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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8.第298章 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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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司徒君宁自平王妃离去,心里隐隐掀起一丝波澜。

  她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何滋味,有种种的期待,亦是有些许的畏惧。如今,她可算得上是待嫁之女,不过,这亲事要暂且告一段落。

  她还未及笄,至少还有三四个月的时日,她可要好好算计一番了。

  司徒君惠出了那样的事儿,定然是不会翘首期盼亲事了,但司徒君翰却心狠手辣,她必须有所防范。

  “六小姐,景姨娘来了。”青黛柔和说道。

  司徒君宁一转眸,便见景氏带着九妹妹一同前来,她忙起身迎接道:“景姨娘,这边请,今儿怎么得了空过来了?”说罢,她转眸瞅向司徒君莹,这个尚且单纯的孩子,眸子中闪过纯净的光芒。

  司徒君莹笑盈盈扑到司徒君宁怀中,乖巧的张开嘴儿道:“恭喜六姐姐了。”

  话儿至此,司徒君宁已是清楚景姨娘今日前来的目的,心里暗暗一笑,面带笑容道:“九妹妹,谢谢你。”她美眸中闪现出淡然的目光来。

  景氏低眉暗暗一笑,抬眸对着九小姐淡淡道:“九小姐,你先出去玩会儿吧,我与你六姐姐还有事儿要说。”

  司徒君莹乖巧的点头,不舍的看了一眼司徒君宁,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这时,景氏踏步向前,嘴角挂着笑容道:“六小姐,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平王世子可是燕京城内无数女子争相追逐的对象儿,这门亲事,着实令人羡慕。”

  是吗?司徒君宁扪心自问。

  兴许是吧?在世人眼中,她可算是高攀了;但在她心里,这是赶着鸭子上架,不得不应下。

  听闻景氏所言,司徒君宁目光凝滞,默默摇头,“羡慕?有何好羡慕的,平王府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牢笼罢了,若是一进去,只怕一辈子出不来了。”

  虽是王府,与那金碧辉煌万人争先恐后挤进去的皇宫有何区别?若是没猜错,那儿定然是没有自由可言,若不是碍于平王妃的面子,照顾祖母的心思,她定誓死不从。

  “六小姐,此言差矣。”景氏摇头,微微蹙眉,手指紧紧捏着帕子,手心里竟然冒出冷汗。

  若是九小姐能嫁人王府,她一生一世都会烧香拜佛,清幽寡淡,平静过一生。

  为何眼前的人儿,好似一点儿都没兴奋的意思,倒是有些不愿意?

  司徒君宁瞧出景氏的心思,今日她偏偏带来了九小姐,这言外之意甚是明确,那就是自己出嫁千万不要忘了九妹妹!看来,景氏的确是个负责的母亲,可她有何责任非要帮助九妹妹?

  就因为她不谙世事,她单纯天真?若是如此,前世为何没人帮助她?这一世,她就非要做一个好人吗?好人定会有好报?司徒君宁不以为然。

  “那景姨娘如何看待?”司徒君宁微微一笑,反问道。

  景氏微微蹙眉,低沉道:“人各有命,兴许这就是六小姐的命数。这件事儿是好事,六小姐是幸运的,一些人儿即便有人想攀龙附凤,亦是无可能。若是九小姐能有你这幸运,我倒是安心了。”

  是了,景氏终于还是将这话儿说出,司徒君宁淡然一笑,拈起帕子,缓步走向景氏,徐徐道:“若是九妹妹能代替我,我倒是十分乐意。”

  只是,景氏,你可是做梦呢!九妹妹才十一岁,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代嫁的。

  燕凌毓她并不讨厌,但这如命令而来的亲事,她却不高兴儿,仿佛自己是棋盘中的棋子,命运不任由自己掌控!这一世,她最为讨厌别人掌控自己的人生。若不是因燕凌宸,这件事儿她定誓死不从。这一次,还不知谁利用谁?到时候,只盼望平王妃莫要后悔才是。

  半晌,司徒君宁目光淡淡,平静道:“景姨娘,您的性子宁儿甚是明白,今日定是有事儿前来吧?”

  虽是猜出景氏心思,司徒君宁却不说破,而是目光淡淡看着景氏。

  景氏微微一怔,继而声音柔和道:“一切都逃不出六小姐的眼睛,今儿我的确是有事儿前来。”略略一顿,景氏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纸来,伸出手递给司徒君宁,低声道:“想必,这个六小姐不会忘记。”

  司徒君宁伸手接过,还没打开,就已然知晓这究竟是什么!

  对,借条!

