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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春风(十一)

  傻大兵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白勇队长所说的运输队终于在战友们的掌声和期盼声中到达了目的地。一箱箱给养在战友间传递,这传递的是战友的关爱,这传递的是战友的情谊。看到战友之间温馨的笑容,彼此之间传递的更是一份温暖和祝福。白勇向工兵运输分队队长刘喜堂说明了乔健的情况,刘队长一脸严肃的表情。乔健仔细看了一下这运输车队,前面两辆全副武装其余每辆车的成员都荷枪实弹,就知道这局势有多么严峻,就知道这路途多么凶险。白勇队长走过来一副严肃的表情说:“这路上危险性比较大,你们可有心理准备。”乔健考虑了一下说:“我们事情比较紧急,所以一定要赶回去,再说有维和部队护卫安全性应该比较高。”刘喜堂副队长介绍说:“运输队容易遭到伏击,安全是最大问题。运输队的车都有安全防护,所以我们比较担心你们的车辆啊!”从刘喜堂队长的话语中乔健听出了的担忧,接着他说:“我们的车都根据维和部队的安全要求加了防护板。”刘喜堂队长说:“即然这样为了安全起见那我就每辆车配两名战士保护,尽量让你们的人员到我们的装甲车里,你们车辆就行驶在运输陈队的的中间,这样前后都有防护比较稳妥。”听到可以跟运输分队一同上路乔健的心理负担的减小了笑着说:“谢谢你们。”看到乔健客气的样子刘喜堂笑着说:“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天职就是保护人民的财产安全,那就抓紧准备十分钟后出发。”

  出发前乔健对全体人员做了安排,鬼才和白雪带上机器刘喜堂队长那辆车里,其余工作人员两两一组尽量往装甲车里赶,他留在自己的车里押车。所有人都没什么问题唯独白雪不干,死活要跟乔健在一起。看到这个情形乔健安慰白雪说:“现在不是闹得玩的时候,你呆在装甲车里比较安全。”白雪摆出一副很坚决的样子说:“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你走到那我跟到哪。”看到白雪不听话乔健有点生气怒斥说:“胡闹!”看到白雪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乔健很无奈,他知道以白雪的性子说到做到,当初为了跟父亲赌气只身一人就跑到刚果(金)。看到乔健和白雪僵持着刘喜堂就上前打了个圆场说:“你两个一起上来。”乔健看着刘喜堂队长说:“我留下押车。”刘喜堂队长说:“我再派个战士。”白雪笑着说:“谢谢大叔。”说完乔健硬是被白雪拉上了车,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白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这样做全都是因为自己。

  经过短暂的调整车队出发了,临走的时候乔健看到段飞连长在工地上努力干活,看到他仿佛看到了大哥的身影。有时候乔健也在思考到底是什么让这样人舍家弃业无怨无悔地为他人谋幸福,为了军人的责任他们牺牲了太多太多。回想自己的两年的军人生涯,就仅仅两年的时间让他整个人脱胎换骨。白雪看到乔健在旁边一动不动眼神呆滞,以为乔健还在为刚才的任性生气。其实乔健并不是生气,而是让刘队长的士兵坐在那种进行简单加固的车里,刘队长的压力有多大。作为一个指挥官他经常担心自己的每一个战士,出国前他向家人和领导保证一定把所有战士安全带回家。让那么多战士只身犯险坐在防护系数比较低的车里刘队长的压力很大,每多派出一个战士刘队长的就要多承担一份压力。

  看到乔健的神情,刘队长知道乔健在顾虑刚才的事就主动搭话说:“你们是金沙萨《侨生报》的记者?”听到有人问话白雪说:“是的。”刘队长又接着问:“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白雪说:“我们这次来是为调查一件污染事件。”刘队长说:“我也有听说金矿污染事件动静还很大。”听到这么多人关心这件事情,白雪很高兴笑着说:“您也知道啊!”看到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刘喜堂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一脸慈祥的样子笑着说:“虽然身处国外,但是关系到中国人的事情大家都很关心了。”刘喜堂队长看了看乔健说:“即便是外国人向中国维和部队求救我们帮助也是理所当然的,派战士押车是为了保障安全罢了。”说完就冲乔健微微一笑,乔健知道这句话是刘队长说给自己的。刘喜堂又接着跟白雪聊天说:“那个污染事件不是在布尼亚吗?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白雪看着车上的战士笑着说:“我们是来找你们的。我能不能给车上的这些帅哥拍些照啊?”说完车上有些战士害羞地笑了。刘喜堂笑着说:“哦,可以。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你在这些中间找个对象都行。”白雪看了看乔健故意大声说:“好啊!”就这样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缓解了很多。

