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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6 我摸啊摸,摸啊摸!

  凌府中,北堂寒冰和凌紫烟又是一夜温存,见天已大亮,北堂寒冰如往常般起身穿衣。

  其实他与凌紫烟的私情早已是文武百官们人尽皆知的事情,想瞒都瞒不住了。他身为皇上,也不在意大臣们私下的议论,真恨不得马上将凌紫烟接进宫中,每夜都享尽鱼水之欢。但是凌紫烟名义上还是广陵王妃,就算他再怎么不在意,还是做不出这等被天下万民耻笑的事情。

  北堂寒玉还留在风国做质子,他没有出手相救已经说不过去了,如今若是再趁机霸占了兄弟之妻,实在难堵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凌紫烟一介女流,很可能会为此背上yan不洁的罪名,受尽千夫所指。

  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唉”北堂寒冰轻叹一声,凌紫烟恰在这时醒了过来,见北堂寒冰起身欲走,一反常态地拉住了他,露出了留恋不舍的表情。

  “皇上别走,紫烟舍不得您”凌紫烟从未说过如此令他动容的话,恋恋不舍的小脸又是如此引人着迷,北堂寒冰不由得将人拥进怀中,紧紧吻住了她泛着水润光泽的小唇,“紫烟,朕又何尝舍得下你?”

  凌紫烟假装难过道:“皇上过去怪紫烟不在乎您,可是现在是皇上不在乎紫烟了居然匆匆就要离开。莫不是皇上已经厌烦了紫烟”凌紫烟说着,竟轻声哭了起来。

  北堂寒冰一见凌紫烟梨花带雨的模样马上就慌了心神,赶紧道:“怎么会呢?紫烟,难道你还不明白朕的真心么?朕的心中真的只有你一个人,若你不相信,朕可以对天发誓!”

  北堂寒冰说着就要举手立誓,凌紫烟见状轻声一笑,将他的手按了下去,“皇上,紫烟信您就是了。紫烟只是想让您多陪陪我皇上近来,来紫烟这里的次数是越发得少了”

  北堂寒冰有些苦恼道:“紫烟,朕也不愿意回宫,每日都要听着那帮大臣们唠唠叨叨,战况又一直不乐观,唉,朕倒是想每日都跟你腻在一起,但是根本抽不出身来啊!”

  紫烟闻言眼光一闪,温柔地环住了北堂寒冰的肩膀,耳语道:“皇上,紫烟有办法,只是怕你不肯听。”

  “怎么会?!”北堂寒冰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紧紧握住了凌紫烟的手,“紫烟,你就是朕的福星,北堂寒玉那个祸患多亏你和凌将军相助才能清理出北堂国,朕怎会不想听你的话?快说来给朕听听!”

  凌紫烟淡淡一笑,“皇上若是无心处理那些政事不如就交给我爹来做,我爹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他一直抱怨着自己上不了战场,不能为北堂国效力呢!若是皇上将政事交给他处理,既可以如了他为国效力的心愿,又可以抽身多多享乐了,一举两得。”

  北堂寒冰闻言面露难色,“这”

  “皇上是信不过我爹?”凌紫烟的脸色暗了下去,“如果皇上担心,就当紫烟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紫烟,你又误会了!”北堂寒玉慌忙解释,“凌将军是两朝元老,不止骁勇善战,才思智谋也是一等一的,朕怎么会信不过他呢?只是,这样的话朕就越发觉得自己没用了,朕坐拥北堂国江山,却要靠他人相助才能成事”

  凌紫烟闻言甜笑一声,“皇上,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只是想让爹为你分忧,不忍每日见你愁眉不展,绝对没有小看皇上的意思。再说了,就凭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凌紫烟媚眼一勾,北堂寒冰马上全身酥软,心猿意马起来,“你还把我爹当外人吗?他早已视你为家人了,除了尽忠更会尽情,竭尽全力相助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分彼此呢,只要有助于社稷,有助于北堂国的千秋基业不就好了吗?”

  北堂寒冰闻言,点了点头,“紫烟说的是,是朕小心眼儿了。”

  “皇上,早朝还是由您来上,其他事情交由我爹处理就好了,这样皇上就不必忧心了。您放心,爹只是代为协助,一切还是以皇上旨意为准。”

  北堂寒冰闻言一喜,“如此甚好,朕最不喜欢的就是批阅奏折了,万事都要朕来考虑真愁人!好,就交由凌将军协助吧!”

