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红楼八十二 僵尸 三

  ““黛玉正在那里看书，见是袭人，欠身让坐。”袭人的“地位”提升得够快！

  ““袭人也连忙迎上来问：“姑娘这几天身子可大好了？””这不是袭人，这是凤姐，

  ““黛玉道：“那里能够？不过略硬朗些。你在家里做什么呢？”黛玉竟也有化身为僵尸的危险！

  ““袭人道：“如今宝二爷上了学，屋里一点事儿没有，因此来瞧瞧姑娘，说说话儿。”“一点事儿没有”？也是弱智的表现，

  ““说着，紫鹃拿茶来，袭人忙站起来道：“妹妹坐着罢。”原来紫鹃的身份竟然看起来大过黛玉！

  ““因又笑道：“我前儿听见秋纹说，妹妹背地里说我们什么来着？”唉，袭人这口气莫非晴雯上身？

  ““紫鹃也笑道：“姐姐信他的话！我说宝二爷上了学，宝姑娘又隔断，连香菱也不过来，自然是闷的。””学了点皮（毛），借紫鹃将香菱之事提出来，所谓正合袭人前来的意思，

  ““袭人道：“你还提香菱呢！这才苦呢！撞着这位‘太岁（奶）（奶）’难为他怎么过！”袭人竟然敢如此在背后说别人还是一位“（奶）（奶）”的坏话？！

  ““把手伸着两个指头，”屁！赵姨娘上身了！

  ““道：“说起来，比他还利害，连外头的脸面都不顾了。”

  黛玉接着道：“他也够受了。尤二姑娘怎么死了！”这个弯转得！“你吃饭了吗？”，“我刚便后洗手”，而且黛玉会说如此突兀的话？几乎又成了八婆了！

  ““袭人道：“可不是。想来都是一个人，不过名分里头差些，何苦这样毒？外面名声也不好听。”一件事已经过去，就不要炒冷饭了！（外人注：不炒冷饭他能续写？）

  ““黛玉从不闻袭人背地里说人，今听此话有因，心里一动，”还好说了句有“水平”的话，也知道袭人从不背地里说人，但前面不知已经做过多少几乎所有人之前都不会干的事，那这些人怎么了呢？难道都要在前面加一句“从不闻今听此话有因”吗？（外人注：最大的原因就是动笔的人！）

  ““便说道：“这也难说。但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黛玉会说这样的话？！黛玉什么时候要压过谁了？她只不过对宝玉的爱情比较自私，能想象黛玉会去害人吗？（注：黛玉如果将来结婚，会允许宝玉有妾吗？（外人注：这不由她控制，她现在只是想和宝玉在一起，还有一点，很显然，她和宝钗的身份，都是不可能去做别人的妾的（注：那如果将来黛玉和宝玉结婚，宝玉再纳妾，黛玉会对这妾怎样呢？（外人注：黛玉只针对人，你只要看看宝玉说的黛玉挺看重晴雯就知道黛玉绝非那样要看低妾或要治妾的人））

  ““袭人道：“做了旁边人，心里先怯，那里倒敢欺负人呢？”这话有一定水准，

  ““说着，只见一个婆子在院里问道：“这里是林姑娘的屋子么？那位姐姐在这里呢？”雪雁出来一看，模糊认的是薛姨妈那边的人，”此时扯出和宝钗相关的人来太生硬和做作！

  ““便问道：“作什么？”婆子道：“我们姑娘打发来给这里林姑娘送东西的。””且显宝钗之“大度”，

  ““雪雁道：“略等等儿。”雪雁进来回了黛玉，黛玉便叫领他进来。他婆子进来请了安，且不说送什么，只是觑着眼瞧黛玉，”连老婆子都不放过！令人发指！（注：什么？（外人注：连老婆子都要让她做她不会和不能做之事，（注：我还以为连老婆子都要（强）（奸）（外人注:差不多（注：）））））

  ““看的黛玉脸上倒不好意思起来，因问道：“宝姑娘叫你来送什么？”婆子方笑着回道：“我们姑娘叫给姑娘送了一瓶儿蜜饯荔枝来。”送得这个俗！

  ““回头又瞧见袭人，便问道：“这位姑娘，不是宝二爷屋里的花姑娘么？””好嘛，来动物园看动物的！

  ““袭人笑道：“妈妈怎么认的我？”婆子笑道：“我们只在太太屋里看屋子，不大跟太太姑娘出门，所以姑娘们都不大认得。姑娘们碰着到我们那边去，我们都模糊记得。””这一段屁话有必要说吗？！

