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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 我只要你跟以前一样快乐

  “我并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讲,说这么多够了吧,我只是欣赏你,倾慕你,对你并无非分之想。你不必因此而担心惧怕,那个人也不必担忧。”他清俊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了尴尬的影子,言语放慢很多,似有斟酌。他清楚,秦昊尧是个心中霸道的男人,又是王族中人,绝不会容许别人觊觎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也不清楚,自己对穆瑾宁的心,是否称得上是觊觎――他自嘲地笑,也许是觊觎,也许他这辈子只能觊觎,甚至无法嫉妒任何可以拥有她的男人。

  若不是穆槿宁来询问,他或许不必将心中的话都掏出来,他正是生怕往后变成陌路,才不曾坦白自己的心。

  “我没有跟你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想要了解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喜欢我,是好事。”穆槿宁顿了顿,她的眼底有一抹苍凉消逝,淡淡睇着赵尚,话锋一转,说道。“更没有强求你娶语阳的心,决不能勉强,但你能为自己想想,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才是我真正的心愿。无论是不是语阳公主,我都不想你走上最艰辛的路。”

  “赵家只有你一人活着了,如果不得不低头,这也是人的命。”见赵尚若有所思,似有动摇,她才低声细语。

  君子能屈能伸。

  若是在强者面前,想要活下去,或许有时候就该妥协。

  “我明白,你这些话都是真心的,并非想当他的说客。”赵尚沉默了许久,才再度开口,面色不再凝重。

  哪怕她是来当说客的,他也怪不得她,就像是以前一样,她倾向秦昊尧,是因为感情的驱使,至少很多人做出决策的原因,会因为自己的情感。若是走到最后一步,她的选择是为秦昊尧着想,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他没有任何抱怨。

  他清朗的眼,望入她的眼底,隐约在她的明澈眼瞳中看到泪光,他的心头浮现出莫名的情愫,因为年头久远而时时刻刻陪伴着他,或许很多男人都不想让自己的感情落空,至少一次,哪怕一次也想得到自己心仪之人,但他却几乎习惯了,习惯携带这份感情生活,并不在意得到抑或失去。至少这是他的感情,他的生活,他的一切,他并不惧怕世人对他的评断,他喜欢穆瑾宁而已,这是他自己的权力,跟任何人无关,更不是罪过。即使到老到死的那一天,他也会珍藏这一段感情。

  “我对语阳,的确抱有怜惜之意,却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秦王为人太过霸道,他想要得到就绝不松手,或许你也察觉了,他更加跋扈了。因为他看重你,或许对你是不一样的,但你也要千万小心,处事谨慎,别激怒他,什么事都千万顺着他来。”

  赵尚起身,走到她的身后,手掌轻轻落在穆瑾宁的左肩上,他的目光落在窗户口的光亮上,心中有所斟酌,更有所顾虑。他身为男人,自然看得清楚秦昊尧很在意她,穆瑾宁于秦昊尧而言,或许是此生以来最看重的女人,但秦昊尧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对自己拥有的和不曾得到的如此看重,他绝对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跟任何对她有意的男人见面,除了生怕这些男人伤害穆瑾宁之外,他更在意的是这段感情或许会因为这些人而无疾而终。

  为了保护自己的感情,乃至于保护他自己的尊严,他绝不会容忍任何可疑的,甚至根本不存在的所谓背叛。

  “到这个关头了你还为我着想,我对你实在惭愧,而于你,我却无能为力。”穆瑾宁唇边含笑,只是那笑容苦涩至极,她越是看清秦昊尧对她的在意,却越是无法维护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只因秦昊尧的权力地位,跟这些人被宽恕释放,似乎是无法两全的难题。

  她自小就在皇宫成长,秦昊尧的所作所为,跟她看到的听到的惊人的相似,或许不管本性如何,每一个人在走向那一张至高无上的龙椅的时候,任何一个并非自己身后的人,都会对他有威胁,他想要铲除后患的想法,她同样无法否认。

