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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 红楼九十八 绝非偶然 八

  ““紫鹃本来深恨宝玉,见如此心里已回过来些,又有贾母王夫人都在这里,不敢洒落宝玉,”这几句话虽然有些“直白”,但也能说得通:本来“深恨”,见宝玉“嚎啕大哭”到“死去活来”,所以紫鹃心里“已回过来些”,“又见贾母王夫人”所以“不敢洒落宝玉”,细细一体味便知紫鹃心思如何甚至知晓紫鹃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注:是个怎样的人?(外人注:至少是个敢爱敢恨,爱憎分明的人吧?!)),但是,仍然有笔法比较粗的嫌疑(注:但是?怎么看出来的)

  ““便将林姑娘怎么复病,怎么烧毁帕子,焚化诗稿,并将临死说的话一一的都告诉了。”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毛)病,但紫鹃真的会“一一的都告诉”给宝玉特别是这里的所有人?!有这个必要吗?紫鹃犯得着吗?一个是紫鹃此时不但深恨宝玉,既然连宝玉都深恨,以紫鹃的聪明,恐怕她恨的人更多,她会如此有心情详细地说出这么一大堆?二个是黛玉刚去,紫鹃心情恐怕很长时间都难以恢复,这个时候能有如此心情回忆起那些悲伤悲痛的时刻?甚至看起来还“绘声绘色”地来说!特别是还是说给她恨的这些所有人来听?!所以,显然,这里又极象是强加进来的文字,“目的”是什么呢?自然是为了通过紫鹃的口“证明”“怎么烧毁帕子,焚化诗稿,并将临死说的话一一的都告诉了”是原文的!但是!(注:怎么又但是?!(外人注:嘿嘿,且听下文如何说),但是,这却真的可以成为原文!也就是说,蠢才们是可能删除其他大段原文的同时,而保留了这一小段的,而且,可能保留的是很重要的一段,因为黛玉之死很可能就是“根据”这一段文字“写”出来的,那这一小段为什么可能会是原文呢?即为什么紫鹃为什么会说了这一段话,而且说得如此详细呢,宝玉正是不知道而很想知道黛玉是怎么死的,而要问紫鹃详细的细节,但紫鹃如何能将真正的死因和过程说出来,所以,要么紫鹃事先已经被如凤姐儿郑重而详细告知哪些不能说,甚至哪些还要“添油加醋”地说,目的只是为了让宝玉不更伤心或不因此得知掉包计的真相或者还有让宝玉对黛玉彻底死一下心,所以再仔细看紫鹃说的内容,黛玉“复病”,“所以”黛玉是“病死”的,而“烧毁帕子,焚化诗稿”更是有让宝玉“死心”的感觉,所谓“临死前说的话”更是不着边际,恐怕只是为了证明黛玉是病死在床上而已,所以为了达到以上这些目的,紫鹃才能说得如此“详尽”,甚至如此“绘声绘色”,而如果没有以上的前提,则紫鹃“单独”说出这句话的可能(性)根据以上的原因则几乎没有,而甚至蠢才们补写的黛玉之死的焚稿等的情节恐怕也是从这句话“想”出的!但焚稿的情节到底有没有呢?很可能是有的,但焚稿的目的和原因并不是为了恨宝玉,而是不想自己与宝玉的情物和“情证”留于人间!(注:有些复杂,需要好好梳理梳理(外人注:其实已经梳理得比较清晰了,该有的有,不该有的不该有,看起来不该有的如果加上该有的就变成该有的,看到该有的如果想到不该有的则变成不该有的(注: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宝玉又哭得气噎喉干。”这句却很有些唐突,前面已经哭得够呛了,再哭便定落俗套!特别是对于善于“想象”的“情宝玉”来说,此时定应该有只属于他的奇想,而且“气噎喉干”写得也够粗俗,

  ““探春趁便又将黛玉临终嘱咐带柩回南的话也说了一遍。”探春“趁便”(插)的此话却很实在,探春之灵和“实在”便在此处,但也许有人会问,探春如此多窍的一个人,她看出来黛玉之死背后是怎么一些事吗?那就不一定,探春是深信和依附于王夫人的,这一点就足够“蒙蔽”她的眼睛,以探春之灵,她应该是隐隐“感觉”到了这件事背后之“黑”的,但她不敢恐怕也是不愿去相信,而且黛玉和宝玉的事与她和贾府和王夫人的关系一比,其实后者会让她更感到实在的,所以探春虽然可能非常同情和知晓宝玉和黛玉之情,但这件事探春恐怕采取的是宁可信其无不肯信其有的态度,而且这里的“临终嘱咐”不象是形容黛玉的话(注:“临终嘱咐”都能看出来?抠得真细!),但黛玉是不是有这个嘱咐呢,应该是有的,她心里只有宝玉,她知道宝玉心里只有她就可以了,远离这个几乎是“恐怕”的地方给她自己一个清静恐怕是她最后的愿望,但“临终嘱咐”显然又将黛玉“按死”在床上了,所以显然是黛玉回光返照之前说给探春等听的,而探春离开后,黛玉便走出了潇湘馆

  ““贾母王夫人又哭起来。”这哭起来恐怕是贾母先哭,因为这话显然是看出黛玉心中对贾母对整个贾府的失望甚至巨大失望,而贾母一哭,王夫人自然陪着哭,所以这“贾母王夫人又哭起来”恐怕不能如此简单地去看,深深知道贾母和王夫人这两个人,也许就知道曹雪芹要表达的意思,因为有些意思曹雪芹实在是不能直接用文字写出来的!不仅是“文字狱”的原因,更重要的恐怕是曹雪芹说的“实录”二字!记住这一点相当重要!

