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第九章 整装待发
[第1章第一卷大哉乾元]
第9节第九章整装待发
一
见罗子浮倒在地上,朱子瑜赶紧将他扶起。姚猛的拳头,也闪电般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趔趄,倒退几步,感觉嘴巴里咸咸的,将咸咸的液体吐了出来,是鲜血。等眼前金星放过光芒,我还想冲上前,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
这个人,是小李。
怒发欲狂的姚猛,也被朱子瑜和罗子浮拉住了,姚猛的一双眼睛,射出两道剑气一般的凌厉眼神,我感到一种强烈的杀气。食堂里面的人也围了上来,有几个壮汉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打呀!”
“别他妈停啊!”
“打他兔崽子的!”
“揍他丫的,往死里揍啊!”
小李死死地抱住我,这丫的力气真大,将我箍得死死的,我一点也动不了。朱子瑜尽管力气不大,却也拉住了姚猛。罗子浮一面脸颊被我打得红肿,他却毫不动怒,微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笑道:
“叶师兄,怎么生这么大气呀!”
小李从我身后的一位和我们同行的弟兄使了个眼色,那个年轻人就快步走到罗子浮身旁,冲他耳语了一阵,一边诉说,一边冲我露出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对我在原始森林上空的惨叫以及狼狈落在树丛中的惨状一清二楚,几乎当成了笑话。罗子浮好几次被他的耳语逗得笑了起来。
等那个年轻人说完,罗子浮冲我抱了一下拳,欠了一下腰,说道:“抱歉,让叶师兄受惊了!先吃饭,饭后,我到你的住处,向你赔礼,回答你的任何疑问。”那个年轻人看到这种情景,有些惊呆了,他不明白罗子浮为何对我这么客气。其他人看到这个项目的老大都这么客气,也就各自散去。
我也渐渐的冷静下来,这时候,可不能得罪罗家的人啊,真把他们惹毛了,我怎么重见天日啊!
小李松开了我,冲罗子浮他们打招呼,我不理他们,自顾自地去原来的餐桌吃早餐。罗子浮他们领完早餐,打包,又急匆匆地离开了食堂。难怪姚猛对罗子浮如此忠心耿耿,这位罗家的地位显赫的公子哥,又是这一项目的领头人,竟然与所有人吃同样来源的食品,实在难得的紧。
吃完早餐,和小李他们到处逛了逛,小李问了好几次我发火的原因,我都没做解释,这个原因说出来挺丢人的。
逛到十点多,我有点困了,就向小李他们告别,回到我的蜂窝状宿舍,打开铺盖卷,和衣而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时分。心里堵得慌,懒得找东西吃,就歪在枕头上养神。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我下了床,开了门,门口,站着罗子浮,脸颊的肿,还没有消,他的手里,提着几灌啤酒和几包点心。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他说:“罗兄,请进。”
我们分别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把啤酒和点心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打开其中一罐,递给了我,又打开了一罐,举起,冲我说:“叶师兄,我向你赔不是了,基地条件简陋,各方面都比不上城市,还请叶师兄海涵!”
拳头难打笑脸人,我也举起啤酒罐,跟他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大口的啤酒,这个品牌的啤酒入口很烈,很有消乏的功效。
“说,你罗家怎么不告知我那个跳伞的环节,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没命见你啊!你们起码应该对我进行几次跳伞训练啊!”几口酒下肚,我逼问他道。
“叶师兄你有所不知,以我家提供的降落伞的人工智能程度,根本无须对跳伞者进行任何训练!”
“啊,有这么神奇?”难道,我冤枉了罗子浮他们。
“是啊。师兄的降落伞是在什么情况下打开的?”罗子浮笑着问我。
“好像记得当时,我高度惊骇,喊了一句——”我脸红了,“妈呀”,这两个字,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甭管师兄你喊出什么内容,只要是跟紧张惊骇有关的词汇,都会被那个神奇背包的智能系统接收,并作出适当的反应。”罗子浮很照顾我的面子。
“那个指挥官太可恶了,竟然不告知这种情况。”我不好意思指责小李。
“师兄啊,他们不告诉你,一是可能几乎所有人都了解这种情况,二是可能他们怕万一告诉你们这些菜鸟,就怕你们跳出机舱,就急不可待得打开降落伞,不但危险,还有可能延长降落的时间和扩大降落的范围!”
“原来这次前来这里的人中,菜鸟只有我这一枚啊!”不用问,“谢天谢地”自然是提示神奇背包收起降落伞的众多词汇之一,这次出丑,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我在家里宅太久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跨越易经之门啊?”
“还需要一个月左右。”罗子浮说道。“我c朱子瑜以及其他的技术人员正在调试复系统,再有一个月应该就可以打开易经之门了!”
