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吞食羔羊
自打谋上小翠,石怀财便一天天很难自持,时时刻刻寻思着对小翠下手,这天,机会终于来了。
春种告一段落,玉米苗已经长到一拃高,各家男女劳力正忙着间苗。小翠在家里想,大柱天天在外打工,回家来还得下地抢活,不如自己去干点,也省下他的一把力。于是,他把孩子交给婆婆,独自一人下了地。不想,这平平常常的一件事,竟让她走入屈辱的泥潭。
常言道,“女人心上长着二两护心油”,再怎么说,半道街也是大柱的亲妈,小翠的婆婆,可是,这个女人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把小翠独自一人下地的消息,偷偷地告诉了石怀财,还清楚地说明小翠下地的时间和所去地块的位置。这等于说,石怀财你去吧,极好的机会,不要误过,准能成。
半道街的默许和帮助,让石怀财暗暗惊喜,他立刻来了精神,胆子更大起来,她转动着一双眼睛,毫不犹豫地走出家门。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天清蓝清蓝的,微风徐徐吹过,飘来春禾的清香。几只小鸟,在空中盘旋,“啾啾”地发出悦耳的叫声。
小翠提了用绳子系着的旧饮料瓶,里面盛满了水,走在静谧的山间小路上,倍觉身心舒爽。五月天不冷也不热,空气格外的清新。自从生了孩子,一年多了,小翠就没有再下过地,忽然走出来,真的太好了。
翻过坡梁,穿过一片小树林,远远地就看到自家的玉米地。小翠急步来到地畔,心里一下亮堂起来,地里的玉米苗,翠绿翠绿的,长势很旺,微风吹过,禾苗抖动着尖尖的弯弯的叶片。这叶片象一把小钩,看一眼,便把从小在田地里滚大的小翠的心,勾引的喜不胜收。
小翠立刻把手中的水壶挂到地畔的树叉上,麻利地脱掉外罩,也挂到树上,然后轻轻地走进地里,蹲下身子,开始间苗。
刚干了一会,小翠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喊着她的名字。小翠四下里看看,并不见人影,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就继续干活。
这是一块两坡夹着的低洼地,两坡上长着许多的树木,使得这地块更加隐蔽,一般没人到这里来呀,小翠心里想着。
“小翠,小翠,”小翠刚干了几下,又听到有人喊她。
这次,小翠听得真切,就站起身来,应问,“谁呀?”扭身四下里寻看。刚看没有看到,再看,才看到树林里转出一个人来,原来是村长石怀财。
石怀财站在树林边,笑泠泠地向小翠招着手。
小翠心里“咯噔”一下,慌慌地就心煽起来,他来做啥呀?
石怀财满肚子的坏水,小翠不是不知道,平日里,他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碍于面子,也怕人笑话,小翠不愿声张,能躲则躲,一直忍着。此时,在这大野地里又看到石怀财,小翠不免有些紧张,空空旷野,渺无他人,真不知石怀财又要做出啥样的出格事来。小翠十分的担心。
小翠这样思忖着,就对石怀财说,“哦,是村长呀,你咋到这里?有事吗?”
石怀财嬉笑着脸说,“你过来,有话和你说,你过来。”
小翠迟疑着不肯动,也不敢动,只说,“啥事,你说吧”。
石怀财却涎着脸,反复向她招手,定要让她过去。
小翠看着石怀财不怀好意的笑,直想让他快些离开,遂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催说,“有啥事?快说,我能听得到。”
“你过来,让你看样东西,你过来。”石怀财故意装出神密的样子,硬要让小翠走到他身边才算。
小翠无奈,不情愿地走出地块。
当小翠走到地畔时,石怀财一伸手,就将她拉到地畔的小树林边,双眼怔怔地看着她,只不说啥。
小翠感觉不对,就想转身,说,“有啥快说,不说我走了。”
石怀财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拉住她,小翠那里还能走得开。
石怀财顿了顿,放出一张厚脸皮,低头凑近小翠的脸,突然说,“我喜欢你。”
石怀财原形毕现,小翠知变色道,“你怎么能这样?就不怕伤天害理”,小翠用力挥动着双臂,企图挣脱出来。
而石怀财轻易地就把小翠揽入怀中,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摸动,所行说,“啥伤天害理,我村长看得起你啊,连你婆婆都同意了的。”
小翠心下悲鸣道,“这牲口,今天算落在他手里。”她还是努力地反抗,可是,石怀财铁硬的手臂,象个活动的铁笼子,将小翠圈在怀里,始终不得脱离。
石怀财又埋下满是硬胡茬的脸,向小翠脸上c嘴上c额头上,疯狂乱啃。小翠象只受到袭击的羔羊,不断挣扎躲闪。
啃了一会,仿佛一台经过预热了的机器,要正式转动了。石怀财伸展铁硬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摸入小翠的前胸,插到小翠的腿叉。小翠更是没命地挣扎,还高声地叫喊,却都全然白费。
空旷的山野,远近没有半个人,那里会有人听到小翠的叫声。石怀财肆意所为,心下庆幸着,真是绝好的地方,今天就来顿野餐。他开始撕解小翠的衣裤。
小翠挣扎了一会,终是没了力气,绝望地瘫软了身子,象只被咬住喉咙的羔羊,被石怀财抱入树林中。
