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一、奸情败露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正当石怀财沉醉于自我的满足时,却有一双眼睛盯上了他们,那就是大柱的妹妹凤英,凤英早就看出了石怀财对小翠打着的鬼主意,也风言风语听到人们的议论声,因而,格外的留意他们的行踪,想证实一下究竟是不是真有其事。
这一次,凤英看到,人们还在歇午晌,小翠便早早地下了地,随后,很少下地的石怀财,也鬼鬼祟祟出了村,他们虽然走得不是一个方向,但凤英心里觉得十分可疑,决心查个水落石出。凤英当下也走出村,尾随小翠来到哥哥地块的树林里,把自己隐蔽好,仔细观察。
凤英看到,小翠已经来到自家地块的树林边,但她并没有干活,而是心神不宁地望着通往地块的另一条小路。她在等谁?凤英觉得其中有鬼,继续在暗地里观察。
不一会,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这条小路上走来,渐渐地,凤英辩认出来,这人正是石怀财。能看得出,石怀财是从另外的一道山坡绕过来的,目的就是来寻小翠。凤英立刻提紧了心,小声骂道,“真有其事啊,这个天杀的牲口。”
看到石怀财走来,小翠坐到一颗树下,直到石怀财走到跟前,小翠才站起来,一下就被石怀财抱起来,款款放在大树下。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凤英看得清清楚楚,她简直气得肺都要爆炸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发作和声张,她不知如何去做,带着满肚子的愤恨,离开了小树林。
凤英回到家里,一时也不好对谁讲,她心里忿忿的不安,一连几天想着这事。石怀财的卑鄙龌龊,小翠的屈辱苟且,老张家的任人宰割,象一块大石头,压在凤英的心上。想了许久,她终于鼓起勇气,向小六子讲出了实情,小俩口反复商量,最后,决心设计惩罚石怀财。
这天,人称母老虎的田翠花回娘家,走在赶班车的路上,她远远地看到,前面的岔路口站着四哑,以为他也要出门。
田翠花走上前来正要开口,四哑就对她说,“翠――,翠琳来了,在家里等――,等你呢。”
田翠花心里直纳闷,妹妹咋来了?何时来的?我咋没看到?田翠花正要再问,四哑已经返身走了。
田翠花有些不信,但她怕着妹妹真的来了,自己不在家,于是她还是匆匆折返回来。
田翠花紧忙赶回到自家院里,高声喊着小妹的名,“琳子,琳子?你在哪里?”却不见回音。
田翠花又走到自家门口,推了推门,家门却从里面反锁着。田翠花感觉不对,石怀财应该在家里的呀,大白天锁了门做啥?
正不知何故时,田翠花又隐隐约约听到屋里响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于是,田翠花从窗户的缝隙向里看去,嘴里叫着“怀财,怀财,小琳子来了吗?你把门锁上干啥呀?”里面继续响动着,却没人应声。田翠花越加的纳闷。
田翠花那里知道,她刚一走,石怀财就迫不及待地招来了小翠,放胆地做起好事来,不想田翠花又折返回来。石怀财与小翠正行走在云端之上,突然听到田翠花的声音,就象小偷碰上了警察,十分得害怕,直吓得屁滚尿流,慌不及地躲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田翠花还是发现了屋里的勾当,她使劲撞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和掩饰不住的画面。
田翠花顿时发了疯,变成了一只真正的母老虎,怒吼着扑上来,“好你个没良心的,竟敢往家里勾引女人,今天老娘和你拚了。”田翠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辱,向石怀财和小翠拚命抓去。
小翠也不敢还手,只是抱着头躲闪,石怀财有意挡住田翠花,大声对小翠说,“快走!”