“打开易经之门所消耗的电力,应该会无比巨大吧!”我问道。
“是啊,我们有次只是将电力输送到太极图系统里,才维持了几分钟,就烧坏了很多我们控制电压的现代设备。将来启动易经之门之后,恐怕只有10分钟不到的时间供我们这个小队进入。”罗子浮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忧色。“更糟糕的情况是,等我们跨越易经之门后,整个基地的电源都有可能不堪重负,陷入崩溃。”
“看样子,我们中华民族的古人们的文明程度,要远远超越当下这个时代啊!”我不由得感叹道。
“是啊!”罗子浮一脸赞同。
“那为什么中国古代不发展科技,任由一些超现代机器烂在荒山野岭的地下,并且阻止科技发展的步伐,最终让欧洲人强占了工业文明的先机,长期凌驾于我中华文明之上呢?”我想起了屈辱色彩浓厚的中国近现代史。
“怎么说呢?”罗子浮一脸深沉。“我们的老祖宗们,早就预见了人类科技发展的巨大弊端,唯恐人类科技会提前把地球摧毁,就延缓了中国科技发展的步伐。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在地球上,还有其他文明和种族的存在。”
“罗兄说得有道理。”我很佩服罗子浮思考的深度。“不过,如果中国古人有星际旅行以及殖民的知识和智慧,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在地球上,还有其他文明和种族存在的现实!”
“这就更奇怪了,既然他们知道地球上有其他文明和种族的存在,为什么又奠定下中国原始思想哲学里面的反科技基调呢?”不知什么时候,啤酒已经喝光了。
“这大概需要我们跨越易经之门之后,才能找到这一问题的答案吧!”
二
那天晚上,罗子浮离开之前,对我说,姚猛想过来向我道歉。我说不用,难得你有这么忠诚的铁血卫士,再说,我不也把你揍得脸颊红肿吗?你作为我拳头的受害者,不但不怪我不气我不恼我,还能主动前来向我道歉,我还好意思不原谅姚猛的行为吗?
第二天,我醒得很迟。早过了饭点,就吃了几片营养药,等着吃午餐了。这个时代的人类,不再单纯依靠食物补充营养,富含营养的药片,营养素液体化的针剂,相继成为忙碌人群的选择。
商业的进步,使得忙碌成为成功的象征,本来很闲的人,比如我,也难免受到影响,在身边备些营养药片,至于针剂,则不敢领教,不忍心将自己的手臂扎得到处都是针眼儿。
罗家对这个基地的开发用心,昨天刚住进来的时候没发现,现在动起了洗漱的念头,才发现宿舍里面还有一扇小门,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迷你卫生间,有简陋的便器,马桶,还有洗手洗澡的地方。
把自己整理清楚以后,就走了出去。出了这个洞穴,开始探索起这个巨大的迷宫。怕自己迷路,唤出手机的卫星地图,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甬道萎缩图,反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丛林中间,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大江。
不知不觉之间,午餐时间到了。不想再吞营养药片,就直接去了餐厅。里面人不多,领了一份套餐,叫了一瓶啤酒,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慢慢地享用。
突然,餐厅门口附近,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李云松。他的身边,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孩,乌黑的头发,瓜子脸,身高与小李相当,都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姣好。我不想打扰他们,就继续埋头享用午餐。
“你好,叶哥。”小李和那个女孩领了午餐,来到我用餐的桌旁,在我对面坐下。
“这位美丽的女孩是?”我好奇地问小李。
“叫我小于吧,于丽婷。”女孩主动的伸出美奂美矣的右手。
“小于?你好。”我象征地轻握了一下她的右手,问道:“你是小李的朋友?”
“叶哥,我要向你介绍一下。”李云松放松了一下略显拘谨的情绪,对我说道:“小于也是我们小队的人,她是国防大学毕业的高才生,高中没上,从初中直接升大学,不但医术精湛,而且身手不凡。”
“那也没叶哥厉害啊。”小于用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发梢,看了一眼李云松,说道:“听松哥说,没有叶哥的铜锣神功,如今罗总还僵卧不起呢?如果那样的话,我们的宇宙之旅很有可能就泡汤了!”
“哪里,哪里。”我感到有些得意,继续保持谦虚地姿态:“罗子浮之所以能够醒来,全赖他福大命大造化大,我的铜锣法门只是凑巧奏效而已!对了,你们去过易经之门了吗?”
