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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章 魑魅魍魉(六)

  夏成蹊捏着汤勺,无比耐心的低头吃早餐。

  关于那个所谓的大师, 不能操之过急, 得慢慢来。顾文廷既然能站在顾家的金字塔顶端, 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自己这个假大师太过心急难免不会被看出破绽, 在得到他真心值前,决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顾文廷吃完,拿起手边的纸巾, 看着夏成蹊风轻云淡问道:“大师可是想与那位大师切磋切磋?”

  夏成蹊手一顿, 高深莫测笑了笑。

  他怎么敢!

  偏偏还得装作一副兴趣盎然却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成蹊放下汤勺, “还是算了吧, 想必那位大师年事已高, 何必再与咱们年轻人一争高下,顾先生, 我还是建议您不要去打扰那位大师了。”

  “不忙,我也只是派人去找而已, 至于那位大师肯不肯来, 还得由他自己决定,我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

  夏成蹊想着十几年前的大师, 如今也不知多大年纪了, 自己虽然是个假大师, 但背后好歹站了只真鬼,还能怕一个垂暮的老人不成?

  微微颔首,“那好, 那便看那位大师的意思吧。顾先生今日要出门吗?”

  顾文廷悠悠往后一靠,眼光瞟向三楼,“暂时不了,公司没什么大事,而且你不也说让我在别墅内七天吗?”

  夏成蹊也随意的笑了笑,话语悠闲,带着几分熟稔的味道,“顾先生不必如此,我的意思是,尽量住在别墅内,并非让你像个大家闺秀似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那是我误解了大师的意思,说起来,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大师的名字。”

  “夏成蹊。”

  “夏大师。”

  这称呼怎么这么奇怪呢?

  “顾先生不必这么客气。”

  顾文廷凝眉思索着,“既然如此,你比我小,那我就叫你小夏好了,你救过我的命,也不用这么见外的叫我顾先生,叫我顾大哥就行。”

  夏成蹊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下意识的朝三楼走廊望去,眼神一凝,原本杵在三楼的顾二爷一个闪影便到了他面前。

  阴寒刺骨扑面而来。

  夏成蹊识趣对顾文廷道:“顾先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你花钱雇我为你除煞,我自然要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以及这别墅的干净。”

  顾文廷也没有继续坚持,站起身扶了扶领口的领带,“那别墅就交给你了,我还得回公司一趟,晚上晚点回来。”

  “顾先生慢走。”

  顾文廷环顾了四周一圈后,慢慢走出了别墅。

  顾文廷一走,夏成蹊被顾二爷一个欺身摁倒在餐桌上,餐桌上摆放着的还未吃完的早餐被横扫了一地。

  夏成蹊低声咬牙道:“干什么!”

  顾二爷眼神着实可怕,原本就阴冷如今更是阴翳到难以直视。

  厨房内吴妈走出,“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夏成蹊推他,一时间没推动,只好对吴妈道:“吴妈,没事,我这是在在除煞,你别过来啊,快离开这。”

  吴妈听了这话深信不疑,一边把围裙解下,一边颤颤巍巍的贴着墙朝门口走,双腿直打颤,“那大师,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打我电话。”

  夏成蹊眼瞧着吴妈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欲哭无泪。

  “二爷,我没得罪您吧。”

  顾二爷逼近他,“你和顾文廷倒是自来熟。”

  夏成蹊心底只想骂人,可面上只得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二爷,您这话我不明白,我也是为了帮您啊,您不是让我破坏顾文廷背上的纹身吗?不和他打好关系,怎么破坏他身上的纹身?”

  “除此之外,你不会另想办法?”

  “我”

  “还是你只是打着帮我忙的幌子,去接近他?”

  夏成蹊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二爷,您这样我生气了,您怎么可以侮辱我!我是那种人吗?”

  顾二爷见他气急,沉声道:“看来我冤枉你了?”

