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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可否,刘夫人已令人关紧大门,叉指大骂汉jiān,并厉声斥责曹锟道:你若敢为日本人卖命,则如何如何……曹锟自然识此大体,这位刘夫人的深明大义也难能可贵。

  1938年农历四月,曹锟病死,这对刘夫人精神上的打击很大,又加上她一手cāo办丧事十分劳累,引起肾病加重,不久便卧床不起,于同年农历十月初四病故。

  曹锟共有有3个儿子,即曹士岳(陈夫人所生)、曹士岱、曹士嵩(均为刘夫人所生,士岱9岁夭折);4个女儿,即曹(郑夫人所生,名字不详)、曹士熙(高夫人所生)、曹士贞(陈夫人所生)、曹士英(刘夫人所生)。

  七、爱钱财发家有术

  曹锐依仗曹锟的权势,在民间横征暴敛,不择手段曹锟有4个兄弟,随着曹锟的步步高升而发达,形成兴盛一时的曹氏家族,他们通过种种巧取豪夺的手段,成为中国北方屈指可数的百万富翁。

  曹锟的大哥曹镇,原随其父当排工,自曹锟起家后,便专门从事掠夺房地产、经营商业的活动。

  他仗势强夺了大沽高家港大户高明镜年获利10余万元的高家港河滩地。

  为了给曹家祖先修建家祠,曹镇扩展地基,强拆旁人家的房屋,刨旁人的祖坟。

  乡人畏之如虎,敢怒不敢言。

  曹镇的儿子们也有众多的房产和地产。

  曹镇在大沽开设中通当(当铺),长子曹士魁有魁星米面庄和三星米面庄等。

  曹锟的四弟曹锐,原在大沽钰盛号米庄学生意,在曹锟发迹后,弃商而仕。

  1917年曹锟借讨伐张勋之机,向段祺瑞推荐曹锐为直隶省长,兄弟分掌军政大权。

  曹锐依仗曹锟的权势,在民间横征暴敛,不择手段。

  他把直隶全省100多个缺,按特、大、中、小等定价,小县8000元,中等县9000元,大县1万元,天津、滦县、清苑等要县属于“特缺”,这要临时议价,非三四万元不能到手,定期均为一年。

  他从1918年到1922年当了4年省长,仅出卖县缺这一项就收入几百万元。

  另外,曹锐还经营着利丰大米庄、被服厂、同福饼干公司等,从各地采购米面和被服原料,不出运费,不纳捐税,以高价售给各军,从中牟取暴利。

  恒源纱厂是1919年曹锐任直隶省长时办的,他是董事长兼总经理,拥有资金400万元。

  1946年曹锐之孙曹郁文任恒源纱厂经理时,拥有112142股。

  曹锐之妻严淑君也是恒源纱厂的股东,有2394股。

  曹郁文还有天津蕴宝斋古玩店等。

  1949年天津解放前夕,他将店里值钱的珍玩玉器装了100余箱携逃香港。

  在曹锟的几个兄弟中,曹锟与曹锐感情最厚,曹锐又把自己的独生子曹士藻(曹少珊)过继给了曹锟,因此曹锟对曹锐是十分信任。

  直系军阀吴佩孚 第80节:一、父亲梦见戚继光(1)

  曹锟执政期间,现金多由曹锐经营,连同曹锐的私蓄大部分存在美商花旗银行、英商汇丰银行和法商东方汇理银行。

  这些存款都是用的假名字,由曹锐经手主管。

  1924年,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逮捕了曹锐,目的是要曹锐吐出贪污赃款,报销一批军费开支。

