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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馆长,我还真不知道,看来还是搞史学的有学问呐。”我恭维着他。

  张馆长摆摆手,客气道:“哪里,哪里,我家是祥云寨的,小时候听我老子说过,解放以后那户乡绅家没落了,他的子孙曾经想过把书卖了,后来因为他家的是古宅,所以政府发了些低保让他们家修缮,这才保住那本书,呵呵……也算是共产党给的铁饭碗吧,每年都会发钱。我家就没那命了,还是卖了一栋老宅子才供的起我念大学,所以这事我记得特清楚。”

  “张馆长何时有空是不是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祥云寨,我想亲眼看看那本蛊书。”

  他面色有些为难:“这……这不太方便吧?”

  我撅撅嘴,道:“呵呵……有什么事比整个祥云寨的安危更重要的嘛?你认为那东西夺得蛊书的一本就满足了?如果是我,肯定会追那剩下的一本。”然后故意加重语气。“以他的能力谁敢阻挡他就会要了谁的xìng命!”

  张馆长:“那二位明早过来吧。”

  刚出张馆长家大门就见吴杏儿脸色不对。她开口:“真要是那么凶险咱们去了不也白搭?你别告诉我你有那本事?”她漂了个不屑的眼神给我。

  突然我停下了脚步。“怎么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刚才很白痴?还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啊?”她问。

  “嘘!有动静,有人跟踪咱们。”

  “你以为天底下全都是跟你一样的色狼?”

  我没有回她,瞧瞧取下手腕上的佛珠,信手拈来一粒,口中默念:“天地无极……”向我们不远处的草丛中弹了过去。

  一道红色的魅影嗖的一下窜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朝小区里逃走了,速度极其敏锐。可它还是在四周留下了身上的气味,那是一股骚味,又稍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神秘火狐

  “你还真有两下子啊,没看出来,连抓猫的本领都与众不凡。”

  我皱了下眉头:“那不是猫,绝对不是猫,看体积更像……”

  “像什么?”她问。

  “算了,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走吧,回家睡觉。”

  “喂!你能说清楚点嘛?要是有外人听到肯定误会,是回我家,别说的那么自然。”她露出一脸的顽皮。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升起来我就被她给摇醒了。“快起来,懒猪,教我你那个戏法。”

  我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今天咱们去祥云寨,回来我就教你,寨老还没回来?”

  “没有,我爹是大忙人,基本每晚都出去应酬,现在的人呐都势力,和领导关系处得不好,搞不好过几天就给你撸下来。”

  也对,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尤其是官场,正是因为此我从不愿意和官儿打jiāo道,嫌麻烦。

  刚一进张馆长住的小区里我心里就有种不祥预感,那股骚味还在,昨晚我遇到的那东西来过,而且几小时前刚走。

  “快走,恐怕你老师有危险。”我喊她。

  张馆长家的门大敞着,我紧张地观察着四周,生怕有什么意外。客厅里还算工整,只是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几行脚印,一个是那东西的爪印,另一个像是人的,看脚印的大小应该是个男人,尺码和我差不多,应该是40或者41码。

  “张馆长!你在家吗?”我喊道。

  “啊!”耳边传来了胡杏儿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站在卧室门口,手捂着嘴,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无……无双……你快来,你……你看。”

  顺着她的视线,果然找到了张馆长,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两个瞳孔紧紧的盯着天花板上,嘴角已经有些歪了,鲜血还不停的往下滴,看来死前一定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躺在他身边的还有他的妻子,样子和神情和他一模一样。

  胡杏儿站在门口已经说不出话了,我摸了摸他们两口子的脉搏,已经死了,身体微微发硬,看样子应该刚刚死没几个小时。鲜血是从脖子处留出的,那是一个犬齿留下的痕迹。

  “又……又是那东西?天呐!我们寨子是造了什么孽!招来这个。”胡杏儿语气有些失常。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和杀害老徐头的不是一个东西,如果估计没错就是我昨晚发现的那只……那只……猫,当然是你说的是猫。”

  她不知如何是好,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怎么办,怎么办?报警吗?会不会把咱们当嫌疑犯?”

