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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来了个自称是风水先生的跛子,跛子围着他的屋转了一圈说这屋风水不好,门前斜对着一条路,虽然这路是横向的,但也是大忌,风水上这叫“去水”,是留不住财的;又说屋子前面没有水就聚不了财气,怪不得屋主人不管做什么生意都会失败。王父一听大为折服,于是请教破解之法,那跛子风水师又拿个罗盘看了半天,拿腔拿调了许久,最后王父塞了五百块钱给那跛子,这风水师才“勉强”答应将破解之法告诉他,说是可以将门前的路改成弓形的,将弓背向着门,向外形成合围之势,这样才能将财运围进来;至于门前无水也好解,可以在路南挖一口漏斗形的塘,将漏斗尖对着大门,这样的风水称为日进斗金。

  王父听后大悦,赶紧改路挖塘,一个月不到就全部完工了,他乐滋滋的正盼着日进斗金,没想到不久老婆就意外摔断了腿,让他好一阵忙碌,住院拍片接骨,化了好多钱。好不容易老婆可以下地走路了,他正想松口气,今天早上又接到电话,说女儿突然神志不清了。接踵而至的意外灾难让他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问题倒底出在哪里。刚才听林海一说,立刻明白是遇到高人了,所以就求破解之法。听林海说完,他心里那个悔啊,真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你说好好的干吗要穷折腾呢?不是发财的命却硬想发财,这不是越折腾越穷吗?

  许媛和何莉劝慰了王父一会儿,看王父终于平静下来,于是许媛就回宿舍睡觉去了。

  “林海师傅,您怎么知道王义妹家里的事情的?您也懂风水?”何莉好奇地问。和林海打了几次jiāo道,觉得这位老人不象刚见面时认为的那么难以接近,所以她才敢出言问他。

  “嗯,我的一个表弟是风水师,我从他那里略为知道一些风水上的事情。刚才他进门时我就在注意他了,他神情疲惫印堂发黑,有乌云盖顶命犯太岁之象,但他却脚下有根步步生风,不象是久病之人,所以我断定肯定是他家的风水出了问题。”

  “哦,原来这样。可是您又怎么知道他家是犯了什么尖角煞反弓煞的呢?难道不会是其它的煞?”何莉忽然象徐庆娣一样,也成了一个好奇宝宝。其实经历过这一系列事情之后,从不信灵异的她不自觉地对这方面也感起兴趣来,觉得这里面的学问非常深奥,吸引着她去研究去探索。

  “阳宅风水中的冲煞很多,比如开口煞、孤独煞、声煞、金字煞、剪刀煞等等一共有五十种煞,但大都是指城市里的,由于城里房屋密集,极易形成冲煞。而农村里的冲煞不太多,因为农村土地宽裕,且建房前大多数人家会请风水师看过风水,不太会犯煞。而象他就不同了,”林海用下颌指了指呆呆坐在那里的王父,“他家接连出事,不是伤身就是失财,这显然是犯了煞,而且是其中最厉害的两种。他家建房已有十年,先前没事,最近才接连出事,这风水肯定是最近才改的。所以,我才能这样断定。”林海耐心地说完,向何莉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何莉对林海的分折大为折服,心里更加佩服这位知识渊博的神人。

  她看到王义妹的父亲来了,加上这里有林海和宓成功在,估计不会有事。一切要等午时到了再说,因此也回了家。她的脑子早就昏昏沉沉的,有些撑不住了。

  回到家草草洗漱一下后连东西也没吃就扑到了床上,然后就很快进入了梦乡。

  正好睡间,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实在太困了,不想被人打断了黄梁梦,于是一把将枕头压到了脑袋上,没有理睬继续熟睡,期望敲门者能知难而退。

  然而这敲门声似乎非常有耐心,不紧不慢地敲敲停停,停停敲敲,几乎让何莉崩溃。

  在被吵醒N次后何莉终于忍无可忍,起来冲到门口猛地拉开门,很没风度地冲门外大声吼道:“谁啊?还让不让人活了?”等她的双眼逐渐聚焦到门外的那张脸上时,整个人立刻象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楞在那里了,那人……呃,那人竟然是王义妹!

  “呃,这个……小王,你怎么……好了?”何莉大脑完全当机,脑子里象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王义妹不是被鬼雾寄生还昏睡在急诊室里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林海和宓成功他们俩提前给用电疗了?

