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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2 风临墨嫁到

  静心小筑,一声“哇哇”的婴孩儿啼哭打破了宁静。

  “娘子生了!”门口处的五位绝色男子刚刚还是一脸紧张忧心的模样,此刻,五颗悬着的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眼角含笑。

  这虽然不是他们的孩子,但是却有着保鸡的一半骨血,而且他们几人早已亲如兄弟,不分你我,所以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降生一样高兴。

  有了这个小东西的到来,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加有趣的。

  求远亲自为保鸡接生,既紧张又激动,当看到他们母子平安的那一刻,这才稍稍放了心,抹了一把汗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怀着激动的心情将刚刚降生的小宝贝包好,求远轻轻亲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保鸡身旁,“娘子,谢谢你,辛苦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有做爹爹的一天,这种感动他根本无法形容出来,只觉得整个胸口都是温热的,身体还在不停打颤。这种喜悦怕是他念上一辈子的“阿弥陀佛”都无法体会到。

  现在的他,除了感动就只有满满的感恩。

  刚刚生产过的保鸡有些虚弱,但是精神却很不错,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家伙,问道:“孩子怎么样?”

  求远为保鸡擦去额头的汗水,小声道:“是个男孩子,很健康也很漂亮。”

  夸耀自己的孩子让求远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他也是实话实说。

  保鸡闻言“噗嗤”一笑,“漂亮就不用说了,咱们大家可是强强联合,家里会有丑孩子倒是奇怪了!”

  安顿好保鸡和孩子,求远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这才上前打开了房门。门一开,五个绝色男人马上小孩子抢糖果一般急急挤进了屋子里。

  “求远,孩子呢?孩子呢?”

  “男孩还是女孩啊?!”

  “快给爹爹抱抱!”

  “我要先抱!”

  “轻点轻点,别伤到孩子!”

  五个男人抱着孩子呵呵傻笑起来,专注的目光就像是盯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完全忘记了保鸡的存在。

  他们的反应令保鸡觉得暖暖的,但还是忍不住对自己的孩子吃味了,“你们眼里就只有孩子了,没看到一个大活人还在这儿躺着呢?!哼,以后我绝对不给你们生孩子了,有了孩子之后你们还会记得我?!”

  南宫离歌闻言赶紧哄道:“娘子莫气,我们怎么会忘了你,只是看到孩子太开心了而已!”

  “哼!”保鸡嘴角一撇。

  南宫烈看看保鸡,虽然蹙了眉,说出的话却是饱含宠溺,“都是做娘的人了,居然还吃孩子的味!”

  “切!”保鸡的嘴角又是一撇。

  南宫斐见状眯眼一笑,道:“娘子,是我们错了,之后任你处置可好?不过现在,咱们是不是该商量下如何为孩子庆祝满月?”

  说完,看向了求远。

  求远微微愣了下,道:“孩子才刚出生,现在就打算为时”

  南宫烁闻言,赶紧打断了求远的话,“家里的第一个小宝贝出生,自然要早做打算,好好庆祝的。娘子,你想怎么做?”

  说完还瞥了求远一眼,这个傻求远,六哥好不容易转移了话题,让娘子不生气了,他却不知道顺水推舟。真不知道这个傻和尚是怎么抢占了先机,当上孩子爹的!

  保鸡闻言,火气渐消,也认真想了起来,“没错,我要给宝宝好好庆祝一下!小玉玉,你负责给咱们的熟人写信,邀请他们过来参加宝宝的满月宴。尤其别忘了风临墨,一定要让他多带礼金过来!”

  北堂寒玉柔柔应道:“好。”

  南宫斐听到风临墨的名字就觉得危险,赶忙道:“娘子,咱们家不缺银子,少了风临墨那份也无妨!”

