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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四章 路上也不能闲着

  第一二四章路上也不能闲着

  “谦叔,咱们走,去实地看看情形,当日返回就行了。”说着,我兴冲冲的往山丘下面跑去。

  不多久,我和谦叔驾驶着鹿车,就出发了。

  “柯儿,你这临时改变行程,不会误事吧?”谦叔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你这往来的舟筏频繁,我赶下一趟不就行了,再说了,我也让军壮们带过口信去了。谦叔,你这说走就走的,内防不会出岔子吧。”我面带疑虑的反问道。

  “说来也怪,我这日日忙,别人都帮不上手,等我这次离开去围剿敌贼,这大农办和副督两个人都上心起来,我回来一看,各种物事办的井井有条,大出我的意外。柯儿,你说怪不怪?”谦叔坐在我身旁,颇为感慨的说道。

  “谦叔,这就叫‘地球离了谁都转’。”

  “柯儿,这地球是什么物事?干嘛还转啊?谦叔我可听不明白啊?”

  看着一脸茫然的谦叔,我急忙改口道:“就是这太阳,我们生活在地上的人,谁要不在了,它也照样东升西落。”

  “柯儿,谦叔从来都是办实事,说实话。我想说,这燧明国要是没有了柯儿你,可就不好说了。”

  “谦叔,你是没有见过洪爷爷,如果你要是见到他老人家,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们就这样,说着走着,在颠簸的路面上,摇晃着前行。很快就来到了谦叔所提到的河流转弯处。我大略的估算了一下,离我们也就五六里地远。

  原来,这有一个山包,阻挡了河流继续往西流淌。跟我们在内防所处的山丘性质相似。我凭肉眼观察,河水的流量还是比较大的,如果绕过山包,将河水一分为二也不成问题。

  我正要开口,谦叔率先发话了:“怎么样,把这河水一分为二,这个山包又是一个转运站,多合适啊!”

  我不用再说了,其实谦叔早已经想好了,只不过是请我过来论证一下。

  我随即问道:“谦叔,这条河流向下流到哪里了?”

  “听说是流到蟒水了,具体的,谦叔我也没探查过。”

  “走吧,我们今日就来个顺流探查,顺藤摸瓜,谦叔你说好不好?”我话刚说完,谦叔就走向了鹿车,随即,我们又沿着这条河流,向南而去。

  “谦叔,这河流叫什么名字啊?”我驾驶着鹿车,好奇的探问道。

  “我在五峰山围剿之时,听敌俘讲,这水的名字叫劳水,喝了此水,可以解除一日的疲劳,这西山上的探哨,每日都会到半山腰的泉眼来打水,我们这次就是先占据了水源之地,敌贼是不攻自破。”谦叔随意的说道,我则一脸敬佩的望着谦叔。这可是一场审时度势,掐住要害的典型战例,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效果。想一想后世三国的马谡失街亭,就好像是如出一辙。

  ‘劳水’,这《山海经》中有所记述啊!看来,这山的名字在《山海经》里也不难找到了。

  “柯儿,你看前面就是蟒水了。”谦叔在提醒我。

  “这也没走多远啊!”我不免有些惊讶的说道。

  “哎?就是。这河水怎么又弯回来了?”谦叔也有些疑惑的看着河道。

  我们走到河边,探查着劳水汇入蟒水的入河口。原来,这里有一大片的芦苇荡,由于泥沙的淤积,把这劳水入河口分成了很多枝杈,从蟒水往这边望去,根本看不出上游会有一条河流,还以为是几条溪流汇合而成的一片湿地。

  “谦叔你看,站在这里,都能看见内防的山丘。”我兴奋的说道。

  “柯儿要是这样,我们就在这里疏通河道,积沙成山,不就行了嘛。”谦叔顺势而为的说道。

  我急忙点头认同。这谦叔真不愧是建设的英才,很善于因势利导,物尽其用。这内防之地有了谦叔在此规划和把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我心中暗喜着与谦叔一起,赶着鹿车,往山丘之地回返。很自然的,我得意的口哨音乐《游猎军歌》的旋律,飘扬在了蟒水之滨。

  “柯儿,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内防之地的这些物事搬运的精壮们,也来一首歌,行吗?”谦叔有感而发的说道。

