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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7~无耻!让百岁老人买卫生巾

  钱压奴俾手,艺压当行人!

  魏猛今天算是知道单田芳老爷子挂在嘴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有钱的人是横,有本事的人是牛逼,像米国一样,瞪眼耍无赖,管你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武器,我说你有,然后我还以此为借口打你了,打完没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又如何呢?在你家呆了几年,把能拿的都拿走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还连说自己吃亏了。  ()没事弄个飞机军舰四处溜达,管你抗议不抗议,是溜达。

  易仙翁现在干的是米国一样的事,指着你鼻子骂你,瞪着眼睛不讲理,当别人答应他的事情做完了,他把脸一抹,找个理由不认账了。

  其实面的话原意是:奴婢为多挣钱财,会被重活压垮。有了成的艺人为多学艺,会被众多的艺术压垮。目的是教育人民要知足常乐。

  而现在这句话的意思变成了:钱多得让奴俾都缩手缩脚,觉得自己是主子的命,技艺高深盖住了同行的人,没有同行可以超过自己,用来激励人民努力进取,在某方面很强很能干,让别的人都在自己之下。

  国的化啊,经过了时代的变化和化的断代,很多的东西都变得面目全非,以“老公”为例子,古代“老公”称呼老人,明朝成了宦官的名号,随着港台化的流行,粤语的“老公老婆”成了夫妻最流行的代名词,过去的意思早没了影子。

  这样的词起码还无伤大雅,大家也普遍接受,可是现在的主流媒体整天把“丝”挂在嘴边,让人怎么也不能理解了,那是个多么粗俗的词啊,那不过是工体的“国骂”的雄性版嘛,怎么能登堂入室呢,巨人公司还在美国时代广场打广告,拿粗俗当高雅,拿男女之事当化,真不知道国千年化,怎么了。

  “不敢你喊什么?也不看看你们面的是谁?那是我师爷,在我师爷面前,你们算个七八(敏感词,和男人有关)啊”魏猛有了易仙翁这个主心骨,说话也变得放肆:“两个人三只眼,没事瞎溜达什么?听我师爷的话,找个培训心好好学学手艺,等拿到证,我和我师爷一定去给你们捧场,现在的人啊,注意保养和享受,你们好好学学按摩,能赚不少钱,你去二马路看看,那一趟足疗生意多火啊,那边大姐穿的都是名牌,拿的都是苹果手机。”

  “小子,你”黄雀道人气的手指用力,搭在小蚂蚁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小蚂蚁的肩膀,小蚂蚁的腮帮鼓起,对着魏猛和易仙翁等人。

  魏猛感到不好,忙躲到易仙翁的身后,易仙翁看着小蚂蚁的样子也收齐了笑容:“黄雀,你这是要跟我拼命吗?想玩爆裂三魂?我问你一句,跟我拼,你拼的起吗?”

  黄雀道人的手不由地又抓紧了一分,这时候小蚂蚁不光腮帮鼓起,连身体都鼓起,黄雀道人道人感到小蚂蚁身体的变化,才感到是自己太愤怒,向小蚂蚁发出了错误的指令,忙在小蚂蚁的肩头轻轻拍了三下,小蚂蚁的身体又慢慢地瘪了回去。

  易仙翁可不敢怠慢,看到小蚂蚁的身体鼓起便把双手摆在胸前,一股白色透明的气息从他的双掌间迅速产生,升到黄雀道人和小蚂蚁的头顶,直□挺□挺地落下,形成一个圆柱的套子把黄雀道人和小蚂蚁套住。

  魏猛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易仙翁也是个“咸湿大叔”,你做法做法,把黄雀道人和小蚂蚁套住罢了,为什么变出那么一个套子,在顶部有个圆形凸起也罢了,套子还有一些颗粒和螺纹,这是新款的杜蕾斯啊,那这个东西把黄雀和小蚂蚁套住了,那他俩成了啥了?自己还问人家算什么,现在人家是七八了。