  “谢皇上信任。”凌紫烟微微低下头谢恩,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

  “是该好好谢谢朕!”北堂寒冰猛地将凌紫烟压倒在床上,再度用薄被覆盖住两人的身体,先前才穿上不久的衣物又被他从被子中丢了出来。

  薄被之下的两人不停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儿就溢出了轻喘和呻吟声,一室旖旎。

  一大早,保鸡就背着藤筐去了后山。今天求远要下去给病人看病,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去采药了。

  这一个月的学习她进步很快,已经将药草的名称和药性记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多观察,认清每种药草的样貌特征。

  “这个是乌鱼草?”保鸡凑到跟前一闻,马上捏住了鼻子,眉头紧皱,“果然跟书上写的一样,好臭啊!”

  “这个是什么?”感觉答案就在嘴边,但她就是说不出来,只能无奈地翻开了书,看到的同时也想了起来,猛地拍了一把脑门儿,“是麻香,我怎么想了这么半天,唉!”

  突然,保鸡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惊,赶紧躲到了大石头后面。

  “主子!”

  “可找到人了?”一男子冷声问道。

  “回主子,我们已经找遍,但是根本没有他的踪影。”

  男子闻言声音更加冷了几度,“再找!没确定他已经死了我无法心安,若是被他侥幸逃脱了,不止是我,你们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保鸡闻言一惊,看来,她是遇上了杀手灭口的场面啊。

  虽然刺激,但是有些怕怕的啊!

  “主子无需担心,他中的是毒箭,根本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再说刚刚您是从他身后偷袭的,他就算没死也会以为是刺客所为,断不会怀疑到您身上!”

  男子仍旧无法释怀,“无论如何,必须找到他的尸体!我奉命保护他去万禅寺祈福,他出了事情,这个罪名我是担定了,但总要担得值得,必须确定他已死!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主子放心!”

  说完,马蹄声匆匆逝去,保鸡见已经没了人,这才慢慢站起身。

  刚想离开,突然听到身后发出“嘭”的一声响,保鸡回过头,正好看到一个青衣男人倒地的情景。

  保鸡赶紧跑了过去,“喂,你”

  保鸡看清眼前的情况后一惊,也忘了再说话。

  男人的后背上插着一根箭,伤口位置已经被血染红了大片,他趴在地上无声无息的,如同已经死去了一般。

  他应该就是刚才那些人要找的人吧?

  保鸡想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这绝对是个麻烦,救还是不救?

  皱眉想了一会儿,保鸡还是费力地将男人拉起,缓缓拖走。

  救就救了,看在这家伙身材还不错的份儿上!

  拨开杂草,露出了一个隐秘的洞口,保鸡将人拖了进去,然后又将杂草盖好。

  这是她采药时发现的,洞口不但隐秘,而且里面竟还有石头床c清水和一些木柴,看来以前应该有人在里面住过。

  保鸡将人拖到床上,背朝上躺着,这才摸出火折子点燃了柴火,小小的山洞里马上温暖起来,跳跃着淡淡的火光。

  喘匀了气,保鸡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一擦,竟发现袖子上染了血迹。

  保鸡见状没好气地看向了躺在石床上的人,“都怪你,血都弄我脸上了!”

  受不了自己脸上都是血迹,保鸡用凉水卸下了羊皮面具,露出了真实面目。看着水中的自己,她忍不住瘪了瘪嘴,虽然求远的药有效果,但是疤痕淡化的速度着实很慢,已经一个多月了,她的伤疤还是没什么变化。

  甩甩头,保鸡走到了青衣男子跟前,直接用镰刀割破了他的衣服,然后一口气将衣服撕开,男子光裸如玉的上半身瞬间呈现在保鸡眼前。

  保鸡见状嫉妒似的狠捏了一把男子的腰肢,感叹道:“什么世道,男人都长得比女人美了!一个男人长这么嫩的皮肤干嘛,还有求远也是,一个个都细皮嫩肉的,浪费!还不如给我的脸植皮呢!”

  抱怨完毕,保鸡觉得爽了不少,从筐子里摸出麻香,将麻香的汁液挤到了男子后背的伤口处。麻香是类似于麻药的药材,将它的汁液滴在伤口上可以使局部的皮肉暂时失去知觉,减轻治伤时的痛苦。

  “你算是我第一个亲手医治的病人了,咱们也算是有缘哈!”保鸡说完,猛地将毒箭拔了出来,男子“啊”地惊叫了一声,再度昏厥过去。

  如果他清醒着,一定会对保鸡所说的缘分敬而远之。这女人下手太狠了!

  随着毒箭被拔出,黑血流出了不少,残存的部分只能用嘴吸出来。

  保鸡为难了一会儿,但是想起求远总是唠叨的那句“医者父母心”,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心一横就低下了头,嘴唇贴到了男子的伤口上。

  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异样,每当被保鸡吸吮伤口时都会无意识地瑟缩一下身体。

  “切,你还躲!”保鸡将最后的毒血吸出,没好气地擦了擦嘴巴。

  看着旁边的一地黑血,保鸡自己都忍不住惊呆了。这些真是被她一口口吸出来又一口口吐出来的?恶心!这么恶心的事情她居然做了,就因为求远的“医者父母心”?

