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汪璇的心事
第二天上午，霍行谦来到会所。
汪璇看到霍行谦走进大门，想到昨天晚上霍行谦一直没有回会所，自己该不该去问问他后来发生的事情。正犹豫之间，霍行谦先把她叫了过去。
“汪助理，跟我去办公室。”
汪璇听到老板的吩咐，立刻紧跟着霍行谦，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霍行谦推开办公室的门，坐到办公桌前。
“汪璇，你帮我去花店订束花，粉色郁金香配上绣球花和桔梗。”霍行谦以他一贯的语速说道。
汪璇本以为霍行谦叫她上来是问她昨晚宴会的情况。没想到居然是要订花。一个大大的震惊写在她的脸上。
霍行谦居然要订花送人！汪璇给霍行谦当了快五年的助理，从来没有让她订过花。因为霍行谦的身边根本没有可以送花的对象啊。
“霍总，这花要送给谁呢？”汪璇的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
“嗯，送到涵咖啡，收花人就写沈一涵。不用署名。”霍行谦注意到了汪涵话里的异样，他自己也有点不太自然。
“霍总，送这花有什么特殊意义吗？”虽然汪璇知道自己的话既多余，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可是女人的天性让她脱口而出。
“这个是对昨天误会的道歉。”
“哦。”
“昨天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发生。”
“对不起，霍总。以后我一定会亲自核对，不会再出现这种差错了。
“昨晚的活动怎么样？”
“活动非常顺利。”
“那就好。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霍总。”
“等一下。”霍行谦叫住了正要出去的汪璇，“花定一个月的，今天就开始送。
“知道了，霍总。”
汪璇关上霍行谦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
霍行谦虽然说送花是道歉之举，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汪璇，霍行谦对沈一涵动心了。
自从汪璇给霍行谦当助理，她就从没看到霍行谦除了工作中接触到的异性外，他的私生活中跟什么女人有过哪怕一点点交集。会所里员工私下的议论她不是没有听到过。有人说霍行谦不喜欢女人，可汪璇从来都没有往心里去，她根本不信。对霍行谦，汪璇心里是充满感激的。她从一个刚出校门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到现在在会所可以独当一面，这些都是霍行谦一点点□□出来的。
汪璇对霍行谦很仰慕，也感激他对自己的帮助，更令汪璇敬佩的是霍行谦对汪璇从来都是目不斜视，言行极有分寸。曾经汪璇对霍行谦也暗恋过一段时间，可是当她发现霍行谦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后，汪璇就慢慢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是，看到霍行谦对另外一个女人用心，汪璇内心还是有些泛酸。
下午沈一涵正舒服地坐在店里她的专属座位上喝着一杯红茶。
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霍行谦开车在路上跟着她的画面，他在面店陪她吃面的画面，他在花店陪她买花的画面，他向她道歉的画面
那座霍冰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看起来高冷，有时甚至有点凶，可有时候他又让人感到他的暖。如果他没那么拒人千里之外，如果他能沈一涵想着想着，不觉有点脸红。不知道为什么，沈一涵对霍行谦生不了真气。昨晚霍行谦的话虽然伤害了沈一涵的自尊心，可他居然出来找她，沈一涵气立刻就消了。说是要惩罚他，沈一涵又不忍心。
我是不是有点喜欢他？沈一涵脑袋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我喜欢霍行谦？会吗？怎么可能？沈一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一涵姐。”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沈一涵身旁。“有人找你。”
珍珍身后一个大男孩闪出来，手里捧着一大束花。
“是沈一涵小姐吗？”男孩儿问。
“我就是。”
“这是您的花，请您签收。”
花？有人送花给我？谁送的？沈一涵有点懵。
