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真作假辣女本来是泼妇
第33章真作假辣女本来是泼妇
佐佐木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正与黑藤商量如何迫使翁慧珍与孟燕娇等人及早加盟,横路拿着一份绝密电文进来。
“阁下,我大日本皇军将有大举动,督促我们要加快行动。”
佐佐木接过电文,上面没有说明“大举动”的具体内容和时间,但压力同样增加了,思忖半刻:“必须采取第三套方案了。”
横路不解:“第二套方案废弃不用了?”
“第二套方案已经完成一半,剩下一半无法完成,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完成下一半,或者说,只要完成第三套方案,第二套方案的下一半自然就完成了。”佐佐木似乎猜到了“大举动”的内容,“第三套方案就在今天夜里执行。”转脸看着黑藤,“请你重复一遍第三套方案内容。”
“山北会局已经无法为我所用,翁府与龙山武馆仍旧处在观望状态,所以,秘密除掉山北会局,并让翁府与龙山武馆知道是我所为,起到杀鸡给猴看的效果,从而达到翁府与龙山武馆为我所用的目的。”
“好,你现在就去准备人手,行动,就在今晚。”
“嗨!”
黑藤转身离开,佐佐木倒了两杯酒,递给横路一杯。
“少佐,我们的行动就要开始了。”
“阁下,我喜欢您的果断,正盼望这一天。”横路举杯,“阁下刚才说第二套方案已经完成一半,是不是胡回子已经是我们的人,但是他不同意除掉高山北?”
“所以我说第三套方案只要完成,第二套方案就完美了。”
二人碰杯,干杯。
赛貂婵已被“请”进翁府,关在翁巧凤隔壁房间。这房间本是翁巧凤专用保姆使用的,半年前保姆订婚再也没回来,翁巧凤再也没找到合适的保姆,所以一直空着,屋内的布置虽然比不上杏花楼的房间阔绰,却也还算别致。赛貂婵已被关进四个多小时了,一个来看她的人也没有。
翁慧珍本来要亲自审问,因为忙于别的事耽搁了。
赛貂婵想到自己与焦燕燕的关系被揭穿了,抓来翁府不会有好结果,盼望刘家起能帮自己,却不见他的影子。这种时候,刘家起只能自保,怎会因她而得罪翁家呢?能救自己出去的只有焦燕燕,可焦燕燕已不像先前那样方便,不敢随意在大街上露面,连杏花楼都极少去了,即便偶尔去一次,也都有铁成哥相陪左右,自己被抓,她根本无法知道忽然又想到刘家起,翁家的情报都是他有意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自己被抓,他应该着急才对,而一直没有露面,肯定因为不方便,但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即便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也会积极营救想到这儿,她不再害怕了。
忽然,门外有响动,接着门开了,翁巧凤笑吟吟地走进来。
“大美人身陷囹圄,会不会有另外一种风情?”
“大小姐,您就别笑我了。”赛貂婵拿出jn特有的技能,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委屈地央求道,“大小姐,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知道?我也不敢求大小姐救我,只想知道原因,死也能瞑目了”
“你认识焦燕燕吗?”
翁巧凤问。
“焦燕燕?我认识,是杏花楼新来的姑娘吗?我没得罪她呀”
赛貂婵聪明地回道。
“哦,就是那个燕惠文。你不知道他是女的?”
翁巧凤注意观察她的表情。
赛貂婵故意一愣:“什么?他是女的?怎么可能?”
“她确实是女的。我就不信,你们两个在一起呆那么多天,你不知道她不是男人!”
“我真不知道啊,大小姐。”赛貂婵又委曲起来,“她怎么会是女的啊?她还说将来把我赎出去从良,要娶我做偏房呢,怎么可以是女人啊?为什么要是女人啊?她这不是骗我吗?为什么要骗我啊?”
“别假惺惺了。你们两个在一起,她不不那个,你不怀疑?”