  我赶紧扫描着我脑海里积攒的后世码头工人的歌曲,后世《铁道游击队》的插曲“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的乐曲,萦绕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河水两岸静悄悄。

  站在那山岗四下望,流淌的水面映风帆,哎嗨。

  我们驾驶飞快的竹筏,像骑上奔驰的骏马。

  码头和河水之上,是我们奋战的好地方。

  我们扬风帆那个操舵桨,烧敌船那个杀财狼,

  就像枪矛插入敌胸膛,打得敌贼魂飞胆丧。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河水两岸静悄悄。

  驾驶着自豪的风帆船,唱起那动人的歌谣,哎嗨。

  我们驾驶飞快的竹筏,像骑上奔驰的骏马。

  码头和河水之上,是我们奋战的好地方。

  我们拉风帆那个操舵桨,烧敌船那个杀财狼,

  就像枪矛插入敌胸膛,打得敌贼魂飞胆丧。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敌贼的末日就要来到。

  驾驶着自豪的风帆船,唱起那动人的歌谣。哎嗨”

  “柯儿,这个歌太有意思了,有轻松舒缓的曲调,也有激情奔放的旋律,太好了,特别适合我们的搬运物事,这歌叫什么名字啊?”谦叔兴奋地说道。

  “这就叫《水上飞歌》”我看着谦叔,朗声说道。

  很快,这首即抒情又激昂的歌曲,就响彻在了河湖两岸。

  我搭乘着往南都运送物事的风帆战船,急速的离开了内防之地。我在想,等我回来的时候,此地将会是一翻更加繁忙的运输景象。

  这次,我再乘船路过曾经遭遇洪水荒芜的地方,但见,河水两岸视线所及的广袤田亩上,稻浪飘渺,已经变成了绿色的海洋。看吧!在戚叔严格又细致的管理下,所有荒芜的田亩,都已经恢复了生机。

  我这一路看,一路行,这田亩的面积也太大了,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不行,到了码头我要去看看戚叔,如此繁重的物事,不知道戚叔的身体现下如何?

  很快帆船就到了河防之地,在这里船要装卸物事,我跟管事的军壮打了一声招呼,就往戚叔的议事厅走去。

  “呵,柯儿,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戚叔这河防部落来了?”戚叔十分诧异的看着我进来,开口发问道。

  我看着议事厅里,部落的头人都在,就赶忙说道:“戚叔,忙您的吧,柯儿只是路过,没别的物事。”说着,我就准备反身离去。

  “等一下,柯儿,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这正议论着今年准备如何夏收的物事呢,你也坐下来给我们出点主意吧。”说着,就示意我坐在戚叔的身边。

  我一想,也是,这地方在大河岸边,气温比国都要高一些,再说了,种的又是早熟的水稻,很快就到收获时节了。

  “今年播种的田亩比较多,我初步估算了一下,比往年多出了两倍,这收获要是不组织好了,半年的辛苦就白费了。”戚叔从原部落带来的大农办,愁容不展说道。

  “我们军壮到时候全下田,帮助收获。”戚叔带来的副督朗声说道。

  “我们健妇们也不落后,除了年老体弱的在房舍照料孩童,其余的全下田,我也要好好学学我姒姐,今后,这妇孺和进礼的物事,我也要管起来,哪些军壮干得好,就奖励他们进礼。你看人家南都,大家那干劲,多足啊。”一名健妇,清丽干脆的说道。

  “姒上妇说得对。不过,我们要先计算一下,我们全部落的族人,能够下田的应该有千把人,合着每人五亩田,还要适时的进行播种,很辛苦啊。在播种的时候,可以尽量使用牲畜。我算下来十亩水田合一头牲畜,而且一大半都是力气比较小的驯鹿,大家议一下,怎么干才好?”戚叔心里就像是有一个活账本似的如数家珍的说道。

  我低头在想,如果现下有收割设备就好了,对了,这不是有塘头他们一帮工匠吗?我应该试一试。我想着也忘了打招呼,低着头只顾想事,径自向船场走去。巧的是,戚叔他们也都各自在全神贯注的思考着物事,谁也没注意,我的离去。

  来到曾经繁忙一时的船场,我走进来一看,感觉有些萧条。我正想打听塘头在哪里,就听见有人亮起嗓门,大声地喊道:“小大人,你可终于来了,想死我塘头了,哈哈哈!”