但当她看到是怎样的一束花后，立刻明白了是谁送的。
签好字后，男孩儿就离开了涵咖啡。
店里的几个女孩儿马上凑到沈一涵身边。
“一涵姐，这花谁送的啊？”
“一涵姐，这花真漂亮。”
“一涵姐，快告诉我们啊，谁送的啊？”
女孩儿们七嘴八舌地追问。
“你们别八卦了，只是朋友而已。”沈一涵解释道。
珍珍她们都不信。沈一涵只好吓唬她们再问就扣工资，珍珍她们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
沈一涵从楼上找来一个花瓶，把花□□花瓶，然后就放在了自己的专属座位上。
霍冰山为什么要送花？他是什么意思？沈一涵想到刚才自己冒出的念头。难道那座冰山对自己？会吗？
沈一涵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脸。
她拿出手机，给霍行谦发微信。
——花收到了。谢谢。
——再次表达我的歉意。
——是为了道歉？
——也是，也不全是。
沈一涵看到霍行谦的回复，一瞬间她明白了，原来不是她的错觉，霍行谦对她是有好感的。
——我想到怎么惩罚你了。这周末等我电话。
——好。
自从乔杨上次拜访过画廊的周老板后，周老板没有再联系他。乔杨这几天一直在找合适的场地办摄影展，都没有结果。这些都在乔杨的意料之中，他在国内摄影界没有什么名气，办影展只能自掏腰包。虽然乔杨有心理准备，但是内心还是有些失落。
这天下午乔杨跟峰子在经历了又一次碰壁后，乔杨想散散心。
他忽然想到了沈一涵，就去HanCoffee坐坐。
乔杨在HanCoffee门口停车，并没有直接进去。
他隔着店面的落地窗一眼忽就看到沈一涵正在柜台前帮客人点餐。她一边把客人的东西装进袋子，一边跟客人说话。
沈一涵跟每个客人说话是都是微笑着的，那种笑容不是职业性的，而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
她的笑真好看。乔杨不由自主地拿起手里的相机，按下快门。
乔杨的举动被沈一涵身旁的小美看到。
“一涵姐，你看外面有个人好像拿相机在拍我们。”
沈一涵抬头想外面看去。
乔杨从镜头里看到了沈一涵觉察到了外面的自己，他放下相机，冲沈一涵招手。
是他。
乔杨把相机装进背包，从店门口走进来。
“沈一涵。”乔杨的语气中丝毫不掩饰他看到沈一涵的愉悦。
“小美跟我说外面有人拍照，原来是你。”
“一涵姐，你们认识啊！”小美恍然大悟。
“我们当然认识，还很熟呢。对吧，沈一涵？”乔杨冲沈一涵挑眉头。
“小美，你来接替我。乔杨，我们去那边。”
乔杨身后还有好几个顾客在等待，沈一涵带乔杨来到自己的专属座位。
“你这儿还真不错。地方很大，环境也好。楼上也是你的？”乔杨刚落座就打开话匣子。
“还可以吧。楼上也是。”
“你的店开多久了？”
“两年多了。”
“两年能有这样的规模很了不起。”乔杨发自内心地赞叹。
“你想吃点什么。来我这儿，我得尽尽地主之谊啊。”
“当然是特色了。”
“你稍等下。”
沈一涵起身去了柜台，跟小美耳语了几句，就又回来了。
不一会儿，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就端着一个托盘来到沈一涵的专属座位。放下两杯咖啡，几块甜品。
“真精致。”乔杨啧啧称赞，“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乔杨拿起叉子切下一块蛋糕放进嘴里。
“嗯嗯，好吃。不逊色我在国外时候吃的。沈一涵，这都是你做的？”乔杨又尝了另外几块。
沈一涵笑笑，说：“你现在吃到的这几块都是我亲自做的。”
乔杨放下叉子，用纸巾擦了擦嘴。
“难怪你的店开得时间不长，生意却这么好。”
“你喜欢的话，一会儿走的时候给你带一些走。”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哈。”乔杨也不见外。
“你最近忙什么呢？拍照片？”
“唉，别提了。”乔杨叹了口气，“最近在到处看场地，我想办个摄影展。不过，我刚回国，国内的圈子我不太熟，又是个新人，场地不太好找。地方大的租金太贵，小的又容纳不下。”提到这件事，本来一直亢奋的乔杨有点泄气。
“你需要多大的地方？你看，我这儿行吗？”
沈一涵几乎是在一瞬间有了这个念头。一方面乔杨那天帮了她，她很想还他这个人情。另一方面，她很羡慕乔杨身上的那种冲劲儿，沈一涵当初如果在乔杨这个年龄的时候有这种冲劲儿，也许很多事情都能改变。
“你，你是说你愿意把你店里借我办摄影展？”
乔杨原本靠在椅子上的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沈一涵的提议让他又亢奋起来。
“我这儿上下两层空间应该够吧？”
“可是我要办摄影展的话，可能多则两周，最少也得一周，不影响你店里生意吗？”
