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则挥动着小折扇,口中念念有词,正在施阵法困住式鬼。
“连猫也这么厉害。”白河不由得赞叹,“请问哪只是太子,哪只是小王爷?”
“四肢瘦屁股大的是太子,全身都胖的是小王爷。”
慕容飞用超简单明了的说法介绍这两只猫咪,果然引来荧幕里的小王爷大声抗议:
『主子过分!』
当的一声,门上的灯号亮起金色的灯,金色是代表由天宫来的人,慕容飞应声之后,门锁随后打开,司马杀生郎推门走进,顺手关上。
“你家的门什么时候变声控的?”司马问道,顺手跟白河打个招呼。
“从上回冥府的信差撞门,害我差点变成ròu酱之后。”慕容飞答着。
司马一同走到荧幕前来看对战,未多久,小王爷成功锁住式鬼,正要将式鬼带回时,式鬼忽地自bào。
“嗯?”慕容飞眉心一皱,“不对,这只不是真的式鬼,是有人控制的监视器,你们两个先回来。”
收到命令的太子与小王爷立刻回头一跳,化成光型从狐狸的荧幕冲出。
慕容飞马上起身走到门前,再次打开通往白河家的门,一看他离开白河家之前所设的结界,果不其然!
慕容飞立刻跑到窗户前,看向大楼外,司马杀生郎见状,随后进来,到后门去看另一方向。
“怎么了吗?”白河站在方便门口,不知道是要过去好还是不过去好。
慕容飞确定人跑了,没有留下任何踪影,从后门走来的司马也对慕容飞摇头,慕容飞这才道:
“有人来到你家,结界有被入侵的痕迹。”慕容飞再看了看残留的影像,“残留的气是女人的yīn气,但这女人有被妖气罩着,没留下长相,只有体型的残影,身上有配qiāng的金属反应,对方应该是职业杀手。”
白河顿时怔愣,“职业杀手为什么会来找我?”
慕容飞弹了下手指,“问得好,这也是我想不透为何你会是关键的问题。但是,她给我一个点了,白河你现在回家拿必要的用品,暂且先住我家以保安全,还有,她有去到你房间,你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
“我陪你。”司马杀生郎道。
向司马说了谢,白河立刻跨过方便门,回自个家收拾物品。
慕容飞先回了自己家,故意将门保持开放,看逃走的幕后主使者会不会趁此借机试探,一方面jiāo代贵妃把空的客房整理一下给白河暂住,再回到电脑前,要狐狸再将刚刚的画面重播一次。
从太子与小王爷过去白河家开始,一路从楼梯间追到地下停车场去,看起来像是追逐战而已,但为什么会特别引到停车场?
慕容飞注意到在中间几个楼层的安全门是有开启的,式鬼不从安全门去,还是坚持要跑地下楼层,从女杀手的出现,有几个可能xìng,一是调虎离山之计,二是控制式鬼的人也在停车场。
“白河一开始说,寄信的人是社团的人,如果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幌子呢?”慕容飞提出推测与狐狸讨论着。
“有可能,又如果对方是妖怪,在没有遥控器之下,要打开地下停车场倒不是问题,但如果是妖怪,直接瞬间移动就好,何必大费周章要进地下停车场?主要是对方到底是谁?”狐狸提出自己的疑问。
从方便门穿越回来的白河与司马正好听见狐狸提的问题,慕容飞示意司马可以关上门,他再问白河:
“白河,你回家时有什么不对劲吗?”
