白嫩嫩的，但是你就是看不到，也不能打开那扇门，只能在心里过把瘾，这就叫欲；火焚身。”
李伯在柜台后面提着李叔送来的白兰地正得意地左看右看，听见飞哥阐述自己的“欲；火焚身”，怒斥道，“阿飞，这里是澡堂，不是妓院，你要是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就去找家暗娼败败火。再在这胡说八道，我打断你的腿。”
正说着话，女澡堂的那扇门突然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留着短发的女孩端着茶壶钻了出来。飞哥忙走向前去，嬉皮笑脸地道，“阿贞，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
阿贞瞥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看见小妖，才道，“他是谁？怎么没有见过？”
飞哥道，“刚来的一个伙计。”又冲小妖喊道，“喂，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叫小妖，秦小妖。”
“秦小妖，这名字怎么这么怪？你刚来的？”阿贞撇开飞哥，走到小妖面前问。
“是，刚来的。”
阿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妖，道，“我叫阿贞，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澡堂人杂，你小心不要被人带坏了。”
小妖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好点点头回应着。
飞哥抢过阿贞手里的茶壶，讨好地道，“是不是没茶了，我帮你打。”说完，也不等阿贞愿不愿意，已经跑去水房了。
阿贞看着飞哥的背影，嘟着嘴巴，蹙着眉头，“烦死了，整天像苍蝇一样粘着人，赶都赶不走。”
小妖好像明白了她什么意思，看着飞哥的背影，“飞哥这人还是不错，对人也热情。”
阿贞奇怪地望着他，不屑地道，“他不错？你刚来不懂，他这人就是个流氓无赖。我看你挺老实本分的，别跟他学坏了。”
小妖笑了笑，心想我才不老实呢，要是撒流氓我是他祖宗。此时阿飞从水房出来，笑嘻嘻地将茶壶交给阿贞，“晚上，我请你请吃夜宵好不好，我知道石库门那边有家刚开的铺子，龙虾做的特别好吃。”
阿贞瞪了他一眼，夺过茶壶，“我晚上有事。”说着一头又钻进女澡堂，门咚地一声关上。
飞哥瞪着小妖，“她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挺有型挺帅的。”小妖撒了个慌。小妖说完后，自己都觉得惊讶，自己以前从来都不说谎的，也许是被阿芹带坏了。想着，小妖不禁笑了笑。
飞哥看小妖脸上莫名的笑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真这么说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她。”
飞哥摸着头上竖起的短发，懊恼地道，“妈的，她都不愿搭理我，她这是在嘲笑我吧。我告诉你，你不要打她的注意，听见没有？”
“不敢，何况她哪看得上我呀。”小妖看着飞哥那怂样就忍不住笑起来。
飞哥正想再警告小妖几句，突然楼上传来叫唤他的声音。飞哥忙跑了过去，经过换衣间里的镜子旁时，还对着镜子照了一照。
不久，飞哥点头哈腰地跟在一个人后面从楼走下来，经过大堂时，小妖瞄了他一眼，正是刚才那个擦背的斧头帮煞星堂的一个大哥。只是现在已经穿上了丝质短衫，肥大的长裤。
那人一脸凶煞地也回瞄了小妖一眼，问李伯，“这是你们新来的伙计？”
李伯谄笑道，“是，刚来的。以后伺候得不好，还请柳哥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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