  可是黄雀道人的阻止有些晚了,小蚂蚁的身体虽然憋下去了,可脸却鼓□胀地更加厉害,像一个充满气的气球一样,突然,小蚂蚁的嘴突然张开了,而且张地极大。

  易仙翁的两只手不由得用力,爆裂三魂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自己不加以控制,只怕这个院子的人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也要受些伤。

  但是现实和他开了一个玩笑,爆裂三魂没有发生,一只小蚂蚁从小蚂蚁的嘴里慢悠悠地爬了出来,小蚂蚁用手接住了拿着小蚂蚁,随后,小蚂蚁的脸缩小恢复了正常。

  “唉!”包括易仙翁在内,大家都一阵泄气,搞地那么吓人,结果爬出个蚂蚁,这像国产恐怖片,又是笔仙又是闹鬼的,最后不是神经病是做梦,叫人一个丧气啊,结局千篇一律,这也太没用创意了。

  “黄雀,没想到你不光连了黄雀,还练了只蚂蚁,不敢用爆裂三魂,想玩万蚁术?”易仙翁道。

  万蚁术是一门极其古老的法术,其起源是楚汉之争。传说当年西楚霸王项羽行军至乌江,天色已晚,只见岸边沙滩有成千万只蚂蚁围成的大字“霸王死于此”。项羽心想:这是天意。遂大喊一声:“天绝我也!”即拔剑自刎。当然大家都知道,那是刘邦手下的军师张良用蜜糖写的几个大字,招来了许多蚂蚁,项羽不知是计,计身亡。

  天下第一的大英雄被蚂蚁“吓”死了,也不得不说是个天意,后面人便用养虫只术养蚂蚁,但是成功的不多,相传清朝有一位摆摊算命的先生,人家都是黄雀叼签算命,他用蚂蚁拉签算命,你若找他算命,他从竹筒里倒出一个蚂蚁,蚂蚁爬到树叶做的签前,咬着一个树叶出来,拉到算面人的面前,众人皆称,不管算的灵不灵,都愿意看他的蚂蚁。后来这个算命先生被刘墉遇到,在乾隆寿诞的时候表演了个万蚁拜寿,当然也有人说刘墉用蜂蜜写了寿字引来的蚂蚁,但是可以想想,拿蜂蜜写字糊弄小孩的把戏糊弄乾隆,刘墉得有多大的胆子,如果他真敢这么干,那他的脑袋早搬家了。

  万蚁术的特点是蚂蚁众多,让人防不胜防,易仙翁没想到自己多虑了,原本以为黄雀道人要和自己拼命,没想到只是个万蚁术。这个法术像跳脚面的癞蛤蟆,不要人但是挺让人讨厌的。

  “怎么?天地第一人也怕了?”黄雀道人咬着牙说道,他现在已经无心恋战,有易仙翁在,他没有找回场子的可能,可他黄雀道人在江湖也有一号,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传扬出去,堂堂黄雀道人,龙虎宗天师道八大金刚之一,被易仙翁吓跑了,他以后实在是没脸见人。

  “我怕不怕,你心里还没数吗?你要是真没数,你放马过来,我看看万蚁术怎么样。”

  “本真人有好生之德,怕伤了无辜之人。”

  “行了,别扯那么没有用的,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打呢,你肯定是打不过我,这么走了呢,又很没有面子。这样吧,我也不能逮到了蛤蟆捏出尿,我给你的台阶,你下不下?”

  “易仙翁,你不要自持法术高强,对我辈修道之人冷嘲热讽。”

  “我可没冷嘲热讽别人,我冷嘲热讽你一个人。我问你,我给你的台阶,你下还是不下,你要是顺坡下驴,那么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如果你要不下,那你自己看着办,老话说的好,脸是自己赚的,脸也是自己丢的,你是赚是丢,看你一句话了。”

  黄雀道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了几番后,突然哈哈大笑道:“既然天地第一人都说话了,那我做个下坡的驴又如何呢?”