  保鸡闻言却是郑重地摇了摇头,“小斐斐,你还是不会勤俭持家,银子多了还烫手不成?咱家饭馆是挣钱,但是风临墨还收了咱家赋税呢,趁这个机会都让他倒出来!再说了,我可是每次都送他书呢,那可是小烈烈的真迹,绝版的!怎么可能不收费?是吧,小烈烈?”

  南宫烈闻言嘴角微抽,“随你收不收费,只要别说是我画的就好。”

  以前他真心爱作画的,可是自从保鸡这个女人让他画了那些之后,他就连笔都不想摸了

  想想那风临墨看到那些书之后的反应,南宫烈就忍不住同情他。

  “啪”的一声,风临墨将手中的书拍在了桌面上,俊脸瞬间变了颜色,胸膛因为气怒而上下起伏。

  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吓得不轻,“皇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另一个小太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解释道:“自然是收到信了呗。”

  “小雨,你这个死女人!”风临墨没好气地将《春宫九》和之前的八本扔到一起,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这个女人就算隐居了也还是如此不安分,每隔几天就会给他写封信,只是写信也就算了,偏偏每次还会附送一本书,里面全是由她和那几个男人的亲身实践得出的房事动作,南宫烈亲自作画。

  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居然还美其名曰是挂念自己的幸福,所以送给他留作参考。

  哼,若是真在乎自己的幸福,她该送的就不是这种东西,而是该把自己送到他面前!

  展开信,风临墨更是黑了脸,手指的关节“吱吱”作响。

  “亲爱的小墨墨,收到我的书和信有没有很激动啊?我知道你盼《春宫九》一定盼到望眼欲穿了,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不过你也要体谅一下啊,小烈烈作画需要时间,我发掘新姿势也需要时间的,等得不耐烦的话你可以把之前的几本再温习一遍,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嘛!”

  看到这里,风临墨不受控制地捏皱了信,本想扔到一边,但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小墨墨,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也要明算账的。我听说你现在根本不吃宫里的饭菜,每顿都是点我们‘爱鸡不悔’的外卖吃,但是从来没给过银子小墨墨,赊账真的不是好习惯,你要记得,自己不止是皇上,还是三国统一后的皇上,这样好吗?虽然你是为了报复小斐斐当时耍你,情有可原,但是这样的做法实在很幼稚,不止小斐斐生气,我也很失望,所以后果很严重。限你于收信后三天内补齐欠款,否则将不排除你吃到的饭菜中会有小斐斐的口水混合物。”

  哼!难道自己会吃穷他们不成?居然在食物里吐口水,到底是谁比较幼稚啊?!

  “小墨墨,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撕毁信件的冲动,但是稍安勿躁哈,现在说的才是重点!之前忘记告诉你了,我怀了求远的孩子,现在孩子已经出生了,是个男孩儿,你做伯父喽!高兴吧?孩子下月初过满月,记得要来参加哦!我相信你,就算人不到,心意也会到的,是吧?哈哈!好了,就写这么多了,不打扰你忙正事了,回见!”

  风临墨看完,将信扔在了桌子上。哼,该死的女人,已经影响到他的心情了,还让他怎么忙正事?!

  不过,她已经生下了求远的孩子?风临墨心中微微一动,有种说不清滋味的感觉。

  那个女人身边的几个男人没一个善茬儿,怎么会是又呆又笨的求远先有了孩子?

  哼,做了伯父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还跟自己要什么礼金?这个女人,实在是越来越可恶了,明明不是穷户,居然还这么在乎银子!

  要让自己去看她和求远的孩子,而且还要出礼金?他才不会去呢!人不到,心意更没必要到!

  想到这里,风临墨甩了甩头,打算忙活点儿正事,好忘记那个女人的事情。但是在桌上摸了半天,风临墨却是什么都没摸到。

  三国统一后,简直平静得让他生厌,有那些大臣们出谋划策,解决一切,他甚至连奏折都接不到一本,简直无聊得让人发疯!

  早知道就不接那两国的玉玺和兵符了,这样日子还会有趣一些!

  说来说去,还是要怪那个女人!