  ““多亏凤姐能言劝慰,略略止些,便请贾母等回去。”凤姐儿此时就是专门做这些事的,

  ““宝玉那里肯舍,无奈贾母逼着,只得勉强回房。”这“贾母逼着”又让人忍不住摇头,因为不但此处不用写贾母,甚至都不用写这“逼”字!此时“逼”能管作用吗?用其他方法也能让宝玉“勉强回房”的!

  ““贾母有了年纪的人,打从宝玉病起,日夜不宁,今又大痛一阵,已觉头晕身热,虽是不放心惦着宝玉,却也扎挣不住,回到自己房中睡下。”这个很写实,“大痛一阵”四个字更是到位!

  ““王夫人更加心痛难(禁),也便回去,派了彩云帮着袭人照应,”这里王夫人“更加心痛难(禁)”初一看去,“显然”是“承接”上面的贾母“大痛一阵”,目的似乎当然非常“明显”,司马昭之心嘛!王夫人比贾母更“疼爱”林黛玉嘛!(注:只有鬼才相信!(外人注:不要侮辱鬼吧)),但是(注:我要晕了),但是,这心痛难(禁)如果是针对宝玉的,那就完全说得通了!

  ““并说:“宝玉若再悲戚,速来告诉我们。””如何?这里只是道宝玉!所以前面不但完全说得通,而且可见曹雪芹用笔之狠辣和毫不留情和完全实录,为什么这么说?王夫人在黛玉灵柩面前,心中“痛”的几乎完全是因此而痛的宝玉,那她对黛玉有“痛”吗?甚至说句残酷的话,有丝毫之“痛”吗?恐怕没有!甚至以王夫人如此漠视冷视贱视生命的冷血之内心来说甚至可以说是绝对没有!甚至恐怕还是王夫人愿意看到的!(注:果然狠辣!我是说王夫人!)当然,这里却也透出王夫人疼爱宝玉之心,她是十分疼爱宝玉,恐怕没有人比她更疼爱宝玉,但显然,她疼爱宝玉的行事方向是完全错的!不但害了宝玉一个人!甚至可以说害了害死一堆人!

  ““宝钗知是宝玉一时必不能舍,也不相劝,只用讽刺的话说他。”如何?宝钗之前正经地讽刺过谁吗?

  ““宝玉倒恐宝钗多心,也便饮泣收心。”可怜的宝玉在不知道一切内幕之前,恐怕只能这样被宝钗“拿”着,

  ““歇了一夜,倒也安稳。明日一早,众人都来瞧他,但觉气虚身弱,心病倒觉去了几分。”这“去了几分”恐怕也有紫鹃说的那“怎么烧毁帕子,焚化诗稿”的功劳,

  ““于是加意调养,渐渐的好起来。”可见紫鹃那番话的作用,虽然很可能不是紫鹃而且很可能是凤姐儿教说的,

  ““贾母幸不成病,惟是王夫人心痛未痊。”这里显然强烈地颠倒是非和黑白!贾母完全会因此而成病,王夫人却完全会因所有事都“遂其愿”而甚至心花怒放!

  ““那日薛姨妈过来探望,看见宝玉精神略好,也就放心,暂且住下。一日,贾母特请薛姨妈过去商量,说:“宝玉的命,都亏姨太太救的。如今想来不妨了。独委屈了你的姑娘。如今宝玉调养百日,身体复旧,又过了娘娘的功服,正好圆房:要求姨太太作主,另择个上好的吉日。””这话不能说不是贾母说的,前面说过,贾母对既成事实的婚姻是会去维护甚至极力维护的,而且这话也几乎完全符合贾母的思维方式和语言方式,

  ““薛姨妈便道:“老太太主意很好,何必问我?宝丫头虽生的粗笨,心里却还是极明白的,”“心里却还是极明白的”?这话说得好!恐怕又是曹雪芹在“暗示”着什么吧!哈哈,

  ““他的情(性)老太太素日是知道的。但愿他们两口儿言和意顺,从此老太太也省好些心,我姐姐也安慰些,我也放了心了。”这里又特意说出“姐姐”来,恐怕也是一种后续的“暗示”,但如果前面就已经知道,这里“暗示”反倒显得有些多余,但曹雪芹恐怕还有人不明白,所以这种暗示之处真是“不经意”就随时会冒了出来,

  ““老太太就定个日子。还通知亲戚不用呢?”贾母道:“宝玉和你们姑娘生来第一件大事,况且费了多少周折,如今才得安逸,必要大家热闹几天。亲戚都要请的。一来酬愿,二则咱们吃杯喜酒,也不枉我老人家操了好些心。””这话显然有“做手脚”痕迹,什么“费了多少周折,如今才得安逸”,几乎就是在说黛玉是“周折”,正是因为黛玉才不“安逸”,还什么“热闹几天”,黛玉可才刚去!还什么“咱们吃杯喜酒,也不枉我老人家操了好些心”,这几乎就是一个冷血完全不近情理甚至恨黛玉入骨的贾母!所以蠢才们意(欲)何为就一清二楚了!