  “这不得了,我告诉你,做驴好,现在驴肉火烧多火啊,做黄雀有啥意思,烤着吃都没有啥肉。”

  黄雀道人像没听到一样,任由易仙翁胡说,只等他说出他的“台阶”。

  “你呢,在圈子里多少有这么一号,龙虎宗天师道还把你当个宝似得,我虽然被茅山正宗开除了,但是我也不想茅山正宗和龙虎宗发生什么冲突,这样,你不是想找我徒孙讨个公道吗?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和他试一下,不过我可说好了,无论结果怎么样,你和他的恩怨都像日历牌,这一页翻过去,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你看行不?”

  “好,按你说的,一言为定。”黄雀道人强忍着内心的狂喜,他怎么也没想到易仙翁会提出这么个方案,和那个小子试,自己哪怕只用一成的功力,也能要了他的小命。

  “不过呢,现在是新国了,不需要私斗,如果私斗,是到政府备案警察也会管,所以呢,我提议,你和他斗一局。”

  “斗?怎么斗?”

  “斗很简单啊,如你们俩划拳,跑步,掰腕子,这不都是斗吗?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没事玩个地煞术了,两仪阵法,五雷轰顶没意思了。”

  “易仙翁,你你这是无赖!”黄雀道人忍不住骂道,这个易仙翁,说是试,把法术先禁止使用了,自己一个瞎子,怎么和一个大小伙子跑步,还划拳,自己在修道界都能算一代宗师了,和一个小屁孩玩石头剪子布?那不是寿星佬尿炕,老没出息了吗?是赢了也惹人笑话啊。

  小蚂蚁突然转过身,用手在黄雀道人的手写了什么,眼见着黄雀道人的脸色从愤怒变成平静,随后又变得欢喜,对着易仙翁道:“我让我徒弟出马,代替我试,试力气。”

  “好,我和你!”魏猛高举双手,一口答应下来,要说别的他还不敢答应,要是说力气,他是一百个赞成,他有黄大力的千钧神力,算起来他能举起十六吨的东西,还怕和一个独眼龙力气。

  “啪”,易仙翁一巴掌打在魏猛的头顶,魏猛习惯性的跪倒在地:“臭小子,一点不懂得尊师重道,有你师爷我在,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师爷,没事,我能赢!”

  “易道长,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那可是驷马难追啊。不然还算个男人吗?不光他不是,你这个师爷也不是。”黄雀道人那话把易仙翁“将”住,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胜了这局,可不能让易仙翁反悔。

  “你才不是男人的。”魏猛想站起来和黄雀道人对骂,易仙翁一巴掌又拍在他的头顶,魏猛又跪倒地。

  “闭嘴。你若再多言,我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

  魏猛吓地感觉两只手捂住嘴,不敢再说一个字。

  易仙翁想了想,才道:“既然我这徒孙已经答应了,那一,还是那句话,我们只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不可以再提这件事。”

  “那是自然。”

  “既然是试,没有一点彩头实在没意思,这样吧,我们加一点小小的赌注,如果我这边输了,我把他叫给你,任由你发落,生死由你决定,你看哦,你看不见,你觉得如何?”

  易仙翁一指魏猛,吓地魏猛一哆嗦,刚要说话,易仙翁的眼睛一瞪,他又忙把嘴闭,自己是有千钧之力,可是万一自己输了,自己的这条小命交给人家了,这个易仙翁啊,说话咋这么不靠谱呢,你咋不说输了把你儿子交给瞎老道发落呢。

  “好。一言为定。”

  “别啊,光说我们输了怎么办,还没说我们赢了如何呢?如何我们赢了,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点,你只有见到我这个徒孙,你要喊一声爹,你看这么样?”

