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3回 若灵与若栀
“您就先说您敢不敢？”
徐梵墨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道：“我敢！”
“好。”小厮笑了一声。“来人——”
随后一个小厮进来了，放进来两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然后又放进来一条大狗。然后把徐梵墨绑了起来。
看那两个女人都像是疯子一样，一个哈哈大笑，另一个乱抓乱走：“我要见王爷，王爷是爱我的！是爱我的！”看那条狗，凶猛地张开血盆大口。
徐梵墨急忙问：“这是干什么？”
小厮说道：“娘娘，王府之前是雁凉王的王府，这两位是雁凉王的女人，因被雁凉王抛弃，一直被关在颂苑（相当于皇宫的冷宫），得了疯病。王爷说您如果能在这里待上一月，王爷就把您放出去。”
什么？要和这些疯女人和大狗待上一个月，自己岂不是也要疯掉。
徐梵墨还没来得及反抗，小厮就走了。
徐梵墨在地上挣扎着。
一个女人扑到徐梵墨身旁捏着她的脸，笑了笑，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惠若夫人，你是惠若夫人！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要和我争宠！我本是深受王爷怜爱的，可你！夺走了我们的幸福，是你夺走了我们的幸福！现在王爷与你去凉州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回来看我的笑话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着便掐住徐梵墨的脖子，紧紧地掐着。
徐梵墨哽咽地说着：“你放开我放开。”
不知怎的，那女人突然松开手，瘫坐在地上，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爷，您不爱灵儿了吗？王爷您回来吧，见见若灵吧，灵儿想你，想你啊！啊——为何老天会这样对我，这是为何啊王爷您告诉灵儿，告诉我啊！我已为你诞下一名女儿，她是我们的女儿啊，您为什么让惠若抚养，我想您，也想幽儿，王爷，您回来吧！灵儿一定不在惹您生气，灵儿会好好服侍您！”由开始的大声哭泣，变成低低的泣不成声，徐梵墨觉得这若灵很可怜。
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见另一个女人，好像旁若无人的样子，抓着身上的跳蚤，笑呵呵地过来对我说：“惠若夫人，栀儿把跳蚤捉完了，您说栀儿这样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呀？”
徐梵墨想吐，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褴褛，还沾满灰尘。徐梵墨勉强滴说：“好好看，栀儿最好看了，不过我不是惠若夫人。”
栀儿说：“不对，你就是惠若，一模一样，怎可能不是惠若？”
若栀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惠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抢了我的丈夫，还有脸在这里？我本是侧妃的，就因为你这个贱人，王爷贬我为奴，让我在颂苑清洗粗布麻衣多年，就算洗衣服也就算了，还让我洗那些狗奴才的衣服，你要不要脸啊，你这个贱人，我要宰了你！”
说着便扑向徐梵墨这边来。
那条大狗扑过来，撕咬着若栀的衣裳。
若栀扒着那条狗：“你这死狗，你这贱狗，还与本侧妃较劲了不是，本侧妃差人宰了你这条贱狗，来人啊，来人啊！”
那狗疯了，咬着若栀。
徐梵墨忙大喊着。
这时，若灵抹干眼泪，走到徐梵墨身边，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稍安勿躁。”
徐梵墨疑惑：“你？”
若灵默认般点头。
徐梵墨早出就觉得若灵不对劲，一个疯子，怎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晚上，狗和若栀都睡了。
若灵悄悄走到徐梵墨身边，把徐梵墨推醒。
若灵说：“我已给若栀灌了催睡无神的药。”
徐梵墨道：“若灵姐，你是装疯？”
“没错。”
“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此事说来话长。”
“但说无妨，我会耐心听。”
若灵叹了口气，道：“我和若栀本是姐妹，因父亲常年出门在外，母亲又卧病在床，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去村里一个富人家做工。最后，母亲没等上那碗救命的汤药，就去世了。我和若栀不远万里赶到京师，正巧遇上雁凉王在宫里大摆酒宴，选秀妃，那时我们都貌美如花，申请报名。进宫选妃时，若栀对雁凉王一见倾心，所以仪表端庄地参选，我只是衣着素净，自认当选不上，所以把头顶的唯一一支步摇赠予若栀。最后，若栀落选，我却被选上了，因为雁凉王对我的素净很生爱，让我做了一个侍妾。虽是侍妾，但雁凉王独宠我一人，因此惹来了雁凉王府很多人的羡慕嫉妒恨。也因如此，我和若栀姐妹决裂，在无音信。一日，雁凉王与我出府逛集市，我馋糖葫芦，馋的实在不行了，不知怎的那时老爱吃酸的，还爱干呕，雁凉王便给我买了一根，付钱时看那卖糖葫芦之人正是若栀，雁凉王本是不以为然，最后看她貌美如花，把她带回了王府，封了一品夫人。晚上的洞房花烛，雁凉王才知我身子有孕了，抛下新娘一人独守空房，到我这里来关心我，然后又去了若栀那，就躺下小息了一会，便走了。”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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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梵墨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道：“我敢！”
“好。”小厮笑了一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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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两个女人都像是疯子一样，一个哈哈大笑，另一个乱抓乱走：“我要见王爷，王爷是爱我的！是爱我的！”看那条狗，凶猛地张开血盆大口。
徐梵墨急忙问：“这是干什么？”
小厮说道：“娘娘，王府之前是雁凉王的王府，这两位是雁凉王的女人，因被雁凉王抛弃，一直被关在颂苑（相当于皇宫的冷宫），得了疯病。王爷说您如果能在这里待上一月，王爷就把您放出去。”
什么？要和这些疯女人和大狗待上一个月，自己岂不是也要疯掉。
徐梵墨还没来得及反抗，小厮就走了。
徐梵墨在地上挣扎着。
一个女人扑到徐梵墨身旁捏着她的脸，笑了笑，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惠若夫人，你是惠若夫人！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要和我争宠！我本是深受王爷怜爱的，可你！夺走了我们的幸福，是你夺走了我们的幸福！现在王爷与你去凉州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回来看我的笑话吗！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说着便掐住徐梵墨的脖子，紧紧地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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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儿说：“不对，你就是惠若，一模一样，怎可能不是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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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大狗扑过来，撕咬着若栀的衣裳。
若栀扒着那条狗：“你这死狗，你这贱狗，还与本侧妃较劲了不是，本侧妃差人宰了你这条贱狗，来人啊，来人啊！”
那狗疯了，咬着若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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