白河想了想,面露困惑之色,“感觉好像有,可是我又说不上来,今天一直都觉得记忆有点混乱不清,也有点魂不守舍。不过刚刚看停车场的时候,总觉得画面好像有哪不对劲。”
“你先跟贵妃去放东西,放好再来看一次。”慕容飞道。
“好。”
白河让贵妃领着去客房放东西时,慕容飞出要狐狸调看看有没有办法连接大楼的监视器,看能不能接到录影画面。
狐狸照着慕容飞的指示连接,试了半晌,狐狸摊了摊手:
“恭喜,这栋大楼的楼梯间没有监视器。”
“有电梯的不是通常都有监视器吗?”慕容飞有点黑线。
“俨然偷工减料。”司马杀生郎做了结论。
“这种危险的大楼,我看你可以搬家了。”慕容飞回头对走出来的白河说道。
“我刚住进去的时候有监视器,后来就没注意了。”白河尴尬道。
走到荧幕前,白河专注地看着狐狸重新放给他看的画面。
画面里,没有看见什么异样的人,只有已经下班回到家的住户车辆,走动的人也是白河看过的邻居,但是白河越看越觉得头晕,眼睛已经有点张不开了。
“我头很晕。”他道。
站在白河身旁的司马杀生郎,伸手拍了拍白河的背。
白河猛然一个嗝气,脑子也清明了不少。
在抬起头看荧幕时,白河注意到一台停在角落的车。
“等等,这辆车,这辆车我没有看过。”白河指着一辆白色丰田。
狐狸立刻定格画面,画面上并没有照到车牌,车牌处隐约有看见号码,狐狸放大画面,依着车牌找寻车主的姓名。
“白色的丰田,很寻常的国民车。”慕容飞道。
“对,就是很寻常,偏生我们这一栋没有人开白色的丰田。”白河道。
这时在厨房终于忙完的少爷探头来喊了一声可以开饭了。
要百里红跟四只小猫先吃饭,慕容飞等人一并在等着狐狸找出车主。
搜寻结果,车主竟是那名死亡的国乐老师林音慈!
白河大为震撼,脑子立刻联想到陷害,“这是要嫁祸给我?”
“我不觉得只是要嫁祸你。”拄着下巴的慕容飞,手指敲了敲脸颊。
“故布疑局吧,制造琵琶杀人的假象。”司马杀生郎道。
“我也同意这个说法。”慕容飞再提出疑点,“只是为何目标是你跟那位国乐老师?”
“我也不清楚。”白河实在不解。
“给我看一下你收到的第一封信。”慕容飞道。
依言开了笔电,白河登入他的网路信箱,打开信件一看,慕容飞指着发信栏,“这是单独发信的,第二封,同样也是单独发信,如果林音慈跟你的信件是一样的,那么可以得证一件事,白玉琵琶果真是诱饵,引林音慈跟你跳入骗局。”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跟社团联络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白河方问,狐狸总管忽地指着白河荧幕里显示的IP位址。
“大家看这边。”
三人六目同时看向狐狸指着的方向,慕容飞与司马已经发现问题,狐狸的猫爪一挥,原本的寄件来源忽然消失,浮出真正的来源。
“咦!”白河大惊,“这是幻术吗?”
“也算是障眼法的一种,而且这个信箱是林音慈的。”狐狸调出白河转寄来的信件,指着他电脑里的位址,“信件一经转寄,障眼法不会跟着来主子家的电脑,如果两方都没有注意到位址的问题,那么三天后,你会去到北投,然后自投罗网。”
“这幕后主使者心机好重!”白河惊道。
“我现在好奇的是,对方要杀白河的目的是什么。”司马杀生郎道。
“不对,少一个人。”慕容飞敲着额头,“林音慈被发现死亡,随后白河就收到信,这代表还有第三个人使用林音慈的信箱。”
三人一猫陷入思考中,另一边的一鸟四猫则是快乐地吃着晚餐,一边看着那一区正在苦思。
“不行!”慕容飞猛然站起,“肚子饿了死脑筋!吃饭吃饭,吃完了再来想!”
“我还在想你今天怎会那么能忍,都快八点了还不知道饿。”狐狸指了指时钟,掩嘴笑道。
“这代表我认真工作,还有让小的都先吃饱啊!”慕容飞一副他是个好主子的骄傲语气说着。
“主子你们要在哪里吃?”快吃饱的少爷抬头问。
慕容飞想了想,“客厅好了,你们可以一边慢慢吃。”
“好!”跳下猫椅,少爷跑去端放在厨房柜台上保温,预备要给主子他们吃的菜,小百里红跟贵妃也跑去帮少爷端菜。
“我也去帮忙。”白河走去厨房帮忙端菜,慕容飞也没阻止他,与司马一起将客厅桌子上一堆从地府带回来的资料都先往旁边搁。
慕容飞家里的晚餐大多吃得简单但丰富,顾到营养,少爷考虑到主子今天晚上有一堆资料要看完,便做了方便吃的食物,菜色是洋葱鸡ròu的咖哩饭,鲜蔬生菜跟现切当季水果,再加上白河带来的蛤蜊汤跟烤菜,还有刚入味的小黄瓜。
将一桌子菜摆好后,三人各自在沙发坐下,坐在单人沙发,最靠近狐狸的慕容飞帮狐狸挟了菜跟弄好咖哩贩,往右递给还坐在电脑前的狐狸。
待狐狸接过晚餐后,慕容飞对白河道。
“不用客气啊,我家吃得简单,尽管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河拿起碗筷正要吃时,见到坐在他旁边的司马杀生郎正在合掌默祷。
“别理他,他在做饭前功课。”慕容飞慢条斯理的嚼着菜说道。
“了解。”白河点头,开始用起晚餐,想想又好奇地问,“那你怎么不用做功课?”
