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4章 意料之外
离开皇都游侠营后，黎染直接带着夜浅凉返回了皇都拍卖行的住处。刚走到暂住的小楼庭院，就看到神色焦急的程息和沐天真。
“程老板，出什么事了吗？”黎染清冷的声音在庭院入口处响起。
“呼幽影你一早去哪里了？昨天夜里刚刚发生夜袭，一大早过来找你们又没看到人，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程息明显松了口一般的说道。
“我带浅浅去游侠营转了转。”黎染神色平淡，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
“哦，没事就好。”程息也不在意黎染的态度，确定他们没事也不再多问。
“都是因为我好奇心重，非要阿影带我出去逛逛，让两位担心了，抱歉。”夜浅凉笑容和善，不好意思的说道。
“幽浅不用这么客气，你们本就是本行的贵客，我们并没有限制二位的行动自由的意思。只是昨晚夜袭发生的突然，让二哥格外紧张罢了。”通过昨天晚宴的了解，沐天真对夜浅凉十分有好感，于是笑容亲切的开口回应道。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黎染望了望怀中的小雌兽，了然的对程息兄妹二人说道。
两人得到邀请也不推辞，随着黎染一同进入了小楼内。
进入小楼一楼的会客厅后，夜浅凉跳下黎染的怀抱，随手从空间储物戒指中翻出了一盘稀柯亚果实，将它们摆在了沐天真入座旁的矮桌上。
“我们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沐姐姐不要客气，随便吃点水果好了。”夜浅凉有意结交沐天真，便坐到了她的身边笑着说道。
“谢谢，幽浅。”作为雌性，对稀柯亚果实的美味都是难以抗拒的。沐天真也不矫情，大方的道谢后就跟夜浅凉一同啃起水果来。
程息看着自家性格孤僻的èi èi，似乎跟幽影的小伴侣相处的很融洽，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后，望向幽影开门见山的问道：
“幽影，你对昨晚的夜袭怎么看？”
“我不在现场不好妄作揣测，但既然对方袭击的是圣贤塔的人，偷袭的是什么人也就不言而喻了。”黎染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昨晚肖煜轩连夜赶回圣贤塔，天真本来是一同随行的，却在半路上被灵贤者大人拦了回来。”程息自然不清楚昨天黎染就在现场，以为他不清楚昨晚针对夜袭的后续处理情况，于是开口说道。
“哦？这么说圣贤塔并没有因为天启祭司的受伤而退出拍卖会，只是让灵贤者肖煜棋代为参加了？”黎染故作惊讶的说道。
“是的，天还没亮，天真就陪同灵贤者和他身边一只名叫南絮的雄性半兽人一同返回了皇都。灵贤者大人似乎对天启祭司受伤一事并不在意。”程息似乎有些费解的说道。
“也许天启祭司的伤势不算严重吧。毕竟听说她的身边有上古战神后裔幽火墨睚一族的守护者，就算突然遭遇夜袭，也不至于受重伤吧？”黎染观察着程息的神色，故作猜测的说道。
“我和天真也是这样分析的。灵贤者大人对于夜袭之事也并不想多谈，不过他似乎对你带来的深海蚌珠十分感兴趣。一见面就向我询问起了这件事。”程息望向黎染的双眼，似乎在试探他的想法。
“深海蚌珠已经委托给程老板的拍卖行竞拍了，只要价格合适，它最终的去向我并不在意。”黎染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态度确实没有任何的在意。
“幽影，你我都清楚那颗深海蚌珠的价值，你将它拿出来竞拍我并不诧异，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只要猎物作为交易要求吗？不会真是单单为了搅乱皇都各大贵族世家的平衡吧？”程息沉思了片刻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程息，我们相识也百余年了，你还是第一次对我委托的交易产生好奇提出疑问。那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大哥是什么人吗？皇都拍卖行又是为谁效力的呢？”黎染挑了挑眉，不答反问到。
这一次不止程息，沐天真也很是惊讶的望向了黎染。他们与独行游侠幽影相识合作百余年，对方是唯一一个没有问及过他们皇都拍卖行效力于什么家族什么人的兽人。
在他们看来独行游侠幽影不可谓是最优质的合作伙伴，好奇心极少，委托交易的货物品质极高，对于交易的要求也都从来中规中矩。
程息和沐天真二人一直觉得这跟幽影的性格有关，他就是个游离在所有人之外的独立个体，从来不对自身以外的事情感兴趣。可今天，他竟然也会提出这样他们司空见惯却从未给出过正面回应的问题。
看到程息和沐天真兄妹二人，有些诧异的望着自己，却没有作答的打算，黎染眼中闪过一道玩味的光芒，接着问道：
“怎么我提出这样的问题让你们很惊讶？”
“确实有点，毕竟我们合作这么久了，你似乎从来不关心皇都拍卖行的身家背景。”程息直言道。
“过去我确实不在意，可这次是你们先对我的竞拍委托感到好奇，你们既然可以质疑我的目的，我当然有权知道你们质疑背后所担忧的究竟是什么吧。皇都拍卖行如果不属于皇都内的任何一个贵族世家，就用不着担心他们之间的关系平衡不是吗？毕竟你们能在格里芬家族一家独大的皇都站稳脚，总要有点依仗吧。”黎染话语有些尖锐的说道。