“嗯，这个，我觉得我们可以协调。我把一楼靠墙的桌椅都搬走，把墙面部分留给你挂照片。楼上我把中间的桌椅撤走，空出来给你做照片墙。这样的话，来店里的客人可以一边看你的照片一边吃东西。两全其美。这就是我刚才想到的，你觉得怎样？有不妥的地方，我们再商量。”
“这主意挺好。”乔杨激动得都有点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那我们找个时间把具体的细节商量下，比如场地布置、时间安排什么的。”沈一涵慢条斯理地说道。
“沈一涵，谢谢你。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乔杨无比真诚地说。
“你不也帮过我的忙？就算是我投桃报李吧。”
“我帮你的那点小忙跟你帮我解决的问题相比，那太不值得一提了。”乔杨摆摆手。“对了，后来事情怎么样？你闺蜜知道了吗？”
“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去找了她老公，他跟我保证绝不再犯。我也只能暂时相信他的话。”说道这件事，沈一涵心里就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似的。
乔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沈一涵。
“给你看看我的作品吧。”乔杨岔开话题，从包里拿出IPAD，把他拍的照片给沈一涵看。
沈一涵接过IPAD，仔细看着。
“虽然我不太懂摄影，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拍的照片。视角很独特，充满了人文关怀，好像每张照片都是一个故事。”
“沈一涵，你太谦虚了。你说的就是我想通过照片表达的东西。”乔杨简直要把沈一涵当知己了。
“我真不懂，我就是看到你的照片说出我的直觉。不过，我觉得你的照片一定会获得很多人的认可的。”
沈一涵把IPAD还给乔杨。
“借你吉言。能得到你的认可我就很满足了。”乔杨又回复了他口无遮拦的状态。“沈一涵，我先走了。回去跟我的朋友商量下细节，回头我再来找你。”乔杨站起身来。
“你等下。”沈一涵说完，走到柜台，取出一个蛋糕盒子，递给乔杨。
乔杨接过盒子，很认真地看着沈一涵的眼睛。
“沈一涵，谢谢你。”
“不客气。”
汪璇看到霍行谦走进大门，想到昨天晚上霍行谦一直没有回会所，自己该不该去问问他后来发生的事情。正犹豫之间，霍行谦先把她叫了过去。
“汪助理，跟我去办公室。”
汪璇听到老板的吩咐，立刻紧跟着霍行谦，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霍行谦推开办公室的门，坐到办公桌前。
“汪璇，你帮我去花店订束花，粉色郁金香配上绣球花和桔梗。”霍行谦以他一贯的语速说道。
汪璇本以为霍行谦叫她上来是问她昨晚宴会的情况。没想到居然是要订花。一个大大的震惊写在她的脸上。
霍行谦居然要订花送人！汪璇给霍行谦当了快五年的助理，从来没有让她订过花。因为霍行谦的身边根本没有可以送花的对象啊。
“霍总，这花要送给谁呢？”汪璇的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
“嗯，送到涵咖啡，收花人就写沈一涵。不用署名。”霍行谦注意到了汪涵话里的异样，他自己也有点不太自然。
“霍总，送这花有什么特殊意义吗？”虽然汪璇知道自己的话既多余，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可是女人的天性让她脱口而出。
“这个是对昨天误会的道歉。”
“哦。”
“昨天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发生。”
“对不起，霍总。以后我一定会亲自核对，不会再出现这种差错了。
“昨晚的活动怎么样？”
“活动非常顺利。”
“那就好。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霍总。”
“等一下。”霍行谦叫住了正要出去的汪璇，“花定一个月的，今天就开始送。
“知道了，霍总。”
汪璇关上霍行谦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
霍行谦虽然说送花是道歉之举，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汪璇，霍行谦对沈一涵动心了。
自从汪璇给霍行谦当助理，她就从没看到霍行谦除了工作中接触到的异性外，他的私生活中跟什么女人有过哪怕一点点交集。会所里员工私下的议论她不是没有听到过。有人说霍行谦不喜欢女人，可汪璇从来都没有往心里去，她根本不信。对霍行谦，汪璇心里是充满感激的。她从一个刚出校门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到现在在会所可以独当一面，这些都是霍行谦一点点□□出来的。
