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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昨天的安排,我和洪晓、絮儿、顾天沿原路“返回”,也就是走正常的“进山”的方向,祁峰他们则继续往前走,也就是原来“出山”,但是现在变成“进山”的路。我不知道祁峰那样说究竟是不是为了让我不再坚持跟着他走。因为哪边更危险,其实我们根本无从分析。

  祁峰和黄夕、应雪已经启程了,他放开我的手以后,就转身提起背包,大踏步往前走去,再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也转身,对他们三个说道:“好了,现在我们也出发吧。”

  灵异笔记 正文 第六章 鬼影迭现

  果然,这边的路丝毫没有变化,和我们第一天进山时一模一样。可是前天来时,我们还是激动兴奋的九个人,现在,却只有我们四人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上前进,昨天湿漉漉的植物现在则在朝阳下闪耀着美丽的光泽。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呢?如果它给我们带来的不是恐惧和危险,我们恐怕真的会生出一种探究神秘现象的yù望。

  可是现在,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呢?神泉井吗?难道我们从那个恐怖的地方逃出来,现在又得逃回那里?一路上我们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讨论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往前走,我们越明白了:是的,这样走下去,我们会和两天前一样,到达神泉井我们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

  我不禁的开始想念祁峰。伸手握住胸前的一对玉坠,突然想起,祁峰把玉坠给了自己,那他就连脖子上的红线也不在了。

  天啊,陈大伯说进山是必须要戴红线的!

  欧阳失踪时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他就是在红线不在了以后才出事的。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一转念,又想起当初陈大娘给我们的两根红线还在祁峰的背包里,可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

  我yīn晴不定的表情引起了他们三个的注意,顾天问我怎么回事,我便告诉他们自己的担心。顾天一笑道:“不会的,祁峰应该不会忘记这个,他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很细心,难道你还不清楚这个啊。”

  我苦笑,直怪自己粗心,早想到的话就坚决不要他把玉坠给自己了,或者把包里的红线给他系上。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但愿能如顾天所说,祁峰会记得把红线戴上。

  我们就这样一直的往前走,因为昨晚的事,其他三个人都特别的留意我,洪晓和顾天更是故作轻松,不停的给我们两个女生打气,偶尔讲上一两个笑话,以改善一下气氛。

  絮儿真是个可爱的丫头,她竟然真的忘记了恐惧,时常咯咯地笑出声来,走路也开始恢复平时一蹦一跳的状态了。但我还是释然不起来,我还是担心着另一条路上的祁峰。

  中午我们停下来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继续行进。可是走着走着,我们不约而同地开始放慢了脚步,尽管大家都在尽量掩饰,但我还是看得出来彼此都有了种迟疑的神情

  再往前走不远,就是昨天欧阳失踪的地方了。

  而欧阳的消失,也许将是我们永远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絮儿拉紧了我的手,埋着头,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背后。顾天和洪晓的脸色也有些凝重。四个人慢慢的走着,像是在哀悼,又各怀着复杂的心情。

  终于走到了那一带林子,我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欧阳消失的地方,昨天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而这里,还有那种排列成一条直线的竹笋吗?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寻找那些神秘而诡异的竹笋的影踪。

  欧阳,你现在是死是活?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机械地迈着步子,正在胡思乱想,却感到前面的顾天身形一顿,又伸手将我们拦下,四处望了望,又侧耳凝神听着什么。

  “你们听见没有?”停了片刻,他问道。

  “听到什么?”洪晓问,我和絮儿则是一脸的茫然。

  顾天没有回答,仍然皱着眉头听着。“你们听,像是有人在呻吟的声音。”顾天回头道。我们吓了一跳,侧耳听去,果然有一丝细微的呻吟从前方若有若无地传来。

  “是个男声。”我点头,又突然颤声道:“会不会是欧阳?”

  欧阳是在这附近消失的,如果有人,那肯定是他!一想到可能是欧阳,我差点没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往前跑去。天啊,欧阳还活着,太好了!

  大家紧跟我着追上来。那呻吟声越来越明显了,我们也离得越来越近,我几乎确定了声音的源头就在那棵大树的背后。顾天和洪晓跑到了前面,四个人一路飞奔,大声地唤着欧阳的名字,突至的喜悦冲淡了我们其他一切念头。

  然而,大树背后等着我们的,却是谁也想不到的震惊

  哪里有什么欧阳,竟然是第一天就失踪了的陈大伯!

