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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鲜艳又明媚,如烈火焚烧。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这一幕画面仍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难以忘怀。

  是夜,用过晚膳,香雪依然处于兴奋的状态。

  “睿,原来骑马并不难呢!我今儿足足奔驰了半个多时辰,我表现得还行吧?是吧?”

  她仰首问他,脸颊红滟滟的,眼眸一闪一闪亮晶晶。

  就只是学会了骑马,值得她狂喜至此吗?

  朱佑睿忍不住想逗她。“你不疼?”

  “啊?”她愣了愣。

  “初初骑马的人的某个部位总会特别疼的,因为颠太久了。”他意有所指地笑道,视线还刻意落向她的下半身。

  “啊!你……”她总算恍然,娇嗔地横睨他一眼。

  “不疼吗?”他追问。

  被他那火热戏谑的眼光看着,她顿觉不自在起来,原本还不怎么感觉到腿间的酸疼,如今却莫名地痛起来。

  “嗯。”她飘飘地别过眼眸,语气羞涩。“是有一点点。”

  “那我拿yào油给你揉揉?”他坏心眼地提议。

  她吓慌了,连忙摇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怎么能行呢?”说话间,他已从柜子里拿出一瓶yào油来。“毕竟手要往那地方揉不方便……”

  “别说了!”她尖细地打断他,话语方落,她便察觉自己太过激动,困窘地低喃。“我……不是还有婢女吗?她们会帮我的。”

  “可我想帮你啊!”他理所当然地接口。“我也想瞧瞧你那儿有没有擦破皮……”眼看她脸蛋越发嫣红,几乎滴出血来,他笑了。“逗你玩呢,瞧你紧张成这样!”

  “你……”她瞪向笑意满满的他,从他手里抢过yào油,懊恼地哼一声。“你这人真是太坏了。”

  娇气的埋怨宛如一根羽毛,轻轻地搔着他的胸窝,他不觉有些心痒痒,嘴角扯开邪肆的笑。“你还没见过我更坏的时候呢。”

  “什么?”她没听清。

  “我说……”大手猛然一伸,将她拽入怀里,在她惊讶失神的瞬间,香软的唇瓣已陷入他深深的吻里。

  这个吻来得太狂、太野,太令她猝不及防,她懵懂发晕,只一会儿,身子便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他放肆地吻她,将她的唇瓣吸得红肿,灵巧的舌头肆意卷绕,吻得她都有些疼了。

  她觉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他才稍稍放开了她,她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温暖的气息在他耳鬓边缭绕,隐隐透着一股梅香。

  他一凛,臂膀收拢,将怀中玉人搂得更紧,有股冲动想当场将她吃干抹净。

  他抱她抱得如此之紧,吻她吻得如此火热,她以为他肯定会要了自己的,孰料他还是像之前每一夜与她同榻共眠时一样,让人铺了两张床被,在各自的被窝里规规矩矩地躺着,并不碰她。

  明明她早已是他的人了,明明他对她也有yù望的,为何……

  香雪睁大眼瞪着床顶,只觉得一颗心荒凉,许久,她才小小声地开口。“睿,我是不是……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他闻言,彷佛震了震,过了半晌才低哑地回话。“你很好。”

  “那你为何……”她咬了咬唇,实在难以启齿,这太羞煞人了!可不问清楚,她又不甘心。“皇上既然将我赐给你,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声如蚊蚋,隐隐含着某种委屈。

  朱佑睿转过身来,透过朦胧的烛光看清佳人的眼里闪烁着泪光,他心一软,展臂将她连被带人揽过来。

  “傻瓜!是我不愿将你当成普通的姬妾,我想……”他顿了顿,锐眸直视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迎你为正妻。”

  “什么?!”她骇然大惊,从他怀里撑起上半身。

  他也跟着起身,握住她绵软的小手。“昨日皇上已经答应我了,他愿意保这个媒,等过一段时间,朝廷的风波平息了,我定要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将你迎娶入门。”

  他yù迎她为正妻!她竟能有福气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

  珠泪盈于眼睫,香雪伸手掩唇,忍住感动的啜泣。

  他温柔地低唇,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皮。“你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在我们洞房花烛夜那天,是吧?”

  原来如此!原来他是有了这样的心思,才坚持克制自己的yù望,他对她太好了!这番深浓的情意,她如何承受得起?

  “睡吧,嗯?”他软语哄慰她。

  她擦去眼泪,重新在他身旁躺下,他为她掖了掖被子,在她额头落下轻吻。

  她闭上眼,动也不动,假装自己睡着了,其实内心翻江倒海,脑海一幕幕回忆着与他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难以成眠。

  直到窗外天色蒙蒙亮,她才总算有了些微睡意,神智昏沉间,身边的男人忽地侧身翻过来,唇畔吐出呢喃的梦呓。

  “曼曼,我好想你……”

  她震住,全身顿时僵硬。

  他不安地又动了动,又是一句沙哑的低语。“曼曼,你就是香雪,对吧?”