汪璇对霍行谦很仰慕，也感激他对自己的帮助，更令汪璇敬佩的是霍行谦对汪璇从来都是目不斜视，言行极有分寸。曾经汪璇对霍行谦也暗恋过一段时间，可是当她发现霍行谦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后，汪璇就慢慢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是，看到霍行谦对另外一个女人用心，汪璇内心还是有些泛酸。
下午沈一涵正舒服地坐在店里她的专属座位上喝着一杯红茶。
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霍行谦开车在路上跟着她的画面，他在面店陪她吃面的画面，他在花店陪她买花的画面，他向她道歉的画面
那座霍冰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看起来高冷，有时甚至有点凶，可有时候他又让人感到他的暖。如果他没那么拒人千里之外，如果他能沈一涵想着想着，不觉有点脸红。不知道为什么，沈一涵对霍行谦生不了真气。昨晚霍行谦的话虽然伤害了沈一涵的自尊心，可他居然出来找她，沈一涵气立刻就消了。说是要惩罚他，沈一涵又不忍心。
我是不是有点喜欢他？沈一涵脑袋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我喜欢霍行谦？会吗？怎么可能？沈一涵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一涵姐。”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沈一涵身旁。“有人找你。”
珍珍身后一个大男孩闪出来，手里捧着一大束花。
“是沈一涵小姐吗？”男孩儿问。
“我就是。”
“这是您的花，请您签收。”
花？有人送花给我？谁送的？沈一涵有点懵。
但当她看到是怎样的一束花后，立刻明白了是谁送的。
签好字后，男孩儿就离开了涵咖啡。
店里的几个女孩儿马上凑到沈一涵身边。
“一涵姐，这花谁送的啊？”
“一涵姐，这花真漂亮。”
“一涵姐，快告诉我们啊，谁送的啊？”
女孩儿们七嘴八舌地追问。
“你们别八卦了，只是朋友而已。”沈一涵解释道。
珍珍她们都不信。沈一涵只好吓唬她们再问就扣工资，珍珍她们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
沈一涵从楼上找来一个花瓶，把花□□花瓶，然后就放在了自己的专属座位上。
霍冰山为什么要送花？他是什么意思？沈一涵想到刚才自己冒出的念头。难道那座冰山对自己？会吗？
沈一涵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脸。
她拿出手机，给霍行谦发微信。
——花收到了。谢谢。
——再次表达我的歉意。
——是为了道歉？
——也是，也不全是。
沈一涵看到霍行谦的回复，一瞬间她明白了，原来不是她的错觉，霍行谦对她是有好感的。
——我想到怎么惩罚你了。这周末等我电话。
——好。
自从乔杨上次拜访过画廊的周老板后，周老板没有再联系他。乔杨这几天一直在找合适的场地办摄影展，都没有结果。这些都在乔杨的意料之中，他在国内摄影界没有什么名气，办影展只能自掏腰包。虽然乔杨有心理准备，但是内心还是有些失落。
这天下午乔杨跟峰子在经历了又一次碰壁后，乔杨想散散心。
他忽然想到了沈一涵，就去HanCoffee坐坐。
乔杨在HanCoffee门口停车，并没有直接进去。
他隔着店面的落地窗一眼忽就看到沈一涵正在柜台前帮客人点餐。她一边把客人的东西装进袋子，一边跟客人说话。
沈一涵跟每个客人说话是都是微笑着的，那种笑容不是职业性的，而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
她的笑真好看。乔杨不由自主地拿起手里的相机，按下快门。
乔杨的举动被沈一涵身旁的小美看到。
“一涵姐，你看外面有个人好像拿相机在拍我们。”
沈一涵抬头想外面看去。
乔杨从镜头里看到了沈一涵觉察到了外面的自己，他放下相机，冲沈一涵招手。
是他。
乔杨把相机装进背包，从店门口走进来。
“沈一涵。”乔杨的语气中丝毫不掩饰他看到沈一涵的愉悦。
“小美跟我说外面有人拍照，原来是你。”
“一涵姐，你们认识啊！”小美恍然大悟。
“我们当然认识，还很熟呢。对吧，沈一涵？”乔杨冲沈一涵挑眉头。
“小美，你来接替我。乔杨，我们去那边。”
乔杨身后还有好几个顾客在等待，沈一涵带乔杨来到自己的专属座位。