  “塘头,我看你这船场好像不太忙啊。”我有些不解的说道。

  “是啊,我这船场的物事归莽督管,但这地方又归戚叔管,结果是,只有莽督的指令,我们才接活干事。再说了,现下,我们的战船都已经建成,这竹筏各部落都能建设,也用不着我们了,这不就闲下来了。”

  “那好吧,你们现下就听我的吧。我们要立刻制作水稻收割机和播种机,准备夏收和夏种急用,愿意吗?”说完,我也没管塘头如何回答,自顾自的拿起碳笔,在图上画了起来。把鹿车车厢改成框架,在车轴上安装一个跟车轴一起旋转的齿轮,在车厢框架的左侧安装一个水平放置带齿的大转轮,轮子的齿轮和车轴上的齿轮,成90°咬接,这种结构在我们现下有个专有名词——牛轮。意思就是把牛拉套转圈的水平转动,用齿轮咬接后,改变为竖立轮子的转动。

  这个水平安装的大齿轮,要探出车架,轮子的各辐条上,镶嵌着石刀片。再在车架左前外侧,安装上梳齿,梳齿与石刀的接触面上,嵌入锋利的石条,一部简单实用的收割机就诞生了。

  接着,在此基础上,稍加改动,在各梳齿的上方放置料斗和竹管式分种滴管,就能实现播种功能。

  多齿的石铧犁现下已经就有,就是在牲畜后面拖带着一个木架子,上面固定一排石犁,后面用人力按压或站在横杆上压重就行了。

  关键是各种尺寸的概念,这可以照着国都匠作坊教习的一套规制进行。塘头看着我画的图纸,感觉有点陌生。

  “没关系,赶快去国都,把大总办给请来,他会指导你们进行建设的,这上面的尺寸他都知道。”塘头听我说完,扭头就布置准备木材和石材,急忙派人扯起风帆,向着国都疾驶而去。我估么着明日天亮前,大总办就会站在这里,指导他们开始建设了,有这些技艺精湛,吃苦耐劳的工匠们,不出一日,定会建成这收割机c播种机还有配套的石铧犁。

  “好了,我有事,先到大河南面去一下,日落前我再过来。”说完,我就急匆匆的向码头走去,那里的军壮早就站在船上翘首以盼的等着我。

  我一登上风帆战船,船就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我在河的对岸——南都登陆了。眼尖的水战队长,一眼就认出了我。边喊边往我这边跑过来。

  “快看啊,柯儿回来了!”

  码头上的人听到消息,都向我跑了过来,我有过一次过于热烈的欢迎仪式的教训,赶快大声说道:“大家都别急,我柯儿已经”

  “呜啊!”“柯儿回来了!”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翻飞在了大家的人头上。

  “哈哈,柯儿回来了,来,让莽叔我看看,哈哈哈!”

  听到莽叔的笑声,大家赶紧把我放了下来,这莽叔的笑声真是及时雨啊,可把我给解救了。

  “莽叔,洪爷爷还好吧?”我边问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

  “当然好了。”爷爷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爷爷现下自己赶着一辆驴车,燕儿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随时可以扶着爷爷下车,车上还有即遮阳又遮雨的顶棚,真是太方便了。

  “柯儿,看着这车新奇吧,这是妹妹们创设的。”燕儿坐在车上,笑眯眯的说道。

  燕儿这么一说,我就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了,这两个神仙妹妹,什么物事她们想不出来啊。回到南都给我最深刻的感觉就是两个字——温馨。

  在这里,紧要的物事,外有爷爷拿主意,内有姒娘来操办,我柯儿的身心,能够充分的放松。再加上树舍里一群的女性亲人,大家说,能不放松吗?是吧!