  百无聊赖,风临墨来到了教场。

  见秦暮正在骑马,风临墨也利落地上了马,奔向秦暮,“秦将军,陪朕赛马可好?”

  秦暮老实地点点头,“好。”

  现在根本也不用打仗,他这个将军就是个虚名而已,每天的日子也无聊得很,能陪皇上赛赛马也好。

  只要不让他陪风临月,陪谁都行!

  两人正要开始,身后却传来了喊声,“皇兄,赛马加我一个!”

  秦暮闻言,顿时脊背发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费尽心思,但就是躲不过这个疯女人风临月。真不知道她是中了什么邪,现在总是缠着他不放,以前她不是只喜欢美男子的?自己又不是什么美男,也不会说好听的奉承她,她到底是看上了自己哪一点?

  风临墨也觉得奇怪,风临月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

  风临月兴冲冲地骑马奔来,秦暮却是身子一抖,对风临墨道:“皇上,微臣先走了!”

  说完,秦暮驾马狂奔离去。

  风临墨忍不住蹙了眉头,但对秦暮的大胆却是无可奈何。当初秦暮本要辞官离开的,他好话说尽才将秦暮留下了,而秦暮的唯一要求就是在风临月的事情上,一定要给自己足够的自由。

  当初是自己亲口答应下来的,现在还能说什么?

  “秦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跑?!”风临月气得牙痒痒的,对着秦暮的背影大吼,“秦暮,你敢不把我皇兄放在眼里?!”

  风临墨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风临月不以为意,对风临墨道:“皇兄,我们去追他,快快快!”

  说完,自己也甩了鞭子走了。

  风临墨无奈,愣了愣,也追了上去。虽然被风临月破坏了兴致,但是不得不说,有人陪着他总是好的,即使是胡闹也总比无聊要好。

  就这样,三人在鸡飞狗跳地赛马中慢慢度过,好在有风临月和秦暮这对冤家在身边陪着,日子倒也勉勉强强。

  哼,死女人,朕一定能熬过去,绝不会再想你了!

  你休想看朕的笑话!

  扔下保鸡的信,风临墨又来到了教场,“秦暮,今天没有风临月捣乱,我们来赛个痛快!”

  秦暮听到风临月的名字,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脸色居然有些不自然,微微别过了头去。

  风临墨见状,眼神微微一闪。秦暮莫非是脸红了?这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起了昨天他们两人跑着跑着就没了影子,自己无聊地先行离开的事情,风临墨忍不住问道:“昨天你们两个跑哪儿去了?风临月好像回来得很晚,样子有点儿怪。”

  秦暮闻言马上抬起了头,急问道:“她没事吧?!”

  “嗯?”风临墨从秦暮的表现出嗅到了一丝怪异,眯眼问道:“秦暮,昨天你们两个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秦暮闻言垂下了脑袋,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皇上,昨天微臣和公主不小心掉进了陷阱里然后,然后微臣和公主”

  风临墨见状,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哼,你们两个”

  居然在皇家教场做出这种事情来?

  说起来,皇家教场里会有陷阱?一定是风临月那个女人做的手脚!

  秦暮见状,以为风临墨是因为他的行为而动怒了,赶忙道:“皇上,微臣愿意对公主负责!”

  “你!”风临墨一听这话更是生气,不过是被风临月耍心机阴了一次,他居然就这样妥协了?!

  他们这些男人为什么就一定要对那些可恶的女人低头妥协?

  可恶可恶可恶!女人果然都是可恶的!

  风临墨气急,驾马跑远。

  秦暮呆在原地,一脸愣怔,“我说负责皇上也生气,难道要我不负责任?”