“你这儿还真不错。地方很大，环境也好。楼上也是你的？”乔杨刚落座就打开话匣子。
“还可以吧。楼上也是。”
“你的店开多久了？”
“两年多了。”
“两年能有这样的规模很了不起。”乔杨发自内心地赞叹。
“你想吃点什么。来我这儿，我得尽尽地主之谊啊。”
“当然是特色了。”
“你稍等下。”
沈一涵起身去了柜台，跟小美耳语了几句，就又回来了。
不一会儿，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就端着一个托盘来到沈一涵的专属座位。放下两杯咖啡，几块甜品。
“真精致。”乔杨啧啧称赞，“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乔杨拿起叉子切下一块蛋糕放进嘴里。
“嗯嗯，好吃。不逊色我在国外时候吃的。沈一涵，这都是你做的？”乔杨又尝了另外几块。
沈一涵笑笑，说：“你现在吃到的这几块都是我亲自做的。”
乔杨放下叉子，用纸巾擦了擦嘴。
“难怪你的店开得时间不长，生意却这么好。”
“你喜欢的话，一会儿走的时候给你带一些走。”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哈。”乔杨也不见外。
“你最近忙什么呢？拍照片？”
“唉，别提了。”乔杨叹了口气，“最近在到处看场地，我想办个摄影展。不过，我刚回国，国内的圈子我不太熟，又是个新人，场地不太好找。地方大的租金太贵，小的又容纳不下。”提到这件事，本来一直亢奋的乔杨有点泄气。
“你需要多大的地方？你看，我这儿行吗？”
沈一涵几乎是在一瞬间有了这个念头。一方面乔杨那天帮了她，她很想还他这个人情。另一方面，她很羡慕乔杨身上的那种冲劲儿，沈一涵当初如果在乔杨这个年龄的时候有这种冲劲儿，也许很多事情都能改变。
“你，你是说你愿意把你店里借我办摄影展？”
乔杨原本靠在椅子上的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沈一涵的提议让他又亢奋起来。
“我这儿上下两层空间应该够吧？”
“可是我要办摄影展的话，可能多则两周，最少也得一周，不影响你店里生意吗？”
“嗯，这个，我觉得我们可以协调。我把一楼靠墙的桌椅都搬走，把墙面部分留给你挂照片。楼上我把中间的桌椅撤走，空出来给你做照片墙。这样的话，来店里的客人可以一边看你的照片一边吃东西。两全其美。这就是我刚才想到的，你觉得怎样？有不妥的地方，我们再商量。”
“这主意挺好。”乔杨激动得都有点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那我们找个时间把具体的细节商量下，比如场地布置、时间安排什么的。”沈一涵慢条斯理地说道。
“沈一涵，谢谢你。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乔杨无比真诚地说。
“你不也帮过我的忙？就算是我投桃报李吧。”
“我帮你的那点小忙跟你帮我解决的问题相比，那太不值得一提了。”乔杨摆摆手。“对了，后来事情怎么样？你闺蜜知道了吗？”
“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去找了她老公，他跟我保证绝不再犯。我也只能暂时相信他的话。”说道这件事，沈一涵心里就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似的。
乔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沈一涵。
“给你看看我的作品吧。”乔杨岔开话题，从包里拿出IPAD，把他拍的照片给沈一涵看。
沈一涵接过IPAD，仔细看着。
“虽然我不太懂摄影，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拍的照片。视角很独特，充满了人文关怀，好像每张照片都是一个故事。”
“沈一涵，你太谦虚了。你说的就是我想通过照片表达的东西。”乔杨简直要把沈一涵当知己了。
“我真不懂，我就是看到你的照片说出我的直觉。不过，我觉得你的照片一定会获得很多人的认可的。”
沈一涵把IPAD还给乔杨。
“借你吉言。能得到你的认可我就很满足了。”乔杨又回复了他口无遮拦的状态。“沈一涵，我先走了。回去跟我的朋友商量下细节，回头我再来找你。”乔杨站起身来。
“你等下。”沈一涵说完，走到柜台，取出一个蛋糕盒子，递给乔杨。
乔杨接过盒子，很认真地看着沈一涵的眼睛。
“沈一涵，谢谢你。”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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