  她回头看了看墙上的钟,不由又是一楞,睡了那么久怎么还是八点十分?记得睡觉前看过钟的,那时就是八点十分啊。她心里突然一阵莫名的恐慌,忙定睛细看,才发现钟停了。怪了,钟里的电池不是才换了三天吗?怎么会没电了?

  “怎么了何莉,神色怎么那么古怪?发生什么事了?”王义妹边说边往屋里走,大大咧咧的,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和平时拘谨的她判若两人。

  何莉在门口足足石化了一分钟,才突然清醒过来,关上门跟在后面进了屋,看到王义妹已大马金刀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回答刚才的问题。

  “哦,那个……林海师傅他们还在医院里吗?”不对劲,肯定哪里不对劲!这个王义妹忽然出现在这里太不可思议了!何莉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这么说不是在做梦,王义妹是真的清醒了?寄生在她体内的鬼雾难道已经被宓教授和林海清除了吗?

  “林海?哪个叫林海?没看到啊?”王义妹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斜睨着她,幽深的眼底隐隐翻腾着一股黑浪,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让那浪卷了进去,这让她心里发毛不敢久视。

  “呃,那个……你爸呢?他回家了?”何莉小心地斟酌着说。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她刚刚离开时明明看到林海在的,王义妹怎么会没看到呢?还有宓教授,他又在哪里?

  “我爸?怎么突然提他?他不是在家里吗?”王义妹幽黑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脸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

  “呃……”何莉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一点点地沉入了寒彻骨髓的冰水中,眼前这个貌似王义妹的人,倒底……是谁?

  “喝水……我要喝水。”王义妹似乎并不理会何莉眼中的惊恐和疑惑,怪异地扭了扭脖子,向她点点头说道。

  何莉楞怔了一下,这才去厨房倒水,此时发现自己的手心里竟全是汗水,而且还很不争气地颤抖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将水杯注满端到桌上,放到王义妹的手边。

  王义妹看了看何莉,突然发出一种毛骨耸然的桀桀笑声,把何莉吓得差点跌倒。就象踩了刹车一样,笑声突然停止,就看王义妹拿过水杯,放到嘴边一仰脖,那杯水就咕咚一下全部倒进了嘴里,也没见她怎么吞咽,一杯水……就那么瞬间没了,就象倒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一样,连响声也没有。

  何莉终于忍不住惊呼一声,但她赶快捂住嘴,再看过去,王义妹若无其事地向她亮了亮空杯,打了一个很响的嗝。

  “水,我要喝水……”说完,竟然冲她再次桀桀笑了起来,声音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神情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何莉两腿打着颤到厨房又倒了一杯水,出来却悚然发现王义妹不见了!她诧异地左看右看没看到王义妹,又瞪大眼睛从客厅到大小房间卫生间全部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没有!

  就这么片刻功夫,这王义妹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何莉全身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她小心翼翼地又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找到小房间时,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向床底下望了望。

  这一望不要紧,竟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尖叫一声“妈呀”,就急急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天哪,外婆的小床底下,竟然躺着一个人!

  过了好半天,她才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向床底下望去,她的惊叫似乎没有惊动那人,这应该是个女人,上身是一件碎花衣服,下身是同色裙子,一动不动地俯身躺在那里,甚至连是否有呼吸都感觉不到。

  何莉再次头皮发麻:这女人倒底是死人还是活人?是怎么进到她家里的?又是为什么躺在了小房间床底下?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无法解答。但又不能对躺在床底下这人听之任之。

  犹豫好久,最后她硬着头皮轻轻喂了一声,但那人没有丝毫反应,她又提高了一点声音,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何莉心里更加发毛,她不敢贸然碰她,尽管她很想伸手去推她,但终究不敢。

  想想,还是决定报警。她正想起身去拿手机,床底下那人好象知道她的动机,突然就动了,象鱼一样双手左右划拉着,三两下游到了何莉跟前,等到那人抬起头来冲她咧嘴时,何莉瞬时惊得目瞪口呆,心脏突然重重地急跳起来,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天哪,这人竟然就是王义妹!可是……她怎么换了衣服?