“还没有。”小李摇摇头。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呢?就在这里枯等?”这个地下基地里,除了甬道可以随便逛,有很多神秘的洞穴,门口都有警卫看守,无法进去,由餐厅,宿舍,一间酒吧等生活区域很小,手机里的电子书倒是不少,也有一些影片,可也不能光靠这些打发时间吧。
“既来之,则安之吧!”李云松抢了我的台词,他很明显想在小于面前表现出成熟大哥的风范。
是啊,接下来的几天里,基本上没啥事儿,宿舍里没有电脑电视,手机里放出来的虚拟视频又太小,看得不过瘾,漫漫长夜,无法入眠,不知不觉,又恢复了打坐冥想观日念佛的功课。
小李大概都把时间花在陪伴小于的事情上了,我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罗子浮和朱子瑜他们太忙,不好打扰他们,偶尔和一些警卫和厨师聊聊天,却很少有深入了解的机缘。易经之门,请早点向我们打开吧。
现实是骨感的,需要忍耐中等待,等待中忍耐。
一天晚上,我正准备上床打坐,手机响了。当然,手机在这个基地里是没有信号的。这时候的手机,除了可以当对讲机用,还可以简单地娱乐。我按了下手腕,传来罗子浮的声音,通知我们马上集中,由王松龄带我们去易经之门会议室开会。
呕也,易经之门向我们招手了。王松龄就是那位带队的指挥官。我整理了一下形象,走出门,洞穴大厅里已经排好队列,我过去,站在李云松的身边。王松龄倒没有喊出非常正式的口令,毕竟,这不是军队。
在王松龄的带领下,我们三十多名队员,两人一排,穿过迷宫一样的甬道,来到一个巨大的洞穴入口,入口被装上厚厚的金属门,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卫。王松龄跟警卫打了一个招呼,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里面的正面,被嵌入了一个房间,房间的两旁,有两条向上旋转的楼梯,通往上面神秘的平台。
我们走入里面的房间,里面是一间可以容纳数十人的会议室,一张长方型的会议桌摆在中间,会议桌对面,罗子浮,朱子瑜他们背对着我们,正在透过一面巨大的厚厚的玻璃墙,观察背后那个神秘的易经之门。会议室的两侧,也分别有一间神秘的房间。
听到我们进来,罗子浮转过身,热情洋溢的对我们说:“欢迎大家,再有一个月,我们的易经之门就可以打开了!”
很多人激动地鼓起掌来。众人一边鼓掌,一边找到位置坐下。等我们坐稳之后,罗子浮并没有坐下,而是继续发表简洁的演说:“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让大家了解易经之门,熟悉易经之门,并做好准备,迎接中国人宇宙探险的新纪元!”
接着,罗子浮讲了很多激动人心的话。原来,经过技术人员的精心筹备,在易经之门四周已经连接上很多台时下最先进的电子设备,那座新建水电站的电力也已经传输到这个基地,有望为易经之门提供源源不绝的能源,电力输入易经之门之后,古人的设备已经有了反应,罗家安装的电子设备不但能监控到输入易经之门的电压及其变化,也能检测到易经之门发出的神秘的无法破译的信号。
略为遗憾的是,启动易经之门的键盘上的键,还是无法按出反应,大概,这个最简洁的键盘太古老,已经被岁月锈蚀地失去功能。好在,在能力超卓的技术人员的拆解之下,已经让现代化的电脑设备,掌控了易经之门的启动程序。那台启动易经之门的古老键盘,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观赏性文物。
会议间隙休息的时候,我们通过会议室门口两侧的悬梯,走上了平台,平台上靠近外墙的一侧,摆满了电子设备,对面,则可以居高临下地复刊那个神奇的易经之门,它被上下两块厚厚的钢板遮盖着,据说,在启动之前,被电脑控制的钢板会从中间上下分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阻挡易经之门从另一侧开启时,从对面闯来的外星不速之客。
位于平台上方两侧的房间,分别是易经之门指挥部和技术部的办公场所,据说,指挥部里面的老大,未来有可能由罗子芸坐镇,技术部的老大,则可能由一位神秘的信息专家充任。易经之门前方,被铺上了一条红色的地毯,地毯两侧靠近石壁的地方,站着荷枪实弹的警卫。据说,罗家安装的电子设备里,被设置了自毁功能,一旦这个地方被邪恶的外星殖民者占领并控制,整个基地将被彻底炸毁。
这种自毁功能,个人认为是不必要的。罗家的这种做法,反映了人类深重的防范心理。其实,任何一种智慧生物,文明程度越高,自私程度也就越低,占有和侵略念头也就越淡。人类完全没必要防备外星人,文明程度小于或者等于我们的外星人,来不了地球,远远超越我们的外星人,如果来到地球,我们有抵抗的本钱吗?
三
会议以后,王松龄组织了各种各样的集体训练,实弹射击,失重训练,擒拿格斗,战场模拟,除了在失重训练中表现尚可外,其他训练,我都表现得一塌糊涂。
来到这个基地之前,我是个规矩守法的良民,没有摸过任何枪械,开了好几枪,才适应枪的后座力,学会射击以后,自然,不但射不中靶心,还经常脱靶,相反,其他队员,除了朱子瑜以外,都是神枪手。
擒拿格斗训练,看王松龄演示各种技巧很简单,真跟人实际对战,就悲惨地变成了挨打高手,根本反应不过来。碰到于丽婷这样的女性高手,还懂得手下留情,碰到那些粗野的壮汉,往往挨打半天下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想到外星环境复杂,我倒是心甘情愿地主动挨打,毕竟,不指望能打得过顶级高手,总不能被街上的小混混欺负吧!