“我吃荤,他吃素,习惯问题。”慕容飞道。
“跟宗教有关?”白河续问。
“不,是这人看到荤食,都要先帮众生超渡一下。”慕容飞道。
“原来如此……”白河转念又想到一事,“可是他不是开餐馆吗?既然吃素,却卖不少荤食口味?”
“不管是人体或灵体,都需要能量,”回答的是司马杀生郎自己,“食物也是一种能量,同理,轮回去当六畜的罪灵,要用怜悯的心去食用他们被惩罪的遗体,帮助他们赎罪再入轮回,而我们本身得到能量,这是一种互相成长。”
“了解。”白河看着他盘里的烤鸡翅,脑里却接到司马说的那句轮回去当六畜的罪灵,马上联想到这原本也是个人灵,一瞬间忽然听了反而有种吃不下去的心情。
看见白河的反应,慕容飞道:
“买了却不吃,会加重自己浪费的罪,世上还有许多吃不饱而饿死的可怜人。”
“我努力。”努力不乱想,白河稳住自己天马行空的胡想。
司马则补述道:
“你买它的时候,看见它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不需要多联想,只要取得人体需要的基本能量,不要过量或暴饮暴食就好。”
“好。”将司马与慕容飞的话记在心里,白河深呼吸一回,冷静下来开始用餐。
才尝了一口咖哩饭,白河一脸惊艳:“好吃!这怎么做的!”
“问少爷去,这他专业的。”慕容飞指了指少爷,继续安静地用餐。
白河马上转身看向餐厅的少爷,“这咖哩煮得真好,有机会可以教我吗?”
“当然好呀,你不嫌弃的话。”少爷有些害羞的说着。
“怎么会嫌弃!”
白河赞叹着,又连吃了好几口,咖哩香滑顺口而不油腻,吃得到咖哩的香气与美味,不会吃到他不太喜欢那种可食用的化学配方的味道,洋葱和鸡ròu十分入味,又软硬适中,既不会过软也不会太老,怎么会这么好吃!
白河正在细细品味少爷美味满点的厨艺时,胃里填了点东西总算可以继续思考的慕容飞,边用餐边开始归纳一些问题点。
“我在想,关于白河刚刚的不对劲,除了式鬼外,主要的影响应该还是在新闻。”
新闻?听到慕容飞说话,便仔细聆听的白河并没有猜到慕容飞的意思。
司马杀生郎则负责替白河解说。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可以从这方面进行催眠或暗示,如你刚刚看了新闻,看过新闻的人,包括现场去拍摄的人,都受到一个暗示。”
“什么暗示?”白河问。
“与琵琶是否有关连的关键者,如果主使者是针对人,大海捞针的唯一方式就是透过视觉画面来传达,媒体是最快的,让你直接看见,直接拉出相关者的回忆或是感觉。”
“这么好用?我以为是要面对面接触,看眼睛或听到什么声音。”
“再讲一点关于你觉得奇怪,却说不出具体的原因。”舀了白河煮的汤来试喝的慕容飞边说着,“催眠里的暗示就是要让人完全指向是琵琶杀人,故意制造悬疑感,却让人会忘记要去推断有可能是他杀。”
“有没有这么神!”
“造神运动,人类不是很拿手吗?”慕容飞笑道。
想了想,白河点头认同,“说的也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主播没有提到灵异杀人呢?”