  语气低沉富有磁性,尾音上扬还带着几分威胁,这么一张脸,这么一副嗓子,却偏偏是个死鬼。

  夏成蹊略有些惋惜。

  如果是活的多好。

  “二爷,您是真的误会我了,我是真想帮您才接近顾文廷的,我哪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就想赚点钱,能安安稳稳过一生。”

  顾二爷不说话,一双冰凉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睛看着他,夏成蹊在那眸中看见了自己,脑海中印象一阵恍惚,好像有什么在脑海中翻天覆地的胡闹,似乎有镇压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在某个瞬间被点燃了火引,下一秒就要轰然炸开一般。

  夏成蹊似乎看得见有个人影,从顾二爷眸中缓缓走来。

  可那影子实在太过渺小虚晃,他用力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晰。

  倏然一股刺痛从脑海中传来。

  每一节神经末梢都在充分感受着那股痛意,痛的他都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顾二爷一怔,感觉到人不对,连忙将人抱起放沙发上,夏成蹊还抱着头喊疼,脸上痛苦的神色并非装出来的。

  “怎么回事?”顾二爷蹲在一侧看着他,不明白夏成蹊为何突然头疼欲裂,他只是只鬼,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

  “醒醒,看着我,怎么回事?”

  夏成蹊头疼欲裂,恍恍惚惚间听到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眯着眼,眼前一片朦胧,只看得见眼前一个模糊的影子。

  夏成蹊伸手朝那影像抓了一把,顾二爷连忙握住他的手。

  两人同时一愣,似曾相识的感觉充盈着每一处感官。

  那仿佛是与生俱来,又像是早已刻入骨子里的熟悉与舒畅。

  “哥——”

  夏成蹊恍恍惚惚喊出这个名字,顾二爷再是一愣,眉心紧蹙,茫然的看着他。

  既熟悉又陌生。

  用力的想记起来,但似乎隔山海,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迷雾之后,抓不住又看不见,只能凭着一些熟悉的感觉,下意识的动作,抚着夏成蹊的额头。

  [警告警告!宿主不要顽抗,更不要试图想起什么,否则宿主脑子会被烧坏的。]

  恍惚中看到的记忆如同流沙入指尖缝隙而过,夏成蹊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望着上方。

  [小绿帽,我这是怎么了?]

  [宿主,我警告过你,你每个世界的记忆都是被封存起来的,不要妄图想去回忆起什么,如果你试图想起,那么系统便采取相应的措施。]

  夏成蹊揉着眉心,一只冰凉的手抚了过来。

  “二爷?”

  “你刚才怎么回事?”

  夏成蹊揉了会眉心,等脑海中那股胀痛之感完全消除后,这才坐了起来,垂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那么一股失落蔓延全身。

  到如今,夏成蹊还念念不忘脑海中那影像究竟是谁的。

  顾二爷也没有再逼问他,转身想给他倒杯水。

  望着顾二爷的背影,夏成蹊又陷入迷茫中。

  怎么以前不觉得这背影,这么眼熟呢?

  夏成蹊接过水,细细喝完。

  “多谢。”

  顾二爷失笑,“你也就这时候真心实意的乖一些,平时都是在糊弄我吧。”

  “怎么会!我哪里敢糊弄您!我未来安稳的日子可都在您手上了。”

  顾二爷盯着他无奈失笑,“又来了。”

  夏成蹊将水杯放到茶几上,“二爷,今晚上咱们演一波?”

  “你想怎么演?”

  夏成蹊故弄玄虚,“到时候您听我的就行了。”

  顾二爷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夏成蹊的眼神,多了一丝审视的意味。

  晚上顾文廷着实回来的比较晚。

  大约是在十一点之后,一干保镖将他送入别墅后便离开了。

  别墅内灯火通明,顾文廷站在客厅内望着三楼片刻,而后扯着领带准备回房间,刚走到楼梯口,别墅内啪嗒一声,灯光全灭,一片漆黑寂静,着实令人瘆得慌。

  顾文廷好歹也是在这别墅住了一年多的,什么灵异鬼怪事件没见过,仗着自己有纹身护体,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照明。

  蹬蹬蹬——

  似乎有脚步声传来,格外脆亮。

  顾文廷用手机照明,朝楼梯照去,只见一个恍惚的人影正站在楼梯的尽头,有轻薄的衣服被风吹的飘起,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顾文廷沉着以对,声音沉着淡然,“谁在那!”

  那人影没有动静,顾文廷眉眼一沉,脚步往后退去。

  “大师,是你吗?”

  没有声音。

  顾文廷敛眉在往后退,那人影竟然随着顾文廷的后退而往他方向逼近。

  倏然,身后一阵阴冷的寒风吹来,顾文廷下意识朝后望去,身后漆黑一片,哪里能看到什么。

  再回头,那人影早已离他不过咫尺之遥,面对面,隔着一层无尽的黑幕,如何看得清。

  但那阴森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饶是顾文廷,也被吓了一跳。

  脚下一个趔趄,直直往楼梯下跌去。

  “顾先生!”