一团乌云飘来,太阳被团团围住,象是有意生非。风也狐假虎威地驰来,满天乱舞,肆意起哄。太阳发怒了,阴沉着脸,甩出道道光鞭,不住地怒哈!云却越发抖起威风,仗着风力上下翻卷,扬出串串水珠,泼撒下来,大地一片雨声。
如此闹了一阵,直至泼皮无赖样的满足,风和云才嬉笑地离去,太阳重又露出热烈的脸来。
惊恐中,小翠竟也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又何时停止,只觉得身下疼疼的,身周湿湿的,惊心,痛心,伤心,雨水,汗水,泪水,全无知觉地搅罩着她。她象做了一场恶梦似的,遭受到石怀财饿狼噬食般的摧残。她看着石怀财带着一脸的狞笑和满足,扬长而去。她什么也顾不上想,又慌慌的不知该做什么。她本能地整理一下衣衫,痛楚地流出了串串泪水。
怎么能这样,老天啊!小翠的心里呼喊着,重又倒在地上。许久,她仰视着天空,乌云退去,天又变得清蓝清蓝,但她此时觉得,这清蓝的天,竟然深得有些可怕,就象是隐藏着许多看不见的凶险;她又坐起来,四下环看,山坳也变得荒凉起来,不再美丽如画,虽然静静的,却象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啾――”,一只飞鸟惊叫着掠过小翠的当头,象是害怕着什么,箭一样射去,瞬间逃得无影无踪。
小翠象掉入无人的世界,好生无助。她挣扎着站起来,眼前花草凋零,惨不忍睹。她无心再间玉米苗,收拾残局,拣起石怀财塞给她的十块钱,流着泪水向家里走去。
对于小翠这样的山里女人,生活中的忍受太过平常,以至成了习惯。受到石怀财饿狼一样的奸污,小翠只知道,这是丢人现眼的事,决不能对人讲出来,从不会想想谁是谁非,更不知还有什么法律可用。
而此时的石怀财已经满足地躺在自家的火炕上,心下在想,真是天生的尤物,万般的好用啊。石怀财的眼前还飘动着小翠雪白的身子。
对于石怀财而言,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占有,他除了怕着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外,没有别的让他担忧的。他象一只公羊,在黑石村的女人身上下足了功夫。
在此后的日子里,石怀财更加的肆无忌惮,隔三差五,总会寻找时机,对小翠施以蹂躏,满足他的兽欲。
小翠呢?本是迫于无奈,有时也能得些小恩小惠,没办法的情况下,这事便一日挨一日地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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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种告一段落,玉米苗已经长到一拃高,各家男女劳力正忙着间苗。小翠在家里想,大柱天天在外打工,回家来还得下地抢活,不如自己去干点,也省下他的一把力。于是,他把孩子交给婆婆,独自一人下了地。不想,这平平常常的一件事,竟让她走入屈辱的泥潭。
常言道,“女人心上长着二两护心油”,再怎么说,半道街也是大柱的亲妈,小翠的婆婆,可是,这个女人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把小翠独自一人下地的消息,偷偷地告诉了石怀财,还清楚地说明小翠下地的时间和所去地块的位置。这等于说,石怀财你去吧,极好的机会,不要误过,准能成。
半道街的默许和帮助,让石怀财暗暗惊喜,他立刻来了精神,胆子更大起来,她转动着一双眼睛,毫不犹豫地走出家门。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天清蓝清蓝的,微风徐徐吹过,飘来春禾的清香。几只小鸟,在空中盘旋,“啾啾”地发出悦耳的叫声。
小翠提了用绳子系着的旧饮料瓶,里面盛满了水,走在静谧的山间小路上,倍觉身心舒爽。五月天不冷也不热,空气格外的清新。自从生了孩子,一年多了,小翠就没有再下过地,忽然走出来,真的太好了。
翻过坡梁,穿过一片小树林,远远地就看到自家的玉米地。小翠急步来到地畔,心里一下亮堂起来,地里的玉米苗,翠绿翠绿的,长势很旺,微风吹过,禾苗抖动着尖尖的弯弯的叶片。这叶片象一把小钩,看一眼,便把从小在田地里滚大的小翠的心,勾引的喜不胜收。
小翠立刻把手中的水壶挂到地畔的树叉上,麻利地脱掉外罩,也挂到树上,然后轻轻地走进地里,蹲下身子,开始间苗。
刚干了一会,小翠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喊着她的名字。小翠四下里看看,并不见人影,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就继续干活。
这是一块两坡夹着的低洼地,两坡上长着许多的树木,使得这地块更加隐蔽,一般没人到这里来呀,小翠心里想着。
“小翠,小翠,”小翠刚干了几下,又听到有人喊她。
这次,小翠听得真切,就站起身来,应问,“谁呀?”扭身四下里寻看。刚看没有看到,再看,才看到树林里转出一个人来,原来是村长石怀财。
石怀财站在树林边,笑泠泠地向小翠招着手。
小翠心里“咯噔”一下,慌慌地就心煽起来,他来做啥呀?