“幽影大人你不要误会，我和二哥绝对没有任何的恶意。我们拍卖行也确实不属于皇都内的任何家族，只是我们立足与皇都，自然不想做生意的地界发生无法掌控的变革。”沐天真诚恳的说道。
“如果你们与皇都内的贵族世家都没有瓜葛，我可以保证无论我想做什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也必然不会影响到皇都拍卖行未来的生意经营。毕竟我也是个游侠，大部分的收入还要依仗你们拍卖行的交易委托。”黎染肯定的回答道。
程息再次陷入了沉默，望了眼自家èi èi后再次望向黎染，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开口说道：
“既然话都已经说道这份儿上，程某也就不在隐瞒了。我皇都拍卖行原本是创世一族来到兽人星球后，早于圣贤塔数百年成立的机构。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完善星球上的珍稀物品交易体质，积累足够的财富支撑未来圣贤塔的筹建和开销。”程息语出惊人的说道。
夜浅凉一怔，不可思议的望向程息。她在知道皇都拍卖行的时候就感到了惊诧，毕竟在这个半原始的兽人星球，竟然存在竞拍这种交易模式，却没有广泛的普及，确实让她很纳闷。
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屹立在皇都内的皇都拍卖行竟然也是哥哥搞出来的组织。更无法理解，既然皇都拍卖行是为了圣贤塔而成立的，却千余年来不与圣贤塔来往，更没有在她这个“天启祭司”回归圣贤塔的时候出面说明，这完全说不通啊。
“既然皇都拍卖行是创世一族的产业，圣贤塔的贤者们为何不与你们来往？你们又为何不与天启祭司表明身份呢？”黎染自然是看出了自家小雌兽的疑惑，于是开口问道。
“皇都拍卖行本就是作为圣贤塔的后盾之一隐藏在暗处的。过去我们一直只跟星辉大人个人接触，也只听从星辉大人个人的命令。八百年前，星辉大人前往上古神兽庙探险前，严明圣贤塔内部出了问题，只是他还不清楚是哪个兽人，或是哪个家族背叛了圣贤塔，所以警告我们如果他发生什么意外，就让我们经营好皇都拍卖行，但绝对不要擅自与圣贤塔的内部高层有所来往。只待天启祭司到来后，才能与之表明身份，并为其ti g一ng所需的一切帮助。”程息据实说道。
“程老板如此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如果是这样，你昨天不是应该找机会与天启祭司碰面才对吗？你更不应该跟我们这些外人提及此事才对啊。”黎染狐疑的问道。
“虽然圣贤塔的宾客到访后，我并没有近距离的与天启祭司接触，但我可以肯定由肖煜轩陪同的雌性并不是创世一族后裔。所以自然也没有必要与之深入交谈。可昨夜他们遭遇偷袭之时，我却亲眼看到了换化成兽形后的幽火墨睚。我不清楚是幽火墨睚是陪同着冒充天启祭司的雌性一同前来，还是所谓的天启祭司根本就不是创世一族后裔，所以并没有贸然与圣贤塔有所接触。至于为何我会与幽影大人二位提起此事，一是因为我信任你，百余年的接触让我确定你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势力，是个可以守住秘密值得赤城以待的朋友。另一方面则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程息有些无奈，却极为真诚的说道。
“程老板这样说，当让我觉得惭愧了。我习惯了独来独往，心底里并不想被卷入任何不必要的势力纷争之中。不过既然程老板开口了，我倒是愿闻其详，不知程老板需要我ti g一ng什么样的帮助。”黎染掩去眼底的惊讶，语气极为淡定的问道。
“圣贤塔虽然同为创世一族所创，我们皇都拍卖行却从来没有与其深入来往过。如今星辉大人生死不明踪迹全无，我们守着他的信任和嘱托照看着皇都拍卖行的一切，却无从印证当今天启祭司的真伪，无法做出下一步应该履行的职责。通过昨天晚宴的短暂接触，很明显圣贤塔一众人对幽影你很有好感，也大有示好拉拢之意。程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幽影你能通过深海蚌珠的竞拍委托与圣贤塔建立关系，帮我们调查圣贤塔内部的情况。至少要确定天启祭司究竟是不是创世一族后裔。昨夜天真本意是想借机前往圣贤塔看看能不能有机会与天启祭司单独见上一面，可惜却被灵贤者半路拦下，不得不陪同他一同返回皇都。如今天启祭司不在皇都之内，我们也不确定肖煜棋是不是可以信任，所以实在没了头绪，只得冒险找你帮忙。”程息语带恳求的说道。
“你们都无法确认天启祭司的身份是真是假，我又有什么办法可作为探查依据？”黎染对于程息的请求表示疑惑。
“作为创世一族后裔的天启祭司在来到兽人星球的第一时间，就会与被誉为兽神之草的草药精灵相遇。草药精灵会以教父的身份留在天启祭司的身边。昨天我们并没有在圣贤塔一行人中发现草药精灵的存在，这也是我对天启祭司身份提出质疑的主要原因。所以，我希望你能将深海蚌珠交易给圣贤塔的竞拍者，并随同他们返回圣贤塔找机会确定天启祭司的真伪。”程息提出具体要求说道。
黎染和夜浅凉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原来如此”的意味。枝枝如今远在西域大陆，自然不会陪同假冒夜浅凉的兰芝前来皇都，程息的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
