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学习语言，成为看茶
初来头一个月，明泽等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努力学习大和语言，基本上一有空隙，桂子和英子就会教明泽他们说大和语。白天如此，晚上亦是如此。
每三日，芬芳仪母还会专门委派几名仆女过去跟明泽等人进行对话练习。如此下来，一个月后，明泽等人已经可以大致听懂和会说简单的日常用语。
大约三个月后，明泽等人已经可以用大和语言简单对话，加上大家都有心学习，所以收效甚大。
这三个月以来，明泽等人却没有再见过芬芳仪母一次。期间明泽找人传话，询问是否有其他的消息或者安排，得到的都是暂时先学习大和语言。
一日夜晚，几名仆女过来与明泽等人进行对话练习。结束之后，明泽要求她们传话，希望可以见一次芬芳仪母。仆女应诺。
来到红香楼之后，除了打扫庭院及喂食马匹，明泽他们就是学习大和语言。日子虽然清苦，但是却也难得平静，所以明泽开始每天晚上做起奇怪的梦。
每次梦境之中，明泽总是又回到了名界梁城，身边总是跟随着弟弟明浩，以及如家两兄妹如芝和如林。
每当想到弟弟明浩，明泽总是心有亏欠，但是暂时却没有任何办法；想到如芝，明泽情不自禁地又想去了婉儿。
当初如文寿曾经对明泽说过：“他日如芝就许配于你，好生对待小女。”每每耳边响起这些话语，明泽就会想到当时如芝听到之后的样子：面色微红但是嘴角却含着笑意。不过想去如芝，明泽除了感叹，那就是很快联想到另外一名女子：婉儿。
明泽自己心里面都觉得奇怪：自己跟如芝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跟婉儿姑娘只是不到半月相识，却经历生死。心中每每想起如芝，虽然也是幸福，但是却远远不及想到婉儿姑娘的那种伤怀与思念。
时间如梭，转眼间，离开梁城已经是一年半载。明泽心中暗想：再次回到梁城估计已经是奢望，即使以后回去，如芝应该已经嫁为人妇；而婉儿姑娘，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亡地祭奠。
又过数日，终于芬芳仪母有空会面。那名老妇人亲自过来接明泽几个过去。这个时候，明泽早就知道这名老妇人的身份。
这名魏姓老妇人，原本是芬芳仪母的仆女。芬芳仪母从最初的雏妓到艺妓，然后到花间，最后成为仪母，老妇人都一直追随，所以现在终于成为了芬芳仪母的管事。
这段时间，明泽从桂子和英子以及其他人那里听闻到不少，尤其是有关红香楼和芬芳仪母的传闻，大部分都很神奇。
芬芳仪母原来也是幼小被卖身，成为了一名雏妓。不过经过这么多年来的风风雨雨，那名叫做彩芬的女子（彩芬都不是她的本名，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已经成为红香楼三大仪母之一。
红香楼的三大仪母，一起掌管着红香楼四大花魁，八位佳人，十六名花间，三十二名艺妓以及数百名的茶女和雏妓。
仕界，穷兵黩武，女子数量远远低于男子，所以大部分的主城都设有专门的红楼和厢屋，提供相关娼妓服务，而每间红楼和厢屋都因为服侍的女子需懂茶道，所以又被称为茶女。
茶女和雏妓是需要直接出卖的，艺妓只是偶尔出卖。如果可以做到花间，估计一个月最多出卖一次。成为佳人之后，就会享受的专属庭院，而且还有仆女侍候，主要只是陪人饮酒，畅谈风月。
即使是佳人，仍然有可能需要献身，前提是自愿而且对方需要极大的诚意和花费巨额金银财物。
做到花魁的，已经是绝对不会献身了。花魁，皆为圣洁之女，从最初的精心挑选和培育，到一步一步的包装和推出，只有那些从未卖身过的艺妓，才有成为花间，再逐渐成为佳人，甚至花魁的可能。
不过桂子和英子他们都时常惋惜道：“来这里几年时间，别说是花魁，从来都没有见过佳人的真实面目。倒是远远看见过花间。不过那些花间，已经都是人中极品，几乎都是仙女容貌和身材。”
明泽等人也都忍不住好奇想知道，究竟这传说中的花间，佳人以及花魁，到底都是如何样貌身材。
这次芬芳仪母却给了明泽他们一个机会，原来这次会面，芬芳仪母除了提及暂时并未收到李长老的消息，更是有意想提拔明泽几个。
芬芳仪母对明泽等人说道：“杂役，有些委屈你们几个了。现在你们已经可以用大和语进行简单对话，基本上就可以另作其他安排。我准备让你们几个去做看茶，不知你们几个意下如何？”
明泽问道：“何为看茶？”
芬芳仪母笑着说道：“香楼茶女，看茶者，护花之人也。”
明泽几个也不想再做杂役，所以就答应了下来。对于佐良来说，倒是更想一睹茶女风姿，所以当然是满心欢喜做看茶。
与芬芳仪母告辞之后，那名魏姓老妇人就带着明泽几个回去收拾东西。
桂子和英子极其不舍，皆痛哭流涕，但又无可奈何。分别场景，弄得明泽等人也忍不住有些伤心。
当夜，明泽等人被带至另外一处木楼，魏姓老妇人说道：“此处就是看茶楼，里面住的都是看茶，我带你们几个进去，到时候自然有人会教会你们看茶礼仪以及安排你们事情。”
一名身穿铠甲的男子在木楼外等候，见到魏姓老妇人之后，那名男子半躬身行礼，用大和语说道：“芬芳仪母吩咐，吉马等候多时。”
魏姓老妇人也用大和语回复道：“这几名就是新来的看茶，你要好好对待。他们都是芬芳仪母介绍过来的，如果有了差池，你是担当不起的。”