“说了是要制造人类社会的恐慌或乱象吗?”慕容飞道。
白河回想着以前所看过的记载,人类碰上灵异事件或是据说有神力的人,不是怀疑进而大加鞑伐,就是趋之若鹜,成为信徒。
若是前者,造成社会恐慌,就会运用媒礼的力量全面封锁,用时间去淡忘一切。
若是后者,一旦人数达到足以造成社会影响力时,一样是借由媒体的力量,不是被打压消失,就是直接被冠上罪名。
最后,不管是前者或后者,最后都只能出现在灵异节目的议题里,以探讨的方式去揭露,但最终还是会冠上一句:
以上讨论不代表本台立场。
这句话的影响力就是让人类无法分辨真假。
白河再提了自己的疑问。
“所以电视台也算是有受影响吗?”他问。
“不一定,没太大关连xìng的人,或是将鬼神视之为怪力乱神的人,这个催眠对他们的影响力就不大,会趋向有没有新闻xìng而已。”慕容飞答。
“了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目前查到的一些状况蛮复杂的,对方又已经针对你来,我们得先厘清一些问题,特别是为什么与你有关。”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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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猫也这么厉害。”白河不由得赞叹,“请问哪只是太子,哪只是小王爷?”
“四肢瘦屁股大的是太子,全身都胖的是小王爷。”
慕容飞用超简单明了的说法介绍这两只猫咪,果然引来荧幕里的小王爷大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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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容飞眉心一皱,“不对,这只不是真的式鬼,是有人控制的监视器,你们两个先回来。”
收到命令的太子与小王爷立刻回头一跳,化成光型从狐狸的荧幕冲出。
慕容飞马上起身走到门前,再次打开通往白河家的门,一看他离开白河家之前所设的结界,果不其然!
慕容飞立刻跑到窗户前,看向大楼外,司马杀生郎见状,随后进来,到后门去看另一方向。
“怎么了吗?”白河站在方便门口,不知道是要过去好还是不过去好。
慕容飞确定人跑了,没有留下任何踪影,从后门走来的司马也对慕容飞摇头,慕容飞这才道:
“有人来到你家,结界有被入侵的痕迹。”慕容飞再看了看残留的影像,“残留的气是女人的yīn气,但这女人有被妖气罩着,没留下长相,只有体型的残影,身上有配qiāng的金属反应,对方应该是职业杀手。”
白河顿时怔愣,“职业杀手为什么会来找我?”
慕容飞弹了下手指,“问得好,这也是我想不透为何你会是关键的问题。但是,她给我一个点了,白河你现在回家拿必要的用品,暂且先住我家以保安全,还有,她有去到你房间,你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
“我陪你。”司马杀生郎道。
向司马说了谢,白河立刻跨过方便门,回自个家收拾物品。
慕容飞先回了自己家,故意将门保持开放,看逃走的幕后主使者会不会趁此借机试探,一方面jiāo代贵妃把空的客房整理一下给白河暂住,再回到电脑前,要狐狸再将刚刚的画面重播一次。
从太子与小王爷过去白河家开始,一路从楼梯间追到地下停车场去,看起来像是追逐战而已,但为什么会特别引到停车场?
慕容飞注意到在中间几个楼层的安全门是有开启的,式鬼不从安全门去,还是坚持要跑地下楼层,从女杀手的出现,有几个可能xìng,一是调虎离山之计,二是控制式鬼的人也在停车场。
“白河一开始说,寄信的人是社团的人,如果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幌子呢?”慕容飞提出推测与狐狸讨论着。
“有可能,又如果对方是妖怪,在没有遥控器之下,要打开地下停车场倒不是问题,但如果是妖怪,直接瞬间移动就好,何必大费周章要进地下停车场?主要是对方到底是谁?”狐狸提出自己的疑问。
从方便门穿越回来的白河与司马正好听见狐狸提的问题,慕容飞示意司马可以关上门,他再问白河:
“白河,你回家时有什么不对劲吗?”