挨打很多次以后,我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c爆发力和力量严重落后于人,除了我和朱子瑜之外,包括李云松c于丽婷c姚猛在内的很多队员,都是罗家从全国精心挑选的综合性人才,除了具有相应的专业技能外,还拥有超一流的身手,不夸张地讲,一个六人小分队的战斗力,不亚于一支普通的连队。
战斗模拟,其实就是玩虚拟游戏啦,成绩也很差。渐渐的,不但我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连小于他们也渐渐表现出对我的轻视,好在还有小李支持我,他真是我的好朋友。在一次会议上,有人公开建议罗子浮送我回老家,罗子浮却力排众议,坚决要我留在他的小队中。
慢慢的,我成了他人眼中的猪一样的队友。
我想逃离这个让我难堪的环境,回到我熟悉的安逸环境中,好几次私下找到罗子浮,向他表达了引退之意。
“叶师兄,你千万要留下来帮我。”一次,罗子浮被我逼急了。
“为什么?我可不想拖累大家,变成小队探险的负担,给小队带来潜在的麻烦。”我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人。
“我相信你的潜力,我相信师父的交待。”罗子浮为了说服我,抬出了那位苦行僧。
“可我的心理压力实在很大。”我都有点崩溃了。
“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们的师父,相信我们的宇宙探险事业,不懈地坚持下去,不要让信任你的人们失望!”
听到这句话,我不再坚持离开了。过去,因为我的随意淡泊,曾经让很多信赖过我的人大失所望。如今,我不能再让罗子浮c李云松他们失望。我更加刻苦的训练,枪法慢慢有了进步,离靶心还是很遥远,挨打的次数渐渐少了,躲过高手拳脚的次数增多了,偶尔还能还击他们几下,也掌握了基本的格斗技巧。
当我渐渐恢复自信心以后,一个争议产生了:要不要在冬季按计划开启易经之门?电力专家的意见是,最好将开启时间放在春末夏初的丰水季节,罗子浮不情愿,却也害怕冬季的电力不孚使用,只好继续等待。
在地下洞穴里,我们度过了春节。大家都很敬业,很少有人提出回家探亲,这一点是美国人比不上的。以前邓稼先们为了开发两弹一星,情愿在国际学术界玩几十年的失踪,我们这点牺牲没啥。
集体式的春节在狂欢中度过以后,我的射击脱靶率大大降低了,与人对战也开始有输有赢,地下基地里面的人,过得都是清教徒式的禁欲生活,大家无端空出来的精力,只能通过无休止的训练去发泄,发泄,再发泄。
两个月以后,一个新的争议出现了:要不要进行易经之门开启试验,多次开启并用动物试验无危险之后,再让小分队跨越易经之门。
对这个争议,罗子浮的立场非常明确: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于是,经过讨论,人们订下了一个日期,农历2月13日,据说,这是某一个重要人物的生日。这一天,罗子浮带领的小分队,简称yg一1队,将开启现代中国人面向宇宙的处女征途。
到了这天下午,罗子浮带领yg一1小队,站在易经之门前面的地毯上,最前面,是一辆特制的刚好可以通过易经之门的海陆空三栖运输战车,它沉稳地飘浮在空中,里面装满了中国人带给外星人的神秘礼物,当易经之门开启以后,它将首先从易经之门的中间穿过。
我们每个队员的身上,都身穿罗家订制的特殊服装,身后除了那个不可缺少的神奇背包以外,还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里面装了一些生活用品,如常用药品c压缩饼干c强光手电什么的。每个人的身上,还配有在电池能量耗完之前可以无限发射激光束的手枪,一把锐利的匕首,一套用于攀援的谦细如丝却坚韧如铁的绳索。
“现在,打开易经之门!”平台上一个女性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传来。然后,覆盖太极图的两块钢板,分别向上下移动,美丽的太极图展现在我们眼前,表现出一种清冷孤傲的气质。
“下面,进行开启易经之门倒计时,10,9,8,7,6,5,4,3,2——”听出来了,指挥开启易经之门的人,是罗子芸。她倒计时的声音,让人感到精神高度紧张。“1”。洞穴里出现了一阵轰鸣之声,太极图的四周亮了起来。
“阳爻。”罗子芸喊道。在一个技术人员的操作之下,太极图四周的阳爻亮起来了,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阳爻。”
“阳爻。”
这要去哪个星球啊,此前,从易经之门接收到的神奇符号,至今无法破译,没办法,罗子浮只好冒险,建议按照易经六十四卦的排列组合选择按键。
“阳爻。”
“阳爻。”此时,太极图周围的符号亮得已经不多了。
“还是阳爻。”周围响起了一阵噼哩啪啦的声音,拜托,你们这些设备可别临时掉链子啊!
然后,太极图传来巨大的轰鸣之声,三声过后,原来黑黢黢的太极图,顿时变得平静如镜子,淡定如处子,阳面温润如琥珀,阴面阴柔似冷玉,鱼眼镜则诡异如眼珠,我的脸上,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袭来,很舒服,很温暖。
“g一!”罗子浮喊道!
