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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身陷囹圄(三)

  灇覜郠za“六年了海薇已经离开我们六年了”

  今天的言容穿着一袭款式简单的白色长裙,头发也是最自然的编成一股松松的麻花辫垂在一侧,身上没有一件多余的装饰品,干净素雅得令人一见便怦然心动。

  谭亦琛看了她一眼,默默从墓碑前站起身来,朝屋内走去。

  那一眼叫言容看得小心脏一阵狂跳,她知道这男人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安安静静地独自在这远郊的别墅里纪念海薇,而今年确是破天荒的同意了她与他一同祭奠。

  她小心刻意的装扮全是为了获得谭亦琛的好感,因为海薇过去最喜欢白裙和这样的麻花辫子,而海薇的小清新也深得他的喜爱。

  “你不必穿成这样的,没用的。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了。”谭亦琛拿起桌上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电话自动关机了,他突然抬起头看了言容一眼,冲着她扬了扬手机:“你碰过它?”

  言容大胆地点点头,再度将他手中的手机抽走:“以往你在这个时候不都是与外界隔绝三天来祭奠海薇吗?我怕它打扰你所以自作主张的关机了。”

  谭亦琛深深地皱了皱眉头:“给我。”

  “阿琛,你真的觉得过去的就过去了吗?海薇不会希望你忘记她的。”言容有些着急地摇了摇头,将手背在背后。

  “海薇,她跟你不同。她会希望我幸福,而你却只是利用与她过去的交好为理由赖在我身边而已。这些年你赶走了多少想要接近我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天下人都误认为我身边的女人不是从宁萱便非你莫属,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为这么做都是顾念到海薇喜欢你这个朋友”

  谭亦琛闭了闭眼,再度缓缓睁开眼时,身形快速一动,便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取回了手机。

  “六年了,我纵容你在这六年里用尽各种手段爬到了今天星辉一姐的位置,我以为你会懂得满足。殊不知你贪得无厌地跟我讲条件,我今天清清楚楚地告诉你,就算我身边人的位置不给从宁萱,但绝对不会是你,你就死心吧!”

  绝对不会是她?绝对不会是她?

  “那你就是心属唐微砚?”言容听了他的一番话,面上的颜色简直比裙子的颜色还要白一些,可是作为一个天后的骄傲与自尊不容许她再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不顾形象的撒泼乞怜。

  “她到底好在哪里?小小年纪便绯闻漫天飞,长了一张狐媚子脸,成天假惺惺地扮好人,比起海薇来,她简直就是地上的一滩烂泥,凭什么得到你的另眼相看?”

  谭亦琛似乎并未将她这番强烈的恶语中伤听进心中,一边动手开机,一边轻描淡写地道:“你认为那些漫天飞的绯闻是谁制造出来的?”

  言容一怔,对于他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谁制造出来的?不是她自己的不懂自爱,自作自受吗?

  突然她目光定在男人的脸上,看着他唇角扬起浅浅的笑。是他,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设计!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毁掉了名声名节,这一切足够抵偿当年的那一场恶作剧了,她将清白赔偿给了海薇,从此两不相欠。”谭亦琛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但是这世上只有我才懂她有多么干净与纯洁。”

  这一低语成功地勾起了言容心中滔天的怒火与小心隐藏的自卑感。

  唐微砚就干净纯洁,而她被连正那个老糟蹋就不干净不纯洁了是吗?

  她血色全无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冷厉的笑。

  谭亦琛刚刚打开手机,里面便蹦出一堆的未接电话和简讯,他从里面一眼便搜寻到了微砚的名字。

  只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罢了,微砚就打了这么多电话过来,想必一直没有与自己联系上都有些着急了。

  他径直回拨了过去,却听里面一阵又一阵令人心慌的忙音传来。

  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言容看着他面上神色淡然,手指却无意识的轻弹着,紧张焦急的心思就从这小小的动作里透露了出来。

  她冷冷勾起一抹笑容:“联系不上?只怕你那干净的小纯洁在这会都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你说什么?”谭亦琛的脸色在听到她话语的瞬间立刻变得森冷肃然,下一秒他的大掌便掐住了她的脖颈厉声喝道:“你对微砚做了什么,快说!”