  她用力咬唇,连呼吸也暂时中断了,竖起耳朵聆听。

  他却不再说了,再次翻了个身,在梦里酣睡。

  ☆、第65页

  她静静地躺着,静静地流泪,泪水湿润了唇,舌尖尝到苦涩的咸味

  原来……自己终究还是被当成了替代品。

  隔天,朱佑睿见香雪一早起来神色恹恹的,早饭都没吃几口,眉间颇有郁色,还以为她生病了,急着唤人请大夫,她连忙阻止,说自己没事。

  “那你怎么这么没精神呢?是不是昨天夜里没睡好?”他关怀地问。

  她摇摇头,淡淡一笑。

  “要不我们再去骑马吧?”他哄问她。

  她抬眸望他,见他为自己着急,不免感到歉疚,可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笑,又提不起劲。

  “爷若有事就去忙您的吧!我自己待着就好。”

  这话说得怎么就令人听了心寒呢?朱佑睿皱眉,感觉自己一腔好意被泼了凉水,有些懊恼。

  这时庄园的管事娘子正好过来回事,见屋内的气氛似乎有些沉闷,报告完后便机灵地笑道。

  “话说今日也巧了,正好是附近几个村子赶集的日子,虽说卖的都是些乡下人的吃食玩意儿,不比城里的富贵精致,但想必爷和夫人近日在庄子里待得也闷了,就当是瞧个新鲜热闹也好?”

  朱佑睿听了,没说什么,往香雪的方向望去。

  香雪正暗暗后悔自己不该无端耍任xìng,抬眸偷觑他,两人目光相撞,他看出她眼里的悔意,释怀一笑,放柔了嗓音。

  “既然如此,咱们就去瞧瞧吧!”

  “嗯。”她柔顺地颔首。

  两人分别换上衣裳,命人备了一辆不那么招摇的马车,带了几名随侍的家丁便出了庄园大门。

  马车慢慢地走过田野,扬起一片烟尘,谁也没注意到后头似有人影远远地跟着。

  不过两刻钟,一行人便来到了市集所在,朱佑睿亲自扶着香雪下车,牵了她的手逛市集。

  两人虽然都刻意换上了最朴素的装束,但男的俊、女的美,看着就有股优雅贵气,怎么也不像寻常的村姑莽汉,走在路上便不时引来好奇的注目。

  香雪察觉自己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有些困窘,小手便想挣脱大手,偏他握得很紧,一点都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你……放开我。”她小小声地抗议。“别人都在看呢。”

  “要看让他们看去,又不会少了我们一根汗毛。”他满不在乎地道。

  但她可没他这般厚脸皮,脸蛋嫣红如盛开的芙蓉,更加美如天仙,朱佑睿见一旁走过的粗鲁汉子纷纷看傻了眼,忽地恼了,凌厉的眼刀砍过去,吓得那些纯朴的乡下人不敢再乱瞧。

  他这才满意了,微勾着唇,领着香雪这边逛逛、那边瞧瞧,买了串糖葫芦分着吃,你一口,我一口,甜甜蜜蜜。

  米粮油盐、腊ròu腌菜,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这些小摊子上卖的东西,朱佑睿自然都是看不上眼的,可香雪倒是觉得津津有味,就连到了人家大娘摆的绣品摊子前,也要拿起几个荷包和帕子瞧瞧手艺。

  “这大娘绣的不及你十分之一。”朱佑睿悄悄跟她咬耳朵。“要是你肯把自己绣的拿出来卖,看这大娘还做不做得到生意?”

  香雪闻言,噗嗤一笑,不禁娇嗔地横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便令他眉宇染开了笑意,她见他笑得爽朗,芳心也跟着一跳,软绵绵地融成一团,顿时觉得自己这场闷气堵得好没来由。

  他把她当成是那位曼曼姑娘的替身,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了吗?她又何必如此执着地想不开,弄得自己郁郁不乐?

  何况无论他出自何意,他待自己是真的好,百般地温柔呵护,从小到大,又有谁这般疼宠过自己?