  顾文廷听到这一喊声,猛地朝三楼楼梯寻人,果不其然,在楼梯口见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而那人影也早已不见踪影。

  砰——

  顾文廷跌落在客厅上,伤到了腿,凝眉抚着伤处,半天也站不起来。

  抬头,只能瞧见三楼走廊处,一个影子正与另一个影子来回打斗着。

  顾文廷知道,其中一个影子,必然是夏成蹊。

  一番打斗动静不可谓不大,夏成蹊将那影子逼到墙角,一把脱了身上的白色纱衣扔给了顾二爷,低声道:“好了好了,可以了可以了。”

  顾二爷脸色铁青接过,夏成蹊朝后连连趔趄,大叫:“妖孽!今日有我在,绝不会让你伤害顾先生一分汗毛!”

  然后便是夏成蹊几声惨叫声。

  顾文廷担心望着三楼,“大师,你还好吗?”

  夏成蹊逞强的声音传来,“顾先生,你放心,我没事,你待在那别动,等我除了这啊——”

  随着夏成蹊一声惨叫,然后便彻底没了声音。

  顾文廷艰难爬起,屋外保镖走进,叮咚一声,屋内重获光明。

  保镖将顾文廷扶起,顾文廷却执意要上楼去看夏成蹊情形。

  一上楼,便看到夏成蹊正满身是血的躺在楼道里,没了声息。

  “快!送医院!”

  听到这声音,夏成蹊才适时醒过来,对顾文廷摇头,艰难道:“顾先生,不要叫医生,别墅内煞气还未除尽,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我若是走了,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但是你的伤”

  夏成蹊摇头,挣扎着站了起来,笑对顾文廷道:“顾先生放心,那些邪祟还要不了我的命,都是些皮外伤,给我一些止痛止血的药就行了。”

  顾文廷看着他脸颊上被溅到的血迹,凝眉,“不行,你伤势太重,必须去医院!”

  夏成蹊摇头,“就算顾先生想前功尽弃,我也是不答应,毕竟这别墅倾注了我许多的心血,你放心,我有分寸,没事的。”

  顾文廷面上如何的纠结夏成蹊也管不了许多了,不再理他,推开保镖便往房间内踉踉跄跄走去。

  顾文廷站在那良久,“去准备一些止血止痛的药给大师送过去。”

  “是。”

  保镖各自忙着警戒,顾文廷却站在那良久,望着夏成蹊的房门,久久不曾离开。

  夏成蹊一进房,虚弱的脸色飞快褪去,懒懒倚在门边,等着保镖给自己送伤药。

  看着眼前脸色不大好的顾二爷,“二爷,刚才咱们配合得不是挺好的嘛,成功骗过了顾文廷,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顾二爷仍是冷冷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敲门声响起。

  “大师,我给您送药来了。”

  夏成蹊将门打开,接过保镖手中的药,虚弱的脸色对着他道谢:“多谢。”

  保镖见他脸色苍白浑身是血,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大师,实在不行去医院吧。”

  夏成蹊摇头,一丝勉强的笑意挂在嘴角,“多谢关心,我没事,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休息了。”

  “大师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夏成蹊点头,将门关上。

  一关门,将那伤药往旁一扔,整个人活蹦乱跳的将身上脏了的衣服脱了,哧溜溜的躺浴缸内泡澡,惬意不已。

  “你倒是舒服。”

  顾二爷无声无息,夏成蹊惊慌失措捂着自己,怒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老喜欢偷看人洗澡!”

  “偷看?我这可是正大光明的看。”说着,还扫视了一番夏成蹊,嗤笑道:“遮什么遮,该看的不该看,都看完了。”

  夏成蹊憋得脸通红,“你流氓你无耻!”

  顾二爷也不再逗他,“你刚才演技不错,爷差点都被你骗过去了。”

  夏成蹊挑眉看着他,活脱脱个骄傲的狐狸崽子,真想好好顺一顺他头上那撮毛。

  “那是当然!”

  顾二爷坐在他浴缸边上,“不过我很好奇,顾文廷就这么容易相信你了?”

  夏成蹊往内挪了挪,离得他远了些,毫不在乎道:“我都差点把你骗过去了,一个区区的顾文廷还骗不过去?”

  “我很好奇,你在他面前演戏,在我面前,是不是也在演戏?”