  求远,我被你毒害得不轻!不,也许是蛊惑!果然,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说出来的话也一样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将解毒的药草嚼烂了覆在伤口上,保鸡又毫不心软地将男子的青衣撕了一长条下来,前后捆了两圈,直到将采药勒结实了才打结罢手。

  虽然她的方法不足以将男子体内的毒素完全清除,但至少他的命是保住了。

  “你是踩了多大一坨狗屎才碰巧遇上了我啊?!”保鸡说着,将男子翻转了过来,男子正面朝上,露出了苍白的脸。

  保鸡凑近一看,又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原以为求远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了,没想到还有不输求远的。这风国莫不是美男窝,盛产美男?

  保鸡想到这里,马上又摇了摇头。至少求真就不是,人不美,性子就更不美了!

  眼前的青衣男子肤白胜雪,双目狭长,肉白色薄唇紧紧抿着,他昏着的同时还紧皱着眉头,一脸戒备的神色,不用问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他的美透着一股阴寒冷酷的气息,配上现在苍白的脸色,倒有些楚楚可怜的傲娇样儿,很是惹人心痒啊!

  这个男人跟求远一样,美得极端又极致。只不过,求远是魅惑与清纯的两种极端,这个男人则是阴冷和柔弱的极端!

  保鸡又是一阵嫉妒,“不止皮肤好,脸也长这么漂亮,还让不让女人活?!”

  发泄似的,她在男人的腰肢上狠狠捏了一把,“靠,腰还又细又柔韧,手感这么好?!”

  风国真是不公平,好东西都给男人了,对女人就很残酷。不是因为自己毁了容就这么说,实在是还有马纤纤的例子做伴儿啊!

  保鸡刚想去给这个男人弄点儿水来喝,眼神落在他胸口时却突然一紧,“他居然还被腊苗划伤了胸口?!”

  要说毒性,腊苗可是最强的一种,远比芒虫厉害多了,只不过芒虫的毒性发作快,中毒特征明显,而腊苗的毒性则发作缓慢,过程中没什么特别反应,但是一过十二个时辰后就彻底没救了。不过腊苗的枝叶长得很特殊,伤口是呈十字形的,所以比较容易辨别。

  “说不定腊苗的毒性和他所中的剧毒起到了以毒攻毒的作用,所以他才没有大碍?”保鸡忍不住愣了愣,赶紧将想到的一切记了下来,打算回去后问问求远。

  “你的运气还真好,这种巧合都被你碰上了!”保鸡轻笑一声,又将嘴唇覆到了男子胸前的伤口处吸吮。

  “唔!”这次青衣男子似乎有了些意识,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将埋首吸毒的保鸡吓了一大跳。

  “别乱动了!”保鸡按住那人的身体,再一次覆唇到伤口处,小心地将毒血吸出再吐出。

  男子在昏睡中只觉得胸口很痒,不停地想要逃避,但却被束缚了身体,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他不断听到吸吮时发出的“啵啵”声,昏睡中也气红了脸,皱起了眉头。

  “唔!”保鸡用力一吸,男子身体触电般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保鸡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令他一惊,看清满嘴是血的保鸡和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男子猛然瞪大了眼睛,狭长的眼中泛起戒备的寒光,“你是血怪?!”

  (注:血怪是风国古老传说中喜欢吸食人血的妖怪,和吸血鬼类似)

  保鸡闻言愣了愣,很快清醒过来,没好气地在男子头上拍了一下,“你才是艳鬼呢!”

  “别碰朕我!”男子厌恶地想起身,却被保鸡用蛮力推倒在床,“你放肆!”

  “呦,脾气还挺大的!”保鸡双手叉腰,居高临下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态度?”

  男子用力扒拉着破烂的衣服,“我没求你救!”

  “横的老娘见多了,不讲理的老娘也见过了,像你这样又横又不讲理的老娘倒真是第一次见呢!怎么着,救了你倒成了我有错了?!”保鸡说着指了指旁边的黑血,“要不是我不怕脏不怕累地冒着中毒的危险帮你吸毒,你现在早去阎王殿里见真正的妖魔鬼怪了,还有力气在这儿耍横?!”

  对于保鸡所说的话,男子只听进去了“帮你吸毒”四个字,脸色顿时大变,厉声质问道:“你说什么?你帮我吸了毒?!”

  “是啊,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保鸡说着话,这才注意到男子的脸色不对,他没像王二一样露出愧疚的神色,反而露出了嫌弃的脸色?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太没礼貌了吧?!”保鸡不悦道。

  男子没理会她的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你碰了我的身体?!”

  “啊?”保鸡闻言露出了看傻子的神情,“当然了,不然怎么吸毒?!”