  薛姨妈听着,自然也是喜欢的,便将要办妆奁的话也说了一番。贾母道:“咱们亲上做亲,我想也不必这么。若说动用的,他屋里已经满了;必定宝丫头他心爱的要你几件,姨太太就拿了来。我看宝丫头也不是多心的人,比不的我那外孙女儿的脾气,所以他不得长寿。””这里又道出“我看宝丫头也不是多心的人,比不的我那外孙女儿的脾气,所以他不得长寿。”的似乎又是非常唐突的话!但是,这却真的可能是贾母此时说的话,宝钗是不会“多心”,她心里“稳当”得很,而“那外孙女儿的脾气,所以他不得长寿”却很可能是贾母对黛玉之死由痛生恨,同时也小小地证明黛玉之死很可能并非病死这样简单,而这句竟然当着薛姨妈的面来说,恐怕这里的“意味”也是有深长之意,贾母恐怕之后是越来越明白这些王家人的“内幕”的,所以有些话贾母说出来只是一泄心中之气甚至之愤,因为她也许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对方必定会听不懂,但前面她对宝钗说的那番“如今宝玉这一番病,还是为着这个。你们先都在园子里,自然也都是明白的。”宝钗却几乎完全听懂了的!但薛姨妈如何能与宝钗相比!可参见前八十回宝钗打趣要将黛玉说给薛蟠的那一回,薛姨妈如此愚钝地对黛玉说着什么类似“世上婚姻的事看起来定好的,却也不知将来会怎样”的话,还以为黛玉听不懂,还亏得宝钗拿话叉开,便知薛姨妈之愚钝自以为是了!

  ““说着,连薛姨妈也便落泪。”如何?宝钗是先“脸飞红”,才“不免落泪”,薛姨妈这里是直接“落泪”了,显然,薛姨妈当然是听不出贾母这话中的意思的!(注:有这么玄吗?(外人注:永远也不能小看了曹雪芹!因为,任何甚至本以为是“高看”曹雪芹都甚至仍然可能是“小看”了!))

  ““恰好凤姐进来,笑道:“老太太姑妈又想着什么了?”薛姨妈道:“我和老太太说起你林妹妹来,所以伤心。””这里薛姨妈的“所以伤心”显然自认为之前的那些“事”做得天衣无缝!而这里将凤姐儿突然冒出来,请注意曹雪芹的“意思”!

  ““凤姐笑道:“老太太和姑妈且别伤心。我刚才听了个笑话儿来了,意思说给老太太和姑妈听。””如何?!重量级的情节啊!!凤姐儿竟然是“笑道”!与薛姨妈形成如此鲜明的对比,曹雪芹如此写想说明什么呢?很显然,薛姨妈和凤姐儿都是王家的,凤姐儿这里竟然是“笑道”,曹雪芹其实已经在“很深”地暗示薛姨妈心中恐怕也是在“笑道”!(外人注:这个暗示,确实“很深”)

  ““贾母拭了拭眼泪,微笑道:“你又不知要编派谁呢?你说来,我和姨太太听听。说不笑,我们可不依。””这里特别道明贾母“拭了拭眼泪”,可见贾母上句话中的内含悲愤之意,而“微笑”恐怕更是贾母对对薛姨妈更是对凤姐儿的说笑已经很大地失去了之前的兴趣!而中间的那句“你又不知要编派谁呢?”更是石破天惊!凤姐儿都听不出来!“翻译”过来的话就是“黛玉的事你编派了这么多人”,“你又不知要编派谁呢?”!(外人注:果然很深几乎已经可见贾母内心的之悲愤又无奈之血泪!)

  ““只见那凤姐未从张口,先用两只手比着,笑弯了腰了。未知他说出些什么来,下回分解。”这句话也很传神,几乎完全等价于曹雪芹的文笔了!(外人注:此九十八回及前九十七回当是曹雪芹之红楼梦最重之回目!虽然蠢才们删改得面目全非,但大白纸竟然加起来用了十四章来写,绝非偶然!)”

  “唉!”小戒重重地一拳击在树上,重重地叹道,“果然绝非偶然!”

  “看来,”小猴也咬着嘴唇摇头道,“我之前,还是小看老曹了!”

  老沙长出一口气,仰天道:“恨不能见得曹施主之原全文!”

  “阿弥陀佛!”小唐双手合什,高声颂道,“我佛亦有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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