翁巧凤脸色微红。
“哦,你说那个呀。”赛貂婵擦拭一下眼泪,收住哭声,“他特别仁义,不像那些男人下流,从来不碰我。这样的男人才让人感动,让人信任,所以我才相信他的话。有两次,有两次我确实想把身子给他,觉得早晚都是他的人可他,可他一定要留在娶我那天夜里,所以,我更感动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男人——不对,大小姐,是不是你看上他了?如果是,我会退出。”说着又哭哭啼啼起来,“我贱命,不能和大小姐比,燕先生也应该娶你这样的女孩,你就不要说他是女人了,他怎会是女人呢”
“好了好了,你说她是男人就是男人吧,我才不要呢,留着你自己用吧。”翁巧凤拿到师父传给赛貂婵的信觉得可疑,只是已封了口,看不到内容,但是,猜想可能是师父给她出主意脱身,害怕这样做对父亲不利。师父再亲,也不能因为别人伤害了父亲。又想到将赛貂婵抓来肯定与焦燕燕有关,肯定与焦翁两家的仇怨有关,所以才询问一番,发现赛貂婵有些愚昧和固执,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把焦燕燕当男人,一定是被焦燕燕给骗了。如此也别让父亲再造杀孽,能逃就让她逃吧,这才拿出信来,“这是我师父给你的,自己看吧。”
说罢转身要走,门外传来一声咳嗽。
赛貂婵急忙将信藏在身上。
张继延进来,看到翁巧凤微微一愣。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看看这大美人到底有多美,不行吗?”
“她现在不能与外人接触,大小姐”
“怎么,我是外人吗?”
“哦,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张继延唯唯诺诺起来,却又有些不甘,觉得翁巧凤此时和赛貂婵在一起有些蹊跷,“这屋临时作为关押赛貂婵用,不知大小姐怎么进来的?是掌柜的给您的钥匙吗?”
“这屋是我原来保姆住的,她走时把钥匙给我了,你怀疑什么?”翁巧凤瞪他一眼,“你的钥匙又是从那里来的?是我妈妈让你把她关在这里的吗?这屋是我的,将来还要住保姆呢。”
张继延有些得意,摇着手中钥匙:“没错,不然我怎么会有钥匙。”
他是通过推理认为赛貂婵与焦燕燕有关,却没证据,凤仙府的人不好惹,刘家起又钟情赛貂婵,赛貂婵又是杏花楼的摇钱树,万一最后查无证据,把这些人都得罪了,翁府内外,他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所以必须善待赛貂婵,不能让她有半点委屈,想到大小姐保姆的房间不会太差,才向翁慧珍要了这屋的钥匙,却不知小姐手中也有一把。大小姐有点偏向凤仙府,万一她受了凤仙府的委托,向赛貂婵传送了什么消息,那可大大不妙了。
翁巧凤又瞪了他一眼:“既然她不能与外人接触,你来干什么?”
“我可不是外人。我是奉了掌柜的的命令负责这件事的。”
“哦——那你一定是觉得大美人被关在屋内太冷清了,故意来问候的,或者叫故意来照顾的,或者叫——假公济私,近水楼台先得月,反正就是那么回事那好,我不耽误你了,给你这只猫留一点吃腥的机会。”回头看着赛貂婵,“你可听好了,他可是主办你的,给他一点便宜,他好能告诉你为什么抓你,然后少受一点罪。”
翁巧凤说完,转身离去。
张继延也随后出来,将门锁上。
翁巧凤听到身后传来锁门声,偷偷一笑。她知道自己留下的几句话起作用了,张继延害怕落下嫌疑,哪里还敢在屋内多呆?
张继延还是觉得翁巧凤在赛貂婵屋内出现有些蹊跷,想了想,急忙向翁慧珍报告。翁慧珍刚忙完别的事,正在议事厅喝茶,准备歇一会儿就去审问赛貂婵,不想却出了这种事。
他听完张继延的报告:“你怎么想?”
“会不会小姐向赛貂婵透口风,或者传消息什么的?”
张继延本来很小心说这话的,可还是惹恼了翁慧珍。
“胡说八道,我女儿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扭?!”
