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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大婚,洞房

  满是达官贵胄的临安街街尾上有一处公主府,是先帝在位时赏给曾经的昭仁公主大婚之时所用的,谁知先帝早逝,昭仁公主成了摄政公主,这座公主府便一直悬置未用。

  但是今日,这座府邸不仅有了人气,还是热热闹闹的许多人,红绸高挂,宾客临门,公主府的牌匾被拆下,挂上了‘朝宁王府’的牌匾。

  王府们口来来往往许多人,大多是当朝官员携礼上门祝贺。

  凤栖梧今日着了一身大红喜袍,红色玉冠束发,整个人精神抖擞,笑容满面。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位朝宁王的新婚丈夫今儿个心情非常的好。

  容光焕发的新郎官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府门口,英姿飒爽地翻身上马,领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往王宫出发。

  咱们昭仁女帝说了,朝宁王是昭仁的大功臣,她的大婚必须要隆重再隆重,所以干脆以公主尊位出嫁,王宫作为娘家,朝宁王府成为拜堂的地方,丞相原月亲自当主婚人,昭仁女帝为证婚人,这排场,不要太大。

  因着这一场盛世婚礼,无论是昭仁文武百官,还是临安的百姓们都对这位朝宁王十分好奇,他们只知道朝宁王帮助他们的女帝铲除了奸佞,为昭仁立了功,尤其是百官们,明明是璟国人,来的时候还是一对夫妻,结果莫名其妙成了他们昭仁的朝宁王,还要一场排场最大,最举世瞩目的大婚。

  不过好奇归好奇,他们女帝亲自下了命令,别人也没有反对的余地,何况人家确实立了功。

  百姓们跟在花轿后面朝王宫门口涌去,嘴上念叨的都是这位神秘的朝宁王。

  而作为新娘的主角,现在正在昭仁宫内被一群宫人围着转悠。

  “好了好了,新娘打扮好了,快去请陛下进来吧!”一群小宫女围着今朝叽叽喳喳地,直到一名女史发了话。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没一会儿昭仁女帝一身金红色华服进殿,头戴玉冕,衣脚袖口绣着精致贵气的五爪金龙,一双桃花目中缀满笑意,满身风华贵胄。

  “新娘子转过来我看看。”女帝看着面前一身大红嫁衣背对她坐在镜子前的女子,满脸笑意道。

  宮婢们拉开新娘身后薄薄的一层纱幔,新娘站起身,大红裙摆四散而开,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边缘缀以滚寸长的金丝,华丽万千。

  新娘转过身来,青丝挽在脑后,凤冠为顶,珠串镶边,额间一朵盛放的并蒂莲花,眼尾两抹胭红,一颦一笑,端的是芳华毕现,绝色无边。广袖轻抚,双手拢于袖中,交叠至于腹部之上,走动间,仪态端庄,风华潋滟。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今朝一步一步走向昭仁女帝,眸中竟是难掩的惊艳,所有人无声无息地看着今朝,仿佛面前是一幅绝美的话,是一场梦幻泡影,她们一碰就会碎了。

  “今朝,参见女帝陛下。”今朝盈盈福身,声若冰玉,面若桃花。

  女帝愣愣然地回过神来,她亲自抬手扶起今朝,“不必多礼。”

  她朝一众宫人摆了摆手,“都去外面候着,等迎亲的人来了再进来通报。”

  一众宫女鱼贯而出,顺带伸手关上殿门。

  昭仁女帝围着今朝转了一圈,不停赞叹,“幸亏我两个月前就让人准备了,不然这么赶的时间,还真做不出这么令人惊艳的嫁衣。”

  “两个月前?陛下不是半个月前才下旨赐婚的吗?”今朝疑惑。

  女帝捂唇轻笑,“咱们帝师可是有备而来,跟我谈的条件便是这一场震惊七国的大婚,他要给你的,可是这世间的独一无二。”

  今朝讶然无声,原来他们当时瞒着她是谈了这件事!

  “这天底下,能够由一国之君担任证婚人的新人可是屈指而数,不过能亲自当帝师大人和朝华帝姬的证婚人,实乃我之幸事。”

  今朝动了动唇,“他还跟你说了我的身份?”