  夏成蹊不慌不忙,脸上浮现一抹灿烂的笑意,“二爷,我的小命在您手上捏着呢,我哪敢骗您啊。”

  顾二爷凝眸望着他,半响才冷笑道:“你若是敢骗我”

  夏成蹊咽了口口水。

  “知道下场?”

  “知道知道,您放一万个心,我对您忠心耿耿,现在,您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洗个澡。”

  顾二爷大发慈悲放过他,身影渐渐消散在浴室内。

  夏成蹊靠在浴缸上,叹了口气。

  对付一个人精,身累。

  对付一个比人还精的鬼,心累。

  对付一个人精和一个比人还精的鬼,身心俱疲。

  第二日,夏成蹊没有下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模样,奄奄一息。

  他为了救顾文廷而‘身受重伤’之事传开了,夏成蹊也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病患才有的待遇,既然演戏就得演全套,夏成蹊在床上躺得越久,证明他的伤越重,顾文廷才会更加内疚和信任他。

  吴妈每顿都将饭菜端到他床前,看着他一口一口吃下。

  终于在小养了三天后,夏成蹊才堪堪能下床,他也并非全是装病,三天前为了说服顾二爷和自己演这出戏,他可是为此签约了不平等条约。

  但这三天,顾文廷都没来看过他一眼。

  夏成蹊撇嘴,没良心。

  下楼,别墅内除了吴妈和几名佣人之外便没其他人了,夏成蹊下楼,懒懒靠在沙发上。

  吴妈一见人下来连忙道:“大师,您伤的那么重,怎么不在床上躺着?怎么下来了?”

  大师摆摆手,“吴妈,没事,我在床上躺得背疼,下来走动走动,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吴妈还欲说话,夏成蹊又说,“吴妈,你帮我切点水果行吗?”

  吴妈当然是一个劲的答应,“好好好,你等等啊。”

  没过多久,吴妈切了一大盘的水果放到了夏成蹊面前。

  夏成蹊百般无聊的吃着水果,算着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了,再过三天,他也没什么理由待在这了,但如今顾文廷的真心值还不知道是多少,真是愁人。

  如今别墅人多,顾二爷那死鬼也识趣的没出现,夏成蹊坐在沙发上,身体重心一下从左边臀部换到右边臀部,顺带还狠狠诅咒了一番顾二爷。

  晚上时候,顾文廷回来了。

  还带回来一个人。

  夏成蹊看到顾文廷身边站着一十分年轻的年轻人,青涩的模样比夏成蹊也大不了多少。

  夏成蹊喝汤的勺子都掉进了碗里,瓷的汤勺和瓷碗碰撞发出一声脆响,老者的目光放到了夏成蹊身上。

  徒然啧了一声。

  夏成蹊将嘴里的饭菜和汤一起咽下,初出牛犊不怕虎的势头回望着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面容青涩面容冷漠,却有几分阴冷,不同于顾二爷那种刺骨的阴寒,他在这年轻人身上感受最多的,是那种让人极其难受的阴冷,似乎被一条毒蛇盯住了猎物,不消得片刻,夏成蹊背上满满的汗意。

  顾文廷见两人似乎抗了起来,连忙打圆场。

  “魏沉,这位就是我向你说过的,夏小师傅。”

  夏成蹊登时目瞪口呆。

  这就是顾文廷口中所说的那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会画符的大师?!这么年轻?

  夏成蹊连忙起身,手心在身上蹭了蹭,这才伸到了魏沉面前,“你好,我叫夏成蹊,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魏沉冷漠看了他一眼,一声冷哼,也不去握手,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位小兄弟,和不干净的东西过于亲密了吧。”

  夏成蹊明天他话里所说的意思,“大师好眼力,这几日我都在顾先生别墅内除煞,自然和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交往过密。”

  魏沉看着他,久久不语。

  “顾先生,您不是说,是去请一位老先生的吗?”

  顾文廷笑道:“老先生身体不好,如今在修养之中,这是他的徒弟,魏沉。”

  夏成蹊瞬间明了。

  顾文廷笑道:“不如先吃饭?”

  魏沉冷冷一笑,“不必了,你请我前来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还是先办事的好。”

  顾文廷也不多言。

  夏成蹊站在一侧直凝眉,看来这顾文廷对这个人,比自己要信任得多,至少这个人的话,顾文廷不会不听。

  魏沉环视着别墅,观望许久,最终将视线放到了三楼,手指三楼夏成蹊房间,“那儿是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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