“抱歉，深海蚌珠我是绝对不会chu sh一u给圣贤塔的。不过有一点你大可以放心，虽然与肖煜轩一同前来皇都的的确不是天启祭司本人，但圣贤塔内的天启祭司确实有一只草药精灵跟随在她左右。”黎染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你确定？你怎么知道？”程息有些激动的问道。
“不瞒你说，我与北域大陆的黎染，咳咳也就是幽火墨睚后裔原本就相识，在前来皇都之前我见过他和他家天启祭司本人。”黎染以这种方式提到自己有些别扭，轻咳了两声后接着说道。
夜浅凉则低垂下了头，掩饰住唇边的笑意。看来她家黎染大人很不习惯用自己的身份扯谎，虽然他可以毫无压力的用幽影的身份混迹在皇都游侠兽人群内，却不习惯这样提到自己来说谎骗人。
“原来如此，难怪我在晚宴上觉得你与北域卡塔尔部落的兽人似乎很相熟。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至少可以确定天启祭司确实已经来到兽人星球了。可是既然天启祭司本人就在圣贤塔，又为何不亲自来参加拍卖会呢？”程息先是露出了略显安心的表情，随后又疑惑了起来。
“哼，昨晚的夜袭不就是最好的dá àn吗？！”黎染冷笑着反问道。
“哼格里芬家族还真是胆大妄为，竟然真的敢对创世一族后裔痛下shā sh一u！”程息难掩愤怒的说道。
“既然程老板能对我们坦言皇都拍卖行的真实背景，我们也就不必隐瞒程老板我们的真实来意。我和阿影与黎染大人和天启祭司本就相识，此次会不请自来参加拍卖会，并不是对兽神至宝感兴趣，而是为了解决南域猎场被污染后给圣贤塔带来的危机。”夜浅凉思忖了片刻，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幽影你非要以猎物的重量为交易方式拍卖深海蚌珠。这么说来，你们是打算要将深海蚌珠chu sh一u给格里芬家族，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喽？！”程息恍然大悟，瞬间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没错。格里芬家族封锁皇都，至南域兽人百姓于不顾，就是为了给圣贤塔施加压力，让天启祭司为了南域的兽人百姓而对所谓的皇室低头。虽然圣贤塔已经有了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饥荒天灾的对策，但让格里芬家族守着足够的猎物存储轻松度日，毕竟太便宜他们了。所以我才会以皇都拍卖行紫晶游侠的身份前来参加拍卖会。”黎染肯定的附和道。
“好！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创世一族，我皇都拍卖行自然竭尽所能协助幽影你达到目的。”程息坚定的说道。
“不知拍卖会过后，幽影大人是否可以陪同我们一同前往圣贤塔与天启祭司大人相见。我们兄妹从祖辈手中接掌下皇都拍卖行，守在这个皇都内数百年，就是为了终有一日可以将星辉大人的心血交到他族人的手中。”沐天真由衷的说道。
“沐姐姐放心，等拍卖会圆满结束，你们一定会达成所愿的。”夜浅凉心怀感激的说道。
“好，谢谢。”沐天真笑着道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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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板，出什么事了吗？”黎染清冷的声音在庭院入口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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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浅浅去游侠营转了转。”黎染神色平淡，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
“哦，没事就好。”程息也不在意黎染的态度，确定他们没事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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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息看着自家性格孤僻的èi èi，似乎跟幽影的小伴侣相处的很融洽，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后，望向幽影开门见山的问道：
“幽影，你对昨晚的夜袭怎么看？”
“我不在现场不好妄作揣测，但既然对方袭击的是圣贤塔的人，偷袭的是什么人也就不言而喻了。”黎染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昨晚肖煜轩连夜赶回圣贤塔，天真本来是一同随行的，却在半路上被灵贤者大人拦了回来。”程息自然不清楚昨天黎染就在现场，以为他不清楚昨晚针对夜袭的后续处理情况，于是开口说道。