  罢了罢了,有些事不宜深究,有些情无须计较,她只要能这么守在他身边一辈子,便是无上的幸福。

  这么一想,香雪顿时心宽了,笑颜如花绽放,灿烂得教朱佑睿炫目。

  他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出身旁的女子心情变好了,而她的好心情也感染了他,更加欢喜起来。

  两人携手在市集逛了一圈,没买几样东西,可心里都是装得满满的,直到日头逐渐转烈,朱佑睿怕香雪受不住热,这才提议打道回府。

  她点头同意,见他鼻头都沁出汗水,便掏出罗帕替他拭了拭。

  他抓住她的手,两人正脉脉相望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两个摊贩不知因何事吵了起来,愈来愈多人围观,接着不晓得是谁先吆喝动了手,竟演变成打群架。

  这番打闹惊吓了周遭的fù孺,个个慌张地逃窜,而随侍着朱佑睿和香雪的家丁们连忙摆开阵势,将主子和这群人隔开。只是这混乱的局面来得太意外,一时之间这些家丁也控制不住,被硬挤过来的人流弄得有些狼狈,仓促之间不甚紧密的包围网便被挤散了。

  朱佑睿也顾不上那些正急着防堵人群的家丁,搂着香雪便匆匆往人少的方向离开,这时迎面走来一个挑着担子的庄稼汉,朱佑睿也没多注意,哪知对方眼中精光一现,逮着了时机便甩了扁担扑过来。

  香雪尖叫一声,朱佑睿连忙将她护在身后,厉声喝叱。

  “你是谁?意yù为何?”

  ☆、第66页

  “到九泉之下问我家王爷吧!”那人从绑腿里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刃,脸带杀气,狠狠地挥舞短刃。

  朱佑睿一面闪躲,一面喝问。“你家王爷是谁?干我何事?”

  “若不是你写信提醒那仇钺,王爷怎会功败垂成……纳命来吧!”

  两个男人堪堪斗起来,香雪在一旁瞧着,忽地认出那人就是当初卖给自己辛香料的行商姜越。

  “姜越!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

  听她认出自己,姜越倒也不慌不忙,手上招数使得越发凌厉,招招拚命,竟是动了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巧扮成庄稼汉,在庄外守了十余日,好不容易等到郡王府的护卫护着宫中的贵人离开,而朱佑睿又仅仅只带着几名家丁出门。

  他既是安化王养的死士,就没想过独自苟活,如此天赐良机,岂可错过!

  饶是朱佑睿功夫不弱,可面对这样不惜豁出一条命的死士,也不免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香雪快走!”他怕自己护不住她,只急着催她离去。

  可她如何走得了?脚下稍稍迟疑,姜越便挥舞着短刀逼至身前,她骇得呆住,停在原地不动,朱佑睿急急过来相护,却不料这只是姜越的声东击西之计,正好在他臂膀上深深刺下一刀。

  “不要!”香雪惊呼,眼看姜越高举手臂又要再刺一刀,她不及思索,直觉便窜过去用自己的身子来挡。

  刀刃入腹又拔出,瞬间鲜血狂喷。

  朱佑睿骇然瞠目,红着双眼狠狠踢了姜越一脚,接着一众家丁终于脱身赶过来,将他生擒捆绑起来。

  朱佑睿顾不得去管姜越,奔过去将香雪一把抱起,只觉一颗心都要跳出胸口,痛得他全身发冷。

  “香雪,你莫怕,我带你去看大夫,你忍着点,会没事的,没事的……”

  他心慌意乱地安慰着她,连自己都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上了马车后,他立即掀开她的衣衫察看伤势,见那伤口又深又长,血流不止,双手骇得发颤,撕了衣袖替她包裹。

  “快去找大夫,快!”一声令下,马车便疾速奔驰起来。

  朱佑睿将香雪抱在怀里,尽量不让马车的颠簸弄痛她的伤口,可她脸色仍是苍白如雪,鬓边冷汗涔涔,眼神迷离恍惚。

  她强撑着残余的神智,努力睁开疲倦的眼。“睿……”

  “你别说话!”他急急打断她。“省点力气,马上就到了。”

  来不及了。

  她忧伤地睇他,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有些话再不说,怕是永远没机会说了。

  “睿,曼曼……她是不是另一个我,我不知道,可我知道……”

  她爱你的心,我一分也不会少。

  “其实我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恋慕着你了。”她把握着最后的机会对他表白。

  “从你还没见过我以前,只是……”只是当时他是高高在上的郡王,她只是个小宫女,他们之间的身分地位差距太远,她不敢表露。

  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太多,太不公平。

  “别说了,香雪,你歇会儿,歇会儿好吗?”他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劝着她,俊眸灼痛发红。

  她努力对他微笑,若是她就这么死了,她希望他最后见到的是自己幸福的笑颜。

  她颤颤地扬起手,抚摸他冰凉的脸庞。“睿,如果……五百年后,真有你说的那样男女平等的世间,但愿我能投生在那里,畅快肆意地活一遭,到那时候,我会让你真真正正地爱上我这个人……”

  不再是谁的替身,不再是承别人的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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