  随着离营区越来越远,可以说危险也在一步步地逼,中国维和士兵在高度戒备中向前开进。运送给养的车队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离开柏油马路来到难以行走的危险地段。说其难行是因为这所谓的道路其实是车辆在沙漠丛林中自然碾压而成的,说其危险是因为两旁的灌木丛林恰恰是袭击者最好的藏身处,而这样的地方一旦遭遇袭击车队根本无法逃避。刘喜堂队长在装甲车顶上的观测口观察周围的情况说:“各车辆注意,各车辆注意,现在已经进入沙漠丛林行军路线。时刻注意观察,观察由远到近特别是对我们的射击视角,观察视角不要留死角,确保我们的车队在沙漠丛林中车队行车安全各车是否明白?”接着听到所有车辆依次传来汇报“2号明白,6号车明白,8号车明白”回到车厢刘喜堂研究地图向大家介绍,前面是沙漠丛林地带地形复杂。这种地方是武装分子经常出没的地方,也是维和部队最容易遭到伏击的地方。听到有人伏击维和部队,白雪觉得很奇怪就问刘喜堂队长:“还有人袭击维和部队人员?难道他们不希望和平啊?”刘喜堂笑着说:“这个世界上就有一小部分人不喜欢和平,因为这样会损害他们的利益。他们就是想凌驾于众人之上操控别人,享受这种优越感”。接着刘喜堂队长又介绍道维和部队成员遭到过几十次的攻击,与中国维和部队相隔一墙的巴基斯坦维和警察分队在执行巡逻任务时遭到不明身份武装分子的袭击导致七名人员伤亡,对联合国尤其是对我们维和部队造成非常紧张的心理压力。二十天前的那次袭击事件,不仅使参加联合国在刚果金参加维和行动的各出兵国维和部队在执行任务时更加谨慎,而且也造成联刚团后勤共计保障的困难。

  尤其是快临近刚果(金)总统大选各方势力都坐不住了,为了获得更多大的利益他们不愿意看到维和人员阻碍的他们的。就在刘喜堂介绍这里情况的时候,传呼机传来急促的声音“01,01我是07,前面有人鸣枪示警,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随着这声急促的呼叫,整个车厢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刘喜堂队长听到前方的呼叫后马上说:“各单位车辆马上警戒。”说完各个战士端起枪趴在装甲车辆的窗口上。刘喜堂队长看了一下车外的情况说:“07,07我是01,01,,让前面的坦桑尼亚维和部队人员进行交涉。其他各单位车辆原地待命,车辆不能熄火,车上人员不许下车。”大家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交涉,车里的每个战士神经绷得紧紧的,关注的车外的情况。对于这些生长在和平年代的人来说战争只在电影里看过,对枪既充满了浓厚的好奇心又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感。白雪紧紧地抓着乔健的胳膊,可见枪声对着这些成长在和平年代的人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乔健握住白雪的手,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了,从白雪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对枪声的恐惧。在狭小的车厢里战士焦急地等待着,紧张的气氛炎热的天气,战士们的脸颊间流着汗水。有时候等待危险发生往往比面对危险更可怕,因为大家不知道在下一刻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大家更不知道下一刻危险会从哪里出现。