  “报警吧,打完电话你就跟我去祥云寨,这里留给警察处理。”

  这个报警电话打的很纠结,寨里的派出所竟然也不问问是什么重大案件直接就回:“不好意思,麻烦请不要破坏犯罪现场,我们会在下午时候派人赶过去处理,现在所里警力全部没有时间。”

  真是无厘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人民警察无力出警的一说。

  特大案件

  短途汽车站人来人往,热闹的很,一个卖报纸的小孩吆喝着:“快来看报啊,今天一早最新的特大案件,祥云寨凌晨时分发生血案,整个山寨无一幸免,县里抽调苗祖寨所有警力紧急支援……”

  “怪不得派出所无力出警了,原来都去祥云寨了。”胡杏儿说。

  “为了一本书竟然把整个祥云寨的活人全部屠杀,这事可有点闹大了,我们必须赶紧过去。”

  湘西的山路极其颠簸,其实只有几十里的路,大巴车竟然开了4,5个小时才到,这让我有些怀念老头子那个军用直升机。

  整个祥云寨已经全部被封锁,封锁线那里围着一群记者在挖新闻。一个领导正在回答他们的问题,那人我认识,正是瞄祖寨派出所的所长。

  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采访他:“刘所长,请问这么大的案子出现在咱们湘西,上边是有什么紧急措施应对吗?”

  刘所长:“县里离祥云寨比较远,所以特意抽调我们苗祖寨派出所成立专案组负责这个特大刑事案件,对于案情我暂时还不方便透露太多,大家先回县里吧,待水落石出之时县里会举行新闻发布会。”

  另一个记者不甘心,继续追问道:“刘所长,听说整个寨子所有人无一幸免全部丧生,而且死相极其恐怖,您怎么看?”

  刘所长:“对不起,暂时无可奉告,请大家不要道听途说肆意抱到,这只是一桩普通的刑事案件而已,好了,采访时间结束,大家回去吧。”刘所长下了逐客令。

  我快步上前微笑着。“刘所长我们又见面了。”

  “无双先生,你很有兴致嘛,怎么,难道上边又有吩咐让你chā手?我可没接到通知哦,你还是别找麻烦吧。”

  我耸耸肩:“上边的通知很快就会来,chā手倒不敢,只是协助您而已。”说着我给师傅通了电话,把祥云寨发生的一切完整的讲述了一遍。老头子这次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刘所长就接到了省公安厅的电话,放下电话,他表情有些不自在。“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吧,不过请不要给我们添乱,这里的东西不许乱碰。”

  一个警员跑了过来向刘所长行了个礼:“所长,好像还有活口,刚才有个女人打电话过来了,是A县的,他丈夫就是祥云寨人,因为要陪女儿念书,所以和丈夫分居,今天凌晨她丈夫说寨里出事了,而他叫醒生还逃脱了,现在正在车上,可能晚点就会到A县家里。”

  “嗯?生还者几点给A县打的电话?”我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那警员回答我:“大概是3,4点钟的样子。”

  “那为什么要晚上才能回A县,而且还不去苗祖寨报警?”

  刘所长有些不耐烦:“行了,小李你先忙你的吧,明天去A县做笔录就好。”

  傲慢的刘所长

  然后转头对我道:“无双先生你未免太多疑了吧,这儿是山里,有几个百姓知道配合警方的,出了事当然是先想着家人了,而且早上第一班去苗祖寨的客车是9点钟才到,在中转一下,当然是一会傍晚才能回A县,很正常嘛。”

  吴杏儿做了个鬼脸:“嘿!看你认真思考的样子还有点福尔摩斯的味道啊,不要忘了咱们此行是来做什么的。”

  一具尸体被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抬了出来。

  我抓住刘所长的袖子问道:“你不是说你们派出所没有法医吗?”

  他挣脱我的手,脸色有些不悦:“无双先生请你注意下你的语气,这里我是主要负责人,而你的身份只是协助我们而已,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那么多,你认为这么大的案件难道省里不会派来些其他部门的同事嘛?”

  我不搭理这个官腔十足的领导,问那个走过去的法医:“死者致命一击是什么?”

  法医转头看看刘所长,刘所长点点头。法医这才摘下口罩冷漠的说:“全寨所有遇难者尸体的脖子大动脉处都留下两个牙印,没有具体分析报告下来之前我只能推断这伤口是类似于牙齿的钝器刺进去导致死者失血过多而亡。”

  我走过去掀开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单,这具尸体是个老太太,老太太的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的盯着前边,死相和张馆长一模一样,可很明显这老太太脖子大动脉的两个牙印要比张馆长脖子处的顿了些。我轻轻用手按了下伤口,从那牙印里透出一股粘稠的暗红液体黏在我手上,我嗅了嗅,显然这又是那股思想相识的腥味,杀害全寨老少的那个凶手就是几天前博物馆里抢夺蛊书的那个东西,这股血液和老徐头的都是一个味道,我不是法医,也没有专业的仪器,可我对这东西留下的气味绝对有先天xìng的敏锐。