  但她却又无法看到这些一回回帮助她,支持她,安慰她的人,最终葬送在秦昊尧的抱负之中,走入熊熊烈火之内,遍体鳞伤。

  而她,只是一个袖手旁观的弱者,她痛苦不堪,却又无人可以倾诉,即便是秦昊尧,她清楚自己的心里话,只会让他不悦,让两人争吵,而最后妥协的人只能是她。他希望用自己艰难付出的感情,压在她的身上。或许是她期盼很久的东西,他期盼她因为看到他那么在意自己,那么在意失而复得的感情,从今往后任何事都跟他想的一样,全心全意,死心塌地,那便是皆大欢喜的圆满。

  是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维持这样的圆满,到底有多么疲惫?!

  她可以粉饰太平,可以伪装无情,但最后,若是因为自己错误的选择而失去每一个人之后,她还能原谅宽恕自己吗?

  赵尚明白如今的情势,也会让眼前的女子格外为难,她一旦插手,秦昊尧可以容忍她一回两回,却无法容忍她一次次跟自己作对。

  他甚至在心中恳求,这样的探视,一次就够了,无论他是否可以最终摆脱困境,他更明白自己罪不至死,大不了,只是失去以前得到的一切,在宫外生活当一个贫民百姓。他不后怕,后怕的只是他可能即将彻底失去的这个女人,这辈子或许很难再看到她了。

  但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迟早会淡出他的人生,就像是美丽的彩霞一般,人人都能见到,心生喜爱,却并非可以拥有得到的私物。

  “你能来看我,已经尽力了,在宫内见多了独善其身的人,大难来临更该噤若寒蝉,绝不惹祸上身。一直觉得,你是个真性情的女人,真不懂为何别人都说你无心无情。”

  赵尚收回了手掌,手心的暖意却宛若冬日暖阳般让他恋恋不舍,他敛眉,专注地凝视着眼前这一个娇美身影,或许他早已习惯了,这么不远不近地望着她,在每一个崇宁越长越娉婷美丽的年头,他都极好地隐藏了自己的心,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说服自己,他只要可以这么望着她,就足够了。

  他从未得到过她,或许比起迟早有一天要失去她来的更加庆幸。

  “郡主,走吧,别在这儿留太久”

  身后这一个熟悉的声音之内,还是隐藏他的心,他是想挽留她,想要再跟她说说话,但嘴上却要她离开。

  穆瑾宁痛苦至极地闭上眼眸,但只是容忍自己黯然神伤一瞬间,她随即睁开清亮的眼眸,站起身来,回头看他。

  “你为何总是不叫我的名字――”

  若以前是因为至少她还空有个郡主的头衔,他碍于身份从不喊她的姓名,一直以来,他都叫自己郡主。

  “我早已不是郡主了。”她眉头轻蹙,眼神之内有他无法辨明的情绪,晦暗不明,最终没有任何一分光彩,幽暗的宛若黑夜。

  赵尚闻到此处,一笑置之,郡主两个字,或许比任何字眼更深刻。“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崇宁郡主,叫久了也觉得亲切,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更,不想改过来。

  她的闺名,或许要留给她往后的夫君,他从不过分贪心,只想保留彼此的这份回忆。

  或许下一回再看到她抑或是听说她,她早已被册封成为后宫的娘娘,但无论如何,他不愿逼自己改口。

  “虽然以我如今的身份也不能宽慰你什么,但还是希望你在这儿保重自己,如今天寒地冻的,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过会儿会让下人送些东西来的。”

  穆瑾宁握了握双拳,她不愿让自己看来狐假虎威,也不愿让自己变成信口开河的伪善之徒,既然这儿外人无法进来,送些东西来,想来这些侍卫也不敢违背她的命令。

  “不用这么麻烦,这里并不难熬。”赵尚环顾四周,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想起什么,顿了顿,看着她转身的身影,却在最后一刻说道。“我不知能给你什么,只想看到你跟以前的崇宁一样快乐。”