  突然沉默半天的的传呼机传来一阵缓和的声音“01,01我是07,前方是政府军设的哨卡。经交涉后我们可以正常通过。”可以从传呼机中听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战士此刻的心里已经少了之前的紧张。刘喜堂说:“各单位注意,解除警戒车辆继续前行。”车上的战士放下枪坐到原来的座位上,大家擦拭着脸颊上的汗水,有的战士衣服都湿透。刘喜堂笑着说:“刚才是虚惊一场,大家都不要太紧张。”刘喜堂看着坐在旁边的小李开玩笑的说:“小李衣服湿透了,刚才紧张了。”小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车里太热了。”车上的其他战士都笑了,随着一阵轻松的笑声冲散了刚才紧张的氛围。看到刘喜堂队长跟战士聊天,乔健知道刘队长对他的战士多用心,他懂得如何帮助这些战士放松心情。在跟士兵说笑时刘喜堂发现乔健看着自己,于是两个人相视一笑,表达了对彼此的敬意。过了一会儿,刘队长通知各车辆这里地形复杂为了尽快走出丛林地带今天就不原地休息了,大家在车上各自吃点饼干,晚上到营地在休息。车上的战士把自己的随身带的饼干和水壶递给白雪和乔健,战友之间分享自己的食物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坐在驾驶室里的两个战士,副驾驶员帮开车的战友喂水喂饼干,彼此相濡以沫互相帮助这就是这个世界上另一种情感战友情。战友这个词任何词典中的解释都没有眼前看到的情形更形象,再美妙词语都无法表达人们内心的真实情感。

  下午车队一直顺利前进着,好像早上的那场虚惊早已散去。在这样的路段前进不仅要提防可能发生的突然袭击也要预防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的车辆事故。此刻刘喜堂队长脸上并不轻松,跟车上的人员商量着说路途比较远,所以我们要保持高度警惕。指着图上的地方说特别是这段地方,前面是河床地段容易发生车辆事故。于是向各车传达信息“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前面是河床地段,车辆之间保持适当间距迅速通过。”随着一声令下车辆速度加快了,听到各单位向指挥车传达安全通过的信息,06已通过,08已通过,就在这时候传来一声不一样的声音:“01,01我是710,我是710。”刘喜堂马上拿起传呼机说:“我是01,我是01,请讲。”从话筒另一端传来说:“我车辆陷入河床,请指示。“刘喜堂队长马上传达命令说:“车队注意,停止前进,警戒人员保持高度警惕。”听到710在河床爆胎刘队长和乔健都紧张起来,因为710就是乔健的车队。让刘队长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河床地质疏松最容易出现事故,更让人担心的是河床地段是地方武装人员经常袭击维和人员的地方。之前发生过好几起袭击事件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维和人员的武器被缴物资被劫,使参加维和任务的士兵的国家荣誉受损。就在大家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面又传来一声急促的呼救“01,01,我是07。车队两侧三百米方向有可疑武装人员。”刘喜堂队长听到情况,当机立断各车辆进入一级作战状态,各车辆人员在车里保持原地不动,装甲车辆机枪手鸣枪示警。随着一声令下四周响起了哒哒的枪声,枪声在空旷的原野里听起来是那么清晰。接着刘喜堂队长说:“让前面人员向周围喊话,我们是联合国驻刚中国维和部队,请勿靠近。”

  过了一会儿前方的观察员报告说周围的武装人员四下散去。接着刘喜堂队长说:“06,08前后掩护,710车上人员下车换胎。”乔健凑到刘喜堂队长跟前说:“710是我的车情况我最熟悉,让我跟你一起下去。”白雪紧抓乔健不放,因为她害怕更因为她不想让乔健出去冒险。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都不想让自己最在意的人去冒险,更不想失去自己最在意的人或事。刘喜堂看着白雪一脸恐惧的样子,再看看乔健坚定的眼神说:“开门。”白雪拼命地拽着乔健,乔健捧着白雪的脸说:“人不能太自私,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待在车上别动等我们回来。”接二连三遭遇这种突发情况,让这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白雪有点崩溃。白雪哭着使劲地摇头,乔健一把推开白雪下车了,很快车门就闭上了。门缝间流露着白雪的深情,随着车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白雪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车上的政委在一旁安慰着白雪不要怕,他会安全的相信他。乔健下车后低着头,很快来到陷车的地方。陷车的地方是一个干涸的河床,好在是旱季到了雨季车辆将无法前行,但是在旱季里由于河床常年冲刷而造成泥沙淤积极易陷车。刘喜堂队长在一旁镇定地指挥着,看到鬼才在旁边扛着机器拍摄,乔健走到跟前安慰鬼才说:“别担心。”鬼才看到乔健刚才紧张的心立刻镇定下来。据联刚团通报的维和部队遭遇武装劫持武装袭击的情况来看大多是经过这样的河床,等车辆不得不减速慢性的时遭到袭击的。刘喜堂指挥车辆说:“11,11,你的车辆迅速绕到受阻车辆前面组织施救。”险恶的的环境练就了中国维和官兵们如何面对为难沉着应对,一切在果断沉稳忙而不乱中迅速快捷的进行着。经过一番紧张的忙碌轮胎修好了,车辆重新启动了。听到后面传来的信息政委立刻说所有人员迅速上车,后面车辆快速前行。政委传达完命令冲白雪微微一笑说:“乔健没事,不要担心了。”听到政委说乔健没事儿,白雪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了。