“上次焦燕燕”
“屁话!”翁慧珍更加来气了,“上次不是焦燕燕,而是燕惠文,现在没有燕惠文了”
“掌柜的教训的是。”
不知道张继延是否听懂了翁慧珍的话,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不管自己如何效忠翁慧珍,也不管翁巧凤如何不懂事,甚至坏了多少事,人家都是父女,那种骨肉亲情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替代的。
张继延离开之后,翁慧珍马上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应该在张继延面前肯定他的做法,批评女儿不懂事,这样才能让张继延更加认真地为翁家做事。想了一会儿,让人将张继延叫来。
“你说这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唉!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有机会,我肯定要教训她。”翁慧珍将话题一转,“咱们现在就去审问赛貂婵。”
“是,掌柜的。”
张继延跟在翁慧珍后面向关押赛貂婵的房间走去,心中依然悲凉,对翁慧珍刚才那几句收买人心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进去,心中却在暗说:在人屋檐下岂敢不低头,这就是具有聪明头脑而身份低微者的不幸。
张继延打开门,翁慧珍进来时,赛貂婵已将小凤仙写给她的信看完并销毁了。小凤仙的信完全照抄刘家起的原信内容,其实与赛貂婵自己分析的相差无几,与翁巧凤询问的内容很相似,与刚才对付翁巧凤的方法也很吻合,她更有信心了,于是拿出jn所独有的刁蛮c任性和泼辣,弄得翁慧珍毫无办法,只能气恨恨地离开。
张继延有些紧张了,他不知道翁慧珍气恨赛貂婵的刁钻泼辣,还是气恨自己又做了一件找不到根据的事情,突然想到刚才忽略了一个问题,急忙冲出屋,又将翁慧珍叫回来,然后问:“杏花楼后墙,也就是你房间后窗下面墙上,有人攀爬的痕迹,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赛貂婵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犹豫起来。
翁慧珍见她回答不上来,顿时起了疑心:“是不是焦燕燕夜晚出去杀人留下的痕迹?”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赛貂婵终于找到借口,“那你们去问焦燕燕呀?我只认识燕惠文燕先生,不知道有什么焦燕燕。再说了,你张继延也应该清楚啊?如果你不清楚,怎会想到查看后墙呢?”
“你——我——我怎么清楚?”
张继延开始暴躁。
“你不也干过那事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赛貂婵的语气里透着鄙视。
“我干过哪儿事?我知道什么?”
翁慧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是啊,张继延怎么就能想到查看后墙呢?他要听个究竟,想个明白。
“杏花楼后墙上,不光我赛貂婵后窗下有攀爬痕迹,凡是屋内有后窗的姐妹,谁的后窗下没有攀爬痕迹?难道只有我后窗下没有你攀爬的痕迹,所以你就陷害我,是吗?”
“你——你胡说八道!”
张继延愤怒了。
原来啊,杏花楼向嫖客收费不低,但是,落在jn手中的钱就没多少了。有些嫖客从前门进来嫖过几次,便与jn商定,晚上从后窗偷偷进来,这样嫖资比前门进来能减少许多,而jn本人的收入却能增加。每次都是商定好了前来的时间,jn提前打开后窗,竖下一根绳子,嫖客便通过绳子攀爬上来,自然会在墙上留下攀爬的痕迹。
赛貂婵虽然没有如此接过客,但是,看到别的姐妹如此接客才有的想法,才让焦燕燕在夜里从后窗出去,作案后再从后窗回来,万一被人怀疑,既有赛貂婵作证,前门的人也无法证明焦燕燕出去过,这样就有了案发时间不在现场的时间证人。
张继延发现焦燕燕后窗下有人攀爬痕迹并非偶然,因为他就是从后窗进入jn屋内的嫖客之一。他与刘家起没有办法相比,刘家起不但是翁家发迹的创始人,资格老,而且还是杏花楼的总老板,具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张继延虽然也是翁家红人,可杏花楼却是翁家的产业,他来这里寻欢似乎不妥,而且他的收入也无法与刘家起相比,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地来。
赛貂婵用话把张继延挤住,令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尴尬至极,接着又说:“我本不想这样说,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你这样逼我了?不就是我拒绝了两次你爬我后窗吗?我是真的有些为难。你本来知道刘管家跟我好,我怎么还能跟你好?如果你不是翁家人,我也不会顾忌这些,我这样做本来也是为了你好”
“把嘴给我闭上!”
翁慧珍气得暴跳如雷,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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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正与黑藤商量如何迫使翁慧珍与孟燕娇等人及早加盟,横路拿着一份绝密电文进来。
“阁下,我大日本皇军将有大举动,督促我们要加快行动。”
佐佐木接过电文,上面没有说明“大举动”的具体内容和时间,但压力同样增加了,思忖半刻:“必须采取第三套方案了。”
横路不解:“第二套方案废弃不用了?”
“第二套方案已经完成一半,剩下一半无法完成,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完成下一半,或者说,只要完成第三套方案,第二套方案的下一半自然就完成了。”佐佐木似乎猜到了“大举动”的内容,“第三套方案就在今天夜里执行。”转脸看着黑藤,“请你重复一遍第三套方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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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现在就去准备人手,行动,就在今晚。”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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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第三套方案只要完成,第二套方案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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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门外有响动,接着门开了,翁巧凤笑吟吟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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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您就别笑我了。”赛貂婵拿出jn特有的技能,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委屈地央求道,“大小姐,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知道?我也不敢求大小姐救我,只想知道原因,死也能瞑目了”
“你认识焦燕燕吗?”