他没动,车却缓缓地向前移动,前头触到了太极图,泛起涟漪,车好像进入了粘乎乎的液体中,最终,消失在太极图里。罗子浮身先士卒,走在最前面,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消失了。姚猛紧随其后。朱子瑜也很勇敢的走入未知的虚空。小李和小于也先后进去。我走到太极图前面,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罗子芸他们,也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未完待续)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跨越易经之门之后,叶涛他们将到达未知的神秘环境中,迎接他们的,将是一个神奇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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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见罗子浮倒在地上,朱子瑜赶紧将他扶起。姚猛的拳头,也闪电般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趔趄,倒退几步,感觉嘴巴里咸咸的,将咸咸的液体吐了出来,是鲜血。等眼前金星放过光芒,我还想冲上前,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
这个人,是小李。
怒发欲狂的姚猛,也被朱子瑜和罗子浮拉住了,姚猛的一双眼睛,射出两道剑气一般的凌厉眼神,我感到一种强烈的杀气。食堂里面的人也围了上来,有几个壮汉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打呀!”
“别他妈停啊!”
“打他兔崽子的!”
“揍他丫的,往死里揍啊!”
小李死死地抱住我,这丫的力气真大,将我箍得死死的,我一点也动不了。朱子瑜尽管力气不大,却也拉住了姚猛。罗子浮一面脸颊被我打得红肿,他却毫不动怒,微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笑道:
“叶师兄,怎么生这么大气呀!”
小李从我身后的一位和我们同行的弟兄使了个眼色,那个年轻人就快步走到罗子浮身旁,冲他耳语了一阵,一边诉说,一边冲我露出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对我在原始森林上空的惨叫以及狼狈落在树丛中的惨状一清二楚,几乎当成了笑话。罗子浮好几次被他的耳语逗得笑了起来。
等那个年轻人说完,罗子浮冲我抱了一下拳,欠了一下腰,说道:“抱歉,让叶师兄受惊了!先吃饭,饭后,我到你的住处,向你赔礼,回答你的任何疑问。”那个年轻人看到这种情景,有些惊呆了,他不明白罗子浮为何对我这么客气。其他人看到这个项目的老大都这么客气,也就各自散去。
我也渐渐的冷静下来,这时候,可不能得罪罗家的人啊,真把他们惹毛了,我怎么重见天日啊!
小李松开了我,冲罗子浮他们打招呼,我不理他们,自顾自地去原来的餐桌吃早餐。罗子浮他们领完早餐,打包,又急匆匆地离开了食堂。难怪姚猛对罗子浮如此忠心耿耿,这位罗家的地位显赫的公子哥,又是这一项目的领头人,竟然与所有人吃同样来源的食品,实在难得的紧。
吃完早餐,和小李他们到处逛了逛,小李问了好几次我发火的原因,我都没做解释,这个原因说出来挺丢人的。
逛到十点多,我有点困了,就向小李他们告别,回到我的蜂窝状宿舍,打开铺盖卷,和衣而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时分。心里堵得慌,懒得找东西吃,就歪在枕头上养神。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我下了床,开了门,门口,站着罗子浮,脸颊的肿,还没有消,他的手里,提着几灌啤酒和几包点心。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他说:“罗兄,请进。”
我们分别坐在一张椅子上,他把啤酒和点心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打开其中一罐,递给了我,又打开了一罐,举起,冲我说:“叶师兄,我向你赔不是了,基地条件简陋,各方面都比不上城市,还请叶师兄海涵!”
拳头难打笑脸人,我也举起啤酒罐,跟他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大口的啤酒,这个品牌的啤酒入口很烈,很有消乏的功效。
“说,你罗家怎么不告知我那个跳伞的环节,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没命见你啊!你们起码应该对我进行几次跳伞训练啊!”几口酒下肚,我逼问他道。
“叶师兄你有所不知,以我家提供的降落伞的人工智能程度,根本无须对跳伞者进行任何训练!”
“啊,有这么神奇?”难道,我冤枉了罗子浮他们。
“是啊。师兄的降落伞是在什么情况下打开的?”罗子浮笑着问我。
“好像记得当时,我高度惊骇,喊了一句——”我脸红了,“妈呀”,这两个字,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甭管师兄你喊出什么内容,只要是跟紧张惊骇有关的词汇,都会被那个神奇背包的智能系统接收,并作出适当的反应。”罗子浮很照顾我的面子。
“那个指挥官太可恶了,竟然不告知这种情况。”我不好意思指责小李。
“师兄啊,他们不告诉你,一是可能几乎所有人都了解这种情况,二是可能他们怕万一告诉你们这些菜鸟,就怕你们跳出机舱,就急不可待得打开降落伞,不但危险,还有可能延长降落的时间和扩大降落的范围!”
“原来这次前来这里的人中,菜鸟只有我这一枚啊!”不用问,“谢天谢地”自然是提示神奇背包收起降落伞的众多词汇之一,这次出丑,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我在家里宅太久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跨越易经之门啊?”
“还需要一个月左右。”罗子浮说道。“我c朱子瑜以及其他的技术人员正在调试复系统,再有一个月应该就可以打开易经之门了!”