白河想了想,面露困惑之色,“感觉好像有,可是我又说不上来,今天一直都觉得记忆有点混乱不清,也有点魂不守舍。不过刚刚看停车场的时候,总觉得画面好像有哪不对劲。”
“你先跟贵妃去放东西,放好再来看一次。”慕容飞道。
“好。”
白河让贵妃领着去客房放东西时,慕容飞出要狐狸调看看有没有办法连接大楼的监视器,看能不能接到录影画面。
狐狸照着慕容飞的指示连接,试了半晌,狐狸摊了摊手:
“恭喜,这栋大楼的楼梯间没有监视器。”
“有电梯的不是通常都有监视器吗?”慕容飞有点黑线。
“俨然偷工减料。”司马杀生郎做了结论。
“这种危险的大楼,我看你可以搬家了。”慕容飞回头对走出来的白河说道。
“我刚住进去的时候有监视器,后来就没注意了。”白河尴尬道。
走到荧幕前,白河专注地看着狐狸重新放给他看的画面。
画面里,没有看见什么异样的人,只有已经下班回到家的住户车辆,走动的人也是白河看过的邻居,但是白河越看越觉得头晕,眼睛已经有点张不开了。
“我头很晕。”他道。
站在白河身旁的司马杀生郎,伸手拍了拍白河的背。
白河猛然一个嗝气,脑子也清明了不少。
在抬起头看荧幕时,白河注意到一台停在角落的车。
“等等,这辆车,这辆车我没有看过。”白河指着一辆白色丰田。
狐狸立刻定格画面,画面上并没有照到车牌,车牌处隐约有看见号码,狐狸放大画面,依着车牌找寻车主的姓名。
“白色的丰田,很寻常的国民车。”慕容飞道。
“对,就是很寻常,偏生我们这一栋没有人开白色的丰田。”白河道。
这时在厨房终于忙完的少爷探头来喊了一声可以开饭了。
要百里红跟四只小猫先吃饭,慕容飞等人一并在等着狐狸找出车主。
搜寻结果,车主竟是那名死亡的国乐老师林音慈!
白河大为震撼,脑子立刻联想到陷害,“这是要嫁祸给我?”
“我不觉得只是要嫁祸你。”拄着下巴的慕容飞,手指敲了敲脸颊。
“故布疑局吧,制造琵琶杀人的假象。”司马杀生郎道。
“我也同意这个说法。”慕容飞再提出疑点,“只是为何目标是你跟那位国乐老师?”
“我也不清楚。”白河实在不解。
“给我看一下你收到的第一封信。”慕容飞道。
依言开了笔电,白河登入他的网路信箱,打开信件一看,慕容飞指着发信栏,“这是单独发信的,第二封,同样也是单独发信,如果林音慈跟你的信件是一样的,那么可以得证一件事,白玉琵琶果真是诱饵,引林音慈跟你跳入骗局。”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跟社团联络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白河方问,狐狸总管忽地指着白河荧幕里显示的IP位址。
“大家看这边。”
三人六目同时看向狐狸指着的方向,慕容飞与司马已经发现问题,狐狸的猫爪一挥,原本的寄件来源忽然消失,浮出真正的来源。
“咦!”白河大惊,“这是幻术吗?”
“也算是障眼法的一种,而且这个信箱是林音慈的。”狐狸调出白河转寄来的信件,指着他电脑里的位址,“信件一经转寄,障眼法不会跟着来主子家的电脑,如果两方都没有注意到位址的问题,那么三天后,你会去到北投,然后自投罗网。”
“这幕后主使者心机好重!”白河惊道。
“我现在好奇的是,对方要杀白河的目的是什么。”司马杀生郎道。
“不对,少一个人。”慕容飞敲着额头,“林音慈被发现死亡,随后白河就收到信,这代表还有第三个人使用林音慈的信箱。”
三人一猫陷入思考中,另一边的一鸟四猫则是快乐地吃着晚餐,一边看着那一区正在苦思。
“不行!”慕容飞猛然站起,“肚子饿了死脑筋!吃饭吃饭,吃完了再来想!”