  她拉开双门的手,突地停在半空,每个人都不同,或许关怀她的人不少,但赵尚的心意却让她有一刻间的触动。

  “我会想法子让你尽快从这儿离开,哪怕这辈子做不成太医,总比关在这儿不见天气强。”

  穆瑾宁走到门边,唇边的笑容无声崩落,她暂时停下脚步,丢下这一句话,随即打开门来,走出这个屋子,头也不回。

  关上门去,她望着空空荡荡的庭院,宛如满目酸涩,突地伸手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物是人非,她早已回不到过去了。

  赵尚的夙愿如此单纯,却也不可能实现。

  她缓步走在宫中,路边的积雪还未融化,寒风席卷而来,似乎比前几日更冷了。她出来的匆忙,不曾携带皮毛制成的暖筒,双手早已被寒意冻得通红。只是这一路上,她的脑海里尽是赵尚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在心头百转千回,翻来覆去,挥之不去。

  “郡主!”

  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穆瑾宁微微怔了怔,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不禁愣住了。

  “琼音。”

  穆瑾宁的脸上有了笑容,一分分扩大,对面约莫二十步之外的女子,身着灰色小袄子,但身姿笔挺,虽然年轻,却隐约可见女子的飒爽风姿。

  琼音朝着她走来,脚步仓促,只是穆瑾宁却看得出,她的眼神闪烁,越靠近自己,她的步伐却越是透露着犹豫。

  一阵莫名的不安,却暗中击打着穆瑾宁的心,她伸手拂过琼音的手臂,却没有在琼音的身后看到雪儿的踪迹,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低声询问。“雪儿呢?怎么不见她的人?”

  “雪儿她没能来见郡主。”琼音听穆瑾宁这么问,顿时血色全无,她支支吾吾,闪烁其词,更让穆瑾宁的心中拂过一抹没来由的凉意。

  至少以前在她的身边,琼音是个敢说敢做的直率丫头,听她说话这么不自在,也是第一回,更显得不同寻常。

  穆瑾宁眉头轻蹙,脸色白了白,稍有踌躇,才开了口。“是她出了什么事?”

  “不是,是――雪儿的娘。”琼音却不敢看向穆瑾宁的脸,但却无法隐瞒自己的主子,此话一出,自然让穆瑾宁眼底一热,她似乎察觉到什么,怔在原地。

  奶娘?

  她停在琼音手臂上的手,突地无力垂下,眼神闪烁着微光,却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她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琼音眼神一闪,才说完这一句话,鲜少哭泣的爽朗丫头,却顿时落下两行眼泪,穆瑾宁在她的嗓音之中听得出啜泣,琼音自小就只有带她卖艺的爷爷一个亲人,这次跟随雪儿回家,奶娘生病卧床,迟迟不曾见好,无论喝什么珍贵药材都于事无补,她亲眼看到雪儿跟一对姐妹对奶娘无微不至的照料。

  穆瑾宁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明明双足踩踏在扫的干净的路面上,却更像是站在雪地之中,手脚冰冷,不寒而栗。

  “临死前一直念着郡主的名字,只是我们都不知道郡主的下落,要是郡主能早些回来就好了,至少还能见一眼”

  穆瑾宁的唇色泛白,轻轻颤动,宛若冻僵了一般,唯独睁大的眼眶,晶莹泪水不断溢出,一颗颗滑落面颊,落在脚边的地面上。

  她的耳畔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哪怕呼啸的寒风,也听不到了,一直萦绕回响在穆瑾宁耳边的,就只有琼音的一字一句。