“打开易经之门所消耗的电力,应该会无比巨大吧!”我问道。
“是啊,我们有次只是将电力输送到太极图系统里,才维持了几分钟,就烧坏了很多我们控制电压的现代设备。将来启动易经之门之后,恐怕只有10分钟不到的时间供我们这个小队进入。”罗子浮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忧色。“更糟糕的情况是,等我们跨越易经之门后,整个基地的电源都有可能不堪重负,陷入崩溃。”
“看样子,我们中华民族的古人们的文明程度,要远远超越当下这个时代啊!”我不由得感叹道。
“是啊!”罗子浮一脸赞同。
“那为什么中国古代不发展科技,任由一些超现代机器烂在荒山野岭的地下,并且阻止科技发展的步伐,最终让欧洲人强占了工业文明的先机,长期凌驾于我中华文明之上呢?”我想起了屈辱色彩浓厚的中国近现代史。
“怎么说呢?”罗子浮一脸深沉。“我们的老祖宗们,早就预见了人类科技发展的巨大弊端,唯恐人类科技会提前把地球摧毁,就延缓了中国科技发展的步伐。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在地球上,还有其他文明和种族的存在。”
“罗兄说得有道理。”我很佩服罗子浮思考的深度。“不过,如果中国古人有星际旅行以及殖民的知识和智慧,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在地球上,还有其他文明和种族存在的现实!”
“这就更奇怪了,既然他们知道地球上有其他文明和种族的存在,为什么又奠定下中国原始思想哲学里面的反科技基调呢?”不知什么时候,啤酒已经喝光了。
“这大概需要我们跨越易经之门之后,才能找到这一问题的答案吧!”
二
那天晚上,罗子浮离开之前,对我说,姚猛想过来向我道歉。我说不用,难得你有这么忠诚的铁血卫士,再说,我不也把你揍得脸颊红肿吗?你作为我拳头的受害者,不但不怪我不气我不恼我,还能主动前来向我道歉,我还好意思不原谅姚猛的行为吗?
第二天,我醒得很迟。早过了饭点,就吃了几片营养药,等着吃午餐了。这个时代的人类,不再单纯依靠食物补充营养,富含营养的药片,营养素液体化的针剂,相继成为忙碌人群的选择。
商业的进步,使得忙碌成为成功的象征,本来很闲的人,比如我,也难免受到影响,在身边备些营养药片,至于针剂,则不敢领教,不忍心将自己的手臂扎得到处都是针眼儿。
罗家对这个基地的开发用心,昨天刚住进来的时候没发现,现在动起了洗漱的念头,才发现宿舍里面还有一扇小门,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迷你卫生间,有简陋的便器,马桶,还有洗手洗澡的地方。
把自己整理清楚以后,就走了出去。出了这个洞穴,开始探索起这个巨大的迷宫。怕自己迷路,唤出手机的卫星地图,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甬道萎缩图,反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丛林,丛林中间,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大江。
不知不觉之间,午餐时间到了。不想再吞营养药片,就直接去了餐厅。里面人不多,领了一份套餐,叫了一瓶啤酒,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慢慢地享用。
突然,餐厅门口附近,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李云松。他的身边,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孩,乌黑的头发,瓜子脸,身高与小李相当,都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姣好。我不想打扰他们,就继续埋头享用午餐。
“你好,叶哥。”小李和那个女孩领了午餐,来到我用餐的桌旁,在我对面坐下。
“这位美丽的女孩是?”我好奇地问小李。
“叫我小于吧,于丽婷。”女孩主动的伸出美奂美矣的右手。
“小于?你好。”我象征地轻握了一下她的右手,问道:“你是小李的朋友?”
“叶哥,我要向你介绍一下。”李云松放松了一下略显拘谨的情绪,对我说道:“小于也是我们小队的人,她是国防大学毕业的高才生,高中没上,从初中直接升大学,不但医术精湛,而且身手不凡。”
“那也没叶哥厉害啊。”小于用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发梢,看了一眼李云松,说道:“听松哥说,没有叶哥的铜锣神功,如今罗总还僵卧不起呢?如果那样的话,我们的宇宙之旅很有可能就泡汤了!”
“哪里,哪里。”我感到有些得意,继续保持谦虚地姿态:“罗子浮之所以能够醒来,全赖他福大命大造化大,我的铜锣法门只是凑巧奏效而已!对了,你们去过易经之门了吗?”