  女帝挑眉轻笑,看向她头上华贵精致的凤冠,“这凤冠可不是一般人能戴上去的,你是朝华帝姬,整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凤凰泣血,涅槃重生,非你莫属。”

  凤凰泣血,涅槃重生。

  八个字,代表了今朝的一生。

  女帝牵着今朝的手到一旁落座,眸中尽是对今朝的怜惜,“我听过朝华帝姬的那个传闻,也知道你当初过得极苦,我这一生自十三岁开始也都是漂泊孤苦的,但跟你的曾经比起来,不值一提,但是,今朝。”她温柔地拂过今朝的手,“这一生,若能得一人倾尽一心,唯爱所衷,那么无论曾经经历了多少苦难都是值得的,这些苦,这些痛,只是为了历练你,为了让你在最好的时候遇见那个人。”

  “陛下”今朝有些动容,她看着这个表面一身风光无限,实际内心早已千疮百孔的女人,“陛下,沈公子的离世,或许是为了成全今日的你,昭仁女君,万人之上。”

  女帝苦笑一声,“若是可以,我情愿用我这帝位,换来与他一世相守,当年他若是不自缢而亡,我都已经决定把昭仁让出去,只和他做一对平凡的夫妻,相夫教子,携手白头,管它王权更迭,江山如画,我只想与他一人,简简单单地在一起。”

  她眸中晶莹闪烁,今朝却不知道再说什么,曾经她难以想象,一个人可以为了另一个人不顾一切,飞蛾扑火,可是现在,她有了一个他,她能体会,当所爱之人丢掉性命,剩下的人却要用余生来痛苦,哪怕是昭仁女帝也不例外。

  “算了,不说这个。”女帝擦掉眼泪,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锦盒,“这是我送给你们的大婚之礼。”

  今朝伸手接过,手掌轻轻在上面拂过,然后打开,九朝匙安静地躺在里面,泛着幽蓝的寒光。

  “今朝,我知道你定是恨极了朝华都,恨极了朝华圣尊,但是当人力不可扭转的时候,人心必定会恐惧,当年之事,圣尊或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千万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伤害了至亲之人。”朝华都当年的事她都知道,但是作为父亲,朝华圣尊当真能做到那般心狠手辣吗?

  今朝猛地合上锦盒,笑道,“回去之后,我定会先调查清楚。”

  她不傻,当年的事她虽为当事人,但是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父亲要杀她,母亲为她而死,她恨极,也痛极,但是她不会因此头昏脑涨,白歌从零心手上逃走了,她的本事那般大,还是位高权重的朝华祭司,她一句话就能左右朝华的命数,所有人都信她,包括她高高在上的父君。

  “陛下,王爷,迎亲队伍到了。”门外传来宫人的禀报声。

  “走吧,吉时快到了。”昭仁女帝立即收起伤感的情绪,到妆台前拿了红盖头给今朝盖上,牵着她往外走。

  凤栖梧等在外面,双手有些紧张地握在一起,直到殿门被打开,昭仁女帝扶着新娘出来,他三两步上前握住今朝的手,温声道,“我来接你了。”

  今朝听得眼热,一滴滚烫的眼泪就这么不期然地搭在凤栖梧的手上。

  “你怎么了?”凤栖梧立马急了,他抬手便要掀开今朝的红盖头,一探究竟。

  还好昭仁女帝先一步拦下,“未入洞房之前,这盖头不能随便掀,她没事,只是因为要嫁人,所以有感而发而已,你别担心,赶紧上花轿吧,别误了时辰。”

  今朝也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凤栖梧这才罢休,伸手将今朝打横抱起,然后徒步朝宫门口走去。

  昭仁女帝就这么跟在他们身后一步步地走,身后是蜿蜒绵长的宫女和嫁妆。

  “陛下,您乘步撵吧,这么走出去会累着。”秋词在女帝旁边小声道。

  后者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就这么跟着走。”

  别人不知道,她却最清楚,走在她前面的,是这世上一对尊贵无匹的新人。

  走了将近小半个时辰,一众人才走到宫门口。

  秦盛雪和零心带着迎亲队伍守在外面,白崽一身大红的小衣裳穿在身上,脑袋上还带了朵大红花,在零心身上兴奋地上蹿下跳,活像今儿个成亲的是它一般。

  凤栖梧将今朝抱进花轿,便翻身上马。

  昭仁女帝也坐上了凤撵,迎亲队伍原路返回。

  以昭仁女帝为首的送亲队伍声势浩荡,红妆百里绵延一整条临安街,百姓们一路相随,昭仁文武百官,以原玥为首,在朝宁王府外垂首等候。

  到了府门口,凤栖梧翻身下马,无视喜婆的各种踢轿门吆喝声,直接钻进花轿把人抱了出来。

  围观众人满目惊诧,这也,太不遵守规矩了。

  凤栖梧抱着今朝进门,理所当然的,什么跨火盆之类的俗礼一并免了。

  吉时一到,原玥朗声高喝,“吉时到,拜天地!”