  ““说着，将一个瓶儿递给雪雁，又回头看看黛玉，”看你个头啊！还有这种异类花痴的！

  ““因笑着向袭人说：“怨不得我们太太说：这林姑娘和你们宝二爷是一对儿。原来真是天仙似的！”完全颠覆曹雪芹的意思！这人是不是反看红楼梦的？！或者两只眼睛是倒着长的？薛姨妈很显然是极希望宝钗与宝玉是一对的！

  ““袭人见他说话造次，连忙岔道：“妈妈，你乏了，坐坐吃茶罢。”送个东西就送个东西，还有坐这规矩？写这个的人显然没有曹雪芹那样曾在那样的府中待过！

  ““那婆子笑嘻嘻的道：“我们那里忙呢，都张罗琴姑娘的事呢。姑娘还有两瓶荔枝，叫给宝二爷送去。”说着，颤颤巍巍告辞出去。”“颤颤巍巍”的还派她来送这家送那家？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黛玉虽恼这婆子方才冒撞，但因是宝钗使来的，也不好怎么样他，等他出了屋门，才说一声道：“给你们姑娘道费心。”很是无聊，

  ““那婆子还只管嘴里咕咕哝哝的说：“这样好模样儿，除了宝玉，什么人擎受的起！”黛玉只装没听见。”想为薛姨妈和宝钗翻案也不必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吧！

  ““袭人笑道：“怎么人到了老来，就是混说白道的，叫人听着又生气，又好笑。”很好，这句话是作者对自己的评价，不过老不老却不知道了！

  ““一时雪雁拿过瓶子来给黛玉看，黛玉道：“我懒怠吃，拿了搁起去罢。”又说了一回话，袭人才去了。”吃什么，吃了上火的！

  ““一时晚妆将卸，黛玉进了套间，猛抬头看见了荔枝瓶，”好个“猛抬头”！莫非这荔枝瓶里藏着一颗炸弹？（注：那时有炸弹吗？（外人注：你莫非也被僵尸了？（注：）））

  ““不（禁）想起日间老婆子的一番混话，甚是刺心。”有何刺心？如果薛姨妈真是这样经常念叨，倒是大好的事啊！且看前文黛玉和薛姨妈曾有的那短短的一番实是唇枪舌战！

  ““当此黄昏人静，千愁万绪堆上心来，想起：“自己身子不牢，年纪又大了，”够直白！黛玉果然年纪大了！

  ““看宝玉的光景，心里虽没别人，”这倒看出来了？却与黛玉八十回那声叹气背道而驰！

  ““但是老太太舅母又不见有半点意思，”有没有意思难道还要跟黛玉说不成？几乎在说黛玉和宝玉不成不是其他原因，而只是老太太和王夫人看不上而已！

  ““深恨父母在时，何不早定了这头婚姻。””放你娘的狗屁！原来要么是黛玉想早些结婚，要么是想死皮赖脸要嫁给宝玉，结果（阴）谋不成而吐血而亡！

  ““又转念一想道：“倘或父母在时，别处定了婚姻，怎能够似宝玉这般人材心地？不如此时尚有可图。”“宝玉这般人材心地”！黛玉会如此高高抬举宝玉？而且以“不如此时尚有可图”如此恶毒攻击黛玉！罪不可赦！

  ““心内一上一下，辗转缠绵，竟象辘轳一般。叹了一回气，吊了几点泪，无情无绪，和衣倒下。”硬将黛玉写成弱智！

  ““不知不觉，只见小丫头走来说道：“外面雨村贾老爷请姑娘。”却看要说啥，

  ““黛玉道：“我虽跟他读过书，却不比男学生，要见我做什么？况且他和舅舅往来，从未提起，我也不必见的。因叫小丫头回复：“身上有病，不能出来，与我请安道谢就是了。”小丫头道：“只怕要与姑娘道喜，南京还有人来接。”说着，又见凤姐同邢夫人c王夫人c宝钗等都来笑道：“我们一来道喜，二来送行。”黛玉慌道：“你们说什么话？”凤姐道：“你还装什么呆？你难道不知道：林姑爷升了湖北的粮道，娶了一位继母，十分合心合意。如今想着你摞在这里，不成事体，因托了贾雨村作媒，将你许了你继母的什么亲戚，还说是继弦，所以着人到这里接你回去。大约一到家中，就要过去的。都是你继母作主。怕的是道儿上没有照应，还叫你琏二哥哥送去。”恐怕都猜出来是黛玉在做梦，但黛玉会做如此弱智之梦，所以仍然是攻击黛玉！