  当日司徒君宁为了防止景氏威胁到大哥的位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做出的事儿。如今看来,真是荒唐,若是这借条真能管住景氏,那才奇怪!银子而已,若是有了权势,这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景姨娘,您的意思……”司徒君宁抬眸,目光恍惚,淡淡道。

  景氏暗暗腹诽:六小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不过,既是你问起来,我如实回答就是了。

  “如今,大少爷已是成亲,想必不需多久就会有了子嗣,而不久之后,六小姐亦是将要出嫁,这个东西,只怕是没用了吧?”景氏内心极其烦躁,如今却显现的异常平静。

  司徒君宁微微一笑,点头默认道:“是了,若不是景姨娘如此说来,我兴许是忘了还有这事儿。这个……”司徒君宁垂首望着手中的借条,嘴角勾起,低低笑道:“它,的确是没用了。”

  如今,大哥已然不是当日的大哥,他性子渐渐沉稳,又有了温昭雅暗中相助,就凭景氏,连个儿子都没,怎会危及了大哥的地位。只要大哥有了儿子,这事儿只怕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个,的确是该作废了。

  说罢,司徒君宁将那纸揉碎在手心,而后轻轻洒落在地,莞尔一笑,“景姨娘,如今,你可以放心了吧?”

  景氏忙应下,“多谢六小姐。”

  谢?司徒君宁暗自冷笑一声,只怕如今景氏是恨透了自己吧?这些日子,因这借条,她心里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再者,本来好不容易有孕的她,却因意外掉了孩子,这心头的痛,只怕不比自己少吧?

  “景姨娘多虑了,当日我就说过,那不过是我小人之心而已,景姨娘不需在意的。”司徒君宁说的风轻云淡,景氏心头却一阵恍惚。

  如今,景氏如释重负道:“总之,要多谢六小姐。这会子,我该回去了。”景氏转眸看看天色,只见如上三竿,这会子,九小姐该用饭了。

  司徒君宁并不留她,而是笑着点头默认了。

  景氏急着离去,司徒君莹却不乐意摇头道:“姨娘,莹儿最喜欢六姐姐了,想与六姐姐玩儿。”她的声音清脆柔和,眸子满是期冀,景氏却仍是将她拉走了。

  司徒君宁轻轻一笑,道:“不知是庆幸,还是不幸,九妹妹竟然没有景氏的一点儿影子。”

  青黛迎上前来,接着道:“小姐,这些事儿六小姐无需操心,这各人有各人的命。”

  是了,景氏即便再风光,不过是个妾室而已,那么九小姐一辈子只能是庶出的,即便平日里司徒君宁不会在意,但在老夫人与父亲那儿,这庶女可与嫡女决然不同。

  “先别说这些了。”司徒君宁淡淡瞅着青黛,喟叹道:“二少爷那边不知还会不会有动静,我总觉得不放心,她若是给我来个釜底抽薪,这是最为可怕了。”

  她虽是没什么可怕的,但这无中生有的事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姐放心就是,奴婢平日里打听的紧,这阵子二少爷很是老实,只跟着大少爷去学堂读书,这后宅之中没有见到他的影子。”青黛如实禀告道。

  司徒君宁微微一笑,道:“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如今二婶在张罗他的亲事,难道他一点儿反应都没?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司徒君翰与司徒君宁有一点极其相似,那就是不认命!若是不喜欢的人儿,他是绝对不会顺从。这一次,着实出乎司徒君宁的意料。这仅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司徒君翰心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或是利用丞相府,或是对凌馨妤真心喜欢。

  但是,厚着的可能性太低,这其中只怕真的有秘密吧?

  青黛微微一怔,默不作声。

  这些事儿,她不便多言,六小姐心里有数,她说多了只会遭人闲话。

  只是,如今小姐即将出嫁,她的归宿在哪儿?她是跟小姐前去平王府?还是留在这府上?六小姐从未透露出她的心思,青黛略略有些茫然。六小姐是个好主子,若是小姐出嫁,她不幸留在府上,被分到别院,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青黛,你在想些什么?”司徒君宁察觉她神色异样,淡淡询问道。

  青黛忙敛出意思笑容,轻轻道:“小姐,奴婢一时间失神,还望小姐谅解。”

  司徒君宁抿着嘴儿偷偷一笑,她发觉青黛脸颊染上一片绯红。这个丫头,难道有了心仪的人儿不成?往日,她知晓青黛是喜欢大哥的,但如今,她真的能让青黛去服侍大哥吗?

