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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七九章 自古雄才多磨难

  第一七九章自古雄才多磨难

  我们疾行了一日,北面茫茫的阴山始终与我们的相伴,望着灰暗苍劲的山影,骑行在百花盛开,绿意盎然的大草甸子上,不时还有灰黄色的野鹿群,从远处的视线中奔驰而过,天空上翱翔的金雕,在夕阳的映衬下,舒展着金黄的翅膀,正在用它那锐利的复眼,搜寻着草原上外出觅食的草原鼠,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片白桦林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英勇的军壮兄弟,咱们在那片白桦林中歇息过夜吧,下妇我在马上已经陪伴你半日了,这腿都酸麻了。”一个健妇回头深情的望着马上强健的军壮,柔声细语的说道。

  “这名健妇说的在理,柯儿你看,前面有一片森林,附近一定有水源,我们就在那里歇息吧。”琼儿极富经验的赞同着歇息的地点。

  一听说要歇息了,这骑在马上的族人们的心气,也随之兴奋了起来,大家都快马加鞭,朝着白桦林的方向飞奔而去。

  “哈哈,这里还有几个废弃的营帐,大家就在这里歇息过夜吧。”右护边看着白桦林和溪流之间草地上的废弃营帐,兴奋地大声呼喊着。

  我跟在大家后面,眼看着率先下马的右护边,随手抱着马上的健妇,一用力,就把已经颠的腿脚发麻的健妇,放到了地上,这名健妇惬意的平躺在密如织毯的草地上,舒展着发僵的四肢。

  “好了,大家都先歇息片刻,然后再生活做饭。”说着,右护边提着马鞭,径自往林地里探查去了。如此看来,我们的右护边还是一个非常尽责的军将。

  我和琼儿都平躺在草地上,尽情的舒展身体,呼吸着夹带草香的清新空气,只见琼儿的手里,来回拨弄着一根青草棍,嘴里嘟囔着:“这可比咱们后世的空气清新多了,柯儿,你知道吗?我只有躺在这密实青绿的草甸子上,才觉得穿越到这里值了,呵呵。”

  躺了一会儿,我们的耳畔,就传出了健妇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姐,你看这些野菊花多漂亮啊,我们多摘一些吧,一会儿放在热水里,洗浴的时候也清香不是。”

  健妇们清甜的话语,给寂静的大草原,平添了几分热情。我望着无忧无虑的健妇们,想让自己尽快适应这原始社会,草原习俗的独特魅力。

  军壮们把随身携带的陶盆,放在了用石头支起来的支座上,右护边从林地里,抱着一捆干柴走了回来,两名健妇用军壮们带的羊皮囊,去眼前的溪流里取水,一名军壮使用点火器准备摩擦起火。

  “哎,我说躺在草地上的几名健妇,跟我来,到林子里去采白蘑菇,摘剌手菜(荨麻科野菜)。琼儿你带着柯儿,骑马在附近转转,打点野物回来。其他族人负责烧水,布置营帐。”右护边大声的吩咐着大家该干的物事。

  跟着右护边的健妇,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这些被抢来的健妇们的临时女头人,指使着其他健妇配合军壮卸铺盖,收拾营帐,采摘野生植物,烧水煮饭。

  “走,柯儿,我们去打点野味。”说着,琼儿就起身上马,带着我往林地北面驶去。

  我们正悠闲地在马上闲聊,突然,琼儿停止了说话,双眼机警的注视着左侧的草原方向,然后左手一带缰绳,双腿紧夹马肚,向右手草原的方向飞驰而去,我则紧紧地跟在琼儿的身后。

  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一小群野鹿,只见琼儿兜着圈子,把鹿群往林地里赶,这我就觉得奇怪了,鹿群进了林子,岂不是更不容易找到了吗?先别多想了,反正咱是外行。

  等我们把鹿群追进了林子,琼儿大声对我说:“柯儿,你在这看着,别让他们跑出来,我回去叫人。”说着,琼儿打马就要走。

  “琼儿,我怎么看着啊?”我着急的大声问道。

  “唱歌,野鹿胆小,有人声它们就不敢靠近。”琼儿的话音随着飞奔而去的战马,迅速的消失了。

  我是触景生情,放开歌喉大声地唱起《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风吹绿草遍地花,彩蝶纷飞百鸟儿唱,一弯碧水映晚霞,骏马好似彩云朵,牛羊好似珍珠撒。啊,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

  美丽的草原我的家,水青草肥我爱她,草原就象绿色的海,帐篷就像白莲花,牧人描绘幸福景,春风万里美如画,啊,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牧羊儿女放声唱,愉快的歌声满天涯。”