吉马再次躬身拘礼道：“吉马知道怎么做，请芬芳仪母安心。”
魏姓老妇人低声对着明泽等人用鲜卑语吩咐道：“从现在起，你们就要说大和语了，不过你们都是芬芳仪母的人，所以他们会好好对待的。我会隔日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
魏姓老妇人先行离开，吉马对明泽等人用大和语说道：“你们跟我来，先去看看住的地方，明天我再安排人过来教授你们做看茶的基本礼仪，而且也会重新配发服饰给你们。”
明泽等人也都半躬身回礼，当作回应。
与杂役十几人同住一间木屋不同，看茶是两人一间木房。这座木楼四层，除了首层是吃饭以及更衣的地方，剩余三层大约二十四间木房。明泽等人就被安排到了第四层的两间木房，原来因为房间有些吃紧，所以明泽就决定于佐良和高成三人同住一屋。
木房空间不小，三人同住问题不大，只需加多一个布垫为床。
仕界，尤其是来到仕魂族人所在的地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床铺，基本都是席地而睡，有一张布垫已经算是不错了。
明泽等人也不计较这些，去到住处之后，赶紧休息，养足精神。
第二日刚刚亮，吉马已经过来叫醒明泽他们，原来这看茶还需要出操训练。
吉马说道：“今日就跟随我一起，基本上你们就会知道如何去做了。这些都是简单的事情，你们一看就知道。”
去到一楼领了衣服，原来是每人一件灰色长褂外加一件大裤口的黑色下衣，然后每人一条白色的扎带。
套上长褂，换上黑色下衣，然后系上白色扎带，接下来就需要整理下衣袖。最后再去领一双木屐，这就是看茶的装扮。
明泽等人都以为会有盔甲武装，所以拿到这身装扮，忍不住向吉马问道：“昨天见到你们穿的都是盔甲，为何给到我们的却是这些？”
吉马笑道：“你们都是新人，所以不必带甲。而且，看茶之中的茶领才会有盔甲配发。现在跟我一起过去早操，然后吃饭。”
看到行操的队列，明泽等人大概估算了看茶人数，大约在三百人左右。带甲者不过二十人，剩余皆同明泽等人装扮。
明泽等人经历过斗者的训练，所以此类操练对于他们来说，基本上太过于轻松。吉马倒是非常诧异于明泽等人的表现，无论是体能还是身体强壮方面。
大约一个多时辰的操练介绍，然后就是回去吃饭。吉马真心叹服道：“想不到你们几个看上去斯文人模样，居然拥有如此好的体能。”
明泽心中暗想：昔日庄武秀馆，生死训练都经历过，这些行操，简直如同儿戏。
黄昏时分，吉马就安排明泽他们尽快吃饭，然后将五人分配到五个不同的组别，去真正体验看茶的职责工作。
明泽和一名叫做岛津的看茶，分配到一组。一起坐上马车，在一处厢楼停下。
岛津说道：“就是这里。一零一号厢房。”
跟着岛津下去之后，马车载着其他人继续行进，岛津低声吩咐明泽道：“不要四处东张西望，发生任何事情，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另外，不要说话，一句话都不要说。”
说完，岛津领着明泽进入厢楼，然后在内屋门口处，左右站立。
岛津继续叮嘱道：“见到茶女领客人进屋，要鞠躬行礼；完事后，等茶女送客人出屋，也要鞠躬行礼。期间，不许言语，不许走动，不许四处张望，更不许向屋内张望。”
明泽突然问道：“如果尿急，应当如何？”
岛津不耐烦地回道：“看茶，首要三字忍，静，默。蚊虫叮咬，不动；遇人调谑，不动；除非茶女召唤。不言不语，也不得离岗。以后站岗前，记得先去解决了那些。你现在有尿意，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解决了。”
明泽笑道：“问问而已，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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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三日，芬芳仪母还会专门委派几名仆女过去跟明泽等人进行对话练习。如此下来，一个月后，明泽等人已经可以大致听懂和会说简单的日常用语。
大约三个月后，明泽等人已经可以用大和语言简单对话，加上大家都有心学习，所以收效甚大。
这三个月以来，明泽等人却没有再见过芬芳仪母一次。期间明泽找人传话，询问是否有其他的消息或者安排，得到的都是暂时先学习大和语言。
一日夜晚，几名仆女过来与明泽等人进行对话练习。结束之后，明泽要求她们传话，希望可以见一次芬芳仪母。仆女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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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梦境之中，明泽总是又回到了名界梁城，身边总是跟随着弟弟明浩，以及如家两兄妹如芝和如林。
每当想到弟弟明浩，明泽总是心有亏欠，但是暂时却没有任何办法；想到如芝，明泽情不自禁地又想去了婉儿。
当初如文寿曾经对明泽说过：“他日如芝就许配于你，好生对待小女。”每每耳边响起这些话语，明泽就会想到当时如芝听到之后的样子：面色微红但是嘴角却含着笑意。不过想去如芝，明泽除了感叹，那就是很快联想到另外一名女子：婉儿。