“还没有。”小李摇摇头。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呢?就在这里枯等?”这个地下基地里,除了甬道可以随便逛,有很多神秘的洞穴,门口都有警卫看守,无法进去,由餐厅,宿舍,一间酒吧等生活区域很小,手机里的电子书倒是不少,也有一些影片,可也不能光靠这些打发时间吧。
“既来之,则安之吧!”李云松抢了我的台词,他很明显想在小于面前表现出成熟大哥的风范。
是啊,接下来的几天里,基本上没啥事儿,宿舍里没有电脑电视,手机里放出来的虚拟视频又太小,看得不过瘾,漫漫长夜,无法入眠,不知不觉,又恢复了打坐冥想观日念佛的功课。
小李大概都把时间花在陪伴小于的事情上了,我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罗子浮和朱子瑜他们太忙,不好打扰他们,偶尔和一些警卫和厨师聊聊天,却很少有深入了解的机缘。易经之门,请早点向我们打开吧。
现实是骨感的,需要忍耐中等待,等待中忍耐。
一天晚上,我正准备上床打坐,手机响了。当然,手机在这个基地里是没有信号的。这时候的手机,除了可以当对讲机用,还可以简单地娱乐。我按了下手腕,传来罗子浮的声音,通知我们马上集中,由王松龄带我们去易经之门会议室开会。
呕也,易经之门向我们招手了。王松龄就是那位带队的指挥官。我整理了一下形象,走出门,洞穴大厅里已经排好队列,我过去,站在李云松的身边。王松龄倒没有喊出非常正式的口令,毕竟,这不是军队。
在王松龄的带领下,我们三十多名队员,两人一排,穿过迷宫一样的甬道,来到一个巨大的洞穴入口,入口被装上厚厚的金属门,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卫。王松龄跟警卫打了一个招呼,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里面的正面,被嵌入了一个房间,房间的两旁,有两条向上旋转的楼梯,通往上面神秘的平台。
我们走入里面的房间,里面是一间可以容纳数十人的会议室,一张长方型的会议桌摆在中间,会议桌对面,罗子浮,朱子瑜他们背对着我们,正在透过一面巨大的厚厚的玻璃墙,观察背后那个神秘的易经之门。会议室的两侧,也分别有一间神秘的房间。
听到我们进来,罗子浮转过身,热情洋溢的对我们说:“欢迎大家,再有一个月,我们的易经之门就可以打开了!”
很多人激动地鼓起掌来。众人一边鼓掌,一边找到位置坐下。等我们坐稳之后,罗子浮并没有坐下,而是继续发表简洁的演说:“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让大家了解易经之门,熟悉易经之门,并做好准备,迎接中国人宇宙探险的新纪元!”
接着,罗子浮讲了很多激动人心的话。原来,经过技术人员的精心筹备,在易经之门四周已经连接上很多台时下最先进的电子设备,那座新建水电站的电力也已经传输到这个基地,有望为易经之门提供源源不绝的能源,电力输入易经之门之后,古人的设备已经有了反应,罗家安装的电子设备不但能监控到输入易经之门的电压及其变化,也能检测到易经之门发出的神秘的无法破译的信号。
略为遗憾的是,启动易经之门的键盘上的键,还是无法按出反应,大概,这个最简洁的键盘太古老,已经被岁月锈蚀地失去功能。好在,在能力超卓的技术人员的拆解之下,已经让现代化的电脑设备,掌控了易经之门的启动程序。那台启动易经之门的古老键盘,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观赏性文物。
会议间隙休息的时候,我们通过会议室门口两侧的悬梯,走上了平台,平台上靠近外墙的一侧,摆满了电子设备,对面,则可以居高临下地复刊那个神奇的易经之门,它被上下两块厚厚的钢板遮盖着,据说,在启动之前,被电脑控制的钢板会从中间上下分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阻挡易经之门从另一侧开启时,从对面闯来的外星不速之客。
位于平台上方两侧的房间,分别是易经之门指挥部和技术部的办公场所,据说,指挥部里面的老大,未来有可能由罗子芸坐镇,技术部的老大,则可能由一位神秘的信息专家充任。易经之门前方,被铺上了一条红色的地毯,地毯两侧靠近石壁的地方,站着荷枪实弹的警卫。据说,罗家安装的电子设备里,被设置了自毁功能,一旦这个地方被邪恶的外星殖民者占领并控制,整个基地将被彻底炸毁。
这种自毁功能,个人认为是不必要的。罗家的这种做法,反映了人类深重的防范心理。其实,任何一种智慧生物,文明程度越高,自私程度也就越低,占有和侵略念头也就越淡。人类完全没必要防备外星人,文明程度小于或者等于我们的外星人,来不了地球,远远超越我们的外星人,如果来到地球,我们有抵抗的本钱吗?
三
会议以后,王松龄组织了各种各样的集体训练,实弹射击,失重训练,擒拿格斗,战场模拟,除了在失重训练中表现尚可外,其他训练,我都表现得一塌糊涂。
来到这个基地之前,我是个规矩守法的良民,没有摸过任何枪械,开了好几枪,才适应枪的后座力,学会射击以后,自然,不但射不中靶心,还经常脱靶,相反,其他队员,除了朱子瑜以外,都是神枪手。
擒拿格斗训练,看王松龄演示各种技巧很简单,真跟人实际对战,就悲惨地变成了挨打高手,根本反应不过来。碰到于丽婷这样的女性高手,还懂得手下留情,碰到那些粗野的壮汉,往往挨打半天下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想到外星环境复杂,我倒是心甘情愿地主动挨打,毕竟,不指望能打得过顶级高手,总不能被街上的小混混欺负吧!