  “对了,刘所长,早上时候我和杏儿姑娘发现了博物馆张馆长……”

  刘所长双手抱胸:“啊,所里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已经派人把尸体拉走了,那个事不急,死法和寨子里的遇难者一模一样,可以划为一个案件处理。”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张馆长的死明显比全山寨的人早上几个小时,按时间来推算,显然是凶手杀了张馆长以后得知了什么信息,然后才马不停蹄的赶往祥云寨行凶。”

  “对不起无双,我们警方办案子有我们的办法无需外人指点,如果你这里看够了那就请回吧,带着杏儿姑娘看这些血腥的场面寨老知道了会怪我的。”

  我发现自从我来到湘西开始调查此事以来这刘所长好像就跟我有仇,也许正像那句话说的,气场不合?我宁愿相信我们二人秉承的信念不同,他代表这政府,代表这官方,更多时候全部依赖着科学的求证,而我则靠自己的直觉,或者说全靠我独一无二的第六感,这些事伪科学的,没有任何依据的。

  还有生还者

  “改天让我爸摆一桌酒席吧,请你和刘所长,看你俩这样下去你也调查不好这件事,他也不能得到你的帮助,耗下去没什么好处。”胡杏儿聪明,看出我和刘所长对彼此都有些成见。

  我也意识到可能每次我对他说话时的语气有些问题,稍微平和了下心态舒缓着语气:“刘所长,能麻烦您件事吗?”

  “呵呵……无双先生真是客气了,你是上边派下来的人,何谈麻烦不麻烦,但说无妨。”

  我客气着继续说:“我俩能搭法医的运尸车回一趟A县嘛?”

  他问:“你回A县干嘛?”

  “估计你们的警员一定也在那位唯一的生还者的A县家里等着他做笔录吧?我想听听,方便吗?”我的尽量换一种口气和他jiāo流。

  刘所长弹开手显得放轻松些。“早这态度不就完了吗,年轻人那么狂妄干嘛?我老刘以前也是办过些大案子的,什么世面没见过?”然后缓和下语气又道:“行了你们俩过去听听吧,如果有什么发现记得通知我,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才是这案子的负责人!”

  他故意把“负责人”这三个字的语气加重。我这才理解其中的缘由,这案子从最开始老徐头的死就已经备受全国关注,惊悚了国家领导,而且现在竟然一下子整个山寨几百号人又全部遇难,死法竟然和老徐头一模一样,如果刘所长能够用最快的时间破案,相信他升职是举日可待了,没准直接调到省公安厅也说不定。

  坐在车上胡杏儿一直躲在我的身后不敢看尸体一眼,颤颤的问我:“那本书你不找了?”

  “找?还能找到嘛?整个寨子的人几乎全部丧生,你认为行凶的那东西难道不是把整个寨子翻了个底儿朝天?咱们就没必要再费事了,我现在很关心生还者的口供。”

  折腾了一天,车子赶回A县太阳已经落下去了。两个警察坐在沙发上询问着那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女人。我则站在她家阳台上望着小区里过往匆匆的人们。我有个直觉,如果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男人回来我肯定能认的出他。

  湘西的天气很怪,太阳明明已经落下去很久了,可天边依然留着一缕混黄笼罩着大地,我不喜欢这种光线,总感觉有些诡异的色彩在里边。

  那女人叫彩凤,本身对她没有什么太多可询问的,大家静静的坐在客厅里有意无意的搭着嘴。彩凤礼貌的为我端过来一杯热茶。

  “谢谢!”我回道。转头问她:“还在惦记你老公吧?”

  她面色不那么好看:“是啊,说好晚上就回来的,这都6点多了,还不见个人影,能不惦记嘛,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钱。”

  杏儿安慰她:“大姐,放心吧,不管怎样,有什么能比掏出魔爪更可怕的?”

  死里逃生的刘全

  楼下的路灯亮了,也不知是电压低,还是灯泡的颜色,竟然还是昏黄色的,搞的我的内心也有些yīn沉感。一个男人衣衫褴褛,左右摇摆着身体踉踉跄跄的从小区门口走了进来,他好像有点站不稳,倒不是哪收了伤,只是浑身的每个零件都在不停的抖着,好像马上就要散架子一样。每经过一个路人都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他也不理会,就跟聋子一般还是不停的摇晃着身体向前挪动着。我想看清他的脸,可光线太暗,而且那人没有抬头,根本无法看清楚。

  我把茶杯放在窗台上问那女人:“彩凤姐,你女儿呢?怎么没回家?”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看到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