  “你”男子的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寒光,看得保鸡怕怕的同时火气也跟着大了起来,“碰了怎么了?你的身体又不是什么宝贝,碰都不能碰了?!告诉你,我不止碰了,而且还吸了c摸了c捏了!”

  看着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保鸡越说越起劲儿,“对了,你的腰不错,我刚才摸了好几把呢!看不出你腰虽然细,但是手感还蛮不错的!”

  保鸡说着露出了回味无穷的表情,男子的脸色则是黑到了极点,猛地一拳砸在了石床上,不过因为中毒过深,他的拳头空有气势却没有力度,“天下间的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狠毒c无耻!”

  保鸡被惊得不轻,但是出于维护女性合法权益的角度考虑,她还是无畏地向前两步道:“女人怎么了,招你还是惹你了?!要是没有女人,你爹自己能把你制造出来?!”

  “你找死!”男子想下床,但是却毫无力气,喘息急促了起来。

  不好,这是腊苗的毒性在发作了!

  保鸡没再浪费时间打嘴仗,一把将人按倒,“别乱动,我得赶紧帮你把毒吸出来!”

  男子对保鸡的触碰厌恶到了极点,挣扎道:“滚开,别碰我!我宁可死也不要你碰!”

  “给老娘安静点儿!想死随便你,但是不能死我面前,有辱我的医术!”

  男子瞪视着保鸡,狭长的双目中满是恨意。

  “滚开!”男子不肯配合地左右挣扎,保鸡无奈,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另一头则绑在了地面的石块儿上。

  男子双手被绑,只能保持着两手高举在头顶的屈辱姿势,一脸戒备地瞪视着保鸡。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保鸡说完,再度将唇覆到了男子的伤口上,男子的身体剧烈地瑟缩了一下,保鸡能感受到他的肌肉都紧紧绷在了一起,轻微地颤动着。

  他好像忘记了挣扎,脸色也瞬间变成了没有血色的惨白,眼中射出的寒光被无助的绝望所取代。

  保鸡吸了两口,有些看不过去的拍了拍男子的身体,“放松点儿,我只是帮你吸毒而已,又不是要强暴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男子闻言,眼中再度射出了寒光,他狠狠瞪了保鸡一眼,就义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保鸡没再理会他,将毒血洗干净之后给伤口上了药,又在他的衣服上撕下了一条,将伤口包扎好。

  男子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说话,但是一开口就是满嘴狠话,“我不但不会谢你,而且他日再遇到你时定会杀了你,以报今日所受之辱!”

  “杀我?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我好心没好报!”保鸡说着,用力在男子头上拍了一下泄恨。

  这世道真是没天理了,救了人不被感谢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被杀?

  以后一定要告诉求远,好人不能轻易做!

  “别碰我!”男子拧紧了眉头,努力避开保鸡的触碰。

  “哼,你说不让碰就不让碰?我偏要碰!”保鸡说着,用力在男子的腰肢出捏了好几把。

  “你!”男子突然一瞪,吓得保鸡不由得缩了一下手。

  “你还瞪我!”保鸡故意报复,小手如蛇一般慢悠悠地由腰肢滑到了男子白嫩嫩的胸口,男子则因她的动作绷紧了全身。

  保鸡发出了吸口水的声响,表情夸张道:“好一个又白又滑,鲜嫩多汁的小胸膛啊,姐姐我真是喜欢死了!”

  说完,保鸡就像打麻将一样,一双灵活的小手在男子的胸口上摸了个遍,任何死角活角的都没有放过,边摸边欣赏着男子羞愤欲死的表情。

  “怎么,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怕人碰你?”保鸡眼神一亮,突然坏笑一声,“莫非是女扮男装?!”

  “你”男子刚想说话,却因保鸡的动作身体一僵,彻底忘记了反应。

  保鸡的小手在男子腿间揉捏了一把,明明一脸猥琐,却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不是女扮男装!”

  保鸡玩够了,终于放开了男子双手的束缚,笑道:“你骂了我,我摸了你,咱们也扯平了是吧?玩笑而已哈!”

  “放肆!去你的狗屁玩笑!”男子的脸气得通红,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了,口不择言起来。

  保鸡给他解束缚的手闻言停了下来,猛地在男子的麻筋儿处弹了一下,趁男子失神的片刻,她又在男子胸口捞摸了两把。

  “你!”

  “哼!”保鸡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突然,她的后脑中一阵晕眩,隐约闪过了几个熟悉的片段,走马灯一样快得难以捕捉。似乎曾几何时,她也这样调戏过一个没有还击之力的绝色男子,将他的羞愤表情引以为乐,只是她却记不起那个男子的脸了。

  保鸡愣怔了片刻,一脸疑惑。那些片段到底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只是莫名闪过的镜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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