  “唱得好,小军将继续唱啊,我们女妇们都爱听。”远处的营帐之地,飘过来健妇们尖利的呐喊声。

  我正在尽情的舒展歌喉,却被林子里一阵‘呦呦’鹿鸣之声给打断了,我听着杂乱的蹄子声东窜西响,连忙从身后取出弓弹,随时准备攻击鹿群。

  “哈哈,军壮们,琼儿我射中了一只,还是带鹿角的,太过瘾了,哈哈哈。”随着琼儿的笑声,受惊的鹿群不顾我在这里把守,纷纷冲出了林地,向草原方向狂奔。

  我是眼疾手快,朝着一头公鹿的面部就是一弹,只听‘碰’的一声,一头肥大的野公鹿,应声栽倒在草地上,还不停地四蹄乱蹬。跟着冲出来的右护边,手起枪落,结果了顶着一头长鹿角的大公鹿的性命。

  “柯儿,好样的,这才是我们草原上的雄鹰。来吧,再把你那动听的歌声唱起来吧,我们准备回去吃烤鹿肉了,哈哈哈。”右护边骑在马上,用手拽着鹿角,拖着死鹿往回走,琼儿也骑着马,从林地里现身出来。身后的军壮们则拖着两头死鹿,兴高采烈的往营帐方向驶去。

  我并没有唱歌,而是迫不及待的看着并肩而行的琼儿,发问道:“琼儿,为什么要把野鹿赶进林子里,再猎杀啊?”

  “野鹿视野开阔,奔跑迅速,但它们胆小,轻易不敢进林子,害怕猎食动物吃他们,我们把它们赶进林子,有树林遮挡,野鹿的视线受限,奔跑的速度也发挥不出来了。我们就可以随时放箭,猎杀它们。”听了琼儿的一番解释,柯儿我又增长了一次见识。

  “我说柯儿,你这歌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比我们草原上的歌声好听多了,来吧,教教我们。”拖着野鹿骑行在前面的右护边,兴致盎然的回头催促着。

  随着我的歌声响起,所有在场的族人们,都尽力的学唱着,就连五音不全的琼儿,也随声附和着。

  我们就在这欢声笑语之中,准备好了牌饭。

  “琼儿,你们这食盐是从哪来的?”我啃食着鲜美的烤鹿肉,好奇的问道。

  “柯儿,你没看见我们的军壮出行,身后都有背囊和生息的物事嘛,都是随身带的。要是实在没有了,我们就会往南,到大河之畔的盐碱地里去收集,这也不费事。”琼儿一边咀嚼着美味的鹿肉,一边呜哩呜嘟的解释着。

  眼看柴灶上的一锅蘑菇野菜鲜香四溢,右护边走上前去,用大木勺舀了一些汤汁,一边吹气,一边有滋有味的享用着。

  紧跟着,军壮们都轮流用同一个木勺分享着鲜美的汤汁,这就是草原上的野外生活,彼此不分你我,相互协作,相互关照。正是在这点点滴滴之中,孕育出了恢弘璀璨的草原文化。

  吃罢饭,军壮们把烧汤的陶锅取下来,端到溪流边,让健妇们仔细的清洗,健妇们把清洗干净的陶锅装满清水,又端到了柴灶上,架火烧水,不时地还往水里放入采集的野花。

  军壮们则伴着西下的夕阳,开始在营帐的四周升起篝火,一来是取暖,因为草原的夜晚还是很冷的,二来则是为了防止野兽的侵袭。

  “来吧,军壮兄弟们,该洗浴啦。”健妇头人(右护边抢来的女人)大声地招呼着在场的男人们,只见,各自的健妇,都在为自己的军壮宽衣解带,待到健妇们用羊皮囊,往陶盆里倒入了一些清水之后,就开始用军壮们自带的兽皮布,擦拭着他们健硕的上身,每个军壮的身上,顿时升腾出蒸蒸热气。

  待到擦拭完上身,给军壮们穿上衣物,又把下身脱得精光,健妇们一个个勤快的擦拭着各自的军壮,更加仔细的清理着军壮们的隐秘处,因为,这与健妇们的身体健康息息相关。

  待到一切都收拾停当,两名军壮端着用过的水,倾倒在溪流边上,跟过去的健妇们又开始仔细的清洗陶盆,更换新的清水,把采集的野花,都倒入到柴灶上的陶盆里,等到陶盆重新在柴灶上烧开,健妇们把灶膛里的柴火撤去了一部分,仅让它维持保温,跟着,又倒入一部分清水,然后,健妇们相互帮助,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在满天星光闪烁,草地上熊熊篝火的映衬下,健妇们润白的肌肤格外显眼,优美的曲线是淋漓尽致的展现在一群贪婪的军壮们眼前,这边的健妇们刚刚擦洗完毕,才穿好衣物,那边如狼似虎的军壮们,已经迫不及待的纷纷抱住自己的健妇,在草地上拥抱翻滚,恣意妄为,尽情的享受着人间快乐。