  “易仙翁,你欺人太甚!”黄雀道人气地是须发皆张,像发怒的狮子一样,见了他徒孙叫爹,那他不成了易仙翁的重孙子了?在江湖排名,易仙翁和他黄雀道人是平辈啊,而且自己他易仙翁大差不多五十岁,这话他怎么能说的出口。

  “你要怕输算了,即使你们输了,也是个称呼,不是真收你做儿子,你以为真的收你啊,你一个头磕到地,张口叫声爹,你算是找到靠山了,也不用学盲人按摩了,吃我徒孙,你还不得把我徒孙吃穷喽啊。”

  “好,我答应你的赌注。不过,我有个条件。”黄雀道人紧□咬牙关,从牙缝里挤出答应的话。

  “这都说好了,你还有啥条件啊?”

  “我们不举起来的重量,我们举起的重量和自身体重的倍数。”

  “啥?啥玩意?”易仙翁没听明白,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我刚才耳朵有点堵了,你说的是啥?”

  “举起的重量和自身体重的倍数。我徒弟一百斤,他要举起二百斤,那他举起的重量和自身体重的倍数是2。”

  “个力气,你还玩起数学了,行,依你!”罗警官,把你家的筷子借我用一下。”

  罗勇年答应了一声,一会儿抓了一把筷子回来,递给易仙翁:“道长,您看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易仙翁接过筷子,在手里把筷子蹲气,两手掐着筷子,下下晃了两下,对黄雀道人说:“咱们这样,一根筷子是一千公斤,咱们一个一个来,摆好姿势我往加筷子,看看每个人能接住几根筷子,黄雀,你要不要查看一下筷子啊。”

  “不用,我相信你易仙翁还做不出下三滥的事儿来。”

  “那是,我哪能和你一样呢。来吧,条件你们开的,你们先来吧。”易仙翁在他面前用脚画了一个圈,在圈的间跺了一脚,他这一脚在外人看来不起眼,甚至有点孩子气,可是内行一眼便看出来,易仙翁用了三十六天罡术的“指地成钢”之术。

  “指地成钢”之术是将将松软泥土化为磐石之固,有些门派弟子将施展遁地幻化之术,《封神榜》土行孙便是此高手,用了“指地成钢”之术,遁地术便无法使用,当然,地面也能承受巨大的压力。

  两方面要斗力气,如果没有个结实的地面,只怕重量加去,人没怎么样,地面陷下去了,到时候大煞风景。

  易仙翁难怪是天地第一人,使用三十六天罡术居然如此地轻车熟路,是三清教主,大罗金仙也不过如此了。

  黄雀道人在小蚂蚁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小蚂蚁走到易仙翁的面前,把手里的蚂蚁送到嘴里,身体往下一矮,扎了个马步,把两只手举起,像年画里娃娃托个金元宝的样子。

  “准备好了吗?我要加筷子了!”

  小蚂蚁点了点头,易仙翁开始往他的两只手里放筷子,一根两根,慢慢地放着。

  魏猛见易仙翁放地轻松,小蚂蚁举地轻松,他便看着那些筷子,是普通的竹筷子,这玩意能有一千公斤?

  易仙翁看魏猛盯着他手里的筷子看,随手丢了一根给魏猛,魏猛抬手接,当筷子一到他手里,他知道他想错了,那筷子太重了,他忙胳膊用力,在空把筷子接住,接住了到也不觉得吃力,主要是刚刚心里没有准备,所以才差点让筷子落了地。

  “现在相信了吧,一根一千公斤,一两都不差。”易仙翁笑着道。

  放到第十根的时候,易仙翁停住了,对小蚂蚁说:“一万公斤了,你还能行不啊?你可别累坏了,这玩意费腰,男人的腰要是完了,那一辈子的性□福都没了。”

  小蚂蚁点了点头,示意让易仙翁继续。

  “现在这孩子,是倔强啊,不听老人言啊,吃亏在眼前啊。”易仙翁继续往小蚂蚁的手加筷子,加到十四根的时候,魏猛的脸色不好看了,已经是一万四千公斤了,而他继承了黄大力的千钧之力是一万六千斤,这个独眼龙,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举着一万四千斤的重量,只是额头微微冒汗,两只胳膊一点都不摇晃。

  魏猛的两眼眨都不眨一下,希望易仙翁放一根筷子,小蚂蚁被压得一屁□股坐在地,可是让他失望了,易仙翁一直加到二十根,小蚂蚁的身体依然笔直。

  “两万公斤了,你还要不要加啊?”

