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夜谈
电话里再次传来了那组机械般的回答，我挂了电话，坐在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李铁怔忘记了她师傅，她的电话也打不通了，她也消失了。
我突然感觉有些的累，累的不想再去思考。
一切来得太快了，太突然了，让我有些不能适应，什么都没了，是不是真的没有存在过，如果我不存在了，这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自打五一那天施舍了那个老乞丐，我生活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有关安华的一切都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起码在别人的眼中是不存在的，早上发生的那一切李铁怔也不记得了，那我的父母呢，都是我凭空想出来的吗？我从小长大的一切都是假的，哪怕是我小时候依偎在母亲的怀里那种甜蜜的感觉，哪怕是我爸打断的那个铁锹把子也都是假的。
想起了小时候在村里南边那条河边边，和邻居家的小孩都偷看女人洗澡的日子，想起了放学回家后想要去地里帮忙却，让我爹给骂回来的情景，想起了因为嘴馋把村长家的老母鸡给烤了，让村长他们家的那只小京哈撵了一下午，也想起了那年年三十的晚上，长辈们围在一起打牌，我混进去抽锅底的拔腿就跑的样子。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就这么一直的在反问自己，都是我凭空虚构的，可现在看来就剩我一个人知道这些事了，有关家人和安华村的一切就剩下我一个人知道了。
那我是什么？真正的我又是谁，这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是真的吗？真的存在的吗？
嘀嘀
刺耳的车鸣从我身前传来，我失魂落魄的往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一辆白色奥迪车正停在那里，车灯一直朝我这边晃着，我起身走了过去。
一头白发的她正看着我笑，我看到了她，也笑了起来，笑的很傻，很傻。
“在那怀疑人生呢？”
我点了点头，她让我上车，我就坐了上去。
她没说什么，就这么开着车出了城，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车在国道上停下了。
“还能看到吗？”
“看到什么？”我木讷的回应了一句。
“看来是看不到了。”她点了点头，又发动了车子，往着前面开去。
这时我才知道刚才她让我看什么，那个岔路口，我终于也看不到了。
我累了，靠在椅子上，想要睡觉，也许一觉醒来，这一切都会醒来。
她一边开着车，一遍在怀里掏出了一盒烟，给自己点燃了一根，又递给我。
“抽一根，解解乏，我自己开车害怕。”
烟这个东西我从来就没学过，可心情郁闷，就点燃了一只，抽了起来，没有那种第一次抽烟咳嗦的状态，只是像喝醉了酒一样，想要吐。
我说我想吐，她没嘲笑我，就把车窗摇了下来，示意我随意。我也不再在意那些，脑袋伸出车窗就吐了起来，她又给我递了瓶水，让我漱口。
等着一圈都折腾完之后，我又拿起了那包烟，抽出了一根，点燃抽了起来。
“好些了吗？”她面无表情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她就继续专心的开车，路过林城的时候也没有下路口，而是继续朝着国道开，过了一会就换上了高速公路。
“你说，我是不是不存在的？”一路无话，直到后半夜俩点多的时候，我的心情缓和了不少，有很多的问题没有弄明白，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你不存在？我拉的是鬼吗？”她反问道。
“也许是吧！”
“扛不住了？”她冷漠的问我，我看向了她，银白色的长发一直顺道了腰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看到我有些痴了。
发觉自己有些的不礼貌，定了定心神，回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经历过那些事情，从小长大的那些事情，也许都是我的梦。”
她思索了一番，没做回答。
“你知道吗？我现在能看到你，心里反倒是有一些的安慰了。”我紧接着又对她说了这番话，不是我喜欢上了这个有过几个照面的女人，而是心理确实有一些的安慰。
“为什么这么说？”
“起码，我遇到你以后，你是唯一一个能知道我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人，你的徒弟连你都不认识了，也许也和我有关系吧。对了，请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李铁怔，这样我会很郁闷。”
她的表情突然有些的凝重，转而对我说道：“确实，因为你，他才把我忘了，应该是件好事。”
“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我能改他的想法。”
“因为我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那里一样？她也经历过这些？我的出现为什么能改变李铁怔的思想？
“这话什么意思？”我紧接的想要知道所有的答案，想让她直接告诉我。
她思考了一番，对我问道：“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是什么？”
我纠结了半天，这要是以前，我轻松的就能回答的上，而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经历的太多，已经把我的三观毁的不能在毁。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纠结，便继续说道：“算了，不纠结你了，最后我问你一个事，你还记得你的八字吗？”
“我今天不是和你说过吗？你忘了？”
“我忘了，你在和我说一次。”这话说的很是随意，也很是执着。
“是”我心一惊，出口就来的东西怎么忘了，我的生日我都忘了？我明明记得今天我和她说过，她那时候还和那焦老板说后猴年马月的事。