慌急中的小翠,赤着脚,冲出石怀财的家门,落荒而逃。
田翠花又没命地跟石怀财撕扯在一起,高声哭骂,“坏了心的人,不怨村里人总说你的闲话,原来你真的在欺侮老娘,老娘哪点对不起你啊?今天不活了,呜――,呜――。”
田翠花大声哭着,拚命撕扯着石怀财,石怀财万般抵挡。田翠花又一头撞向石怀财,张牙舞爪,手撕口咬,扯石怀财的衣服,抓石怀财的脸,摔家什,扔东西,大闹不止。接着又寻死上吊,哭得更凶,弄得满城风雨。搅动得小小黑石村人,全都知道了。
小翠逃回到家里,早被惊得半死,她看着自己身上和脸上,被田翠花抓扯得伤痕累累,自觉无脸见人,看到墙角放着半瓶农药,没有多想,抓起来,就“咕咚咕咚”喝下去。
这时,半道街正在茅房里蹲着,她听得有人进了屋,侧影看得是小翠,也就没有在意。等半道街磨磨蹭蹭,从茅房里出来,回到屋里时,她看到,孩子还睡在炕上,小翠却倒在地下,痛苦地呻吟,不停地翻滚,嘴里吐着白沬子。
这一下把半道街吓坏了,她不知突然的发生了啥事情,也不知该着咋做,只是跑出门外,大声地叫喊,“不好了,救命啊,不好了,救命啊。”
街上的人议论着,听得半道街惊叫,更为惊慌,猜测想小翠在家出了事,便向老张头家走。这时,小六子也已经把大柱找回来。大柱只不知情况,进家看到,小翠倒在地上反复挣扎的情景,一下傻了眼,再看小翠身边滚落的农药瓶子,他意识到小翠喝了农药。大柱顾不上问原因,就急忙去找解药,救人要紧。
走在街上,当他听到人们的议论声时,脑袋一下放得老大,血直往头上涌。
半道街也知道了情况,坐在院子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骂,“天杀的村长呀,你祸害小俩口干啥呀,我那小孙孙才一岁啊,这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人可咋活呀!你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呀,哎,真是我作的孽呀”
有人给了大柱半瓶解药,说是专解农药的,让大柱快给小翠吃下。大柱回到家里,抱起小翠,帮她喝下药水。这药水效果挺好,过了一会,小翠就平息了许多。
这时,大柱也清楚了一切,他独自蹲在地上,看着小翠,闷了一会,“呼呼”地就喘起了粗气,怒气渐渐地在他心中升起,双眼烧着烈火,他要报复。只见大柱猛得站起身,抓起一把菜刀,就冲出了门外,他要找石怀财拚命去。小六子也跟着要去。
老张头恰巧也回来,他也已经得知了家里发生的事情,他更知道儿子的脾性,怕着再闹出更大的事来,便拚着命把大柱和小六子拦下来,又急忙让人喊来了支书石清。老张头知道,大柱最信石清的话。
石清走进老张头家,哈令大柱,不许胡闹!然后又说,“大柱啊,你也是年轻人,咋就不懂得,那再大的事,也有法律管着呢,有人会制裁的,你可以去告呀?这凶叨叨的算个啥,你去伤了他,想想你能好得了吗?有理变成了没理,是不是?”