翁巧凤问。
“焦燕燕?我认识,是杏花楼新来的姑娘吗?我没得罪她呀”
赛貂婵聪明地回道。
“哦,就是那个燕惠文。你不知道他是女的?”
翁巧凤注意观察她的表情。
赛貂婵故意一愣:“什么?他是女的?怎么可能?”
“她确实是女的。我就不信,你们两个在一起呆那么多天,你不知道她不是男人!”
“我真不知道啊,大小姐。”赛貂婵又委曲起来,“她怎么会是女的啊?她还说将来把我赎出去从良,要娶我做偏房呢,怎么可以是女人啊?为什么要是女人啊?她这不是骗我吗?为什么要骗我啊?”
“别假惺惺了。你们两个在一起,她不不那个,你不怀疑?”
翁巧凤脸色微红。
“哦,你说那个呀。”赛貂婵擦拭一下眼泪,收住哭声,“他特别仁义,不像那些男人下流,从来不碰我。这样的男人才让人感动,让人信任,所以我才相信他的话。有两次,有两次我确实想把身子给他,觉得早晚都是他的人可他,可他一定要留在娶我那天夜里,所以,我更感动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男人——不对,大小姐,是不是你看上他了?如果是,我会退出。”说着又哭哭啼啼起来,“我贱命,不能和大小姐比,燕先生也应该娶你这样的女孩,你就不要说他是女人了,他怎会是女人呢”
“好了好了,你说她是男人就是男人吧,我才不要呢,留着你自己用吧。”翁巧凤拿到师父传给赛貂婵的信觉得可疑,只是已封了口,看不到内容,但是,猜想可能是师父给她出主意脱身,害怕这样做对父亲不利。师父再亲,也不能因为别人伤害了父亲。又想到将赛貂婵抓来肯定与焦燕燕有关,肯定与焦翁两家的仇怨有关,所以才询问一番,发现赛貂婵有些愚昧和固执,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把焦燕燕当男人,一定是被焦燕燕给骗了。如此也别让父亲再造杀孽,能逃就让她逃吧,这才拿出信来,“这是我师父给你的,自己看吧。”
说罢转身要走,门外传来一声咳嗽。
赛貂婵急忙将信藏在身上。
张继延进来,看到翁巧凤微微一愣。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看看这大美人到底有多美,不行吗?”
“她现在不能与外人接触,大小姐”
“怎么,我是外人吗?”
“哦,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张继延唯唯诺诺起来,却又有些不甘,觉得翁巧凤此时和赛貂婵在一起有些蹊跷,“这屋临时作为关押赛貂婵用,不知大小姐怎么进来的?是掌柜的给您的钥匙吗?”
“这屋是我原来保姆住的,她走时把钥匙给我了,你怀疑什么?”翁巧凤瞪他一眼,“你的钥匙又是从那里来的?是我妈妈让你把她关在这里的吗?这屋是我的,将来还要住保姆呢。”
张继延有些得意,摇着手中钥匙:“没错,不然我怎么会有钥匙。”
他是通过推理认为赛貂婵与焦燕燕有关,却没证据,凤仙府的人不好惹,刘家起又钟情赛貂婵,赛貂婵又是杏花楼的摇钱树,万一最后查无证据,把这些人都得罪了,翁府内外,他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所以必须善待赛貂婵,不能让她有半点委屈,想到大小姐保姆的房间不会太差,才向翁慧珍要了这屋的钥匙,却不知小姐手中也有一把。大小姐有点偏向凤仙府,万一她受了凤仙府的委托,向赛貂婵传送了什么消息,那可大大不妙了。
翁巧凤又瞪了他一眼:“既然她不能与外人接触,你来干什么?”
“我可不是外人。我是奉了掌柜的的命令负责这件事的。”
“哦——那你一定是觉得大美人被关在屋内太冷清了,故意来问候的,或者叫故意来照顾的,或者叫——假公济私,近水楼台先得月,反正就是那么回事那好,我不耽误你了,给你这只猫留一点吃腥的机会。”回头看着赛貂婵,“你可听好了,他可是主办你的,给他一点便宜,他好能告诉你为什么抓你,然后少受一点罪。”
翁巧凤说完,转身离去。
张继延也随后出来,将门锁上。
翁巧凤听到身后传来锁门声,偷偷一笑。她知道自己留下的几句话起作用了,张继延害怕落下嫌疑,哪里还敢在屋内多呆?