  风临墨知道秦暮和风临月是早晚会在一起的,但私心里就是不想那么快同意他们。风临月和保鸡一样是可恶的女人,整不到保鸡他就整风临月,总得有个对象让他泄泄火气。

  不过风临墨千算万算,却没想到风临月的肚子居然这么争气,只那么一次就有了身孕。这回,他就算想为难他们也没办法了,一国公主的肚子日渐大了起来,传出去的话,他们皇室真的就没有脸面这种东西了

  加上秦暮的一再恳求,风临墨也只好同意了他们的事情。成了亲的风临月倒是安稳了,整日待在府里安胎,风临墨原想着没了她的打扰,秦暮可以陪着自己好好赛赛马,打发时间的,却发现只要走错一步,后面的发展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秦暮,朕还没有跑痛快,我们再来一次!”

  秦暮看看天色,面露迟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道:“皇上,微臣担心公主的身体,想先行回府了。”

  风临墨皱眉,“你算了算了,走走走!”

  秦暮得了自由,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又是一天,“秦暮,好几日没有赛马了,你来陪朕跑个痛快!”

  秦暮犹豫道:“皇上,已经跑了一个时辰了”

  风临墨闻言挑眉,“你有事情?”

  秦暮不好意思地笑笑,“公主这几天胃口不好,我想回去亲自下厨给她做些吃的”

  “你!”风临墨的肺都快气炸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秦暮是个这么婆妈的人,不过是娶了个可恶的女人回家,怎么就变成这副奴才样儿了,哼!

  “走走走,马上消失在朕的面前!”

  “是,皇上!”秦暮刚要转身,风临墨却又叫住了他,若有所思道:“秦暮,你变了不觉得委屈吗?”

  风临月现在是变了不少,但是身上的臭毛病跟了她那么多年,可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秦暮又是个老实人,一心对风临月负责,在家里,他一定受了不少委屈,但是为什么从不见这个男人不满抱怨?

  秦暮因风临墨的话微微一愣,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憨笑道:“皇上,若说委屈,多少会有的,但是微臣过得很幸福,若与得到的幸福相比,委屈也算不得委屈了,因为都值得。”

  “”风临墨愣了愣,没有说话,看着秦暮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

  幸福?连娶了风临月的人都在侃侃而谈说着幸福,为什么他这个一国之君就得不到这种东西呢?

  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很清楚,他的幸福就在保鸡身上。可是他若是想得到幸福,那就不得不放弃一国之君的尊严,成为她众多夫君之中的一个。

  用这样的代价来换取幸福,真的值得吗?

  想到这里,风临墨再没了骑马的心情,悻悻回了皇宫。

  又是几个月过去,风临月顺利生下了一个女孩儿,秦暮高兴地请风临墨进府来看外甥女。

  哼,风临月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只要不像她娘就是大好事了!

  虽然一百个不愿意,风临墨还是去了秦暮府上。

  秦暮一见风临墨来了,慌忙将小女婴递到风临墨怀中,“皇上,您快看看,孩子很像公主呢!”

  风临墨忍不住翻白眼,像风临月又不是什么好事,你到底在高兴什么啊?

  风临月眼里根本没有风临墨的存在了,一心全在自己的宝贝女儿身上,忍不住轻斥了秦暮一声,“孩子小,你轻点儿啊!”

  “是是是!”秦暮憨笑一声,赶忙将孩子送到了风临月身边,风临月抱着孩子,秦暮则是将一大一小护在自己的臂弯中,两人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旁若无人般亲昵耳语。

  风临墨见状,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还是刺痛了他的心,令他隐隐生出了嫉妒的情绪来。

  这,就是秦暮所说的幸福?

  是啊,能得到如此幸福,委屈又怎么算得上是委屈呢?

  愣了愣,风临墨退出了这只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世界。

  哼,秦暮一个武夫都能想通的事情他风临墨会想不通?!

  不过就是比寻常人家多几个男人,他们几个能忍,难道自己就忍不了?自己又不是小肚鸡肠,哼!