  小蚂蚁摇了摇头,易仙翁便把他手的筷子收起来道:“黄雀,你的徒弟举起了两万公斤。”

  “我弟子体重一百斤!”

  “拉倒吧,他长那么结实,只有一百斤,现在除了蒋欣意外的女演员才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一百斤。”魏猛喊道。

  罗勇年快步跑进了房子里,不一会儿把他老婆的电子体重秤拿过来,放在地,小蚂蚁往电子体重秤一站,面果然显示50kg。

  “你这体重秤一定是坏了,他怎么可能只有一百斤。”魏猛说着把小蚂蚁推开,自己站在电子体重秤,面显示87kg,和他知道的体重一致。

  “一个大老爷们才一百斤,丢不丢人。”魏猛垂头丧气地走回到易仙翁的身边,自己只能举起一万六千公斤的重量,自己的体重还人家重,这场试是输定了。

  “干嘛啊,干嘛这么悲观啊。咱们不是还没试吗?”易仙翁给魏猛大气。

  “你知道什么,我能举起十六根筷子,我没他力气大。”

  “谁说让你了。白老太太,你来。”易仙翁对白灵槐招了招手手道。

  白灵槐一愣神,自己的力气哪里有魏猛的大啊,不使用法力的前提下,自己和一般的女孩差不多,可在这些人面前,如果使用法力,一定会露馅,而且自己的法力还不一定好使不好使。

  “楞着干什么啊?过来啊。”易仙翁催促道。

  白灵槐不敢不听易仙翁的话,只得低着头走进了那个圈,把两只手举起来,她不用扎什么马步,因为只要一根筷子,只要一千公斤,她趴下了。何必摆那些姿势呢。

  “认真点,把两只手放平。”看到白灵槐那么松懈,易仙翁不满地训斥道。

  白灵槐无奈地摆好姿势,把两只眼睛一闭,等着自己出丑。

  一个东西放在了她的两手之,没有想象那么重,也想象大很多,白灵槐睁开眼一看,原来易仙翁没有往她手里放筷子,而是放了一瓶啤酒。

  “易仙翁,你这是什么意思?”小蚂蚁把眼前的情况告诉黄雀道人,黄雀道人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你可以派你徒弟,我徒孙也可以派他老婆出来迎战,这没毛病啊。”

  “那你不放筷子,放啤酒是什么意思?”黄雀道人没有纠结是魏猛出来试,还是什么魏猛的媳妇出来试,他不明白,说好的一根筷子一千公斤,易仙翁为什么改放啤酒了。

  “也没什么意思,一个女孩子,她肯定举不起来一千公斤了,所以我放一瓶啤酒,意思一下,啤酒一瓶,重零点六公斤。”

  听到易仙翁煞有其事地公布啤酒的重量,魏猛他们这一方都感到很丢人,人家举起了两万公斤的重量,自己这边只举起了零点六公斤,这还什么啊,这差距啊,国男足和德国男足的差距还要大,危地马拉乒乓球队和国乒乓球的的差距还要大。

  “哈哈,哈哈,易仙翁,如此说来,你们是认输了?”黄雀道人认为,是自己的弟子小蚂蚁举起了两万公斤的重量以后,易仙翁那边已经放弃了试,所以才派出个女人出来,走个过场而已。

  “别忙啊,你说的,咱们的不是谁举起来的谁重,而是举起的重量和自身体重的倍数,这话真难为你怎么想出来的,我说着都绕口。”

  “那又如何,我弟子五十公斤,举起了两万公斤的重量,我们的举起的重量和自身体重的倍数是四百。易仙翁,你没想到吧,我这个徒弟叫小蚂蚁,他可以像蚂蚁一样,举起自身体重四百倍的重量。”黄雀道人说话的语气十分得意,他很遗憾自己变成了瞎子,他真想看看此时此刻易仙翁的表情,那种失败后的表情,了你道爷的道了吧,没有十足的把握,道爷敢和你赌力气,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不错,论法力道行,是你易仙翁厉害,你是天地第一人,可以打地地府没脾气,那又如何了?输了是输了,哪怕你再耍赖,你易仙翁也是输了,我会把你输了耍赖的事情向整个修道界宣扬,让你彻底没脸面见人。

