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眼游戏 第11章 人头来了
在众人的全力以赴之下，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大约在五天之后，我们便基本摸透了这11个死者的死因。
现在最先出事的13个商人中，只剩一开始发现的那两具尸体是没有头颅的了，这让我们感到真相越来越近了。
在百忙之余，我问过汤水饺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我茶杯中发现的那颗眼球究竟是不是董华母亲的。
结果汤水饺说是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很想知道那么凶手又打算何时让另一颗眼球出现。
今天，我在中心处理一些后续工作，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话说上次那个陌生号码被技术部门查过了，但是对方用的是网络号码，这一次我估计应该也是。
然而当我打开一看，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我把它当众念了出来：“您的快递？请快点来大门口领取？”
我心说我没订快递，怎么就有快递要我去领了呢？
小刘好奇道：“何翼哥，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没在网上买东西啊！而且就算是别人送我东西，也不会把它送到我们法医中心来吧？”
“那先出去瞧瞧呗！”
我觉得小刘言之有理，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要先去了解一下才能做出决断。
我走到门口时，果然看见一个快递小哥站在那儿，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好，顺丰快递，请签收。”他一见我来了，就把那个大袋子举到了我的面前。
“等一下，这是谁寄给我的我都还不清楚呢！”
我很不情愿地接过了包裹。
“这个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有人给你的惊喜，里面是什么自己拆开看不就知道了？”快递员话音刚落，就快步骑上电动车绝尘而去。
我一脸茫然，想叫住他时，发现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儿了……
我将包裹拎进了室内，准备与同事们共同见证这玩意儿到底是啥。
新来的实习生小宋笑着道：“要不我来帮你拆？我最喜欢撕快递的这种感觉了。”小宋是这批实习生中唯一的女生，所以我点了点头默许了她。
她迅速脱下手套，接着满怀期待地把包裹扯了一个小口子，而她一将手伸进去，又马上像触电一样缩回去了。
她摊开手给我们看，惊呼道：“是血！”
我立刻凑到包裹上方闻了闻，一股腐烂的气味扑鼻而入。副主任大概也猜到了什么，对另一个实习生吩咐道：“赶快去准备解剖的工具！”
由于我手上还戴着手套，因此我直接把包裹放到解剖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剥掉了包装。果不其然，真是那两颗没有了眼睛的人头！
副主任见状，立即打电话告诉了汤水饺。
而其他人也不墨迹，一个个都屁颠屁颠地过来想帮忙。
副主任对我说：“汤组长让我们马上去他那里！”
“那两颗人头怎么办？”
“汤组长也考虑到这一点了，他说等一下主任会回来，让他来弄。”
我心头一惊：“什么？”
“走吧！”还没等我把手术衣脱掉，副主任就猴急地拉着我紧走了好几步。
我边把手术衣扔进垃圾桶，边问道：“汤组长在哪里？”
“一幢废弃大楼里，那是他们重案组的临时办公场所。”
重案组接触的案子一般都很重要，因此有些机密甚至不能让别的警察知道，而且更不能让其他不相关的人知道，所以他们经常会设立临时的办公场所，这些我倒是清楚的。
但是他们设立临时办公场所，我们法医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也太……
副主任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上车前对我说：“酒店吃眼案是重中之重的大案子，汤组长这样做我们应该理解。”
我们没有坐警车，而是坐了出租车，副主任对司机说了个地址后，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之后，我们貌似到达了目的地，我朝窗外一看，发现真的是一幢破旧至极的大楼。
走到两楼，副主任停住了，对着201那间敲了几下门，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者正是汤水饺。
“快进来吧！”
我和副主任走了进去，我看到了林萧等几个刑警也在。
“你们主任对于在医院里被杀的那几个，已经出了比较详细的报告。”汤水饺将一叠文件递给我们。
我粗略看了一下，几乎死因都是气管被切断，窒息而死，而且可以说是一刀致命，包括主检法医师朱梅。
我毫不犹豫地道：“这应该就是凶手干的吧！”
汤水饺却摇摇头，道：“未必。根据我们的侦查来看，这个凶手应该就在你们那个酒店里，但问题是我早就已经派人密切监视酒店，却没有发现这个凶手出去。”
林萧分析道：“所以我们怀疑，对方至少有两人，一人是真正在酒店杀人的凶手，一人则是帮凶，负责解决麻烦。”
我点点头，随后道：“对了，今天寄到中心的那两颗人头，可能也是个重要线索。”
汤水饺笑了笑，道：“你的手机我们早就实行了监控，那时我已经猜到会寄来什么了，所以立刻就叫人去快递公司查探了。”
听到这，我虽然嘴上没对汤水饺赞扬什么，但心里早已对他的老辣精明默默点赞。
汤水饺给我和副主任倒了杯茶，我拿起茶杯问道：“话说，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必须要我们当面来？”