  原本十分平常的工作任务,今天中国和坦桑尼亚两国的维和部队人员却要荷枪实弹戒备森严的去执行。前面车辆再次启动,后续所有车辆安全通过河床,又一次行驶在充满危险的路上。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段传洲副队长神经高度紧张,乔健问他:“为什么这么紧张?”段传洲副队长介绍说自从联合国部署到这个地方以来,发生了上百起针对联合国人员的武装袭击和劫持事件,造成数十人联合国维和人员的伤亡。作为一名指战员,每天早起一登上车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我们离开祖国的时候,面对送别的亲人和各级首长,我们都曾保证把战士平平安安地带回去,我们一定会把他们完整地交给祖国,把他们交给他们的亲人一个都不能少。刚果金维和之路还充满艰辛,世界和平之路还任重而道远。

  车队身后遮天蔽日的灰尘跟天边的夕阳洒落的殷红的晚霞结成一片。经过一天的奔波,十九时十五分车队到达预定宿营点。没多久的功夫,丛林里冒起阵阵烟雾,烟雾中飘散着股股清香。今晚这丛林的深处,失去了往日的阴森与寂静取而代之的是辛劳后的愉悦。没有了马达的轰鸣,没有了白天的酷热,晚风送来的是阵阵凉爽,也送来了一个看似安宁的和平之夜。维和官兵们坐在地上,享受着经过一天艰辛的奔波后获得的喜悦。白天发生的那些故事也成了战士们的饭间余谈,大家大口口地喝着菜汤啃着黑面馒头,脸上流露着无尽的喜悦。时不时在人群中传来一两声灿烂的笑容。

  饭后大家开始休息,各级干部到各个车辆视察,孟俊辉副队长介绍说这个地方丛林茂密,杂草丛生蚊虫非常多,对战士的防疫是最担心的。晚上他们很担心战士在这被蚊虫叮咬,因为一旦得了恶性疟疾,如果处理不及时治疗跟不上,很有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他们的分队长都很幸苦,白天出一天的车晚上要盯到位,对战士争取最大限的关心。指导战士怎么使用防护药品,指导战士怎样防护。安全工作做好了,他们才好对战士的父母交代,对战士的亲人交代和祖国交代。孟俊辉走到一个车辆跟前爬上车问:“你们怎么样了?”向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查看战士们的蚊帐说:“两边对齐,中间尽量不要留缝,四个角压好了,以防晚上转身时把它蹬开教战士使用防护药品。”孟俊辉副队长对前面的战士说:“把这药水喷洒在衣服的领子上,尽可能暴露在外面的部位。”作为一名军官在异国它乡执行维和任务时你想的做多的是什么?这是一个外国记者问过很多维和军官同样的一个话题,而中官给那个外国记者给出了同样的回答安全,还是安全,我们每天满脑子想的都是安全。那位记者耳闻目睹后发出这样的感慨:中队没有军官和士兵的等级,中官就像个大哥哥带小弟弟那样关心爱护士兵,让士兵们情绪饱满地工作,让士兵们健康生活地工作。正因为有了兄长般的关爱,丛林的疟疾不再是军中恶魔,黑夜的恐怖不再变得茫然无助。皓月作证,中国维和军人夜宿丛林,疲惫的鼾声轻轻萦扬,那是一种只能在心弦上弹奏出的美妙旋律和特殊音符。丛林作证,中国维和军人燃起篝火埋锅烹饪。在漫漫险途上,他们坦然面对挑战与考验,演绎着中人的人生传奇。