  “你看你的样儿,像吃了蜜蜂屎一样,你把嘴咧小点儿,再用力把你耳朵咧开了。现在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易仙翁,你该不是又想耍赖吧,你的人只举起一个啤酒,零点六公斤,你拿什么和我?”

  “是输,我们也要输个明白吧,白老太太,你站在秤,称一下你的体重。”

  白灵槐一下子明白了易仙翁的意思,她是三魂,没有重量,如果不是和魏猛混魂了,她根本不能触碰到任何阳间的东西,自己所以能拿起啤酒,是因为自己和魏猛混魂,而且自己是在魏猛的一丈以内。如果,当然是如果,自己能超过一丈这个距离,她依然像三魂一样,不能碰到任何的东西。

  白灵槐站在电子体重秤,电子体重秤居然显示了06kg,白灵槐傻傻地看着这个数字,不应该啊,自己怎么会有重量呢,哪怕按照西方的所谓科学家们的研究,三魂有重量,那也不过是07克啊,克现在是600克啊。

  “都完了,你还举着啤酒干啥!”易仙翁一把从白灵槐举着的手夺过啤酒,用大拇指的指甲一顶瓶盖,瓶盖应声脱落,易仙翁对着瓶口,咕嘟咕嘟地一口喝干了。

  电子体重秤显示的数字是00kg。

  “你作弊。你作弊!一个人怎么会没有重量呢,你们作弊。”黄雀道人听了小蚂蚁的汇报,脸色因为激动变得通红,刚刚还在山顶,片刻以后跌倒了谷底,这样的大起大落,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喊什么?喊什么吗?有理不再声高,你不知道啊。”

  “易仙翁,我没有想到,你堂堂天地第一人,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公然作弊。”

  “黄雀,你可把话说清楚啊,这么多人听着呢,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是对我名誉的污蔑,我可以到法院告你诽谤啊。”

  “易仙翁,你不用往我脑袋扣帽子,我不怕你那些,你要是个男人,你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你作弊。”

  “黄雀,你睁着你那两瞎窟窿说啥瞎话,你凭什么说我作弊了?”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咬牙死扛吗?一个大活人,体重怎么可能为零呢?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不是作弊是什么啊?大家都看见了,那个小姑娘的体重是不是显示为零?莫说是个人,是只老鼠,也要有些斤两吧,一个大活人,体重怎么可能为零呢?”

  黄雀道人居然还想到了发动群众这一招,这一招在国社会往往有作用,因为国的百姓是善良的,容易被一些人,尤其是所谓的“弱势群体”鼓动欺骗,如现在的焦点房子问题,买了房子降价了,打起横幅找政府说自己被骗了,可是房子涨价了,美滋滋地转手倒卖数钱,可偏偏这样毫无契约精神的事件总能登新闻站的头条,然后民群起而攻之,辱骂政府无视普通百姓的利益,和开发商“沆瀣一气”。

  可是黄雀道人这一招用错了地方,因为这里只有他和他弟子小蚂蚁,外加被包裹地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蔡峰,其他都是易仙翁这边的人,他是再忽悠,也不可能有人支持他啊。你认为一个台湾人跑到大陆,呼吁大陆支持,不被打死都是好的,怎么可能有人和他在一起呢。算这个人是林志玲,那也不可能啊。

  “谁告诉你她是大活人的?我说过吗?”易仙翁把喝完的啤酒瓶倒过来拿着指着黄雀道人,那架势很像从酒吧里出来要打架的小流氓。

  “不是活人?易仙翁,你这样的谎话都能说地出来了。真是丢光我们修道人的脸!”不是活人?那怎么可能,如果不是活人,那个女子怎么能被这么多人看到,她又怎么能拿起啤酒?这都是不符合常识的东西,易仙翁为什么还要坚持胡说呢?难道,他喝多了?已经开始耍酒疯了?