  凤栖梧和今朝并肩而立,心焰在一旁扶着今朝行礼。

  “一拜天地!”二人朝着大堂门外弯身一拜。

  “二拜高堂!”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这屋子里没有高堂,昭仁女帝也只是证婚人,她也不可能让他们拜自己。

  “陛下,这”原玥有些为难地看向昭仁女帝,他们都忽略了这件事儿。

  昭仁女帝坐在高堂位的下首,闻言询问地看向凤栖梧。

  后者淡淡一蹙眉,对原玥道,“这项忽略,下一个。”

  大殿中响起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原玥看向昭仁女帝,似在询问她的意思,实际上,没有高堂,他们陛下坐在这里,拜她完全没有问题,只是陛下都没有这个意思,她也不好私自提出来。

  昭仁女帝点头道,“就依月公子所言。”

  原玥颔首,直接朗声道,“夫妻对拜!”

  两人转过身,面对面,深深一拜。

  今朝心里一阵阵悸动,这一次,他们是真的成亲了,他们无数次地跟别人说他们是夫妻,但是他们并不是,直到今日,他们真的成了夫妻,他给了自己最盛大的婚礼,最高的殊荣。

  明明功劳是秦盛雪立的,昭仁女帝却封自己为朝宁王,让她从王宫里风风光光地出嫁,给了她百里红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授意,他要给她的,从始至终都是唯一。

  而她能给他的,只有一颗独一无二的心。

  从此以后,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生死相随!

  “送入洞房!”

  随着一声高呼,一群人簇拥着他们进洞房。

  今朝一个人坐在喜床上,心焰眉眼带笑地守在她旁边,喜婆和一众宫人不断往她们身后的大床上洒各种东西,红枣、桂圆一堆一堆的没完没了。

  等都弄好了,喜婆亲自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满挂了一张喜帕,她对心焰道,“这是王爷和公子的吉祥物,姑娘待会儿一定记得让他们掀开看。”

  心焰正想伸手接过来,突然瞥见那帕子似乎动了动,她‘咦’了一声,想掀开看。

  喜婆连忙把托盘端远一些,直接放到屋中的桌上,“这吉祥物,只能新郎把新娘的盖头掀了之后两个人一起看,你可不能提前看了,否则就不吉利了,知道吗?”

  心焰连忙老实地立在床边,把头点了根小鸡啄米似的麻利。

  喜婆领着一众宫人离开,今朝两人安安静静地坐了将近两个时辰,房门才被人从外面推开。

  凤栖梧一身酒气熏天,手上还拿着一壶酒,歪歪扭扭地走进来。

  心焰连忙上前去扶他,“姑爷,您小心。”

  凤栖梧挥开她的手,自个儿花着一双眼睛跌到桌边,拿起了红秤杆儿,然后朝心焰挥了挥手。

  心焰满是担忧地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凤栖梧,醉成这样,还怎么洞房啊待会儿!

  不过她也不能在这儿守着,便悄悄退了出去,顺便体贴地关上房门。

  凤栖梧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弯腰歪着头,想从喜帕下面去看今朝。

  但是喜帕太长,他就算扭折了腰也看不到,只得放弃。

  他很是兴奋地挑开喜帕扔到一边,然后目光锁在今朝娇艳的小脸上。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咽了一下,他扔掉红秤杆儿,伸手捧住今朝的脸就要亲上去。

  今朝连伸手挡住她,红着脸小声道,“还没喝合卺酒。”

  “喔,对,还得喝酒。”凤栖梧傻笑两声,牵着今朝往桌边走去。

  也不知道他喝得太醉还是怎么的,脚下没走稳,整个人就往前摔去。

  今朝眼疾手快,连忙将他拉回来,然后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往桌边挪去。

  她亲自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凤栖梧,一杯自己拿在手里,然后伸手勾住他的手臂,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凤栖梧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修长的脖颈,在她喝完之前,眸中又是一片浑浊地仰头喝酒。

  两人放下酒杯,凤栖梧又醉醺醺地往今朝身上靠去,双手不老实地乱动。

  今朝脸上一片燥热,但还是很理智地拉着他,指了指桌上盖着红绸的托盘,“喜娘说那里面放了吉祥物,我们打开看看?”