张继延还是觉得翁巧凤在赛貂婵屋内出现有些蹊跷,想了想,急忙向翁慧珍报告。翁慧珍刚忙完别的事,正在议事厅喝茶,准备歇一会儿就去审问赛貂婵,不想却出了这种事。
他听完张继延的报告:“你怎么想?”
“会不会小姐向赛貂婵透口风,或者传消息什么的?”
张继延本来很小心说这话的,可还是惹恼了翁慧珍。
“胡说八道,我女儿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扭?!”
“上次焦燕燕”
“屁话!”翁慧珍更加来气了,“上次不是焦燕燕,而是燕惠文,现在没有燕惠文了”
“掌柜的教训的是。”
不知道张继延是否听懂了翁慧珍的话,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不管自己如何效忠翁慧珍,也不管翁巧凤如何不懂事,甚至坏了多少事,人家都是父女,那种骨肉亲情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替代的。
张继延离开之后,翁慧珍马上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应该在张继延面前肯定他的做法,批评女儿不懂事,这样才能让张继延更加认真地为翁家做事。想了一会儿,让人将张继延叫来。
“你说这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唉!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有机会,我肯定要教训她。”翁慧珍将话题一转,“咱们现在就去审问赛貂婵。”
“是,掌柜的。”
张继延跟在翁慧珍后面向关押赛貂婵的房间走去,心中依然悲凉,对翁慧珍刚才那几句收买人心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进去,心中却在暗说:在人屋檐下岂敢不低头,这就是具有聪明头脑而身份低微者的不幸。
张继延打开门,翁慧珍进来时,赛貂婵已将小凤仙写给她的信看完并销毁了。小凤仙的信完全照抄刘家起的原信内容,其实与赛貂婵自己分析的相差无几,与翁巧凤询问的内容很相似,与刚才对付翁巧凤的方法也很吻合,她更有信心了,于是拿出jn所独有的刁蛮c任性和泼辣,弄得翁慧珍毫无办法,只能气恨恨地离开。
张继延有些紧张了,他不知道翁慧珍气恨赛貂婵的刁钻泼辣,还是气恨自己又做了一件找不到根据的事情,突然想到刚才忽略了一个问题,急忙冲出屋,又将翁慧珍叫回来,然后问:“杏花楼后墙,也就是你房间后窗下面墙上,有人攀爬的痕迹,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赛貂婵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犹豫起来。
翁慧珍见她回答不上来,顿时起了疑心:“是不是焦燕燕夜晚出去杀人留下的痕迹?”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赛貂婵终于找到借口,“那你们去问焦燕燕呀?我只认识燕惠文燕先生,不知道有什么焦燕燕。再说了,你张继延也应该清楚啊?如果你不清楚,怎会想到查看后墙呢?”
“你——我——我怎么清楚?”
张继延开始暴躁。
“你不也干过那事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赛貂婵的语气里透着鄙视。
“我干过哪儿事?我知道什么?”
翁慧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是啊,张继延怎么就能想到查看后墙呢?他要听个究竟,想个明白。
“杏花楼后墙上,不光我赛貂婵后窗下有攀爬痕迹,凡是屋内有后窗的姐妹,谁的后窗下没有攀爬痕迹?难道只有我后窗下没有你攀爬的痕迹,所以你就陷害我,是吗?”
“你——你胡说八道!”
张继延愤怒了。
原来啊,杏花楼向嫖客收费不低,但是,落在jn手中的钱就没多少了。有些嫖客从前门进来嫖过几次,便与jn商定,晚上从后窗偷偷进来,这样嫖资比前门进来能减少许多,而jn本人的收入却能增加。每次都是商定好了前来的时间,jn提前打开后窗,竖下一根绳子,嫖客便通过绳子攀爬上来,自然会在墙上留下攀爬的痕迹。
赛貂婵虽然没有如此接过客,但是,看到别的姐妹如此接客才有的想法,才让焦燕燕在夜里从后窗出去,作案后再从后窗回来,万一被人怀疑,既有赛貂婵作证,前门的人也无法证明焦燕燕出去过,这样就有了案发时间不在现场的时间证人。
张继延发现焦燕燕后窗下有人攀爬痕迹并非偶然,因为他就是从后窗进入jn屋内的嫖客之一。他与刘家起没有办法相比,刘家起不但是翁家发迹的创始人,资格老,而且还是杏花楼的总老板,具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张继延虽然也是翁家红人,可杏花楼却是翁家的产业,他来这里寻欢似乎不妥,而且他的收入也无法与刘家起相比,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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