在石清的协迫和劝导下,大柱才慢慢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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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凤英看到,人们还在歇午晌,小翠便早早地下了地,随后,很少下地的石怀财,也鬼鬼祟祟出了村,他们虽然走得不是一个方向,但凤英心里觉得十分可疑,决心查个水落石出。凤英当下也走出村,尾随小翠来到哥哥地块的树林里,把自己隐蔽好,仔细观察。
凤英看到,小翠已经来到自家地块的树林边,但她并没有干活,而是心神不宁地望着通往地块的另一条小路。她在等谁?凤英觉得其中有鬼,继续在暗地里观察。
不一会,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这条小路上走来,渐渐地,凤英辩认出来,这人正是石怀财。能看得出,石怀财是从另外的一道山坡绕过来的,目的就是来寻小翠。凤英立刻提紧了心,小声骂道,“真有其事啊,这个天杀的牲口。”
看到石怀财走来,小翠坐到一颗树下,直到石怀财走到跟前,小翠才站起来,一下就被石怀财抱起来,款款放在大树下。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凤英看得清清楚楚,她简直气得肺都要爆炸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发作和声张,她不知如何去做,带着满肚子的愤恨,离开了小树林。
凤英回到家里,一时也不好对谁讲,她心里忿忿的不安,一连几天想着这事。石怀财的卑鄙龌龊,小翠的屈辱苟且,老张家的任人宰割,象一块大石头,压在凤英的心上。想了许久,她终于鼓起勇气,向小六子讲出了实情,小俩口反复商量,最后,决心设计惩罚石怀财。
这天,人称母老虎的田翠花回娘家,走在赶班车的路上,她远远地看到,前面的岔路口站着四哑,以为他也要出门。
田翠花走上前来正要开口,四哑就对她说,“翠――,翠琳来了,在家里等――,等你呢。”
田翠花心里直纳闷,妹妹咋来了?何时来的?我咋没看到?田翠花正要再问,四哑已经返身走了。
田翠花有些不信,但她怕着妹妹真的来了,自己不在家,于是她还是匆匆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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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翠花又走到自家门口,推了推门,家门却从里面反锁着。田翠花感觉不对,石怀财应该在家里的呀,大白天锁了门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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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田翠花还是发现了屋里的勾当,她使劲撞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和掩饰不住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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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也不敢还手,只是抱着头躲闪,石怀财有意挡住田翠花,大声对小翠说,“快走!”
慌急中的小翠,赤着脚,冲出石怀财的家门,落荒而逃。
田翠花又没命地跟石怀财撕扯在一起,高声哭骂,“坏了心的人,不怨村里人总说你的闲话,原来你真的在欺侮老娘,老娘哪点对不起你啊?今天不活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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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半道街正在茅房里蹲着,她听得有人进了屋,侧影看得是小翠,也就没有在意。等半道街磨磨蹭蹭,从茅房里出来,回到屋里时,她看到,孩子还睡在炕上,小翠却倒在地下,痛苦地呻吟,不停地翻滚,嘴里吐着白沬子。
这一下把半道街吓坏了,她不知突然的发生了啥事情,也不知该着咋做,只是跑出门外,大声地叫喊,“不好了,救命啊,不好了,救命啊。”
街上的人议论着,听得半道街惊叫,更为惊慌,猜测想小翠在家出了事,便向老张头家走。这时,小六子也已经把大柱找回来。大柱只不知情况,进家看到,小翠倒在地上反复挣扎的情景,一下傻了眼,再看小翠身边滚落的农药瓶子,他意识到小翠喝了农药。大柱顾不上问原因,就急忙去找解药,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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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了大柱半瓶解药,说是专解农药的,让大柱快给小翠吃下。大柱回到家里,抱起小翠,帮她喝下药水。这药水效果挺好,过了一会,小翠就平息了许多。
这时,大柱也清楚了一切,他独自蹲在地上,看着小翠,闷了一会,“呼呼”地就喘起了粗气,怒气渐渐地在他心中升起,双眼烧着烈火,他要报复。只见大柱猛得站起身,抓起一把菜刀,就冲出了门外,他要找石怀财拚命去。小六子也跟着要去。
老张头恰巧也回来,他也已经得知了家里发生的事情,他更知道儿子的脾性,怕着再闹出更大的事来,便拚着命把大柱和小六子拦下来,又急忙让人喊来了支书石清。老张头知道,大柱最信石清的话。
石清走进老张头家,哈令大柱,不许胡闹!然后又说,“大柱啊,你也是年轻人,咋就不懂得,那再大的事,也有法律管着呢,有人会制裁的,你可以去告呀?这凶叨叨的算个啥,你去伤了他,想想你能好得了吗?有理变成了没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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