  拍完录像乔健安排好车队的人员回到自己的车上,看到白雪坐在后排发呆。想起这个小姑娘白天的举动,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看着白雪呆呆的表情,乔健知道今天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让她遭受到了很大的心理压力。不要说白雪了,就一个维和战士遭受到这种情况也会很紧张。乔健走到跟前看着白雪就轻声地说:“小雪,好点了吗?”白雪慢慢才反应过来了,在她的眼神中还透露着一丝恐惧。乔健看着这小姑娘,轻轻抚摸着白雪的头安慰着说:“不怕,不怕。晚上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就在这时候陶金端着一碗菜汤过来了说:“刘队长看到白雪姑娘晚上没吃好,他特意让炊事员给白雪做了一碗汤。”白雪摇着头说:“不吃,吃不下。”陶金笑着说:“你看刘队长这么关心你,特意让炊事班给你做了一碗汤你多少也吃点。再说晚上你还没吃饭,半夜饿得睡不着。”白雪还是摇头说:“真的吃不下。”从陶金的眼神中乔健看到了一种超越友谊的关切,他发现乔健看着自己就马上把眼睛从白雪身上移开。

  看到陶金的神情变化乔健微微一笑对陶金说:“先把汤放下,你给我帮忙。”接着乔健走到白雪跟前笑着说:“看来今天我们白雪受到惊吓了,来我给小雪招魂。”说着他就在后排开始忙活起来了,点着打火机在白雪身上绕来绕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七路小鬼快快来,抓紧招的小雪魂回来。接着下车后看着今天出发的方向说天灵灵地灵灵,非洲的土地快显灵。说着惹着周围的人都笑了,白雪看到瞧见这幅装神弄鬼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也笑了。乔健看到白雪笑了说:“魂回来了。”走到白雪跟前说:“现在魂回来了你要吃点东西,即便是你不饿你的魂也饿了。”说着端起那碗汤和馒头坐到白雪旁边笑着说:“我来喂小雪,来张嘴。”白雪看到乔健也忙活了半天也就慢慢张开嘴,就这样乔健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白雪那一碗汤和馒头吃完了。其实白雪一天没吃饭也饿,只是一时没精神罢了。说来也奇怪乔健就那么乱跳乱招呼了几下白雪就笑了,好像魂真的回来了。人的心是很脆弱的,遭遇困难后容易引起恐惧,在解决问题需要勇气。所以在遭遇困难后我们要学会安慰自己,这时候心理暗示往往就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忙活了半天看着白雪好一些了,乔健这才做到前面休息了一下。他拿出孟俊辉副队长送给自己的防护药水递给白雪说:“抹在衣服领之间,还有手上这样防蚊虫叮咬。”白雪拿过药水说:“我一个人在后面睡害怕。”听到白雪的这句话乔健觉得挺为难的,毕竟这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影响不好。看到白雪无助的眼神或许她遭受惊吓后还没有缓过神来,乔健笑着说:“这怎么办呢?”白雪恳求地说:“到后面来陪着我。”乔健想了想说:“好吧。”坐到后排乔健给白雪喷了药水后笑着说:“好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睡觉了。”白雪应声就靠在乔健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白雪问:“这些人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图什么?”乔健笑着说:“他们为了祖国和人民。他们为了给自己的祖国和人民在国际舞台上树立一个形象。”白雪有点不解说:“当兵的人是不是很傻?为了荣誉不惜自己的生命。”乔健笑着说:“你看我傻吗?我也是人们说的傻大兵。”没有参过军的人不会了解军人为什么把荣誉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因为军人这个职业已经让他们的人格升华。他们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他们已经和国家这名词融入到一起,他们的形象代表着中国,他们所做的一切就代表着中国的仪表。他们现在做的一切是代表着中国承担着中国对于这个世界的责任,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中国。”篝火照耀着漆黑的夜空,在一望无垠的黑夜中犹如天上的点点繁星照亮着大地了,它让在黑夜中行走的人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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