  我则跟着琼儿,走到陶盆边上,脱去外衣,用健妇们用过的兽皮布,简单的擦洗了几下身体,草草的穿好衣物,钻进了经过健妇们整理的废弃营帐。

  我们两人并肩和衣躺在帐内的草地上,眼望着帐顶,本来有说不尽的话语,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我手摸着琼儿胳膊上的累累疤痕,感触的问道:“琼儿,这一年来,你吃了不少苦吧?”

  “柯儿,你投胎到国族的头人里,不知道这身在下层的甘苦啊,吃苦受累那都是小事,更难受的是被人支使,遭受歧视的感觉,那才叫难受呐,哎!琼儿已经习惯了别人在寻欢作乐,自己默默忍受的情形了。”说着,琼儿就伸出一只手,在暗夜里攥住了我的手,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攥着手,都希望藉此能够给对方一点心理安慰。

  “柯儿,你可能想象不到,我穿越过来是在一个羊圈的角落里,当时的我已经病得奄奄一息,族人们都走了,只有我娘还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琼儿。因为自从有了我,我娘就有了族人的地位,不需要再遭受别人的随意凌辱。”说到这里,琼儿仰望着帐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说到我娘,那也是被抢来的健妇,这柯儿你都看到了,唯一值得我娘庆幸的是,抢她的军壮是我们一个部落的军将,叫单于弘,当时的大菊国,还仅仅是一个草原上的中小型族群,经常会受到强大族群的威胁。五年前,我们部落的母主单于翰,接过了她娘亲的族主之位。从此以后,我们的母主是励精图治,健妇精心选育马匹,精壮专心习武强身,经过几年的努力,大菊部族在草原上迅速崛起。接踵而至的就是连绵不断的战争,我娘的马头(奉夫)单于弘,就在我托生的那个孩童,出生前半年战死了。我娘已经怀上了我的托胎之人,一时间,又没有了精壮的保护,凡事只能自己来料理,就这样,忍辱负重,含辛茹苦了四年,结果我的托胎,还是遇上了一场大病,这才有了羊圈里的我。”

  听着琼儿的话,看来我们都是从病危的孩童中转世而来,我们的托生,真可谓是同病相怜。

  随着账外军壮们激情的释放,广袤的大草原,在这繁星闪烁的苍穹映照下,渐渐地恢复了平静,我们兄弟两别后重逢的倾诉衷肠,才刚刚开头。

  琼儿望着漆黑的暗夜,把他一年来历经坎坷,发愤图强的故事在我耳边,娓娓道来。下面就是琼儿的讲述。

  “你们几个健妇都跟我过来,帮助母马配种去。”一个军壮大声地吆喝着羊圈里的我娘和附近的几名健妇。

  “这位军壮行行好吧,我儿他附魔沉重,现下刚刚醒过来,能不能给他一点羊奶喝啊?”我娘哀求的看着这位招呼她们干活的军壮。

  “哈哈,这草垛里还有一个健妇呢?这一双胸乳长得还挺丰满的,你直接用它喂这个毛崽子不就行了吗?”说着,这名军壮就开始对我娘动手动脚起来。

  我娘趁机取过一个陶碗,走到一只大母羊身后,蹲下身来,熟练地挤着羊奶,而我娘身后的军壮则跪在地上,从后面与我娘强行进礼。我是半死不活的躺在草垛上,愤愤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当时就立下誓言,等我病好了,一定要干出个人样来,让我娘再也不能受人欺负。

  这位乘人之危的军壮性福之后,乐呵呵的走了,我娘则迅速清理完自身的物事,端着盛满羊奶的木碗,走到我身边,跪下身来,扶起我的头,让我一口一口的喝着碗里的羊奶,我看着一脸疲惫的娘亲,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喝吧,孩儿,喝了这碗羊奶,娘亲再给你挤一碗。”我哽咽着喝着娘亲用屈辱换来的羊奶,就如同万箭穿心,这哪是在喝羊奶?这是在喝我娘的心血啊!