“哦？这么说圣贤塔并没有因为天启祭司的受伤而退出拍卖会，只是让灵贤者肖煜棋代为参加了？”黎染故作惊讶的说道。
“是的，天还没亮，天真就陪同灵贤者和他身边一只名叫南絮的雄性半兽人一同返回了皇都。灵贤者大人似乎对天启祭司受伤一事并不在意。”程息似乎有些费解的说道。
“也许天启祭司的伤势不算严重吧。毕竟听说她的身边有上古战神后裔幽火墨睚一族的守护者，就算突然遭遇夜袭，也不至于受重伤吧？”黎染观察着程息的神色，故作猜测的说道。
“我和天真也是这样分析的。灵贤者大人对于夜袭之事也并不想多谈，不过他似乎对你带来的深海蚌珠十分感兴趣。一见面就向我询问起了这件事。”程息望向黎染的双眼，似乎在试探他的想法。
“深海蚌珠已经委托给程老板的拍卖行竞拍了，只要价格合适，它最终的去向我并不在意。”黎染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态度确实没有任何的在意。
“幽影，你我都清楚那颗深海蚌珠的价值，你将它拿出来竞拍我并不诧异，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只要猎物作为交易要求吗？不会真是单单为了搅乱皇都各大贵族世家的平衡吧？”程息沉思了片刻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程息，我们相识也百余年了，你还是第一次对我委托的交易产生好奇提出疑问。那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大哥是什么人吗？皇都拍卖行又是为谁效力的呢？”黎染挑了挑眉，不答反问到。
这一次不止程息，沐天真也很是惊讶的望向了黎染。他们与独行游侠幽影相识合作百余年，对方是唯一一个没有问及过他们皇都拍卖行效力于什么家族什么人的兽人。
在他们看来独行游侠幽影不可谓是最优质的合作伙伴，好奇心极少，委托交易的货物品质极高，对于交易的要求也都从来中规中矩。
程息和沐天真二人一直觉得这跟幽影的性格有关，他就是个游离在所有人之外的独立个体，从来不对自身以外的事情感兴趣。可今天，他竟然也会提出这样他们司空见惯却从未给出过正面回应的问题。
看到程息和沐天真兄妹二人，有些诧异的望着自己，却没有作答的打算，黎染眼中闪过一道玩味的光芒，接着问道：
“怎么我提出这样的问题让你们很惊讶？”
“确实有点，毕竟我们合作这么久了，你似乎从来不关心皇都拍卖行的身家背景。”程息直言道。
“过去我确实不在意，可这次是你们先对我的竞拍委托感到好奇，你们既然可以质疑我的目的，我当然有权知道你们质疑背后所担忧的究竟是什么吧。皇都拍卖行如果不属于皇都内的任何一个贵族世家，就用不着担心他们之间的关系平衡不是吗？毕竟你们能在格里芬家族一家独大的皇都站稳脚，总要有点依仗吧。”黎染话语有些尖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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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息再次陷入了沉默，望了眼自家èi èi后再次望向黎染，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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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浅凉一怔，不可思议的望向程息。她在知道皇都拍卖行的时候就感到了惊诧，毕竟在这个半原始的兽人星球，竟然存在竞拍这种交易模式，却没有广泛的普及，确实让她很纳闷。
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屹立在皇都内的皇都拍卖行竟然也是哥哥搞出来的组织。更无法理解，既然皇都拍卖行是为了圣贤塔而成立的，却千余年来不与圣贤塔来往，更没有在她这个“天启祭司”回归圣贤塔的时候出面说明，这完全说不通啊。
“既然皇都拍卖行是创世一族的产业，圣贤塔的贤者们为何不与你们来往？你们又为何不与天启祭司表明身份呢？”黎染自然是看出了自家小雌兽的疑惑，于是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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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板如此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如果是这样，你昨天不是应该找机会与天启祭司碰面才对吗？你更不应该跟我们这些外人提及此事才对啊。”黎染狐疑的问道。
“虽然圣贤塔的宾客到访后，我并没有近距离的与天启祭司接触，但我可以肯定由肖煜轩陪同的雌性并不是创世一族后裔。所以自然也没有必要与之深入交谈。可昨夜他们遭遇偷袭之时，我却亲眼看到了换化成兽形后的幽火墨睚。我不清楚是幽火墨睚是陪同着冒充天启祭司的雌性一同前来，还是所谓的天启祭司根本就不是创世一族后裔，所以并没有贸然与圣贤塔有所接触。至于为何我会与幽影大人二位提起此事，一是因为我信任你，百余年的接触让我确定你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势力，是个可以守住秘密值得赤城以待的朋友。另一方面则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程息有些无奈，却极为真诚的说道。
