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你是超人吗
米瑶接着就尖叫了一声，替顾小陌拍打着衣服，不停地嘟囔，“你是疯子么你是疯子么？”
跟一台复读机一样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
顾小陌甩开她的手，不顾全身的狼狈，走向我，一字一顿地问我，“莫言，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冷漠的看着他，“不是，不是讨厌。顾小陌，是厌恶。极度的，厌恶。”
然后顾小陌高高扬起了手臂，我睁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心里想的是你终于要打我了吗顾小陌？你终于认为你无意犯的错赎完了对于我这个人终于忍无可忍了吗？
可是在距离我的脸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他的手像一阵风，停了下来。
然后狠狠扇向了自己。
那一巴掌真狠，他的眼睛里都是伤口。
我以为他是怕自己对我多年穷尽心力的弥补毁在这一巴掌上所以那一只手在最后一刻才转向了自己，而我不知道我的以为只是只是自己的以为是自己的心太阴暗。
其实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打我。
于是就打了自己。
他想说什么，可我固执的闭上了眼睛扭过了头，他就什么也没再说转过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我。
我转过来睁开了眼睛，他的背影很寂寞，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顾小陌的背影也是第一次发现他的背影有一种类似于沙漠一样的感觉，空旷而孤独。
这不对，在我的印象里顾小陌永远都是那么阳光，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
可是，那一刻，他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米瑶指着我的鼻子说了一句，“你等着！”就去追顾小陌了。
我扶住墙壁慢慢蹲下来，顾小陌，你不会再理我了吧。
我的生活又恢复到了本来面目，顾小陌没有再来找过我。
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早饭。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他也只是望着别的地方，无视我。
我以为就是这样了，因为我的无理取闹，顾小陌不会再理我了。
可是，我错了。
我也真的忘记了，那天那个叫米瑶的女孩临走前留下的那句“你等着”不是开玩笑也根本就不是气话。
放寒假后，我一个人拖着行李往车站赶，走进巷子口，忽然闪出几个不良少年，我往后退，后面又闪出几个，巷子两边都是三米高的墙我就是有姚明的身高也没有易建联的弹跳力，所以我退无可退。
我拍了拍脑袋，想起那天的事，早该想到的，该走大路的。
他们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意识到自己完了，我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奶奶温暖的笑脸了。
我闭上眼睛，嘴唇紧闭。
忽然失控地张开嘴开始歇斯底里地一遍一遍地喊顾小陌的名字，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吓着了。
是那一刻我才想起，顾小陌曾经说过，如果害怕了，就大声的叫他的名字，这样他就算在千里之外也能听见。
我还问他是超人吗？
他只笑不说话。
其实他哪里是什么超人，不过是依然跟着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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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台复读机一样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
顾小陌甩开她的手，不顾全身的狼狈，走向我，一字一顿地问我，“莫言，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冷漠的看着他，“不是，不是讨厌。顾小陌，是厌恶。极度的，厌恶。”
然后顾小陌高高扬起了手臂，我睁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心里想的是你终于要打我了吗顾小陌？你终于认为你无意犯的错赎完了对于我这个人终于忍无可忍了吗？
可是在距离我的脸还有一厘米的时候他的手像一阵风，停了下来。
然后狠狠扇向了自己。
那一巴掌真狠，他的眼睛里都是伤口。
我以为他是怕自己对我多年穷尽心力的弥补毁在这一巴掌上所以那一只手在最后一刻才转向了自己，而我不知道我的以为只是只是自己的以为是自己的心太阴暗。
其实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打我。
于是就打了自己。
他想说什么，可我固执的闭上了眼睛扭过了头，他就什么也没再说转过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我。
我转过来睁开了眼睛，他的背影很寂寞，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顾小陌的背影也是第一次发现他的背影有一种类似于沙漠一样的感觉，空旷而孤独。
这不对，在我的印象里顾小陌永远都是那么阳光，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
可是，那一刻，他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米瑶指着我的鼻子说了一句，“你等着！”就去追顾小陌了。
我扶住墙壁慢慢蹲下来，顾小陌，你不会再理我了吧。
我的生活又恢复到了本来面目，顾小陌没有再来找过我。
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早饭。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他也只是望着别的地方，无视我。
我以为就是这样了，因为我的无理取闹，顾小陌不会再理我了。
可是，我错了。
我也真的忘记了，那天那个叫米瑶的女孩临走前留下的那句“你等着”不是开玩笑也根本就不是气话。
放寒假后，我一个人拖着行李往车站赶，走进巷子口，忽然闪出几个不良少年，我往后退，后面又闪出几个，巷子两边都是三米高的墙我就是有姚明的身高也没有易建联的弹跳力，所以我退无可退。
我拍了拍脑袋，想起那天的事，早该想到的，该走大路的。
他们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意识到自己完了，我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奶奶温暖的笑脸了。
我闭上眼睛，嘴唇紧闭。
忽然失控地张开嘴开始歇斯底里地一遍一遍地喊顾小陌的名字，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吓着了。
是那一刻我才想起，顾小陌曾经说过，如果害怕了，就大声的叫他的名字，这样他就算在千里之外也能听见。
我还问他是超人吗？
他只笑不说话。
其实他哪里是什么超人，不过是依然跟着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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