  王义妹抬头冲着何莉yīn森森地笑了笑,眼眸幽冷无比,何莉发现那眼里竟然没有瞳孔,幽黑深邃看不到底,黑浪翻卷着向她扑来,但她却偏偏在里面看到了自己旋转的身影……她觉得脑子渐渐糊涂起来,眼前的事物变得虚幻而又遥远,王义妹、床和地板似乎在一瞬间都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她模模糊糊地想,奇怪,我难道又睡着了?

  “不要看她的眼睛!”突然一声断喝把她惊醒,那黑浪瞬间如潮水一般退去,她的眼前又有了些微亮光,一个身影迅速闪到她面前,将她大力推到一边,她跌坐在地上,定睛一看,眼前是一张虽然模糊但却有些熟悉的脸,心里突然一松,没来由地有了一种安全感:哦,原来是宓成功!

  “你来了?嗯,王义妹……她,她怎么在……床底下!”不知怎么的,何莉觉得睁不开眼睛,好象困得不行,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她咕哝了一句就往后倒,但立刻又被提溜起来,不知是谁象拍打一只箩筐一样拚命拍着她:“喂,醒醒,醒醒!别睡了!”

  何莉睁开惺松的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她又闭了一下眼,睁开,终于将眼睛聚焦在面前的一张脸上,那脸上的五官渐渐清晰起来,是宓成功!她的眼睛登时瞪得溜圆:他怎么到她家里来了?他怎么会有她家的钥匙?

  看到她醒来,宓成功舒了口气说:“你做恶梦了么?怎么喊个不停?”

  何莉诧异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围,这一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不由唬得魂飞魄散:天!她怎么……怎么竟然会在医院里?

  而离她不远的床上躺着仍人事不醒的王义妹!

  惊变

  更新时间:2012-5-14 22:57:19 字数:4025

  何莉定了定神,她也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家里的,做了个恶梦后醒来却发现是在医院里,这也太诡异了点吧?

  她苦笑了一下,自七月中旬开始,她周围接连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先是遭遇了一次诡异的产fù死亡事件,而且是母婴双亡;四个月后,在同一个地方,又发生了一次离奇的产fù死亡事件,同样也是母婴双亡;紧接着她在停尸房看到了令人恐怖的一幕后突然昏迷不醒;等她醒来后突然发现原以为不爱自己的父亲其实非常爱她,更为离奇的是,父亲竟然曾是一个摄魂师;接下来,在大家的帮助下,千辛万苦地找到了能穿越冥仙两界的法师林海救醒了替换她而陷入昏迷的父亲;最后王义妹又不幸被鬼雾寄生……而现在,难道又是一系列不可思议事件中的一件?

  她站起身来,还没挪步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旁边就是床,靠住了才没有倒下。。

  也不知道趴在这里睡了有多久了,四肢百骸似乎都有些错位,又酸又痛又麻,好象不是自己身上的器官了。背上又湿又冷,内衣全粘在了身上,非常不舒服。看来刚才在梦里她确实出了不少冷汗。

  一想到梦里王义妹的鬼魅神情,她的背上又冷嗖嗖的。好在刚才是在做梦,不然她可真要被赫死了。

  “当心!”旁边有人适时地扶住了她,“你刚才睡着了又喊又叫的,肯定做恶梦了吧?”

  听到话音,她怔了怔,心里突然没来由地急跳起来,骤然回头,果然是……她两眼立刻瞪得铜铃大,扶她的人,怎么会是许媛?

  “你你你……你不是回宿舍了吗?”何莉惊恐地指着许媛,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还没有回宿舍啊,刚才不是和你说过我要等王义妹父亲来了以后再回宿舍么?”许媛一脸茫然地回答,说完还惊疑不定地摸了摸何莉的额头,以为她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何莉恐惧地后退了一步,看了看病房里,果然没见到王父。对了,何止是王父,连林海大师也没看到。病房里只有四个人:躺在病床上的王义妹,一脸惊诧地望着她的许媛,还有,向她投来关切目光的宓成功和她自己。

  难道……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她又狠命地掐了一下自己,发自腿上的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唉,刚才在梦境里她也这么掐了一下自己,好象也是有痛觉的呀。看来这方法并不可用啊。她恨恨地想,可恨自己还一直以为这是世人共知可以试验其是否在梦境里的唯一方法呢。

  那些作家可真会唬弄人。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宓成功听到她的轻呼,出声问道。

  她无力地笑笑摇了摇头,心里象塞了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自己倒底遇到了什么事,这真是太糟糕了。

  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叨:我肯定还在梦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