  曹锐误以为冯玉祥要杀他,所以吞了生鸦片自杀。

  曹锟五弟曹钧,原在大沽美孚油庄任职,曹锟任直隶督军后,他当选为安福国会议员。

  曹钧还是天津证券物品jiāo易所理事长及天津同福饼干公司、北方航业公司董事长,在北京航业公司入股10万元。

  此外,他还在北京廊坊头条开设宝权珠宝店,在天津开设了大信诚五金行,曹钧的儿子曹士杰还任保定电灯公司董事,曹锟在该公司有股票10万元。

  曹锟的七弟曹瑛,清末秀才,后入测量学校,曾任陆军测量局长、二十六师师长等职。

  他以采办军需为名贩运烟土,获利累累。

  因他在曹锟面前最不得宠,所以自称曹家“最穷”的一个。

  1924年春节,曹氏家族因经济矛盾,曹瑛对其内弟发牢骚说:“我们曹家现在就是四哥(曹锐)手内钱最多,三哥虽当总统,还不如他。

  大哥、五哥财产已过千万,还嫌不够……”而这个自称最穷的曹瑛,当1939年天津发水时,旧英租界烟台道他的两个姨太太所住的公馆楼下被水浸没,仅细毛皮货就有50箱。

  此外,曹家几兄弟除经营各种企业外,在各地还拥有众多的田产和房产。

  一、父亲梦见戚继光

  吴可成听了,想到戚继光刚入家门,恰在这时夫人生子,便料想此子不凡1894年4月22日。

  山东省蓬莱县。

  这一天春日融融,海天一碧,湛蓝透心。

  不一会儿,又有海雾飘来,如轻绡薄纱一般,起初似有似无,若隐若现,后来就迷离上升,一片朦胧了。

  于是,蓬莱特有的奇观海市蜃楼出现了。

  只见海天相连之处,隐隐约约浮现一座岛屿,仿佛微微隆起的一堆绿云,那么虚幻,那么缥缈。

  渐渐地,岛屿轮廓愈加分明,显出了蜿蜒如蛇的小路,林木苍郁的峰峦,而碧树红花之中,有翘角凌檐的宫宇,或亭榭台阁奇异连接,或独楼高耸格外巍峨……忽又见亭阁间有人影走动,男女各呈优美姿势……众人都看呆了。

  这时蓬莱阁附近的海岸上,有一个人将此景看得最为真切。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吴佩孚的父亲吴可成。

  这一天也是吴佩孚的诞生之日,只不过这时吴佩孚还在娘肚子里。

  也许因为是奇特人物的缘故,吴佩孚在娘肚子里就憋着闷气,该出来了,却倔着xìng子不动,扰得他母亲张氏两天两夜没断过呻吟。

  吴佩孚的父亲吴可成却并不着急,因为妻子已经是第二胎,他知道不会有太大困难。

  根据“事不过三”的原理,今天是第三天了,第二个孩子的诞生绝不会超出今夜。

  回到家里,吴可成守候在妻子身边,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吴可成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抗倭寇名将戚继光来到了家中,吴可成忽然醒来,这才知道是做了一个梦。

  这时候,接生婆来报:“老爷大喜了,夫人生了一子。”吴可成听了,想到戚继光刚入家门,恰在这时夫人生子,便料想此子不凡,非常高兴,灵感一来,第二个儿子的名字就出来了,之后,他就赶紧宣布第二个儿子的名字姓吴,名佩孚,字子玉。

  出处在哪儿?就在戚继光那儿,因为戚继光号佩玉。

  吴可成这样取名,是对儿子寄予了莫大希望和良好祝愿。

  吴佩孚的远祖是周太王的长子,历史上开辟江南的第一人,始祖吴季札聘于上国,遍jiāo当时贤士大夫,他曾经到过山东,大家都称道他是春秋时代的贤者。

  可是,传到了吴佩孚的父亲吴可成,山东蓬莱吴家,远不及祖上风光,仅仅只在城区县学后街,开一片规模不大的杂货店,字号“安香”。

  直系军阀吴佩孚 第81节:一、父亲梦见戚继光(2)

  吴佩孚的父亲吴可成依靠祖上传下来的安香杂货店,做点小买卖,但是只能维持生活。

  虽说家境不富,甚至清贫,但是,他却并非等闲之辈,只关注每日盐油柴米,而是胸怀大局,颇有些国家和民族观念。

  当吴佩孚出世的时候,正值日本明治天皇登基后7年,励精图治,变法维新,跃跃yù试准备侵夺朝鲜、台湾、琉球。

  这一年有台湾土著劫杀日本琉球海滩难民的事件发生,日本人乘机挑衅派兵攻打台湾,结果日军明明吃了败仗,却反而向中国索偿军费50万两白银。

  消息传出,中国老百姓极为愤慨。

  吴可成对日本侵我台湾这一举动极为愤恨,总希望有戚继光一样的人物出来再驱倭寇保我中华。

  对于自己即将诞生的子嗣,他也希望能长成如戚继光一样的爱国能人。

  由于吴佩孚出生之夜有戚继光入梦,所以吴可成十分喜爱这个儿子,经常“子玉儿子玉儿”的叫个不停。

  而吴佩孚也从小便显出与别的孩子的不同,他不爱哭,无论抱着或是躺着,总是瞪着一双眼睛。

  吴佩孚排行老二,邻里乡亲都叫他“小二子”。

  他上面还有个哥哥叫吴道孚。

  但是随着吴佩孚出生与成长,吴道孚的体质日趋虚弱,不久就夭折了。

  如果按照蓬莱人迷信的说法,吴佩孚就具有克兄命,他不甘为人之下,要做老大。

  吴可成深信“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古训,自己没能以读书显名扬祖,便把希望寄托在子女身上。