  言容被他的大力掐得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原本白希的肤色此刻已呈微微青紫之色,可是她嘴上仍旧不肯讨饶,倔强抿起冷眼瞪着他看。

  谭亦琛见她铁了心的不愿透露实情,心急之下便将电话直接拨给了袁小雪,哪里知道小雪的电话也是一片忙音,这下却是真的令他的心情荡到了谷底。

  “践人,微砚此刻人到底在哪里?你若是不说,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他大掌再度收紧,言容痛苦得双手在空中胡乱挣扎,猛然抓住他的袖子使劲揪紧,眼看面色已经接近青黑之色,她的目光里终于露出恐惧与求饶之色。

  谭亦琛大掌一松,她整个人跌落在地板上,空气瞬间涌入她的胸腔内,她“呼哧呼哧”猛烈地喘息了一阵子这才逐渐缓过劲来了。

  言容脖子仿佛断掉了一般疼痛难忍,嗓子干哑的似有被撕裂之感,一出声嘶哑低沉地可怖:“为了那个女人,你就在海薇的面前这么对我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恨死你的咳咳咳”

  男人对她的话仿佛充耳不闻一般,只是冷冷地半蹲下来盯着她再一次问道:“说,她现在人在哪里?”

  言容仍不想开口打算继续拖延时间下去,哪里知道谭亦琛立刻从手机里调出来一组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

  只见言容的脸色瞬间灰败,瞳仁里出现极度的惊恐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她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悲痛万分的问道。

  照片里的人便是她与连正在江山庄园的一处角落里亲热的镜头,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对连正投怀送抱,没有想到从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事情竟然还留下了把柄在谭亦琛的手中。

  谭亦琛好笑地看着她,那不是讽刺也不是掣肘住对手的得意,而是一种深深对她的低智商感到无可奈何的笑容。

  “从你撂下狠话离开巴黎的那一刻起,你的一举一动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怨不得别人,只怪你自己太蠢。连正是什么人都不搞搞清楚你也敢惹,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的话就好像一把诛心之刃狠狠插进了她的心脏处,将那已经千疮百孔的伤口再度揭开。

  她猛然仰天一阵狂笑,嘶哑破碎的声音在巨大的厅内不断的回荡,可怕而凄厉--

  “是啊,我是自不量力惹上了连正,所以我现在落下一身病你很开心是吗?我早就知道即便我就死在你的面前,你也绝不会像对海薇那样对我,所以我的伤痛也要千百倍的加诸于你的身上,让你也尝一尝什么叫做诛心之苦。”

  谭亦琛大拳紧紧握起,狠狠地砸在她的头边的茶几上,实木茶几竟然“嘎吱”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

  “快--说--”一字一字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言容不妨他会突然挥拳,一阵风过,她已立刻收声,整个人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你一定不想知道连正是怎么对我的,可是你很快便知道他的手段,因为他一定会用比对我残忍百倍的手段对付你的心上人,你有气力在这里拿着几张破照片威胁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安抚那个女人吧!哈哈哈哈哈!”

  她话音未落,谭亦琛已经飞了一般的起身冲了出去。

  言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看着地上一滴一滴从他手背滚落下来的血珠几乎连成了一条线,渐渐凝固成暗红色的印记,突然无法自抑地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上恸哭

  华丽丽的分割线。

  谭亦琛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涂心兰了解了具体情况,当他确定了正德集团的确有发过邀请函时忍不住心头大怒。