  “柯儿,你可回来了。你这一走,船儿我都打不起精神来,更可气的是,莽叔也走了。柯儿,下次再出去,我也要跟着去。”船儿气鼓鼓的说道。

  “船儿,可不许这样,你现下也是大军将了,怎么还跟孩子似得。”洪爷爷不快的说着船儿。

  “那柯儿本来就是孩子,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大家一听都笑了起来,船儿也不好意思的用手摸着脑袋,呵呵的笑着。

  “柯儿,还不赶紧回树舍,鱼儿整日盼着你回来,每日大门都不出,跟着囡囡们学织毛衣,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哎呀,我怎么给说出来了,嘻嘻嘻。”燕儿姐懊悔的自责着。

  大家闻言,又放声大笑起来。我则趁此时机,凑到爷爷近前,把我准备立刻就要回大河北岸的因由,简短的说了一遍。爷爷听着不住的点头,以示赞同。爷爷接着说道:“这稻米可是我们国族的大事,都说稻米丰,国族兴。柯儿,你做的很对,去吧,你娘亲这边有爷爷我呐。”说着,洪爷爷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与此同时,伸出他那清瘦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

  我明白,我肩负着爷爷的使命和希望。

  “爷爷,我来赶车,咱们去议事厅,柯儿要把这次出使的情形,详细的报与爷爷。”我急忙找个话茬,离开了现场。

  “燕儿,你回一趟树舍,就这么说,听明白了吗?快去快回。”爷爷附耳吩咐着燕儿姐姐。

  燕儿表情不快的赶着我的鹿车,朝着树舍区的方向驶了。

  来到圣坛一层的议事厅,大家围着圆桌坐定,我则把这次出使申弥国和莒国所了解的情形,以及取得的成果,大致的叙说了一遍,爷爷听着,是不住的点头,信报队的探报们则按我说的情形,不停地在地图上安插着各种标识。

  爷爷看着我不解的神情,就解释道:“在地图上写字,只适合那些不变的标识,比如山川河流等,这军力分布和人员居住,还是用着插贴的方法为好,便于随时调整。”

  我听到爷爷如此说,钦佩的是不住的点头,这就是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最终指导实践最好的例证。

  我正想着,二囡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哥,回来一趟,都不敢见我们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赶快从实交代,嘻嘻嘻。”

  随着二囡的话音,姒娘率先走进了议事厅,紧跟其后的,则是我们一树舍的女性,一个不少的都来了。

  燕儿委屈的看着爷爷,小声嘀咕着:“姒娘让大家都过来,燕儿也没办法。”

  “怎么?洪叔,在这南都,姒妇我分管的内部物事,说话不算了吗?”说着,用严厉的目光看着洪爷爷,爷爷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地图,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不过,让我感到惊喜的是,赵女和找妞两个姐姐,也跟了进来。

  “姐,你们的伤都好了,这可太好了。”我高兴的说道。

  “能不好吗?没有哥哥在这瞎忙活,姐他们身上的伤,肯定好的更快。”大囡又开始了例行公事般的,对我进行讽刺挖苦。

  这下可好,终于让我捉住话把了。

  “是啊,所以柯儿我回来,就不敢轻易回树舍了,是吧,大囡?”

  “呦呵,哥,你是几日不见,不仅长个儿了,这本事也见长啊,都学会顶嘴了,啊?”二囡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调侃我的机会的。

  大家听后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觉得奇怪了,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这明明是大囡说的有问题嘛。哎,悲催啊。

  我越是感到无辜和委屈,大家则是笑的越开心。这不就是后世典型的‘无厘头’嘛,气死我了。

  最后,还是我娘出来解围了。“柯儿,再忙也不能不回房舍啊,对吧?孩子。”

  大家闻言都陆续收住了笑声。

  “娘,柯儿不是不回树舍看您,只是戚叔那边,稻米长势很好,这夏收在即,柯儿我要抓紧时间设计一套收割c播种的物事,好保证国族这块粮仓,能够有个好收成,是吧,爷爷?”我急忙向洪爷爷救援。

  “哦,是啊,听到了。”爷爷是所问非所答的说道。

  我明白,爷爷是不愿意掺和到我们亲人的物事之中,再说了,掺乎进去也没用,没看见刚才姒娘的表现嘛。难怪后世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呐。

  “走吧,先回树舍再说,车都在外面了。”姒娘下了极具权威性的命令。

  我只好走出议事厅,临走时,给爷爷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告诉河对岸,今晚我回不去了。

  爷爷示意信报队的探报们,到坛顶发消息,给大河对岸。

  随后,我赶着一辆鹿车,姒娘则赶着一辆驴车跟在后面,载着全树舍的女眷,浩浩荡荡的往树舍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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