“程老板这样说，当让我觉得惭愧了。我习惯了独来独往，心底里并不想被卷入任何不必要的势力纷争之中。不过既然程老板开口了，我倒是愿闻其详，不知程老板需要我ti g一ng什么样的帮助。”黎染掩去眼底的惊讶，语气极为淡定的问道。
“圣贤塔虽然同为创世一族所创，我们皇都拍卖行却从来没有与其深入来往过。如今星辉大人生死不明踪迹全无，我们守着他的信任和嘱托照看着皇都拍卖行的一切，却无从印证当今天启祭司的真伪，无法做出下一步应该履行的职责。通过昨天晚宴的短暂接触，很明显圣贤塔一众人对幽影你很有好感，也大有示好拉拢之意。程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幽影你能通过深海蚌珠的竞拍委托与圣贤塔建立关系，帮我们调查圣贤塔内部的情况。至少要确定天启祭司究竟是不是创世一族后裔。昨夜天真本意是想借机前往圣贤塔看看能不能有机会与天启祭司单独见上一面，可惜却被灵贤者半路拦下，不得不陪同他一同返回皇都。如今天启祭司不在皇都之内，我们也不确定肖煜棋是不是可以信任，所以实在没了头绪，只得冒险找你帮忙。”程息语带恳求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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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创世一族后裔的天启祭司在来到兽人星球的第一时间，就会与被誉为兽神之草的草药精灵相遇。草药精灵会以教父的身份留在天启祭司的身边。昨天我们并没有在圣贤塔一行人中发现草药精灵的存在，这也是我对天启祭司身份提出质疑的主要原因。所以，我希望你能将深海蚌珠交易给圣贤塔的竞拍者，并随同他们返回圣贤塔找机会确定天启祭司的真伪。”程息提出具体要求说道。
黎染和夜浅凉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原来如此”的意味。枝枝如今远在西域大陆，自然不会陪同假冒夜浅凉的兰芝前来皇都，程息的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
“抱歉，深海蚌珠我是绝对不会chu sh一u给圣贤塔的。不过有一点你大可以放心，虽然与肖煜轩一同前来皇都的的确不是天启祭司本人，但圣贤塔内的天启祭司确实有一只草药精灵跟随在她左右。”黎染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你确定？你怎么知道？”程息有些激动的问道。
“不瞒你说，我与北域大陆的黎染，咳咳也就是幽火墨睚后裔原本就相识，在前来皇都之前我见过他和他家天启祭司本人。”黎染以这种方式提到自己有些别扭，轻咳了两声后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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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难怪我在晚宴上觉得你与北域卡塔尔部落的兽人似乎很相熟。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至少可以确定天启祭司确实已经来到兽人星球了。可是既然天启祭司本人就在圣贤塔，又为何不亲自来参加拍卖会呢？”程息先是露出了略显安心的表情，随后又疑惑了起来。
“哼，昨晚的夜袭不就是最好的dá àn吗？！”黎染冷笑着反问道。
“哼格里芬家族还真是胆大妄为，竟然真的敢对创世一族后裔痛下shā sh一u！”程息难掩愤怒的说道。
“既然程老板能对我们坦言皇都拍卖行的真实背景，我们也就不必隐瞒程老板我们的真实来意。我和阿影与黎染大人和天启祭司本就相识，此次会不请自来参加拍卖会，并不是对兽神至宝感兴趣，而是为了解决南域猎场被污染后给圣贤塔带来的危机。”夜浅凉思忖了片刻，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幽影你非要以猎物的重量为交易方式拍卖深海蚌珠。这么说来，你们是打算要将深海蚌珠chu sh一u给格里芬家族，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喽？！”程息恍然大悟，瞬间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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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沐天真笑着道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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