  凤栖梧眯着眼睛望了一眼,然后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显然兴致不高。

  今朝扶着他走到那边,然后伸手掀开红绸。

  入目是一只圆滚滚的红彤彤的,整个一片通红,只有一双眼睛一青一紫能认出来它是个什么东西。

  “崽崽?”今朝诧异惊呼。

  她捧起托盘里的东西左右看了一圈,这好好的白毛怎么变成红色的了?还红得光亮,一点白色的皮毛都不剩,红得非常正宗。

  一瞧见今朝两人,白崽就迫不及待地不停‘吱吱’,眼睛里还含着两包泪,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在说什么?”今朝偏头问。

  凤栖梧醉醺醺地盯了白崽半晌,才仿佛认出它是个什么东西。

  在白崽手舞足蹈地表述了半晌之后,凤栖梧才恍然大悟般道,“它说是雪人把它染成这个样子的,说是喜庆。”

  今朝‘噗嗤’一声笑出来,果然是秦盛雪的作风。

  她摸了摸白崽崽的头,安慰道,“你别担心,我打水来给你洗干净就好了。”

  说着,她就要出门去打水。

  凤栖梧一把把她拉回来扣在怀里,一巴掌拍在白崽崽的屁股上,赏了他个凉凉的眼神。

  被他这眼神吓得一激灵,白崽崽浑身红毛一竖,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一溜烟从窗户蹿了出去。

  今朝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了,白崽崽一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屋子里流转,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某人迷蒙的醉眼里划过一团雾气,直接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然后往大红喜床走去。

  今朝紧紧拽着他胸前的衣襟,一双眼睛紧张的不知道如何安放。

  凤栖梧把她放好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毫不客气地开始拔衣裳。

  他依旧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扯衣裳的时候也几次失手,手肘差点儿撞到自己的肚子上。

  今朝咬着唇不敢看他,浑身臊得发烫。

  嫁衣比较繁琐,凤栖梧的手又不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成功坦然相对。

  琉璃目中火光大盛,整个都透着一股子狂野和迷乱。

  今朝被他看得不要意思,索性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反正别的也挡不住,自己看不见就好了。

  一只灼烫的手覆在她手上,将其带向身侧,然后十指相扣。

  今朝直直对上他火热的双瞳,顿时觉得咽口水都异常艰难。

  喉结不断上下滚动,薄唇迫不及待地落到今朝的眼睛上,然后顺着脸颊,鼻尖,落上粉嫩的樱唇吗,如炙热的烙印般将人燃烧,使人疯狂。

  他的手落在冰凉的肌肤上,每过一处便点燃一簇火,要将人融化。

  今朝整个人都像被放进了炭火里烤,浑身每一处都像有火在少。

  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布满双颊,牙齿紧紧咬着唇辫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凤栖梧也在颤抖,他带着怜惜的双唇印上两片樱唇,撬开她的牙齿,舌头闯进去,将她紧咬的牙关松开。

  然后‘嘶’一声,今朝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今朝看他疼得眉头紧锁,连忙小声道歉。

  对着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凤栖梧不仅没任何脾气,反而还没消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他埋头吻上她修长的脖颈,用力吸允,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

  前院正堂

  心焰离开婚房出来,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大多数喝醉的官员都回家了,昭仁女帝累了一天也早早回去休息了。

  只有一张桌子上,秦盛雪还趴在上面不停地喝酒,一边喝还一边大骂,“凤栖梧你不是人,你自个儿逍遥快活去了,把老子灌趴在这儿走不动路,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诅咒你早晚死在床上!”

  心焰被他豪情壮志的一通乱骂吓了一跳,她挪到另一边,坐到一脸无语地看着秦盛雪发疯的零心旁边,小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零心唉唉一叹,“公子进洞房之前给他灌酒,把他灌趴下了,为了防止他不安好心,跑去闹洞房,所以,他这儿不高兴着呢!”

  零心心焰怂了怂眉毛,“不会吧,我看姑爷也喝得不少,都醉了,我还怕他一下就醉得不省人事,洞房都洞房不了。看情况不会比秦公子好太多,姑爷应该不会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吧!”

  “你说什么?!”

  心焰这话音才刚落,那边的秦盛雪就一下子蹿了过来,他凶神恶煞地瞪着心焰,“你说他醉了?!”

  心焰差点没被他吓破心脏,她连揉了两下心口才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点头,“是,是啊,醉得不轻。”

  “他放屁!”秦盛雪怒吼一声,他指着心焰的鼻子骂道,“他娘的,他就是装的,他绝对是紧张,然后装得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方便他开荤!,你信不信,你家小姐绝对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

  心焰被他这直白的话给震住,屁股生火地挪了两下,想逃离灾难现场。

  秦盛雪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衣领,把人给扯了起来,两边眉毛拧成麻花状,“你说,他是不是奸诈,他把我灌醉,还自个儿装醉,他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不折不扣的狐狸。”

  “狐狸,狐狸不吃人的。”心焰小声反驳。

  “呸!”秦盛雪喷了她一脸口水,“他是成了精的狐狸,他最爱吃人!”

  心焰扭曲着一张脸,抬起袖子狠狠擦掉脸上的口水,然后暴走。

  她一膝盖撞在秦盛雪的肚子上,把人摔倒地上,然后一个手起刀落,地上的人就没了声音。

  零心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眨巴眨巴眼睛,一个比一个凶残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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