  一个是知己温姐姐,一个的忠实的仆人,她是如何也不愿看见二人相争。却说司徒君宁自平王妃离去,心里隐隐掀起一丝波澜。

  她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何滋味,有种种的期待,亦是有些许的畏惧。如今,她可算得上是待嫁之女,不过,这亲事要暂且告一段落。

  她还未及笄,至少还有三四个月的时日,她可要好好算计一番了。

  司徒君惠出了那样的事儿,定然是不会翘首期盼亲事了,但司徒君翰却心狠手辣,她必须有所防范。

  “六小姐,景姨娘来了。”青黛柔和说道。

  司徒君宁一转眸,便见景氏带着九妹妹一同前来,她忙起身迎接道:“景姨娘,这边请,今儿怎么得了空过来了?”说罢,她转眸瞅向司徒君莹,这个尚且单纯的孩子,眸子中闪过纯净的光芒。

  司徒君莹笑盈盈扑到司徒君宁怀中,乖巧的张开嘴儿道:“恭喜六姐姐了。”

  话儿至此,司徒君宁已是清楚景姨娘今日前来的目的,心里暗暗一笑,面带笑容道:“九妹妹,谢谢你。”她美眸中闪现出淡然的目光来。

  景氏低眉暗暗一笑,抬眸对着九小姐淡淡道:“九小姐,你先出去玩会儿吧,我与你六姐姐还有事儿要说。”

  司徒君莹乖巧的点头,不舍的看了一眼司徒君宁,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这时,景氏踏步向前,嘴角挂着笑容道:“六小姐,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平王世子可是燕京城内无数女子争相追逐的对象儿,这门亲事,着实令人羡慕。”

  是吗?司徒君宁扪心自问。

  兴许是吧?在世人眼中,她可算是高攀了;但在她心里,这是赶着鸭子上架,不得不应下。

  听闻景氏所言,司徒君宁目光凝滞,默默摇头,“羡慕?有何好羡慕的,平王府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牢笼罢了,若是一进去,只怕一辈子出不来了。”

  虽是王府,与那金碧辉煌万人争先恐后挤进去的皇宫有何区别?若是没猜错,那儿定然是没有自由可言,若不是碍于平王妃的面子,照顾祖母的心思,她定誓死不从。

  “六小姐,此言差矣。”景氏摇头,微微蹙眉,手指紧紧捏着帕子,手心里竟然冒出冷汗。

  若是九小姐能嫁人王府,她一生一世都会烧香拜佛,清幽寡淡,平静过一生。

  为何眼前的人儿,好似一点儿都没兴奋的意思,倒是有些不愿意?

  司徒君宁瞧出景氏的心思,今日她偏偏带来了九小姐,这言外之意甚是明确,那就是自己出嫁千万不要忘了九妹妹!看来,景氏的确是个负责的母亲,可她有何责任非要帮助九妹妹?

  就因为她不谙世事,她单纯天真?若是如此,前世为何没人帮助她?这一世,她就非要做一个好人吗?好人定会有好报?司徒君宁不以为然。

  “那景姨娘如何看待?”司徒君宁微微一笑,反问道。

  景氏微微蹙眉,低沉道:“人各有命,兴许这就是六小姐的命数。这件事儿是好事,六小姐是幸运的,一些人儿即便有人想攀龙附凤,亦是无可能。若是九小姐能有你这幸运,我倒是安心了。”

  是了,景氏终于还是将这话儿说出,司徒君宁淡然一笑,拈起帕子,缓步走向景氏,徐徐道:“若是九妹妹能代替我,我倒是十分乐意。”

  只是,景氏,你可是做梦呢!九妹妹才十一岁,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代嫁的。

  燕凌毓她并不讨厌,但这如命令而来的亲事,她却不高兴儿,仿佛自己是棋盘中的棋子,命运不任由自己掌控!这一世,她最为讨厌别人掌控自己的人生。若不是因燕凌宸,这件事儿她定誓死不从。这一次,还不知谁利用谁?到时候,只盼望平王妃莫要后悔才是。

  半晌,司徒君宁目光淡淡,平静道:“景姨娘,您的性子宁儿甚是明白,今日定是有事儿前来吧?”

  虽是猜出景氏心思,司徒君宁却不说破,而是目光淡淡看着景氏。

  景氏微微一怔,继而声音柔和道:“一切都逃不出六小姐的眼睛,今儿我的确是有事儿前来。”略略一顿,景氏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纸来,伸出手递给司徒君宁,低声道:“想必,这个六小姐不会忘记。”

  司徒君宁伸手接过,还没打开,就已然知晓这究竟是什么!

  对,借条!