汤水饺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是问我判断出凶器了没有。
“是长刀，别称苗刀。”
副主任泯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不，何翼你说的并不具体。”
我疑惑道：“哦？怎么不具体了？”
“11个死者里，一个死于长刀的刀刃，三个死于长刀的刀柄，七个死于长刀的刀尖。你应该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其中一些死者是被钝器活活砸死的吧？这个凶手显然是个用刀高手，无论怎么用，都可以做到一击毙命。”
他又继续说道：“至于另两位死者，由于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头颅，所以无法对其判断直接死因。”
听完副主任的一番叙述，我便觉得惭愧难当，只能尴尬地挠挠头皮。
林萧道：“你们别急着回法医中心，另外两位死者的死法，已经无关紧要了。眼下还有一个疑惑，需要我们共同分析探讨。”
“什么疑惑？”
只见汤水饺蹙着眉说道：“失踪了十多天的小王，他的下落我们一直都没有得到消息。”
经汤水饺这一提，我们才想起来这位失联的同事。当然这也不能怪我们，我们之前一直在忙，而小王的存在感向来就很低。
副主任叹了一口气，道：“小王虽然平时话很少，但他不像是什么无间道吧！”
我也应和道：“是啊！他一干起活来就废寝忘食的，如果他真是无间道，也不必那么拼命吧！”
“第三件事情，那个车祸身亡的公交车司机的尸体内，究竟藏了什么玄机，我们都还不曾知晓，他的尸骨就已经化为灰烬或者被人取走。”林萧皱着眉头道。
“我倒觉得这件事和我们的案子应该没有太大的关联，说不定是这个司机本来在上班前身体就有问题呢？比如说误食了老鼠药或者食物中毒什么的。”我把我内心的想法吐露了出来。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们始终都被一个接连一个的巧合案件所困扰，不是吗？”汤水饺平静地道。
是啊！酒店的眼珠拉开了这场序幕，紧接着又是一场特大交通事故，再是陈笙笙她们遇袭，相关的人即使在医院也被害了，再加上我们法医中也出了人命……
为什么这些偏偏是接踵而至，难道就是为了掩盖在酒店死去的那13个人？
林萧笑道：“换个线索吧，这条线索太隐蔽了，我们甚至都无法确定是不是凶手干的。我觉得寄来快递的那条线索是最好查的。”
汤水饺点点头赞同道：“没错，只要联系到相关的业务员就能查到是谁寄的了。”
可是他们刚说完，汤水饺就接到侦查员的电话，说是业务员今天没有上班。
我道：“该不会也像殡仪馆那个搬尸工那样吧？”
林萧认真地回答我：“应该不会，业务员肯定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我觉得这个业务员应该凶手那边的人，或者也可能是受了威胁。”
另一刑警在旁赞许道：“林萧分析得很对，不愧是犯罪心理学出来的高才生啊！”
汤水饺轻轻瞪了那位大哥一眼，说道：“这特么和犯罪心理学八竿子打不着，分明是刑事侦查学。”
没讨论多久，汤水饺就说：“好了，差不多了。散会吧！顺便我跟你们说一下，李处长很在意这件案子的结果，如果不能尽快侦破的话，将会上升为悬案。”
如果上升为悬案，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之一就是能加大侦破率，但这也将会激怒凶手他们，我们不能忘了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娃娃还在他们手上，而且八成小王也是在他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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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先出事的13个商人中，只剩一开始发现的那两具尸体是没有头颅的了，这让我们感到真相越来越近了。
在百忙之余，我问过汤水饺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我茶杯中发现的那颗眼球究竟是不是董华母亲的。
结果汤水饺说是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很想知道那么凶手又打算何时让另一颗眼球出现。
今天，我在中心处理一些后续工作，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话说上次那个陌生号码被技术部门查过了，但是对方用的是网络号码，这一次我估计应该也是。
然而当我打开一看，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我把它当众念了出来：“您的快递？请快点来大门口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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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没在网上买东西啊！而且就算是别人送我东西，也不会把它送到我们法医中心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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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小刘言之有理，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要先去了解一下才能做出决断。