  这么大的事情,涂心兰想着能独自谈拢下来好立功劳,竟没有向其他人透露过一星半点消息,连他都是此刻才知道有这番往来。

  想必微砚之前打来无数的电话也是为了这一桩,可是他却关机了。

  想到她此刻正不知遭受何等磨难欺辱,谭亦琛简直是心如刀绞,脚下将油门踩到了极致,那车只差不能飞起来了。

  他对江山庄园早有所闻,言容与连正的那一系列照片也是在庄园里面所拍,但是听说里面在设计之初就按照连正的要求做了许多特殊的设计,而这一切自然是极其隐蔽的。

  谭亦琛朝着江山庄园飞驰而去,一边开车他一边再度拨了通电话出去--

  没有任何阻挡与障碍,他一路狂飙进江山庄园的大门口。

  “哧--”的一声巨大的车轮摩擦地面而产生的响动。

  他从车内跳了出来,直接奔进了大厅。

  “人在哪里?”他步履匆匆地一面朝里面走,一面抓住老田带路。

  老田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十分熟练地带着他径直进了连正的卧室。

  连正的卧房入眼便是凝重的黑色调,黑色的安哥拉丝羊毛地毯c黑色的窗帘以及藏青色的上用品,整个房间都给人一种深深的压抑感。

  老田不疾不徐地走到一副巨大的壁画前,将那画框轻轻撬开一个角,细瘦的手指头伸进去摸索着。

  突然只听“咔哒”一声脆响,紧接着房间的地板上竟然有个一平米左右的地板缓缓开始移动。

  原来,在这间卧房里还暗藏着一间地下室。

  谭亦琛指了指下面:“她在里面?”

  老田沉默地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轻轻一点头,接着便将一张纸塞进了他的大掌中。

  他没有做任何的思考,直接脱去身上的外套,蹲在洞口仔细朝里面探查了一番,比量了下里面的面积与容量,一切测量完毕这才沿着一段石头台阶走了下去。

  地下的面积出乎意料的大,仿佛一座迷宫一般,九弯十八绕的地形让人一眼望过去竟有些头晕眼花。

  他凭着直觉选择了直行而去,路的尽头是一扇金色的门,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伸手打开门,里面装饰的一如想象中的富丽堂皇,里面摆放着一排高档的酒柜,而此刻最为显眼的则是沙发上的两个教缠着睡在一处的两个光*果女人。

  她们不知道是被喂了什么药,看似没有生气,但却只是在昏睡而已。两副yi丝不gua的身体皆是性感的s型,纤浓合度的体态配合着年轻美丽的面容,真正有一副柔若无骨的气质和任君采撷的邀请意味。

  谭亦琛看了一眼竟然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恶心之感来,要说女人的身体他也见过不少,可是连正这个恶毒的老鬼,竟然想出在自己的庄园里建这些玩意,真正是臭气熏天的地方。

  他刚要关门离开,却见沙发上的女人睫毛猛然一颤,竟然苏醒了过来。

  她们一眼看到他,竟然身体兴奋地猛烈颤抖起来,接着便毫不顾忌,仿佛不动何为廉耻一般地快速朝他奔了过来,双双缠上了他的身体。

  其中一个女人柔若无骨地小手直接地伸向他的身下,轻轻握住扯了一下便将手指放在唇中舔舐起来。

  万分的引诱竟然没有令男人有半分动容,他冷冷的目光从两个女人身上扫过,那肃杀之气竟让那似乎被春情之药控制住的女人们轻轻颤抖起来,本来清凉无汗的身体在瞬间便渗出了一层薄汗。

  谭亦琛大手一动,便轻而易举地将女人们掀到了两米开外,重重摔倒在地上。

  没有再做停留,他果断关门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一间间的翻查,这里俨然是地下王国一般,有专业的赌桌c有花牌(类似男人们如皇帝一般翻后妃牌子过夜的游戏)c甚至还有一座小型的拳击场,这一切都令人看得瞠目结舌。

  外人只知道连正势力很庞大,不是他紧密关系圈子中的人是几乎无法窥探到一二的,谭亦琛也是最近几年才逐渐摸清楚了正德集团的一些势力,却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黄赌毒无一不沾

  这些房间里都没有微砚的影子,谭亦琛几乎像发了疯一样的用脚踹开一扇又一扇的门,可是在这偌大的迷宫里找到一间房间似乎太不容易。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将老田先前塞进自己手中的纸条拿出来看,没有想到纸张因为他手心的汗水已经被氲湿得墨水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上面画的是什么。

  经过仔细辨认后,他发现了上面有一处清晰的地点写着监控室三个字,脑袋中瞬间灵光一闪朝着右边飞奔而去。

  很快的他便进入了整座地下王国的监控室,看着眼前的二十多台几面,来回切换着整个地下所有的房间和角落,他用手擦了擦汗,终于轻松地弯了弯唇角,这样他终于不用一间一间的耽误时间寻找了。