石怀财满肚子的坏水,小翠不是不知道,平日里,他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碍于面子,也怕人笑话,小翠不愿声张,能躲则躲,一直忍着。此时,在这大野地里又看到石怀财,小翠不免有些紧张,空空旷野,渺无他人,真不知石怀财又要做出啥样的出格事来。小翠十分的担心。
小翠这样思忖着,就对石怀财说,“哦,是村长呀,你咋到这里?有事吗?”
石怀财嬉笑着脸说,“你过来,有话和你说,你过来。”
小翠迟疑着不肯动,也不敢动,只说,“啥事,你说吧”。
石怀财却涎着脸,反复向她招手,定要让她过去。
小翠看着石怀财不怀好意的笑,直想让他快些离开,遂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催说,“有啥事?快说,我能听得到。”
“你过来,让你看样东西,你过来。”石怀财故意装出神密的样子,硬要让小翠走到他身边才算。
小翠无奈,不情愿地走出地块。
当小翠走到地畔时,石怀财一伸手,就将她拉到地畔的小树林边,双眼怔怔地看着她,只不说啥。
小翠感觉不对,就想转身,说,“有啥快说,不说我走了。”
石怀财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拉住她,小翠那里还能走得开。
石怀财顿了顿,放出一张厚脸皮,低头凑近小翠的脸,突然说,“我喜欢你。”
石怀财原形毕现,小翠知变色道,“你怎么能这样?就不怕伤天害理”,小翠用力挥动着双臂,企图挣脱出来。
而石怀财轻易地就把小翠揽入怀中,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摸动,所行说,“啥伤天害理,我村长看得起你啊,连你婆婆都同意了的。”
小翠心下悲鸣道,“这牲口,今天算落在他手里。”她还是努力地反抗,可是,石怀财铁硬的手臂,象个活动的铁笼子,将小翠圈在怀里,始终不得脱离。
石怀财又埋下满是硬胡茬的脸,向小翠脸上c嘴上c额头上,疯狂乱啃。小翠象只受到袭击的羔羊,不断挣扎躲闪。
啃了一会,仿佛一台经过预热了的机器,要正式转动了。石怀财伸展铁硬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摸入小翠的前胸,插到小翠的腿叉。小翠更是没命地挣扎,还高声地叫喊,却都全然白费。
空旷的山野,远近没有半个人,那里会有人听到小翠的叫声。石怀财肆意所为,心下庆幸着,真是绝好的地方,今天就来顿野餐。他开始撕解小翠的衣裤。
小翠挣扎了一会,终是没了力气,绝望地瘫软了身子,象只被咬住喉咙的羔羊,被石怀财抱入树林中。
一团乌云飘来,太阳被团团围住,象是有意生非。风也狐假虎威地驰来,满天乱舞,肆意起哄。太阳发怒了,阴沉着脸,甩出道道光鞭,不住地怒哈!云却越发抖起威风,仗着风力上下翻卷,扬出串串水珠,泼撒下来,大地一片雨声。
如此闹了一阵,直至泼皮无赖样的满足,风和云才嬉笑地离去,太阳重又露出热烈的脸来。
惊恐中,小翠竟也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又何时停止,只觉得身下疼疼的,身周湿湿的,惊心,痛心,伤心,雨水,汗水,泪水,全无知觉地搅罩着她。她象做了一场恶梦似的,遭受到石怀财饿狼噬食般的摧残。她看着石怀财带着一脸的狞笑和满足,扬长而去。她什么也顾不上想,又慌慌的不知该做什么。她本能地整理一下衣衫,痛楚地流出了串串泪水。
怎么能这样,老天啊!小翠的心里呼喊着,重又倒在地上。许久,她仰视着天空,乌云退去,天又变得清蓝清蓝,但她此时觉得,这清蓝的天,竟然深得有些可怕,就象是隐藏着许多看不见的凶险;她又坐起来,四下环看,山坳也变得荒凉起来,不再美丽如画,虽然静静的,却象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啾――”,一只飞鸟惊叫着掠过小翠的当头,象是害怕着什么,箭一样射去,瞬间逃得无影无踪。
小翠象掉入无人的世界,好生无助。她挣扎着站起来,眼前花草凋零,惨不忍睹。她无心再间玉米苗,收拾残局,拣起石怀财塞给她的十块钱,流着泪水向家里走去。
对于小翠这样的山里女人,生活中的忍受太过平常,以至成了习惯。受到石怀财饿狼一样的奸污,小翠只知道,这是丢人现眼的事,决不能对人讲出来,从不会想想谁是谁非,更不知还有什么法律可用。
而此时的石怀财已经满足地躺在自家的火炕上,心下在想,真是天生的尤物,万般的好用啊。石怀财的眼前还飘动着小翠雪白的身子。
对于石怀财而言,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占有,他除了怕着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外,没有别的让他担忧的。他象一只公羊,在黑石村的女人身上下足了功夫。
在此后的日子里,石怀财更加的肆无忌惮,隔三差五,总会寻找时机,对小翠施以蹂躏,满足他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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