  要是她能早些回来就好了。

  至少还能见一眼。

  “他说雪儿的妹妹出嫁,你们在家中帮忙,你们你们才不回来”穆瑾宁双目微红,眼泪依旧无法遏制,心中的惊愕余震从未停止。

  发白的双唇打着颤,她从未觉得如此冷,哪怕身在千里之外的寒冷著称的北国,她也不曾觉得冷到体内,冷到骨髓。

  她从未想过,原来秦昊尧是在欺骗她。

  “雪儿的妹妹晴儿出嫁,是想给奶娘冲喜的,也算是了了她一桩心愿,奶娘那天精神很好,说自己很高兴,只是喜事办完才七八天,奶娘就撑不过去了――”

  见状,琼音也有些慌乱,跟随主子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穆瑾宁在人前流泪如此悲恸的模样,她忍住眼泪说下去。

  “昨天我就知晓了消息,但我想让雪儿在家休息几日,毕竟她那么悲伤难过,也打不起精神,所以我就一个人进宫来了,主子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琼音说的轻描淡写,其实雪儿的情况很糟糕,她身为长姐,一直强打着精神撑到将所有事都完成,直到奶娘下葬的第二天,才彻底昏了过去,已经半个月过去了,琼音跟雪儿的妹妹照料着她,但大夫说她太过悲痛,还要再静养,千万不能再让她累着。

  “做的好。”穆瑾宁垂眸浅笑,笑容却一刻间被寒风吹散,她有些茫然若失,看起来神情莫名的空洞:“是该让她养养精神这件事你做的好我不会怪你,怎么会怪你。”

  琼音见状,眼底满是悲痛,清楚穆瑾宁跟自小抚养她长大的奶娘而言,感情不输亲生母女,主子会如此慌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沉默着,陪着穆瑾宁站在毫无温度的路中央,没有任何人往来,仿佛时间都停住了。

  过了许久,穆瑾宁才费力地抬起眼眸,她的嗓音清冷,却听得出来没有任何的力气:“人已经入土为安了?”

  “对,主子。”琼音据实以告,雪儿跟姐妹都是孝顺的女儿,所以在丧事上面花了往年存着的大半银两,按雪儿的话说,她们并不贪图奶娘的积蓄,拿着这些银两也没用,但如今人都走了,绝不会让她寒寒酸酸地在下面生活。

  “走了半个月了,自然该入葬了,看我问的这是什么话。”穆瑾宁苦苦一笑,伸出手来,呢喃自语,抹去眼角泪痕,却依旧还有几分失魂落魄的混乱。

  “人都走了,可是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下去,主子,你也别太伤心了,别伤了自己身子。”琼音走近几步,伸出手来扶住穆瑾宁,却不禁眼神一暗,她握着的手冷的像是冰块,没有一分温度。她有些不安,再看着穆瑾宁死白没有脸色的面孔,柔声劝慰。“我们快回去吧,别受了风寒。”

  琼音刚扶着穆瑾宁走到宫殿外堂,秦昊尧正从内室走出来,他黑眸一瞥,神色不变,问了一句。

  “结果如何?”

  穆瑾宁空洞的眼底,渐渐有了神采,她安然地扶着圆桌坐下,身子背着秦昊尧,从琼音的手中抽了出来:“很可惜,我没能说服赵尚,他不愿娶语阳,是不想辜负她终生,成为一个负心汉。”

  秦昊尧胸口一震,俊脸阴沉森冷,他从穆瑾宁的身上移开视线,因为太过愤怒,才不曾察觉穆瑾宁的异样。“他还是觉得语阳身体的残缺,无法匹配的上他?赵尚,他实在是狗眼看人低!”

  “不是的。并非如此,若他是这样的人,我也会支持你重罚他。”穆瑾宁仿佛气若游丝的病人,她的嗓音越压越低,仿佛情绪还不曾从方才的噩耗上收回来,她小脸苍白,眼神直直地望着远处,眉头都不抬。