  回到宫里,风临墨利落地收拾好行装,将事情安排妥当后,便骑马直奔静心小筑。

  不眠不休,风临墨终于在两天后到达了静心小筑。

  看着眼前的绿野苍苍,流水潺潺,奇花异草竞相绽放,风临墨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这个女人还真是会享受,居然找到了这么一处人间仙境。

  又往里走了一段,风临墨隐隐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忍不住一愣。

  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要开始摸了哦,你们都不许动了!被我摸到的人今天一天不许穿裤子!”保鸡带着眼罩,说完就慢慢摸索了起来。

  风临墨忍不住黑了俊脸,这么久不见,这个女人是越发的猥琐下流了!

  慢慢走了进去,一旁抱着孩子的求远率先发现了风临墨,顿时一惊,刚要开口时却被风临墨阻止了。

  求远点点头,一脸笑意。

  风临墨慢慢走近保鸡,在她的面前停下,保鸡循着轻微的声响,慢慢摸向了风临墨。

  将风临墨从头摸到腿,保鸡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与此同时,其他几人也都凑了过来。

  “小斐斐?”保鸡好久才迟疑出声。

  语毕,对面的人却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南宫斐不悦地哼道:“他是哪里与我像了?!”

  保鸡闻言,快速摘下了眼罩。眼前的人风尘仆仆,一副寻常装扮,发丝有些凌乱,只有眼神灼热地望着她,溢满深情与思念。

  “小雨,你就是用忘记来迎接我的?枉我不眠不休,千里迢迢赶来,果然是个死女人!”风临墨说着狠话,脸上却满是笑意,他将包袱放下,将保鸡拥进了怀中,深深汲取着保鸡身上的味道。

  没错,只要来到这个女人身边,他就觉得安心了。

  也许,这就是秦暮所说的幸福,即使自己身为天下之主也难以得到的东西。

  保鸡还有些愣怔,用力在风临墨腰间捏了一把,换来了风临墨龇牙咧嘴的大叫,“啊!你这个女人捏我做什么?!”

  “风临墨?真的是你!”保鸡这才回过神来。

  风临墨瘪瘪嘴道:“怎么?不欢迎?”

  保鸡摇摇头,“你怎么来了?孩子的满月宴早就过去了。”

  风临墨挑眉道:“不是你说只要我想通了可是随时来找你的吗?!”

  “呃我那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你会当真啊!”风临墨真的来了,保鸡倒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风临墨瞥她一眼,“谁管你那么多,反正我来了,而且也不会走了!”

  “你不走了?”保鸡愣了愣,“你走了皇位不就空了?宫里怎么办,百姓们又怎么办?”

  风临墨在石头上坐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慵懒道:“有秦暮他们看着呢,没事!再说了,现在三国统一,没了战争,老百姓们过得很安逸,根本就没什么事情,皇上简直成了世上最无聊的差事!我不想做了。”

  “你”保鸡急了,“皇上又不是凳子,是你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的?!”

  风临墨看向了不远处的求远,道:“我的劳碌有一半原因都是因为求远,现在他有儿子了,是时候让他儿子接过我手上的麻烦,换我歇歇了!我会好好教他如何做一个出色的君主的,等他大了,皇位就交给他!这是求远欠我的!”

  “我我”求远我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

  风临墨不悦地瞪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没”求远赶紧摇头,他这位皇兄还是很吓人的。

  保鸡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风临墨,你是真的不走了?”

  南宫离歌轻哼一声,“娘子,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当初你就不该给他留希望!”

  风临墨看向南宫离歌,眼神冰冷,“你是不是想知道绝望的味道?当初你扮女人戏弄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南宫烈见状蹙眉道:“你若是脾气这么差,我们可容不得你!”

  风临墨就像听到了笑话一般,笑道:“比你还差得远呢!”

  南宫烁帮南宫烈出头道:“你小心我们孤立你,哼!”

  风临墨看看南宫烁,不在意道:“如果团结的后果就是被你的尿水浇到,我拜托你们孤立我吧!”

  扮女人?尿水?保鸡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还真是多啊!