“我还在想你今天怎会那么能忍,都快八点了还不知道饿。”狐狸指了指时钟,掩嘴笑道。
“这代表我认真工作,还有让小的都先吃饱啊!”慕容飞一副他是个好主子的骄傲语气说着。
“主子你们要在哪里吃?”快吃饱的少爷抬头问。
慕容飞想了想,“客厅好了,你们可以一边慢慢吃。”
“好!”跳下猫椅,少爷跑去端放在厨房柜台上保温,预备要给主子他们吃的菜,小百里红跟贵妃也跑去帮少爷端菜。
“我也去帮忙。”白河走去厨房帮忙端菜,慕容飞也没阻止他,与司马一起将客厅桌子上一堆从地府带回来的资料都先往旁边搁。
慕容飞家里的晚餐大多吃得简单但丰富,顾到营养,少爷考虑到主子今天晚上有一堆资料要看完,便做了方便吃的食物,菜色是洋葱鸡ròu的咖哩饭,鲜蔬生菜跟现切当季水果,再加上白河带来的蛤蜊汤跟烤菜,还有刚入味的小黄瓜。
将一桌子菜摆好后,三人各自在沙发坐下,坐在单人沙发,最靠近狐狸的慕容飞帮狐狸挟了菜跟弄好咖哩贩,往右递给还坐在电脑前的狐狸。
待狐狸接过晚餐后,慕容飞对白河道。
“不用客气啊,我家吃得简单,尽管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河拿起碗筷正要吃时,见到坐在他旁边的司马杀生郎正在合掌默祷。
“别理他,他在做饭前功课。”慕容飞慢条斯理的嚼着菜说道。
“了解。”白河点头,开始用起晚餐,想想又好奇地问,“那你怎么不用做功课?”
“我吃荤,他吃素,习惯问题。”慕容飞道。
“跟宗教有关?”白河续问。
“不,是这人看到荤食,都要先帮众生超渡一下。”慕容飞道。
“原来如此……”白河转念又想到一事,“可是他不是开餐馆吗?既然吃素,却卖不少荤食口味?”
“不管是人体或灵体,都需要能量,”回答的是司马杀生郎自己,“食物也是一种能量,同理,轮回去当六畜的罪灵,要用怜悯的心去食用他们被惩罪的遗体,帮助他们赎罪再入轮回,而我们本身得到能量,这是一种互相成长。”
“了解。”白河看着他盘里的烤鸡翅,脑里却接到司马说的那句轮回去当六畜的罪灵,马上联想到这原本也是个人灵,一瞬间忽然听了反而有种吃不下去的心情。
看见白河的反应,慕容飞道:
“买了却不吃,会加重自己浪费的罪,世上还有许多吃不饱而饿死的可怜人。”
“我努力。”努力不乱想,白河稳住自己天马行空的胡想。
司马则补述道:
“你买它的时候,看见它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不需要多联想,只要取得人体需要的基本能量,不要过量或暴饮暴食就好。”
“好。”将司马与慕容飞的话记在心里,白河深呼吸一回,冷静下来开始用餐。
才尝了一口咖哩饭,白河一脸惊艳:“好吃!这怎么做的!”
“问少爷去,这他专业的。”慕容飞指了指少爷,继续安静地用餐。
白河马上转身看向餐厅的少爷,“这咖哩煮得真好,有机会可以教我吗?”
“当然好呀,你不嫌弃的话。”少爷有些害羞的说着。
“怎么会嫌弃!”
白河赞叹着,又连吃了好几口,咖哩香滑顺口而不油腻,吃得到咖哩的香气与美味,不会吃到他不太喜欢那种可食用的化学配方的味道,洋葱和鸡ròu十分入味,又软硬适中,既不会过软也不会太老,怎么会这么好吃!
白河正在细细品味少爷美味满点的厨艺时,胃里填了点东西总算可以继续思考的慕容飞,边用餐边开始归纳一些问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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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这么神!”
“造神运动,人类不是很拿手吗?”慕容飞笑道。
想了想,白河点头认同,“说的也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主播没有提到灵异杀人呢?”
“说了是要制造人类社会的恐慌或乱象吗?”慕容飞道。
白河回想着以前所看过的记载,人类碰上灵异事件或是据说有神力的人,不是怀疑进而大加鞑伐,就是趋之若鹜,成为信徒。
若是前者,造成社会恐慌,就会运用媒礼的力量全面封锁,用时间去淡忘一切。
若是后者,一旦人数达到足以造成社会影响力时,一样是借由媒体的力量,不是被打压消失,就是直接被冠上罪名。
最后,不管是前者或后者,最后都只能出现在灵异节目的议题里,以探讨的方式去揭露,但最终还是会冠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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