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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四生

  收起兵符,大将军起身将我扶了起来。随后他向台下大声吩咐道:“来人啊!开坛祭天!上香烛,台巡酒,把那四生给我抓将上来!。”

  士兵们迅速点好了红烛黄香,又端来了酒坛与酒杯摆到了木案之上。只是不知那四生是何物。

  “四生?”我不禁在心里产生疑问。我只听过三生,没听过四生。

  不一会,台下人潮涌动,叫声喝戾。所有人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

  原来两个兵士押解着一名年轻男子走上了阶台。这名男子正是胡人托儿跋。此时他头发散乱,满脸憔悴。整个人有气无力全程几乎是被士兵抬着走。

  “哦哦哦哦!”高台之下的人们兴奋的呐喊着!情绪极为高涨。

  托儿跋被押解到了高台之上,木案之前。他的嘴里不停的在谩骂。别人听不懂只以为他在胡说鸟语。可是我能听得懂,不是因为我对语言有研究。而是因为我脑子里的芯片。芯片可以把所有的语言转化成我能听的语言。而且我还可以说出想要说的话语。

  当我脑海形成想要说那句话的意识之后,喉结c咽嗓c舌头的肌肉会下意识配合。如果我想的话,就连动物的叫声我也能听懂其中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可以肯定的是,梦娜星球的人对我们地球有极深的研究。甚至超过了地球人本身。

  见到托儿跋在那里谩骂,我突然升起了一抹特别的兴致。走了过去,以胡人的语言对托儿跋问道:“你杀了我们这么多军士和百姓,现在知不知错?”

  当然,不管他知错与否,他都是必死无疑。我这么问纯属一时的兴致。

  托儿跋脸上一惊,随即看到我之后。本来极为凄惨的面目,变得十分狰狞恐怖。嘴里大叫:“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我嗤鼻道:“你如今已成阶下囚,还想着杀人?”

  “我是无敌的!你只是运气好而已,我们再来重新打过,我一定会杀了你!”托儿跋憔悴的脸庞变得精神奕奕。疯狂的大吼大叫,如果不是被绳子捆绑着。估计要和我拼命。两名士兵见此情形立马冲了上来把托儿跋按倒在地。

  躺在地下的托儿跋也十分不老实,不停的扭动着身躯。

  我走了过去,蹲下了的身子。歪头侧脑的看着他说道:“告诉你,我不是运气好,我是运气太差,不然的话我只用三分钟就可以把你解决!”

  看到我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摆在他的面前。他更加的疯狂了,不停的咆哮。嘴里骂的越来越恶毒。

  我只能控制脑子里的芯片。变成听不懂他的语言。让你去骂,我只当做你在瞎叫乱吼。我起身,不再理会。

  蒙大将军问道:“项兄弟,你会说胡人的话?”

  刚才只顾着调侃那托儿跋,又把自己的秘密暴露了出来。又只能瞎编乱造。

  “大将军,以前从我们村的一个老头那里学来的。那老头年轻的时候与胡人打过交道。”

  “噢,原是如此,项兄弟懂得还挺多的啊!”蒙大将军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哪里哪里!跟大将军比差远了。”我只能尴尬的客套一番。

  “大将军,时辰到了。”扶苏世子打断了我们的客套。

  大将军连忙称是。

  “来人呐!刽子手何在?”大将军声音极为高亢。

  只见两名军士走了上来,一人抓住托儿跋脑袋,把他的脑袋摁下,不让他乱动。一人高抬阔刀对准了托儿跋脖颈,瞄了一下,挥动了大刀似是要砍。然而大刀又停在了托儿跋脖子几厘米之上,又瞄了一下,又再抬起了大刀。

  这可是死亡之前最恐怖的等待。难不成这刽子手是一个新手?这样磨蹭,直令人的心里发梗。

  终于,那刽子手下定的决心。阔刀高抬,猛然下落。

  “噗嗤!”鲜血四溅,头颅没有落地,被另一个秦兵捧在手中,随即那秦兵一把抓住被砍掉的脑袋的头发。提在了手里。这感觉怎么看怎么像大妈提着篮子在市场上买菜的感觉。神情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那被秦兵提在手里,滴着鲜血的头颅。还在不停摆动。只见那头颅上的两只眼睛,极为凶狠的瞪着我。表情极为的诡异,可以说是怪异。

  这时,连我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在战场上杀敌的虽然也砍掉很多人的脑袋。但那是因为有肾上腺素作为兴奋剂,又有雄性激素作为麻痹剂。才使得在杀人的时候并未过分害怕。

  可现在,在没有任何的激素作用之下。亲眼看到一个人的头颅被砍下,而且那个人还在死前恶狠狠地瞪你。这种感觉确实令人心颤。

  不过我也并未过分的害怕。因为我知道人的脑袋被砍掉之后,并不会那么快死去。还会有几秒钟感知疼痛。

  人们是否能肯定被斩首时受刑者的头马上死了呢?几个世纪以来,关于这个问题分歧很大,而千万次的斩首也没有真正明确地回答这个令人害怕的问题。

  古老的故事曾提及了用斧头处决的人的某些动作,这些受刑者预先表示他们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他们的无辜。

  但让我们回到断头台这个问题上来。历史上最有名的观察之一是有关1793年7月夏洛特·科尔戴的那颗被割下的头颅。

  科尔戴是杀害马拉的著名凶手。一个官方的证人在泰然地注视着断头的场面,一点没有受到歇斯底里的气氛的干扰,他宣称:“受刑者的头,已与身躯分开一段时间了,刽子手将它拎在手上,其中一个助手在它脸上打了一下。脸部表现出愤怒的表情,不会产生误会的。”

  1962年2月,于连·格林在他的日记里概述了这个问题:“受刑者的痛苦,我们几乎一点都不了解。但割下来的头,与身躯分离后,似乎还活着。活了多长时间?不知道。

  它还活着,并且很痛苦,因为一切痛苦都在大脑中。只要神经中枢没有被摧毁,让人痛苦的断头台则~直在起作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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