“记不得了吧，拿身份证看一下吧，也许能看到。”她补充道。
听着她的话，马上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却发现身份证上生日的那些字体像是被什么划烂了一番，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
我连着问了他三个问题。
“还不明白吗？”
伴随着这些话，我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像是马上能知道答案一番，却又怎么都推不开那扇门，就差那临门一脚。
她幽幽说道：”古人靠一个人的生辰八字给人算命，道祸福，算前程，生辰八字就像是一个记号。那么你的记号呢？”
记号，我的记号呢？我再次认真的思考了起来，我把所有的问题全部罗列的出来。
老乞丐因为拉着我不让我上车，我躲过了一劫，独眼老太说我的命理被改了，那只狐狸因为我而死，而李铁怔对我说独眼老太是养鬼的，有害我的意思，在李铁怔的安排下匆匆忙忙的在太阳升起之前离开了安华村，然后安华村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那个岔路口是我最后见到的时候是在林城回柳城的路上，而与此同时李铁怔也消失了所有与这有关的记忆，他记不起我和他是怎么相识的，也记不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师傅。
我突然想到，有人在骗我，在演戏，那么是谁在骗我？独眼老太，还是李铁怔，为什么老乞丐要救我，仅凭着我给他的施舍，我唯一知道的是老乞丐不会害我，那么是不是李铁怔和他师傅导演的一切。
难道他们其中有人杀死了老乞丐，可老乞丐的死状和我梦境中是一模一样的，而且为什么他们要杀死老乞丐，对我又有什么目的，为了骗我，把岔路口给填平了拉上了围栏？
转念又一想，如说是骗我的话，我爸的电话我怎么打不通了，家人怎么会骗我，那个路口又为什么消失不见了也就不说了，我竟然也记不得我自己的生辰八字了，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好累啊，心有些的乏，我实在是想不清楚，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信任她。
“有人想要你的命，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本来你现在应该是个死人，结果你好好的，也就是说，你的命理改，李铁怔为了救你进入了你的因果之中，所以你把人家害了。”
“那怎么办！”
“离开这里，将来也许还能补救，我已经把李铁证的记忆给抹去了，应该能保住他的命，至于以后，安华能不能回来，还是要看你自己。”
“我们去哪？”
也许能相信她吧，除了她，我还能信任谁呢？就算是在骗我，我也只能相信她，整个世界上知道我发生一切的人，就剩下她了。
“我徒弟没了，我一个人缺个下手，就你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冷，像是我害死了他的徒弟一样，可她徒弟活的好好地，就是记不的我这件事和他师傅。
突然我转念一想，对她说道：
“我给你打工，那五十万我慢慢还你，你救救我们安华村不行吗？”
我向她祈求，毕竟，她像是有本事的那种人。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她又反问了我一次。
“我让你给我打工，就说明了我要把你这个灾给破了，但是我做不到，谁都做不到，除了你自己，这事的因果在你身上，别人差不了手，而我现在就要教你，怎么把这一切拿回来。”
“那五十万就是你的学费，打工慢慢还吧。”
“那需要多久？”她这么一说，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会很久的。”
“那我们去哪？你教我什么？”
“咱们去滨海，那有一单生意要做，你跟着我慢慢学就是了。”
我心里有了着落，放心了不少，她答应我的，我盲目的就信了，那相当于我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对方叫什么，白天的时候，焦老板好像说了对方的名字，而我却忘了。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去做什么生意。”
“我叫唐挽歌，至于是什么生意，你就不要问了，慢慢的就都懂了。”
不多一会，她慢慢的减速，把车子停到了道边，我以为她要方便，结果她却对我说了一句话，也是我噩梦的开始。
“你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吗？”
“什么啊？”伴着怀疑，我朝着自己的身上反复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这不好好的吗？”
她没做解释，而是把驾驶室顶棚的灯给打开了，眼睛瞄了一眼，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哪里不对劲。
她指的是哪里，难道是我脸上吗，想着这个我就把副驾驶上的挡阳板放了下来，上面有玻璃，能就看到自己。
这么一瞅，我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右眼的瞳孔小的不能再小，呈竖状，眼任也呈现了碧绿色，眼白也大了好多，看起来不在像是人类的眼睛，更像是动物的，到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分外的熟习。
“这是什么？”
她没直接做回答，而是指了指倒车镜，我把角度掰了一下，看到了后面的异样。
那辆客车再跟着我们，那辆应该和安华一起消失的客运。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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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怔忘记了她师傅，她的电话也打不通了，她也消失了。
我突然感觉有些的累，累的不想再去思考。