我走到门口时，果然看见一个快递小哥站在那儿，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好，顺丰快递，请签收。”他一见我来了，就把那个大袋子举到了我的面前。
“等一下，这是谁寄给我的我都还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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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任见状，立即打电话告诉了汤水饺。
而其他人也不墨迹，一个个都屁颠屁颠地过来想帮忙。
副主任对我说：“汤组长让我们马上去他那里！”
“那两颗人头怎么办？”
“汤组长也考虑到这一点了，他说等一下主任会回来，让他来弄。”
我心头一惊：“什么？”
“走吧！”还没等我把手术衣脱掉，副主任就猴急地拉着我紧走了好几步。
我边把手术衣扔进垃圾桶，边问道：“汤组长在哪里？”
“一幢废弃大楼里，那是他们重案组的临时办公场所。”
重案组接触的案子一般都很重要，因此有些机密甚至不能让别的警察知道，而且更不能让其他不相关的人知道，所以他们经常会设立临时的办公场所，这些我倒是清楚的。
但是他们设立临时办公场所，我们法医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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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坐警车，而是坐了出租车，副主任对司机说了个地址后，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之后，我们貌似到达了目的地，我朝窗外一看，发现真的是一幢破旧至极的大楼。
走到两楼，副主任停住了，对着201那间敲了几下门，门很快就打开了，开门者正是汤水饺。
“快进来吧！”
我和副主任走了进去，我看到了林萧等几个刑警也在。
“你们主任对于在医院里被杀的那几个，已经出了比较详细的报告。”汤水饺将一叠文件递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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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犹豫地道：“这应该就是凶手干的吧！”
汤水饺却摇摇头，道：“未必。根据我们的侦查来看，这个凶手应该就在你们那个酒店里，但问题是我早就已经派人密切监视酒店，却没有发现这个凶手出去。”
林萧分析道：“所以我们怀疑，对方至少有两人，一人是真正在酒店杀人的凶手，一人则是帮凶，负责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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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道：“哦？怎么不具体了？”
“11个死者里，一个死于长刀的刀刃，三个死于长刀的刀柄，七个死于长刀的刀尖。你应该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其中一些死者是被钝器活活砸死的吧？这个凶手显然是个用刀高手，无论怎么用，都可以做到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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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这件事和我们的案子应该没有太大的关联，说不定是这个司机本来在上班前身体就有问题呢？比如说误食了老鼠药或者食物中毒什么的。”我把我内心的想法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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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些偏偏是接踵而至，难道就是为了掩盖在酒店死去的那13个人？
林萧笑道：“换个线索吧，这条线索太隐蔽了，我们甚至都无法确定是不是凶手干的。我觉得寄来快递的那条线索是最好查的。”
汤水饺点点头赞同道：“没错，只要联系到相关的业务员就能查到是谁寄的了。”
可是他们刚说完，汤水饺就接到侦查员的电话，说是业务员今天没有上班。
我道：“该不会也像殡仪馆那个搬尸工那样吧？”
林萧认真地回答我：“应该不会，业务员肯定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我觉得这个业务员应该凶手那边的人，或者也可能是受了威胁。”
另一刑警在旁赞许道：“林萧分析得很对，不愧是犯罪心理学出来的高才生啊！”
汤水饺轻轻瞪了那位大哥一眼，说道：“这特么和犯罪心理学八竿子打不着，分明是刑事侦查学。”
没讨论多久，汤水饺就说：“好了，差不多了。散会吧！顺便我跟你们说一下，李处长很在意这件案子的结果，如果不能尽快侦破的话，将会上升为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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