  我们愣在了当场。陈大伯倒在树干下,闭着眼睛,不停地呻吟着,看起来很虚弱,但是身上并没有伤痕。两个男生很快回过神来,连忙扶他坐起来,一边喂给他水喝,一边替他揉着胸口。

  隔了一会儿,陈大伯的呻吟声渐渐小了,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们,他啊啊了两声,显得很激动,又说不出话来。我本来正忙着在背包里翻食品出来给他吃,却注意到陈大伯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脸上扫了一眼。那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他半睁着的眼里有一丝恐惧一闪而过。

  我怔了一下,接着有些不自在起来,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过陈大伯的出现总是给我们带来了一线光明,毕竟他是本地人,又那么了解老君山,总不会像我们无头苍蝇一样的乱钻。顾天和洪晓又喂他吃了一些食物,等他看起来好了些,顾天便把这两天来的大概情况告诉了他。陈大伯只是听着,哦哦地答应,不住的点头,却一个字也不说。对于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踪,更是只字不提。

  我们不禁急了,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却又催他不得。等到顾天说完,他竟又似睡非睡地闭上了眼睛。大家无法,只得另外商量对策。

  无奈之下,我们决定带陈大伯一起继续往前走,先到神泉井要紧。正当洪晓和顾天要扶他起身时,陈大伯却睁眼开口道:“等一下。”

  我们哭笑不得地望着他。陈大伯哼哼了两声,抬起手无力地挥了挥:“你们都走开,我要和小秦说话。”

  大家一愣,三个人都转头望着我,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想了下,但还是向顾天他们点了点头,示意我们暂时回避一下。顾天极不满意地迟疑了一会儿,拉着絮儿和洪晓走开了一点,仍警惕地望着我这边的动静。

  我走近陈大伯,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陈伯,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就在我走近的时候,我注意到陈大伯似乎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等我蹲到他面前,他竟使劲地把头往后靠去,盯着我,像是我会咬人一样,拼命想躲开。

  尽管陈大伯在努力地遮掩这种失态,可我分明又在他眼里看到了刚才那种一闪而过的惊恐和惧怕。

  我有些奇怪,苦笑道:“陈伯你怎么了?我是秦琅啊,又不是什么怪物,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是,是。我知道。”他连忙点头。明明是对我说话,却又偏过头去:“我跟你讲,刚才那小伙子说的我都明白,你们肯定是遇上鬼打墙了,我前天本来是想再去打两只小东西,也是遇到鬼打墙才回不去的。不知道怎么转到这里来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忧心地道。

  陈大伯斜了我一眼,干咳了两声,并不回答我的话,却岔开了话题:“对了,小秦啊,你是不是戴了什么辟邪的东西啊?”

  “辟邪?”我微微一愣,“哦,我是戴了一对玉坠。据说开过光,但不知道是不是辟邪的。”

  陈大伯的眼睛里突然shè出一些异样的光彩:“是吗?我可不可以看看?”

  看着陈大伯急切的表情,我没来由的生出一丝厌恶,但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伸手把玉坠从衣领中拉出来。

  陈大伯眼里的光彩更甚,但同时也夹杂着刚才那种无比的恐惧。他颤声道:“我、我是说,能取下来给我看看吗?”说完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怕我会突然跑掉一样。

  我望着他奇怪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本想拒绝他,可是突然间却有种眩晕的感觉袭来,就像在陈大伯家住的那一晚那种感觉一样。

  我心里一动:那种熟悉的隔膜样的意识状态又来了!我只感到脑子像被什么东西沉重地击了一下,意识好象很混沌,却又似乎很清楚。我不由自主地摸到坠子,想把它取下来。恍惚中,只见陈大伯眼里的急切和惧怕也越来越盛。

  就在我即将把坠子取下的那一刹那,我模糊地听到有谁大吼了一声什么,接着一股大力把我从陈大伯面前拖开,眼前陡然一片红光大盛。

  我一声尖叫,往后跌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姐!你没事吧!”絮儿惊恐的声音传来。我茫然地睁开眼,絮儿正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脸上挂着泪花,一脸慌乱。洪晓和顾天赶过来,看我没事,洪晓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而一旁的顾天则忧心忡忡地望着我。

