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 北涯之尽
那一天，我像个嗜血的魔，袭红衣似火，点燃了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至于他是否逃了出来，保住一命，我是无谓的。
在我的心里，是早已当他死了的。
我抬头望着没有一丝云的天空，心中无感。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是我亲手启用逆天之术换回了他的性命，也是我亲手了结了这一切。
我没有动手杀了他，他能不能逃出火海，在乱世中活下去，我不知道。
他之后的生死已再与我无关。
嘴角牵起最后一抹冷冽的笑，此后万年，世人再不知晓我的行踪。
而对于凡间之人所说的那些关于这件事的传说，我是在很久很久之后，与景玄重游凡间的时候听说的。
一如后世天界所传，回到天界后的我再不曾有过一丝笑容。
我一生所有的欢愉都留在了凡间，那个曾经令我欢喜而现在我所痛恶的地方。
涅槃之时我封住了我的情丝，此后再不会爱人。
＃
我站在云端，面色淡薄如水。
阿泽，你看，我终于报了仇，成了上神，和天帝平起平坐，以后再无人敢嘲笑你是魔。
可是这一切，你却看不到。
我双眸微闭，轻轻念道：天权。
心中不由想起刚刚在寒冰洞发生的一切。
寒若将我唤去寒冰洞，说必须除去灏泽体内魔气，只是他尝试了很久却不见成效。
“我来。”我站在玉台边上，看着昏迷的灏泽出声说到。
当初天帝说过，除非天界有一日诞生一位上神，否则凭天帝的法力也无法做到除去他体内被魔君加了封印的魔气。
我坐在一边，开始为他去除魔气。
五个时辰后。
我收回法力，语气微凉，看着寒若轻声询问：“他什么时候会醒。”
寒若站在我身后不远处，轻轻说道：“最少千年，最多万年。”
我心中一顿。
“我不是已经逼出了他体内大部分魔气吗。为什么还要那么久。”
“他身体受到极大的反噬，能留住一丝气息已属勉强，如不为他逼出他体内大部分魔气，这寒冰洞恐怕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我抬起头看着寒若，“那为何不能将魔气全部逼出。”
“那魔气在他体内存在已经数千年，而现在他的身体如此虚弱，若此时尽数除去，恐怕性命堪忧。只能先等他醒来，再由你帮他除去体内剩余魔气。”
当初他为了我才会如此，让这魔气在体内存在数千年，成为他的心魔。
想到这，我心中钝痛。
灏泽，你究竟何时能醒。
灏泽还未醒，而北焱那边传来墨羽的消息。
墨羽在冥界，虽勉强保住了一命，修为却尽失。
而墨羽却看的开。他说，他只要我无虞，其他都是无谓。
我听北焱说起时，心中不免钝痛。
我知晓北焱是尽了力的，作为冥王，他为我做的已经足够。
我轻轻垂下眼睑，宽大衣袍中的手紧紧攥起。对于灏泽和墨羽，我是愧疚的。而北焱，亦是。
但我都无法回应。
我想我是怕了，在沈彦轩之后。
或是在楚歌，又或者说天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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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是否逃了出来，保住一命，我是无谓的。
在我的心里，是早已当他死了的。
我抬头望着没有一丝云的天空，心中无感。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是我亲手启用逆天之术换回了他的性命，也是我亲手了结了这一切。
我没有动手杀了他，他能不能逃出火海，在乱世中活下去，我不知道。
他之后的生死已再与我无关。
嘴角牵起最后一抹冷冽的笑，此后万年，世人再不知晓我的行踪。
而对于凡间之人所说的那些关于这件事的传说，我是在很久很久之后，与景玄重游凡间的时候听说的。
一如后世天界所传，回到天界后的我再不曾有过一丝笑容。
我一生所有的欢愉都留在了凡间，那个曾经令我欢喜而现在我所痛恶的地方。
涅槃之时我封住了我的情丝，此后再不会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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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云端，面色淡薄如水。
阿泽，你看，我终于报了仇，成了上神，和天帝平起平坐，以后再无人敢嘲笑你是魔。
可是这一切，你却看不到。
我双眸微闭，轻轻念道：天权。
心中不由想起刚刚在寒冰洞发生的一切。
寒若将我唤去寒冰洞，说必须除去灏泽体内魔气，只是他尝试了很久却不见成效。
“我来。”我站在玉台边上，看着昏迷的灏泽出声说到。
当初天帝说过，除非天界有一日诞生一位上神，否则凭天帝的法力也无法做到除去他体内被魔君加了封印的魔气。
我坐在一边，开始为他去除魔气。
五个时辰后。
我收回法力，语气微凉，看着寒若轻声询问：“他什么时候会醒。”
寒若站在我身后不远处，轻轻说道：“最少千年，最多万年。”
我心中一顿。
“我不是已经逼出了他体内大部分魔气吗。为什么还要那么久。”
“他身体受到极大的反噬，能留住一丝气息已属勉强，如不为他逼出他体内大部分魔气，这寒冰洞恐怕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我抬起头看着寒若，“那为何不能将魔气全部逼出。”
“那魔气在他体内存在已经数千年，而现在他的身体如此虚弱，若此时尽数除去，恐怕性命堪忧。只能先等他醒来，再由你帮他除去体内剩余魔气。”
当初他为了我才会如此，让这魔气在体内存在数千年，成为他的心魔。
想到这，我心中钝痛。
灏泽，你究竟何时能醒。
灏泽还未醒，而北焱那边传来墨羽的消息。
墨羽在冥界，虽勉强保住了一命，修为却尽失。
而墨羽却看的开。他说，他只要我无虞，其他都是无谓。
我听北焱说起时，心中不免钝痛。
我知晓北焱是尽了力的，作为冥王，他为我做的已经足够。
我轻轻垂下眼睑，宽大衣袍中的手紧紧攥起。对于灏泽和墨羽，我是愧疚的。而北焱，亦是。
但我都无法回应。
我想我是怕了，在沈彦轩之后。
或是在楚歌，又或者说天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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