一切来得太快了，太突然了，让我有些不能适应，什么都没了，是不是真的没有存在过，如果我不存在了，这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自打五一那天施舍了那个老乞丐，我生活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有关安华的一切都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起码在别人的眼中是不存在的，早上发生的那一切李铁怔也不记得了，那我的父母呢，都是我凭空想出来的吗？我从小长大的一切都是假的，哪怕是我小时候依偎在母亲的怀里那种甜蜜的感觉，哪怕是我爸打断的那个铁锹把子也都是假的。
想起了小时候在村里南边那条河边边，和邻居家的小孩都偷看女人洗澡的日子，想起了放学回家后想要去地里帮忙却，让我爹给骂回来的情景，想起了因为嘴馋把村长家的老母鸡给烤了，让村长他们家的那只小京哈撵了一下午，也想起了那年年三十的晚上，长辈们围在一起打牌，我混进去抽锅底的拔腿就跑的样子。
这一切都是假的吗？就这么一直的在反问自己，都是我凭空虚构的，可现在看来就剩我一个人知道这些事了，有关家人和安华村的一切就剩下我一个人知道了。
那我是什么？真正的我又是谁，这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是真的吗？真的存在的吗？
嘀嘀
刺耳的车鸣从我身前传来，我失魂落魄的往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一辆白色奥迪车正停在那里，车灯一直朝我这边晃着，我起身走了过去。
一头白发的她正看着我笑，我看到了她，也笑了起来，笑的很傻，很傻。
“在那怀疑人生呢？”
我点了点头，她让我上车，我就坐了上去。
她没说什么，就这么开着车出了城，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车在国道上停下了。
“还能看到吗？”
“看到什么？”我木讷的回应了一句。
“看来是看不到了。”她点了点头，又发动了车子，往着前面开去。
这时我才知道刚才她让我看什么，那个岔路口，我终于也看不到了。
我累了，靠在椅子上，想要睡觉，也许一觉醒来，这一切都会醒来。
她一边开着车，一遍在怀里掏出了一盒烟，给自己点燃了一根，又递给我。
“抽一根，解解乏，我自己开车害怕。”
烟这个东西我从来就没学过，可心情郁闷，就点燃了一只，抽了起来，没有那种第一次抽烟咳嗦的状态，只是像喝醉了酒一样，想要吐。
我说我想吐，她没嘲笑我，就把车窗摇了下来，示意我随意。我也不再在意那些，脑袋伸出车窗就吐了起来，她又给我递了瓶水，让我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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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她就继续专心的开车，路过林城的时候也没有下路口，而是继续朝着国道开，过了一会就换上了高速公路。
“你说，我是不是不存在的？”一路无话，直到后半夜俩点多的时候，我的心情缓和了不少，有很多的问题没有弄明白，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你不存在？我拉的是鬼吗？”她反问道。
“也许是吧！”
“扛不住了？”她冷漠的问我，我看向了她，银白色的长发一直顺道了腰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看到我有些痴了。
发觉自己有些的不礼貌，定了定心神，回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经历过那些事情，从小长大的那些事情，也许都是我的梦。”
她思索了一番，没做回答。
“你知道吗？我现在能看到你，心里反倒是有一些的安慰了。”我紧接着又对她说了这番话，不是我喜欢上了这个有过几个照面的女人，而是心理确实有一些的安慰。
“为什么这么说？”
“起码，我遇到你以后，你是唯一一个能知道我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人，你的徒弟连你都不认识了，也许也和我有关系吧。对了，请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李铁怔，这样我会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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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我能改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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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样，那里一样？她也经历过这些？我的出现为什么能改变李铁怔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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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了一番，对我问道：“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是什么？”
我纠结了半天，这要是以前，我轻松的就能回答的上，而现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经历的太多，已经把我的三观毁的不能在毁。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纠结，便继续说道：“算了，不纠结你了，最后我问你一个事，你还记得你的八字吗？”