明泽自己心里面都觉得奇怪：自己跟如芝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跟婉儿姑娘只是不到半月相识，却经历生死。心中每每想起如芝，虽然也是幸福，但是却远远不及想到婉儿姑娘的那种伤怀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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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魏姓老妇人，原本是芬芳仪母的仆女。芬芳仪母从最初的雏妓到艺妓，然后到花间，最后成为仪母，老妇人都一直追随，所以现在终于成为了芬芳仪母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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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仪母原来也是幼小被卖身，成为了一名雏妓。不过经过这么多年来的风风雨雨，那名叫做彩芬的女子（彩芬都不是她的本名，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已经成为红香楼三大仪母之一。
红香楼的三大仪母，一起掌管着红香楼四大花魁，八位佳人，十六名花间，三十二名艺妓以及数百名的茶女和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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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女和雏妓是需要直接出卖的，艺妓只是偶尔出卖。如果可以做到花间，估计一个月最多出卖一次。成为佳人之后，就会享受的专属庭院，而且还有仆女侍候，主要只是陪人饮酒，畅谈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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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桂子和英子他们都时常惋惜道：“来这里几年时间，别说是花魁，从来都没有见过佳人的真实面目。倒是远远看见过花间。不过那些花间，已经都是人中极品，几乎都是仙女容貌和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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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泽等人都以为会有盔甲武装，所以拿到这身装扮，忍不住向吉马问道：“昨天见到你们穿的都是盔甲，为何给到我们的却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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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泽等人经历过斗者的训练，所以此类操练对于他们来说，基本上太过于轻松。吉马倒是非常诧异于明泽等人的表现，无论是体能还是身体强壮方面。
大约一个多时辰的操练介绍，然后就是回去吃饭。吉马真心叹服道：“想不到你们几个看上去斯文人模样，居然拥有如此好的体能。”
明泽心中暗想：昔日庄武秀馆，生死训练都经历过，这些行操，简直如同儿戏。
黄昏时分，吉马就安排明泽他们尽快吃饭，然后将五人分配到五个不同的组别，去真正体验看茶的职责工作。
明泽和一名叫做岛津的看茶，分配到一组。一起坐上马车，在一处厢楼停下。
岛津说道：“就是这里。一零一号厢房。”
跟着岛津下去之后，马车载着其他人继续行进，岛津低声吩咐明泽道：“不要四处东张西望，发生任何事情，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另外，不要说话，一句话都不要说。”
说完，岛津领着明泽进入厢楼，然后在内屋门口处，左右站立。
岛津继续叮嘱道：“见到茶女领客人进屋，要鞠躬行礼；完事后，等茶女送客人出屋，也要鞠躬行礼。期间，不许言语，不许走动，不许四处张望，更不许向屋内张望。”
明泽突然问道：“如果尿急，应当如何？”
岛津不耐烦地回道：“看茶，首要三字忍，静，默。蚊虫叮咬，不动；遇人调谑，不动；除非茶女召唤。不言不语，也不得离岗。以后站岗前，记得先去解决了那些。你现在有尿意，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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