  ““说得黛玉一身冷汗。黛玉又恍惚父亲果在那里做官的样子。心上急着，硬说道：“没有的事，都是凤姐姐混闹！”只见邢夫人向王夫人使个眼色儿：“他还不信呢，咱们走罢。”黛玉含着泪道：“二位舅母坐坐去。”众人不言语，都冷笑而去。”这里的“众人不言语，都冷笑而去”算是（摸）着了些边，

  ““黛玉此时心中干急，又说不出来，哽哽咽咽，恍惚又是和贾母在一处的似的，心中想道：“此事惟求老太太，或还有救。”于是两腿跪下去，抱着贾母的腿说道：“老太太救我！我南边是死也不去的。况且有了继母，又不是我的亲娘，我是情愿跟着老太太一块儿的。”但见贾母呆着脸笑道：“这个不干我的事。”黛玉哭道：“老太太，这是什么事呢。”老太太道：“续弦也好，倒多得一副妆奁。”黛玉哭道：“我在老太太跟前，决不使这里分外的闲钱，只求老太太救我！”贾母道：“不中用了。做了女人，总是要出嫁的。你孩子家不知道，在此地终非了局。”黛玉道：“我在这里，情愿自己做个奴婢过活，自做自吃，也是愿意。只求老太太作主。”见贾母总不言语，黛玉又抱着贾母哭道：“老太太！你向来最是慈悲的，又最疼我的，到了紧急的时候儿，怎么全不管？你别说我是你的外孙女儿，是隔了一层了；我的娘是你的亲生女儿，看我娘分上，也该护庇些。”说着，撞在怀里痛哭。听见贾母道：“鸳鸯，你来送姑娘出去歇歇，我倒被他闹乏了。”这里也有些意思，黛玉与宝玉之婚的最后决定权确实在贾母，能梦到如此，已属不易，而且文字也突然有“曹氏风格”了！难道这里又是曹雪芹留下的极少量草稿之一？（注：晕了！这真真假假夹在一起，却如何是好啊！（外人注：也许你该庆幸现在还有一些可能的曹雪芹的痕迹所在！（注：那也是！（外人注：恐怕这一回也是如大白纸前面所言的，就是曹雪芹仍然是有情节的走向及脉络大纲的，而且也在一些关键情节上留下了一些手稿，如果后面四十回仍然能一直是这样，那真是不幸中的万万幸啊！（大白纸注：正是！我好象又兴奋起来了！（外人注：阿弥陀佛！）））））

  ““黛玉情知不是路了，求去无用，不如寻个自尽，”这话太直白！猛就道出自尽来！这里仍然属于放屁！

  ““站起来，往外就走。深痛自己没有亲娘，便是外祖母与舅母姊妹们，平时何等待的好，可见都是假的。”这句话也有些意思，

  ““又一想：“今日怎么独不见宝玉？或见他一面，他还有法儿。”这个好！

  ““便见宝玉站在面前，笑嘻嘻的道：“妹妹大喜呀。”很好！

  ““黛玉听了这一句话，越发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了，把宝玉紧紧拉住，说：“好！宝玉，我今日才知道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了！”宝玉道：“我怎么无情无义？你既有了人家儿，咱们各自干各自的了。”非常好！这极象是曹氏的（高）（潮）所在！

  ““黛玉越听越气，越没了主意，只得拉着宝玉哭道：“好哥哥！你叫我跟了谁去？”已经是相当有逻辑！

  ““宝玉道：“你要不去，就在这里住着。你原是许了我的，所以你才到我们这里来。我待你是怎么样的？你也想想。”极象黛玉之梦！黛玉对宝玉正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确定和百分之一的不确定，但就是这百分之一的不确定却不时被敏感的她放大到了有时竟可能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不确定，这梦里的情景和心情极合黛玉心情！善哉！老天总算没有无情到让人彻底绝望的地步！！

  ““黛玉恍惚又象果曾许过宝玉的，心内忽又转悲作喜，”很好，“转悲作喜”非常棒！黛玉此时的婉转恐怕会经常在悲喜之间飞速交替！（外人注：嗯，情感之折磨人就在于此！）

  ““问宝玉道：“我是死活打定主意的了，你到底叫我去不去？”黛玉在梦中才敢如此大声说出心里话，而真正面对宝玉时却只能以千言万语说不出的感觉说出一两句话来！

  ““宝玉道：“我说叫你住下。你不信我的话，你就瞧瞧我的心！”说着，就拿着一把小刀子往胸口上一划，只见鲜血直留。”极其入神！宝玉以往经常说“我就去作和尚我就去死”的话，这里正合此意，

  ““黛玉吓得魂飞魄散，忙用手握着宝玉的心窝，哭道：“你怎么做出这个事来？你先来杀了我罢！”非常好！文字和感情都绝对达到曹氏水准！黛玉在梦中可谓尽情显（露）！这正是众多看官想知道想看到的！这就是那两个字：（高）（潮）！