  当日司徒君宁为了防止景氏威胁到大哥的位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做出的事儿。如今看来,真是荒唐,若是这借条真能管住景氏,那才奇怪!银子而已,若是有了权势,这点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景姨娘,您的意思……”司徒君宁抬眸,目光恍惚,淡淡道。

  景氏暗暗腹诽:六小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不过,既是你问起来,我如实回答就是了。

  “如今,大少爷已是成亲,想必不需多久就会有了子嗣,而不久之后,六小姐亦是将要出嫁,这个东西,只怕是没用了吧?”景氏内心极其烦躁,如今却显现的异常平静。

  司徒君宁微微一笑,点头默认道:“是了,若不是景姨娘如此说来,我兴许是忘了还有这事儿。这个……”司徒君宁垂首望着手中的借条,嘴角勾起,低低笑道:“它,的确是没用了。”

  如今,大哥已然不是当日的大哥,他性子渐渐沉稳,又有了温昭雅暗中相助,就凭景氏,连个儿子都没,怎会危及了大哥的地位。只要大哥有了儿子,这事儿只怕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个,的确是该作废了。

  说罢,司徒君宁将那纸揉碎在手心,而后轻轻洒落在地,莞尔一笑,“景姨娘,如今,你可以放心了吧?”

  景氏忙应下,“多谢六小姐。”

  谢?司徒君宁暗自冷笑一声,只怕如今景氏是恨透了自己吧?这些日子,因这借条,她心里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再者,本来好不容易有孕的她,却因意外掉了孩子,这心头的痛,只怕不比自己少吧?

  “景姨娘多虑了,当日我就说过,那不过是我小人之心而已,景姨娘不需在意的。”司徒君宁说的风轻云淡,景氏心头却一阵恍惚。

  如今,景氏如释重负道:“总之,要多谢六小姐。这会子,我该回去了。”景氏转眸看看天色,只见如上三竿,这会子,九小姐该用饭了。

  司徒君宁并不留她,而是笑着点头默认了。

  景氏急着离去,司徒君莹却不乐意摇头道:“姨娘,莹儿最喜欢六姐姐了,想与六姐姐玩儿。”她的声音清脆柔和,眸子满是期冀,景氏却仍是将她拉走了。

  司徒君宁轻轻一笑,道:“不知是庆幸,还是不幸,九妹妹竟然没有景氏的一点儿影子。”

  青黛迎上前来,接着道:“小姐,这些事儿六小姐无需操心,这各人有各人的命。”

  是了,景氏即便再风光,不过是个妾室而已,那么九小姐一辈子只能是庶出的,即便平日里司徒君宁不会在意,但在老夫人与父亲那儿,这庶女可与嫡女决然不同。

  “先别说这些了。”司徒君宁淡淡瞅着青黛,喟叹道:“二少爷那边不知还会不会有动静,我总觉得不放心,她若是给我来个釜底抽薪,这是最为可怕了。”

  她虽是没什么可怕的,但这无中生有的事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姐放心就是,奴婢平日里打听的紧,这阵子二少爷很是老实,只跟着大少爷去学堂读书,这后宅之中没有见到他的影子。”青黛如实禀告道。

  司徒君宁微微一笑,道:“他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如今二婶在张罗他的亲事,难道他一点儿反应都没?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司徒君翰与司徒君宁有一点极其相似,那就是不认命!若是不喜欢的人儿,他是绝对不会顺从。这一次,着实出乎司徒君宁的意料。这仅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司徒君翰心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或是利用丞相府,或是对凌馨妤真心喜欢。

  但是,厚着的可能性太低,这其中只怕真的有秘密吧?

  青黛微微一怔,默不作声。

  这些事儿,她不便多言,六小姐心里有数,她说多了只会遭人闲话。

  只是,如今小姐即将出嫁,她的归宿在哪儿?她是跟小姐前去平王府?还是留在这府上?六小姐从未透露出她的心思,青黛略略有些茫然。六小姐是个好主子,若是小姐出嫁,她不幸留在府上,被分到别院,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青黛,你在想些什么?”司徒君宁察觉她神色异样,淡淡询问道。

  青黛忙敛出意思笑容,轻轻道:“小姐,奴婢一时间失神,还望小姐谅解。”

  司徒君宁抿着嘴儿偷偷一笑,她发觉青黛脸颊染上一片绯红。这个丫头,难道有了心仪的人儿不成?往日,她知晓青黛是喜欢大哥的,但如今,她真的能让青黛去服侍大哥吗?

  一个是知己温姐姐,一个的忠实的仆人,她是如何也不愿看见二人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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