  北堂寒玉适时开口,好脾气地说道:“既然来了,我们以后就好好相处吧。”

  风临墨轻笑一声,“这还像句正经话!”

  南宫斐一直没有开口,这会儿才眯了下狐狸眼,笑道:“娘子,怕是要伤脑筋喽!”

  话音刚落,保鸡突然开口道:“等等,你们先站好队,让我好好想想!”

  说完,就没了踪影,跑进屋子里拿了纸笔出来,开始皱着眉头写写画画。

  “呵呵,娘子还真是小气!”

  “可不是,她就是个守财奴!”

  “别这么说,娘子是一家之主,精打细算是应该的!”

  “我们不是也在赚钱嘛,她到底担心什么呢?!”

  闻言,风临墨了然地点点头,将包袱丢在了保鸡面前,“放心,我知道你的为人,所以带了足够多的银子来了,不用你操心。”

  “什么?!”某女闻言收起纸笔,怒气冲天,“你们就是这么想我的?我才不是怕你们吃穷我,是在计算我自己的休息日!”

  原来是六个人,一天一个的话,周末还有她的一天休息日。现在多了一个风临墨,这绝对是要累死她的节奏啊!

  风临墨闻言一笑,“这个,倒确实该上心想想。”

  南宫离歌眼波一闪,道:“娘子,话说你的身体早就恢复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从今晚开始,恢复房事吧!”

  保鸡闻言,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求远,岂料求远这个实心眼的傻瓜居然点了头,“娘子的身体很好,房事无碍。”

  保鸡气得想杀人!

  南宫烁大眼睛眨了眨,“那今晚先从谁开始呢娘子?”

  保鸡将纸笔一扔,“我怎么知道?!”

  “呵呵,我就知道娘子不知道。这样吧,就让这个转盘来帮娘子决定!”南宫斐不知何时去而复返,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圆形的纸盘。

  南宫斐将纸盘递到保鸡手中,道:“纸盘上有我们七人的名字,娘子就随便拨指针吧,天意决定是谁就是谁!”

  保鸡看着手上的东东,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你早知道风临墨会来?”

  南宫斐眯起眼睛,笑道:“我是相信娘子的魅力。”

  呵呵,呵呵,她是不是应该感恩老天给了自己一个这么聪明绝顶的夫君啊?我去!

  南宫离歌一脸期盼,催促道:“娘子,快拨拨看啊!”

  “是啊娘子!”北堂寒玉也催促道。

  保鸡被他们的眼神盯得发慌,手微微颤了下,还是闭着眼拨动了指针。

  指针飞速旋转了几周,最后,在众人的热切注视下,停在了风临墨的名字处。

  见众人一脸失望和羡慕,风临墨得意地扭了扭脖子。

  南宫斐将扇子收起,满意道:“好,今晚我会伺候好娘子的!”

  “你?”保鸡愣了,风临墨则怒了,“明明是停在了我的名字上,凭什么今晚是你?!”

  南宫斐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在腰带处摸了摸,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在风临墨面前一亮,“看看这是什么!”

  风临墨看清纸条上的内容,顿时气得要揍人,“你你你你,你不是把纸条还我了,怎么还有一份?!”

  南宫斐将纸条收好,笑道:“三国之主的真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给你?我给你的是仿版,真迹还在我这里。”

  “你!卑鄙!”风临墨气得朝南宫斐扑去,南宫斐灵活地躲开了,“怪只怪你自己没脑子!”

  “南宫斐,我杀了你!”风临墨在后面追,南宫斐在前面跳,两人鸡飞狗跳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保鸡轻笑一声,托腮看了起来。

  “风临墨,今晚的机会让给我!”南宫斐边跳边说。

  “不行!”

  “那就履行承诺嫁给我!”

  “胡说!”风临墨气得俊脸变色。

  “那就把今晚的机会让给我!”

  “不行!”

  “那你就履行承诺嫁给我吧!”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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