  我一连喝了两大碗羊奶,我娘在临走之前,用温暖的草垛子,把我给盖了起来。听着娘亲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生怕哭出声来让我娘亲担心,直到鲜血从我的嘴唇上流出来。

  等我一觉醒来,我正依偎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我看着已经过度劳累,沉沉睡去的娘亲,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出了羊圈,走到一片空地上,不停地用手掸着身上的草渣和头上的草棍,我试着捡起一个石块,奋力的向远处的溪流扔了过去。就听‘噗通’一声,溪流里溅起了一朵水花。

  “那个驴踢的瞎扔石头,溅了本军壮一身。嗨嗨,是个毛孩子,石头扔的够远的,来,跟本军壮比试比试。”原来又是那个讨厌的军壮,在溪流里洗手。

  “看我的。”说着,这名军壮就扔出了一个石头,结果,根本就扔不到溪流里,被站在两边看热闹的健妇们是一阵嘲笑:“哎呦,我说管事的军壮,你这手劲还赶不上一个毛孩子呢,嘻嘻嘻。”

  “好小子,看本军壮抓到你,再好好的收拾你。”说着,就像我扑了过来,我是顺势一闪身,躲过了军壮的前扑,从他身后照着他的屁股,用头使劲一顶,这个军壮是两脚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羊圈门口,嘴里啃了一口羊粪蛋。

  看的空地上的健妇们都拍手大笑,有的健妇竟然笑得是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气急败坏的军壮,跑到他的战马旁,随手抄起了枪矛,冲着我恶狠狠的说道:“臭小子,你今日要是不给我跪下道歉,我就用手中的枪矛,挑了你。”

  我左右一看,有一根长短粗细和手的树棍,我就抄起树棍,怒视着无赖的军壮,一言不发。

  “拿命来!”说着,恼羞成怒的军壮,挺起手中枪,朝我直刺过来,围观的健妇们是一声惊呼,呆立在了当场。

  我看着刺过来的枪矛,用手中的树棍一拨,枪矛立刻就偏向了一边,再看这位用尽全力的军壮,一个趔趄就冲了过去,我回手用手中的棍子一挡,绊住了他的双腿,又让这位军壮摔了一个大马趴。

  我飞身上前,捡起军壮的枪矛,用枪尖直指着他的头顶,厉声喝道:“你记住了,我和我娘可不是好欺负的。”说着,我就把手中的枪矛扔给了他,头也不回的朝我娘歇息的羊圈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身后健妇们大声地喊着:“小孩,要当心啊!”我一回头,丧心病狂的军壮,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举着枪矛向我冲了过来,就在枪矛临近我身边的一刹那,我猛一回身,双手抓住枪矛,用力一带。再看这名可怜的军壮,被我夺枪矛的力量牵引着,一头撞向了羊圈的护栏,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就听羊圈里一声娇喝:“孩儿,好样的,跟为娘的马头一样英武。”

  原来我娘早就醒了,一直站在羊圈的草垛上,看着我的表现。这就是草原族人的性格,宁肯看着自己的孩儿战死,也不能允许他们懦弱逃遁。

  “娘!”我大呼一声,冲进羊圈,一头扑在了娘亲的怀抱里,放声大哭。

  此时,我的娘亲则是饱含爱意的搂着我,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的念叨着:“孩儿,娘亲只能生养你,今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刚才围观的健妇们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数叨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军壮如何无耻,没有人性等等难听的话,我娘则是一言不发。

  是啊,当我娘和我受欺负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帮着说句公道话呢?现下开始叽叽喳喳的有什么用。

  “谢谢各位健妇了,孩儿你如果听娘的话,就去参加比武,为你自己争取一个名字。”我娘搂着我,异常冷静的说出了她的意愿。

  我连忙从娘亲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仰头问着我娘:“这比武是怎么回事,孩儿如何才能参加?”

  “你这孩子,附魔一场把什么都忘了,就连我们这些女妇们,你都不认识了吧,嘻嘻嘻。”一名健妇嬉笑着说道。

  我则十分认真地点头承认着,一下子现场的气氛安静了下来,健妇们都惊讶的看着我。其中一名健妇大胆的说道:“孩子他娘,这孩子好像是变了,变得力大无穷,武功了得啊。”

  “孩儿,不用怕,跟娘亲说说,这些变化都是怎么回事?”我在娘亲鼓励的眼光激励下,我想出了一个说法。

  还没等琼儿开口,柯儿我接过来说道:“是在附魔的过程中习学会的。”

  “柯儿你怎么知道的?”琼儿差异的看着我,吃惊的问道。

  “因为我娘问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说完我们二人都默契的笑了。

  要知琼儿在比武场上表现如何?敬请观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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