  当吴佩孚刚刚长到6岁,便被吴可成送到私塾就读。

  父亲吴可成对吴佩孚说:“只有好好读书,才会成为有大用处的人。”并对他讲了戚继光的雄才伟略,其中,更多是一些传说xìng的东西。

  小小年纪的吴佩孚居然听得十分认真,吴可成预感到,这个孩子是个读书的材料。

  吴佩孚的启蒙老师是循循善诱的人,但是这先生信奉的是“黄卷青灯,今日果然辛苦;紫袍玉带,他年何等威风”。

  但是,这对吴佩孚的影响却不小,使他在心中立下了勤学不止的决心。

  在学堂里,一般学生乘私塾先生不在,便放肆玩耍打闹,吴佩孚不仅不参与,反而正襟危坐,置身于喧闹声中,仿佛不闻不见,静心背诵功课。

  私塾先生发现这情景,十分惊讶,忍不住拍着吴佩孚的肩头,由衷地说道:“只有你鹤立鸡群,不与群儿同流合污,是可造之才啊!”自此之后,私塾先生对吴佩孚另眼相看,把吴佩孚作为他一生的希望寄托予以刻意栽培,除了和其他学生一起学习外,还经常单独为他讲解《四书》,并教习作八股。

  几年后,吴佩孚成了先生的一个熟读《四书》、善写八股文章的得意门生。

  吴佩孚小时候经常和小朋友到龙神庙、蓬莱阁游玩,入学后即开始诵读《蓬莱阁》石刻上的诗文。

  由于小时候每天都到蓬莱阁游玩,吴佩孚对那儿的一草一木,非常熟悉。

  以后,他投身行伍,征战半生,离开故乡数十年里,他无时无刻不眷恋蓬莱阁的景物。

  吴可成对吴佩孚的要求是很严格的。

  自从吴佩孚上了私塾后,吴可成不时地亲自教他认字念书。

  离开私塾后,吴佩孚想继续学习,可是家里却连一张桌子也没有。

  家里有个大石磨,搁在廊檐底下,吴佩孚的娘便找一块木板,往磨顶上一放,然后双手抱起了吴佩孚,叫他用骑马式,坐好在磨脖子上,就这样,书桌也有了,凳子也有了。

  这一套特制的书桌和椅子,还有一层妙用,那便是小吴佩孚坐上去之后,根本就别想溜,如是想下地,非得大人把他抱下来才成。

  过路的街坊乡邻,看见吴佩孚骑在石磨上,咿咿唔唔地念书,吴可成笑容可掬地招徕生意,张氏当街坐着,一架纺车一只小板凳,一得闲便纺个不停,于是人们颔首赞许道:“这家子人,将来必定发达!”转眼间到了1890年,吴佩孚14岁了,可是,父亲吴可成害病死了,剩下孤儿寡母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直系军阀吴佩孚 第82节:一、父亲梦见戚继光(3)

  这时家中一文积蓄也没有,吴夫人天生傲骨,再没有钱,也不开口求人,只得草草地埋葬了丈夫。

  吴可成的去世,使吴佩孚悲痛万分,因为父亲是家中的顶梁柱,更是从读书上支持他,从处世方面引导他的人。

  这时,吴佩孚,可以说已胸怀大志了,父亲的死,无疑对他大志的实现带来较大的影响。

  但是这时吴佩孚的母亲张氏显示了她的才能。

  从此,她夜以继日地纺纱,丈夫的亡故早已使她哀伤逾恒,心力jiāo瘁。

  然而繁重的家事和工作,更使这位意志坚强的女人形销骨立,健康大受影响,但是她仍然坚强地挺着。

  吴佩孚在这时候也变了,从此他沉默寡言了,每天深夜伏在地上,看灯光闪烁,照映母亲日渐瘦削的面庞,单薄而佝偻的身子,他咬牙立志,发誓更加勤奋读书。

  咿呀的纺车声音,和读书声相唱和着,形成他一生最凄怆的乐章。

  母亲如此辛苦,吴佩孚心中有不忍,决心自己赚钱养家,于是开始打探赚钱的活。

  有一天,他秘密地布置停当,然后蹲在纺车旁边,问母亲:“娘,我也去挣钱,帮着养家,好么?”母亲张氏抬起疲倦的眼睛,望了他一眼,说:“你给我好好地念书,我们这一家子,指望都在你身上啊!”“娘,我赚钱也是读书。”“哪儿会有这种好事,”母亲一点也不相信,头也不抬地说:“还是等你念好了书,再去赚大钱。”“娘,我说的是真的。”“我不信。”“娘,是真的。

  登州水师营在召学兵,一个月有二两四钱银子的饷。”二两四钱的银子,在当时是一笔大数目,一家三口省吃俭用,加上母亲张氏的纺纱收入,就能有富余了。

  吴佩孚以为母亲听了会吃一惊,哪知道,母亲声色不动,只是在说:“你别胡思乱想啦,才14岁的孩子,人家肯让你去当兵?”“不是当兵,是当学兵。”“就算是当学兵,你这点年纪也不够呀!”看到母亲口气有点松动,吴佩孚站了起来,挺了挺胸:“娘,我生来个子高,就说我18岁,也没人不相信的。”定定地看了吴佩孚半晌,母亲脱口,喃喃自语:“嗯,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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