  ““宝玉道：“不怕，我拿我的心给你瞧。”还把手在划开的地方儿乱抓。”几乎可以肯定绝对是曹雪芹所写！

  ““黛玉又颤又哭，又怕人撞破，抱住宝玉痛哭。”用词极其恰当！

  ““宝玉道：“不好了。我的心没有了，活不得了！”说着，眼睛往上一翻，“咕咚”就倒了。黛玉拼命放声大哭。”非常棒！尤其这句“拼命放声大哭”！请众看官回忆一下，自己是否曾经在梦里梦到过极度伤心之事而“拼命放声大哭”之时？如果有，那就是这个意思！此梦极其关键，所以曹雪芹也许便先行写出此情节的草稿，曹雪芹，多谢了！

  ““只听见紫鹃叫道：“姑娘，姑娘！怎么魇住了？快醒醒儿，脱了衣服睡罢。”黛玉一翻身，却原来是一场恶梦。喉间犹是哽咽，心上还是乱跳，枕头上已经湿透，肩背身心，但觉冰冷，”极其形象！

  ““想了一回，“父母死的久了，和宝玉尚未放定，这是从那里说起？”又想梦中光景，无倚无靠，再真把宝玉死了，这可怎么样好？一时痛定思痛，神魂俱乱。”好个“痛定思痛，神魂俱乱”！极其写实！

  ““又哭了一回，遍身微微的出了一点儿汗。”正是，虽然醒了，但悲伤之情绪仍然强烈存在！而且必定会再回忆一下梦中的情节，而不由再小哭一回才住的，

  ““扎挣起来，把外罩大袄脱了，叫紫鹃盖好了被窝，又躺下去。翻来覆去那里睡得着，只听得外面淅淅飒飒，又象风声又象雨声。”非常好！“只听得外面淅淅飒飒，又象风声又象雨声”，正是此时心情纷乱时的十分细腻的写照！

  ““又停了一会子，又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紫鹃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这个虽然无大错，但紫鹃既然见黛玉如此，恐怕不会如此快就睡着，但仍可属于曹雪芹原笔，他只是没来得及再仔细修改而已，

  ““自己扎挣着起爬起来，围着被坐了一会，”“围着被坐了一会”，很绝妙的描写！试想象一下当时黛玉的模样和心情！绝对凄美！

  ““觉得窗缝里透进一缕冷风来，吹得寒（毛）直，便又躺下。”正是要这翻来覆去和坐睡不安！

  ““正要朦胧睡去，听得竹枝上不知有多少家雀儿的声儿，啾啾唧唧叫个不住。那窗上的纸，隔着屉子渐渐的透进清光来。”相当精彩的收尾！家雀儿叫清光儿透，极其写实，此时，天已亮！

  ““黛玉此时已醒得双眸炯炯，一会子咳嗽起来，连紫鹃都咳嗽醒了。”“双眸炯炯”，很好的文字！咳嗽将紫鹃中咳醒，极自然的过渡情节！

  ““紫鹃道：“姑娘，你还没睡着么？又咳嗽起来了。想是着了风了，这会儿窗户纸发清了，也待好亮起来了。歇歇儿罢，养养神，别尽着想长想短的了。”这里便突显罗嗦！也许曹雪芹的原手稿又到此为止了！（外人注：唉！不过刚才已经享受到（高）（潮）了！已经非常满足了！（注：（外人注：你要说什么？（注：听你说这话，让我想到（外人注：想到什么？！快断了妖念！（飞速远远跑开：好厉害，还不让说）））））

  ““黛玉道：“只是睡不着。你睡你的罢。”说了又嗽了起来。”这句“我何尝不要睡？只是睡不着”黛玉不会说，最多说句“你睡你的罢，我醒了”，

  ““紫鹃见黛玉这般光景，心中也自伤感，睡不着了。”伤感个什么？“睡不着了”，文字又粗俗起来！（远远注：大白纸的（高）（潮）又要来了！你们两个真是（高）（潮）迭起哩！哎哟，搞什么！这石头能砸死人的！）好吧！真是意外中之大喜！且到这，庆贺一下！！（注：嗯，庆贺（高）（潮）！（外人注：你现在倒是很（高）（潮）的样子嘛！（注：那也是被你们挑起来的！（外人注：哈哈））））

  “哈哈！”小戒大笑大叫，“捡到宝贝了！”

  “珍宝！极其珍贵！”小猴也喜不自胜！

  “咳咳”老沙不停地咳嗽，好一会才憋着通红的脸道：“正是！正是！咳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唐满脸含笑，念道，“天都不辜负曹施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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