  “黄雀,你的眼睛虽然瞎了,可是你的修为总还在吧,你不会用你的精气查看一下?唉,你啊,是年纪太大了,有一百多了吧,差不多行了,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这都得老年痴□呆了,眼睛又瞎了,没事自己挖个坑,给自己埋点土,一了百了,多好。”

  黄雀道人也不和易仙翁斗嘴,聚气凝神,催动精气对这里人查看,自己刚进院的时候光用精气查看有没有精气存在了,没有注意人,他再用精气查看三魂七魄以后,他惊讶地发现,果然有一个人只有三魂没有七魄,也是说,这里有一个人是以三魂存在的,也是说,她是鬼。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黄雀道人摇着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这不符合常理,一个人可以以三魂的形式存在,可是她不能被人看到,自己过去可是舍了一只眼睛,练了鬼眼才能看到三魂,他怎么可能被所有人看见呢?而且,她还能拿起阳世间的东西,这更不可能,三魂是三魂,是没有实体的,她怎么可能拿起啤酒呢。

  “啥不可能啊。我说你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了,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妙,不是你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你啊,过时了。”

  “不可能,你作弊,三魂怎么能触碰阳世间的东西,一定是你作弊了。!”

  “这个问题,我不和你讨论了,太低级了。”

  “那这场试怎么算?”黄雀道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黄雀,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亏你还问地出口!”易仙翁充满鄙视地撇撇嘴:“这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还用我说吗?”

  “我徒弟举起的重量和自身体重的倍数是四百倍,你们的是零。所以我们赢了。”黄雀道人咬着牙说道。

  “要不要脸,黄雀你还要不要点脸。你要不会算我给你算,我们的被除数是零点六,我们的除数是零,所以,我们的举起的重量和自身体重的倍数是”易仙翁拉起了长音,不说结果。

  “零不能做除数,这样的除法没有意义!”黄雀道人实在等不下去,替易仙翁说出了答案。

  “哦,我还以为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呢,原来你会算啊。”

  “我们是四百,你们没有答案,所以我们赢。”

  “我看你是真傻了。你花五十块钱,赚了两万块钱,我一分不花,赚了六毛,咱俩谁的利润更大?”

  “当然是我多了。”黄雀道人道。

  “你是不是傻?我是空手套白狼白狼,你还能说出空手套白狼更大利润的买卖?我都替你们龙虎宗天师道发愁啊,你说你这脑袋,需要花多少钱才能治好啊。把你们龙虎山的房子和地都卖了,恐怕都不够啊。”

  魏猛扑通一声给易仙翁跪下了,以头触地,磕头连连。

  他的举动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连易仙翁都吓地往旁边一躲,不知道魏猛是了什么邪法,这怎么对自己拜了。

  魏猛连续磕了十八个头才朝着易仙翁拱手道:“师爷啊,听了你埋汰瞎老道的话,我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自觉七经八脉为之一畅,七窍倒也开了六巧半,自古英雄出少年,师爷年纪轻轻,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古人云,卧龙凤雏得一而安天下,而今,天佑我大华,沧海桑田5000年,华神州平地一声雷,飞沙走石,大舞迷天,朦胧,只见顶天立地一金甲天神立于天地间,这人英雄手持双斧,二目如电,一斧下去,混沌初开,二斧下去,女娲造人,三斧下去,小生倾倒得此大英雄,实耐之幸也,民之福也,怎不叫人喜极而泣古人有少年师爷说为证,少年之师爷如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花初胎,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我对师爷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听阁下一言,胜读十年寒窗,看古近风流人物,还数阁下!能在此间见到您,拜入您的门下成为您的徒孙,真是真是一生之荣幸,回家定要烧香祭祖,感谢先辈积下□阴德!”