挨打很多次以后,我发现,自己的反应速度c爆发力和力量严重落后于人,除了我和朱子瑜之外,包括李云松c于丽婷c姚猛在内的很多队员,都是罗家从全国精心挑选的综合性人才,除了具有相应的专业技能外,还拥有超一流的身手,不夸张地讲,一个六人小分队的战斗力,不亚于一支普通的连队。
战斗模拟,其实就是玩虚拟游戏啦,成绩也很差。渐渐的,不但我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连小于他们也渐渐表现出对我的轻视,好在还有小李支持我,他真是我的好朋友。在一次会议上,有人公开建议罗子浮送我回老家,罗子浮却力排众议,坚决要我留在他的小队中。
慢慢的,我成了他人眼中的猪一样的队友。
我想逃离这个让我难堪的环境,回到我熟悉的安逸环境中,好几次私下找到罗子浮,向他表达了引退之意。
“叶师兄,你千万要留下来帮我。”一次,罗子浮被我逼急了。
“为什么?我可不想拖累大家,变成小队探险的负担,给小队带来潜在的麻烦。”我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人。
“我相信你的潜力,我相信师父的交待。”罗子浮为了说服我,抬出了那位苦行僧。
“可我的心理压力实在很大。”我都有点崩溃了。
“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们的师父,相信我们的宇宙探险事业,不懈地坚持下去,不要让信任你的人们失望!”
听到这句话,我不再坚持离开了。过去,因为我的随意淡泊,曾经让很多信赖过我的人大失所望。如今,我不能再让罗子浮c李云松他们失望。我更加刻苦的训练,枪法慢慢有了进步,离靶心还是很遥远,挨打的次数渐渐少了,躲过高手拳脚的次数增多了,偶尔还能还击他们几下,也掌握了基本的格斗技巧。
当我渐渐恢复自信心以后,一个争议产生了:要不要在冬季按计划开启易经之门?电力专家的意见是,最好将开启时间放在春末夏初的丰水季节,罗子浮不情愿,却也害怕冬季的电力不孚使用,只好继续等待。
在地下洞穴里,我们度过了春节。大家都很敬业,很少有人提出回家探亲,这一点是美国人比不上的。以前邓稼先们为了开发两弹一星,情愿在国际学术界玩几十年的失踪,我们这点牺牲没啥。
集体式的春节在狂欢中度过以后,我的射击脱靶率大大降低了,与人对战也开始有输有赢,地下基地里面的人,过得都是清教徒式的禁欲生活,大家无端空出来的精力,只能通过无休止的训练去发泄,发泄,再发泄。
两个月以后,一个新的争议出现了:要不要进行易经之门开启试验,多次开启并用动物试验无危险之后,再让小分队跨越易经之门。
对这个争议,罗子浮的立场非常明确: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于是,经过讨论,人们订下了一个日期,农历2月13日,据说,这是某一个重要人物的生日。这一天,罗子浮带领的小分队,简称yg一1队,将开启现代中国人面向宇宙的处女征途。
到了这天下午,罗子浮带领yg一1小队,站在易经之门前面的地毯上,最前面,是一辆特制的刚好可以通过易经之门的海陆空三栖运输战车,它沉稳地飘浮在空中,里面装满了中国人带给外星人的神秘礼物,当易经之门开启以后,它将首先从易经之门的中间穿过。
我们每个队员的身上,都身穿罗家订制的特殊服装,身后除了那个不可缺少的神奇背包以外,还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里面装了一些生活用品,如常用药品c压缩饼干c强光手电什么的。每个人的身上,还配有在电池能量耗完之前可以无限发射激光束的手枪,一把锐利的匕首,一套用于攀援的谦细如丝却坚韧如铁的绳索。
“现在,打开易经之门!”平台上一个女性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传来。然后,覆盖太极图的两块钢板,分别向上下移动,美丽的太极图展现在我们眼前,表现出一种清冷孤傲的气质。
“下面,进行开启易经之门倒计时,10,9,8,7,6,5,4,3,2——”听出来了,指挥开启易经之门的人,是罗子芸。她倒计时的声音,让人感到精神高度紧张。“1”。洞穴里出现了一阵轰鸣之声,太极图的四周亮了起来。
“阳爻。”罗子芸喊道。在一个技术人员的操作之下,太极图四周的阳爻亮起来了,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阳爻。”
“阳爻。”
这要去哪个星球啊,此前,从易经之门接收到的神奇符号,至今无法破译,没办法,罗子浮只好冒险,建议按照易经六十四卦的排列组合选择按键。
“阳爻。”
“阳爻。”此时,太极图周围的符号亮得已经不多了。
“还是阳爻。”周围响起了一阵噼哩啪啦的声音,拜托,你们这些设备可别临时掉链子啊!
然后,太极图传来巨大的轰鸣之声,三声过后,原来黑黢黢的太极图,顿时变得平静如镜子,淡定如处子,阳面温润如琥珀,阴面阴柔似冷玉,鱼眼镜则诡异如眼珠,我的脸上,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袭来,很舒服,很温暖。
“g一!”罗子浮喊道!
他没动,车却缓缓地向前移动,前头触到了太极图,泛起涟漪,车好像进入了粘乎乎的液体中,最终,消失在太极图里。罗子浮身先士卒,走在最前面,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消失了。姚猛紧随其后。朱子瑜也很勇敢的走入未知的虚空。小李和小于也先后进去。我走到太极图前面,犹豫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罗子芸他们,也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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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易经之门之后,叶涛他们将到达未知的神秘环境中,迎接他们的,将是一个神奇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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