  我甩了甩头,只觉得身上疼得厉害,这一下大概摔得不轻。可是有些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昏厥,却像上次昏迷一样有种虚脱的感觉,只是很快又消失了,头脑也渐渐清晰起来。

  “陈大伯呢?”我四下望了望,发现陈大伯已经不见了。

  顾天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你别问了。我们见到的……不是陈大伯。”

  “为什么?”我皱了皱眉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失声道:“难道……”

  顾天望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是……是什么,但绝对不是陈大伯。”顿了一下,他又道:“至少,不会是活的陈大伯。”

  我看着顾天,不禁打了个寒战。

  原来,在我们找到陈大伯时,顾天和洪晓就觉得他身上像少了一点什么东西,只是当时没有多想。后来大伯提出要单独和我说话的时候,他们就有了怀疑。直到我开始取颈上的玉坠,顾天才猛然想起陈大伯身上少了什么是脖子上的红线!

  还没等他有反应,就只见陈大伯突然伸出双手,往我脖子上抓去,我却仍然呆呆地在取坠子。在陈大伯的身后,一团奇怪的雾迅速地涌起并向我漫来,而他的脸竟呈现出和那雾一样极深的酱紫的颜色,眼中凶光凌厉。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的顾天和洪晓顿时明白过来,不约而同地向我们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顾天拉起我,而洪晓踢开陈大伯的手的同时,一片红色的光芒自我的胸前shè出,刹那间映红了整个林子,却一闪即没,就在那一瞬间,陈大伯也在我们的眼前凭空不见了。

  我听他说到这里,不由得一惊,那神秘的“红光”又出现了!前两次红光的出现都只是我在睁开眼以前感觉到的,虽然第二次絮儿也说感到了,但仍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有红光的存在,而这次他们却是亲眼看见的。

  我感到心跳开始加速,这红光,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抬头问道:“你们说红光是从我胸前发出的?那是什么样子?”

  洪晓道:“的确是,当时我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光源我们看得非常清楚。琅琅,那绝对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而且照我们分析,应该……应该是你戴的那一对玉坠。”

  我愣了一下。玉坠?怎么可能是玉坠?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这一点,转头望着顾天和絮儿,他们也朝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低头一看,玉坠还挂在自己的胸前,并没有被取下来。而此刻两个坠子竟然自己合成了一个太极图形。可是我记得,两块玉的接合处非常的光滑,没有任何能使它们自己契合的设计,而现在接口处虽然还有着S形的缝隙,可我试着掰了一下,竟无法把它们分开。

  “奇怪!两块玉坠怎么合到一起了?”我失声呼道。我把玉坠托在掌心,反复地看着。我想起在华延住的第一晚也是这样,如果不是红光出现,我会怎么样呢?进山的那晚,絮儿说看见一些东西想进营帐来,也是红光一闪便消失。想想看,除了是这坠子,的确找不到其他的解释,何况它本来又是道家之物,也许真能辟邪的。

  想到这里,我松了口气,看着他们迷惑的眼神,索xìng把从到华延以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都告诉了他们。本来我隐瞒着他们是不想增加大家的心理负担,既然现在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隐瞒便没有什么必要了,而且说不定会对我们的现状有帮助。

  絮儿听我说完,好奇地凑过来伸手拨弄着玉坠。此时,不管怎么看去,那都是一块玉坠,而不是两块。

  “别动它了,絮儿。”顾天道。“既然几次出现危险,都有玉坠的红光解围,也许正是它在保护着我们。”

  洪晓道:“应该是这样。这么说来,陈大伯和陈大娘都有问题。如果我们猜的没错,那么进山后发生的一切,都应该是在她们的安排和控制之下的。唉,今天这事不发生,也许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觉。”

  “那就是承认,陈大伯不是人了?!”絮儿眉眼一挑,问道。

  “算是吧。”顾天道。“虽然我们不能确定那个陈大伯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什么人会突然之间凭空消失?”

  洪晓皱了皱眉:“难道是幻觉?或者……”他没有说下去,絮儿却张了张口,像想说什么,又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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