  魏猛这一大段“慷慨激昂”的“表白”,在场所有的人都楞了,连黄雀道人都楞了,见过能拍马屁的,可没见过这么拍马屁的,是“辽宁民间艺术团”的快嘴宋晓峰,听了魏猛的话也要甘拜下风啊,他这小脑袋怎么能有这么多的词呢?说地易仙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直想找个没人地地方撒泡尿照照,自己真有那么好吗?

  魏猛没有起来,拿着膝盖当脚,爬到易仙翁的身边,两只手抱着易仙翁的大□腿,仰着头:“师爷,我能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吗?”

  “说吧,孩子,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师爷,这个黄雀道人是个十足的烂人,不要脸的东西,你只要略施小计,把他耍地团团转。跟个王八犊子似得。”

  黄雀道人实在无法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胸口起伏了两下,一口血涌□出,他强忍着,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易仙翁和那个魏猛面前吐血,把涌的血大半又咽了下去,可仍有一丝血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忙用右手抓着袖子掩住口,左手搭在小蚂蚁的肩头,含含糊糊地道:“走。”

  小蚂蚁带着黄雀道人刚转身要走,魏猛一个箭步跳到两人的前面挡住了去路:“慢着,怎么能这么走了呢?”

  “你还要怎样?”黄雀道人强忍着心神说道。

  “刚才试,谁赢谁输啊,还没说呢?”

  “你们赢了!”黄雀道人想尽快离开这里,他好运功调息,他现在的心神已经打乱,如果再动气,有了闪失,只怕又要吐血了。

  “既然我们赢了你输了,你应该怎么办啊?”

  “我都承认输了,你好要怎样?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了。”

  “不对,还有件事,看来你像我师爷说的,得了老年痴□呆了,你忘了,我们输了儿,我的小命归你,你想让我死死,你想让我活我活。我可是拿我性命和你打的赌啊,你不能不认账啊。”

  黄雀道人的脸色一阵惨白,如果可以,他现在想把魏猛碎尸万段,这个小畜生太过分了,秋后的帐,他倒是不拖欠啊。

  “有吗?我忘记了。我还有事,下次再说”黄雀老人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一推小蚂蚁的后背往外走。

  “黄雀道人,你可不能这样,您自己说的,要像个男人,说话算数,再说了,我听说您可是堂堂的龙虎宗天师道的八大金刚啊,你的脸都不要了,你要是不要了,我无所谓,丢的可不光是您一个人的脸啊,改天我去龙虎山玩玩,在龙虎山下摆个说评的台子,说说堂堂龙虎宗天师道的八大金刚之一的黄雀道人,和人打斗输了不认账,该叫人家爹都不叫,说不定还能赚点零花钱。”

  “爹!”黄雀道人咬着牙叫了一声。他感觉他的心都在淌血,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屈辱,可是他要叫,他必须叫,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还是龙虎宗天师道的事情,如果只是魏猛一个人也罢了,还有易仙翁,易仙翁虽然被茅山正宗开除了,但是谁都知道,他依然代表着茅山派,符箓三山,阁皂山不问世事,只顾得自己修行,茅山派和龙虎宗天师道一直为谁是第一明争暗斗,自己可不能再茅山派门人面前落下个打赌输了不认账的骂名。

  可黄雀道人这个“爹”字一出,他再也控制不住心神,体内的气息彻底乱了,一口鲜血再也控制不住,喷到了袖子,顺着袖子和手往下淌。

  魏猛往后一跳,一副关心的样子:“孩子啊,你这是咋的了?该不是这个月又提前了吧,你啊,要注意保暖,多喝点红糖水,买点好的卫生用,七度空间的不错,我们班的女生都用这个牌子的。”

  在场所有的人都没忍住,扭过头跑回到角落“哈哈”大笑,只有易仙翁和白灵槐没有走,白灵槐是不能走,可她也把头埋在校服衣服里,这个魏猛啊,让一个百岁老人买卫生巾,真难为他怎么想的。

  易仙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小子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年轻时的风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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