  “若语阳没有不足,他以为我会让她嫁一个太医?”秦昊尧冷哼一声,无声冷笑,薄唇之中溢出的话语,愈发冰冷刻薄。

  “就因为他跟常人不一样,就因为残缺,就因为他愚钝单纯,所以连平等的对待,都得不到吗?不用多尊敬,不用多关切,只需要用最平凡的眼光看待他,也那么难吗?我看着那些嘲笑我爹的人,常常这么问自己。但你尽可放心,语阳不过是有小小的不足,赵尚绝非因此而看轻她。”穆瑾宁眼眸一暗再暗,她心口的情绪被秦昊尧的话撩拨的愈发汹涌,蓦地抬起眼来,眼神一凛,语气愈发急促逼人。

  “你这是为赵尚说话――”秦昊尧的黑眸无声转冷,愈发阴鹜,面色铁青难看。他看得出来赵尚对穆瑾宁惟命是从,所以才会法外开恩让她去见赵尚希望她可以说服他,没想过,穆瑾宁却空手而回,甚至还不赞同他的话,每一句话都是偏向赵尚说的。

  穆瑾宁却漠然移开视线,如今有了心事,说话也不再严谨小心。

  “一开始就错的人是你。”

  秦昊尧闻到此处,俊眉紧蹙,这几日来,暴雪困住了他们两人,让这几天虽然短暂,却也过得甜蜜美妙,温馨满足。

  但他让她去见了赵尚,她回来后就判若两人,甚至头一回指责他。

  他突地觉得后悔,是否穆瑾宁一开始就只是想去见赵尚一面,不过是钻了他的空子,因为她回来之后哪怕说不曾说服赵尚他也责怪不了她,她却无疑是先斩后奏。

  “你觉得让语阳跟所爱之人生活,就会得到一辈子的幸福,这不过是你自认为的事,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爱一个人,并非一定要能够拥有霸占,看到那个人幸福会比自己得到幸福更愉悦满足,当然,这样的心情,你当然无法体会。”穆瑾宁不知从何而来的敌意,她几近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书我按这一番话,随即背过身去,甚至一眼都不想看他。

  他只能观望着她的背影,他不难从她的话中察觉她的不快,今日的她从一进门就很不对劲,但他如今才察觉,她的面孔上何等的神情,他都看不到。

  沉默了许久,他才压下心中的不满,走近两步,双掌覆上她的肩膀,华服上的冷意几乎冻伤了他的手心,他呼唤她的名字,或许怒意还不曾消失彻底,但她仿佛木雕泥塑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般不曾回过头来。

  “穆槿宁。”

  她却选择闭上眼,心中的痛楚让她的神智混沌,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在秦昊尧听来依旧一丝不苟,分毫不乱。

  “我答应尽力说服他,只是无法达成所愿,或许等你登基之后,一道圣旨,会让赵尚不得不低头。那会比我说的话更有用,如果他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如你所说,他并非品格高尚,而是败坏小人,他或许会迫不及待地答应。”

  这些话,却显然是在气头上说的,像是要跟他较量,哪怕没有硝烟,他也感觉的到她的对立。

  “如何帮你减少病痛,这些都是我以前跟他学的,可你却要逼他到绝境。”穆瑾宁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她的指节苍白,手背上的青筋毕露,她并不希望连自己也是最终臣服在他权力之下的人,不想只因为他给她优渥生活和不同待遇就隐瞒自己的不快。

  “问题果然还是在他的身上。”秦昊尧总算找到了事情的根源,他把矛头指向赵尚,一脸阴沉冷然,陡然间抽开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赵尚或许在他认识穆瑾宁之前就跟她相互陪伴,如穆瑾宁所言,她对医术的悟性,全是因为赵尚帮助,而没有赵尚,她亦不会如此热心恳切帮助秦昊尧治好头痛病。

  他当真后悔了。

  他不该让穆瑾宁有机会见赵尚,若是心中轻视瞧不起语阳的男人,他更确定赵尚不能匹配上自己的妹妹,他不必再劳心费神让赵尚成为语阳的夫婿,但同样的,他亦不会轻易饶恕这样不堪的男人。

  赵尚,几乎让穆瑾宁跟他势不两立。

  前几日的温情,仿佛是过眼云烟,如今的争吵才是让人寒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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