“我今天不是和你说过吗？你忘了？”
“我忘了，你在和我说一次。”这话说的很是随意，也很是执着。
“是”我心一惊，出口就来的东西怎么忘了，我的生日我都忘了？我明明记得今天我和她说过，她那时候还和那焦老板说后猴年马月的事。
“记不得了吧，拿身份证看一下吧，也许能看到。”她补充道。
听着她的话，马上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却发现身份证上生日的那些字体像是被什么划烂了一番，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
我连着问了他三个问题。
“还不明白吗？”
伴随着这些话，我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像是马上能知道答案一番，却又怎么都推不开那扇门，就差那临门一脚。
她幽幽说道：”古人靠一个人的生辰八字给人算命，道祸福，算前程，生辰八字就像是一个记号。那么你的记号呢？”
记号，我的记号呢？我再次认真的思考了起来，我把所有的问题全部罗列的出来。
老乞丐因为拉着我不让我上车，我躲过了一劫，独眼老太说我的命理被改了，那只狐狸因为我而死，而李铁怔对我说独眼老太是养鬼的，有害我的意思，在李铁怔的安排下匆匆忙忙的在太阳升起之前离开了安华村，然后安华村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那个岔路口是我最后见到的时候是在林城回柳城的路上，而与此同时李铁怔也消失了所有与这有关的记忆，他记不起我和他是怎么相识的，也记不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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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其中有人杀死了老乞丐，可老乞丐的死状和我梦境中是一模一样的，而且为什么他们要杀死老乞丐，对我又有什么目的，为了骗我，把岔路口给填平了拉上了围栏？
转念又一想，如说是骗我的话，我爸的电话我怎么打不通了，家人怎么会骗我，那个路口又为什么消失不见了也就不说了，我竟然也记不得我自己的生辰八字了，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好累啊，心有些的乏，我实在是想不清楚，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信任她。
“有人想要你的命，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本来你现在应该是个死人，结果你好好的，也就是说，你的命理改，李铁怔为了救你进入了你的因果之中，所以你把人家害了。”
“那怎么办！”
“离开这里，将来也许还能补救，我已经把李铁证的记忆给抹去了，应该能保住他的命，至于以后，安华能不能回来，还是要看你自己。”
“我们去哪？”
也许能相信她吧，除了她，我还能信任谁呢？就算是在骗我，我也只能相信她，整个世界上知道我发生一切的人，就剩下她了。
“我徒弟没了，我一个人缺个下手，就你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冷，像是我害死了他的徒弟一样，可她徒弟活的好好地，就是记不的我这件事和他师傅。
突然我转念一想，对她说道：
“我给你打工，那五十万我慢慢还你，你救救我们安华村不行吗？”
我向她祈求，毕竟，她像是有本事的那种人。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她又反问了我一次。
“我让你给我打工，就说明了我要把你这个灾给破了，但是我做不到，谁都做不到，除了你自己，这事的因果在你身上，别人差不了手，而我现在就要教你，怎么把这一切拿回来。”
“那五十万就是你的学费，打工慢慢还吧。”
“那需要多久？”她这么一说，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会很久的。”
“那我们去哪？你教我什么？”
“咱们去滨海，那有一单生意要做，你跟着我慢慢学就是了。”
我心里有了着落，放心了不少，她答应我的，我盲目的就信了，那相当于我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问对方叫什么，白天的时候，焦老板好像说了对方的名字，而我却忘了。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去做什么生意。”
“我叫唐挽歌，至于是什么生意，你就不要问了，慢慢的就都懂了。”
不多一会，她慢慢的减速，把车子停到了道边，我以为她要方便，结果她却对我说了一句话，也是我噩梦的开始。
“你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吗？”
“什么啊？”伴着怀疑，我朝着自己的身上反复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这不好好的吗？”
她没做解释，而是把驾驶室顶棚的灯给打开了，眼睛瞄了一眼，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哪里不对劲。
她指的是哪里，难道是我脸上吗，想着这个我就把副驾驶上的挡阳板放了下来，上面有玻璃，能就看到自己。
这么一瞅，我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右眼的瞳孔小的不能再小，呈竖状，眼任也呈现了碧绿色，眼白也大了好多，看起来不在像是人类的眼睛，更像是动物的，到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分外的熟习。
“这是什么？”
她没直接做回答，而是指了指倒车镜，我把角度掰了一下，看到了后面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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