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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炼气八级

  成了,炼气八级,所有的条件已经成熟,可以联系管方,去他所说的秘境中闯荡一番了。

  就算进去了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宝贝,为了三枚木灵石,他也得去拼命。

  这段时间修为蹭蹭地上涨,都是得益于灵石的作用,如果不是因为炼体的级别需要先上去,他一直克制着修炼时间,早在一个月前就可以达到炼气八级了。往后没有了灵石,再像以前一样龟速般的苦修,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耐得下性情,所以对于管方手中的另外三枚灵石,他是志在必得。

  最理想的结果是,进入秘境后找到管家老祖的骨骸以及功法,换取三枚灵石。如果找不到,他准备拿自己掌握的古武功法来换,要知道他所掌握的几种功法,都是可以突破先天境的顶级功法,相信要比管家传承的功法高级得多。

  如果不行还可以付给他大笔的资金或者是丹药之类的,反正是满足一切愿望,实在不行就是用抢得也要把弄到手。修真界杀人夺宝的事屡见不鲜,如果仁至义尽还不能达到目的,他不介意心狠手辣一回。

  去山北省甘博市黎因县的路程大概有五百公里,由于大部分路程能走高速,管方预计需要六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达,然后还要走四五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达秘境所在地,前后需要的时间在十个小时以上。

  星期六的下午,两人在港宁市汇合,管方将自己的车留在停车场,然后坐上靳诚的路虎车往目的地进发。中途的时候,换成管方来开,晚上六点半左右,到达了黎因县城。

  管方的父亲管厚德,年近花甲,头发乌黑,额头上没有一点皱纹,腰板笔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

  管君德的一双大手孔武有力,紧紧地握着靳诚的手不放,一方面是他不太相信儿子所描述的,这样一位**臭未干的小年青,居然能达到化劲实力,他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所以哪怕是当场出丑,他也得试一下对方的实力。另一方面他又非常期待,这位小年青真的如儿子所说是位高手,那他们管家就有希望了。

  遗憾的是,他自身的实力不够,没能测试出靳诚真实的实力,只感觉到小年青的手很柔,完全不受力,自己再出多大的力量也是徒劳。

  至少是暗劲期,管君德暗吸一口冷气,他有些相信儿子所说的了,不过在吃晚饭的时候,他还是当面提醒了靳诚一句:秘境之内凶险无比,没有化劲实力,趁早放弃,我不希望看到一个武学天才因为我家的事情英年早逝,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谢谢您的提醒,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我还没结婚,未来的路很长,我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事不可为,我肯定不强求。”靳诚觉得管君德人如其名,事关家族利益,他还能直守本心,所谓君子尊德性,此乃君子也。

  “那就好,二十几岁的化劲高手,啧啧,老家伙我算是开眼界了,小伙子前途无量啊,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你肯定是华夏最年轻的化劲武者,后无来者不敢说,前无古人那是绝对的,未来华夏最年轻的先天高手,这个荣誉必然属于你。”确认了靳诚是化劲期武者,管君德眉开眼笑,赞美的言辞由衷而发。

  “管伯伯您过奖了。”靳诚脑海中从来没有这些荣誉的概念,又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钱花,反而会招人嫉妒,平白树敌都不知道,要之何用?他此刻关心的是灵石,“有个问题还请您如实回答我,就是这样的石头,您除了给管大哥四颗之外,还有没有了?”靳诚拿出管方送给他的一枚木灵石给管君德看。

  “这种浅绿色的石头只有四颗,土黄色的倒是有两颗,如果你能拿到管家先祖的功法,我一并送给你。”管君德为了拿到功法已经是不遗余力,孤注一掷,祖上传下来的六颗奇石,愿意全部赠送给靳诚。他虽然不知道这些石头的真正价值,认为只不过是收藏品,但看到靳诚郑重其事的态度,他明白了这些石头不简单。不过为了成大事,为了家族的复兴,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再说交好靳诚这样的武学天才,从长远来看,绝对是一笔超级划算的投资。

  试想一下,十年或者是二十年后,家族拥有一位先天境高手作为朋友,那是件何等光彩的事情,说出去谁敢不敬畏三分,即便是山北省势力最强大的家族对先天高手也只能仰望,根本不敢得罪。纵观整个华夏,明面上的先天境高手不超过二十人,这些高手半数以上都集中在京城,其它省份的先天高手寥寥无几,这就形成了先天高手绝大多数存在于北方省份的态势,南北差异明显。

  “多谢管伯伯。”靳诚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根据修真界的记载,土黄色的灵石应该是土属性灵石,论价值与木灵石不相上下,但是自己用不上,不过聊胜有无,说不得以后蓝小菱修炼时能用得上,短暂失落之后他随即高兴起来。

  “靳老弟,冒昧问一句,你师从何处?据我所知,华夏最顶级的古武家族也培养不出你这样的年轻高手,四十岁的化劲武者,都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而你……所以我很好奇……”管方端起酒杯跟靳诚碰了一下,抛出了憋在心中很久的疑问,然后目光咄咄的盯着他,管君德也侧耳过来,等待靳诚给出答案。

  “我的师门比较神秘,很久不在江湖上走动,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靳诚微笑着准备忽悠这父子俩。

  “说说看。”管方很合事宜的问道。

  “古医门。”

  管方愣住了,他确实没听说过古医门,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只见管君德一副焕然大悟的神态,他越发心痒难搔,只能虚心的向父亲求教。

  管君德干咳了两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述说起古医门的历史。令靳诚感到奇怪的是,管君德对古医门的往事了若指掌,使得靳诚也趁机恶补了一把关于古医门的讯息,为以后继续忽悠人打下良好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