  画面不停的跳跃切换着,此刻除了那两个女人的房间外,其它地方再没有一个人影。他在机器上熟练地快速切换,终于--

  终于他看到了隐藏在花室旁边的一扇小小的很难引人注目的门,上面一张小小的门牌--迷室。

  而里面只有极其细微的几束光亮,却仍能够看到一个微胖的男人正在用鞭子抽打着地上的女人。

  谭亦琛放大画面,仔细辨认了下,终于确定这里就是他要找的地方,而地上那个女人便是--微砚。

  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搁在机器上的手也忍不住的剧烈地颤抖着,他不敢再耽误下去,转身便按照监控器上所显示的区域狂奔而去。

  很快他便站在了迷室的门口,没有任何犹豫的飞起一脚朝那门踹了过去,门应声而开,整个黑暗的迷室一刹那闯进了一束光亮,仿佛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看到了瞭望塔的信号灯一般,只是此刻的唐微砚几乎已经奄奄一息

  。。华丽丽的分割线

  她的双眼紧紧地阖上,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嘴角溢出了几丝鲜红的血迹,早已干涸。

  此刻她的整张嘴都被一团布给堵住了。

  连正正兀自陷入一股狂暴的情绪中,鞭子没头没脑地朝她的身上抽去,微砚似乎失去了知觉一般,连痛呼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在鞭子落在皮肉之上,她的身体才会微微的蜷缩一下生命的气息在她身体里越来越微弱了!

  “践货想自杀,没那么容易让你嘲笑我,让你讥讽我”就在连正的下一鞭子就要落在她的身上时,突然--

  一阵凌厉的声响在他的背后响起。

  “啪--”的一声闷响,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划破了满室的空气,将残忍的鞭打虐待撕开了一道口子。

  连正胳膊上一痛,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这痛源自于哪里,胳膊“喀嚓”一声,接着便重重无力的垂落了下来,手中的鞭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谁?是谁?”连正反应过来,朝光源处看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他的手中此刻也握着一根长鞭,那鞭子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随着他的手臂扬起,飞速地缠住了连正的胳膊,生生一个用力,胳膊便脱臼了。

  鞭子在他的手中仿佛玩具一般,肆意挥动,很快的,又是一个动作,鞭子又飞速地抽了回去。

  “啊--”男人痛苦的哀嚎声响彻整个迷室。

  微砚听到这惨烈的声音,脑袋晃动了一下,睫毛轻颤着似乎是要清醒过来的样子。

  谭亦琛见地上已近乎于全果的少女身上鞭痕遍布,嘴巴里塞着布团,便已猜出她刚才一定是不堪受辱打算咬舌自尽

  这一幕几乎令他的心都要碎了!!!

  连正捡起地上的鞭子朝着门口的男人用力挥了过去,可是刚刚飞到空中便被谭亦琛的下一鞭直接击落,鞭子震动的余力令他手筋一麻,这一只手也再度脱力。

  “你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这是他便知道来人身手不凡,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于是扭头就朝房间另一端跑去。

  那里隐藏着另一扇门,可以让他顺利逃离这里。

  可是谭亦琛的鞭子仿佛蛇一般灵活地追随着他的脚步,还不等他的手碰上墙角的机关,鞭子已经狠狠弹向他的后脑勺。

  “啪--”的一声响动,连正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仿佛有着心灵感应似的,就在这一刻,微砚身体猛然一个抽动,接着眼睛便缓缓睁了开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到处都在痛,可是想去摸一下,却麻痹得不知道痛处到底在哪里。

  酒红色的轻纱已经碎成布片,胡乱散在她红痕遍布的肌肤上,有些受到重复鞭打的地方甚至渗出了暗红色的血渍,令人一见便心惊胆寒。

  谭亦琛奔了过去,解开衬衣的纽扣,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接着才将她的上半身小心的扶起来。

  “啊”他尽可能的小心,可是仍让她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眯起,借着光线朝她的身下看去,这才发现她的肌肤上几乎都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了。

  那么纤细盈盈的腰肢,那么修长完美的腿,此刻遍布妖冶的红色。

  他看着自己熟悉的那一身完美无瑕的雪肤,就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了这样惊心动魄的画面,想到以后她的身上再也不可能如往日一般,他的眸子倏然猛缩,急速闪过一抹强烈的心痛。

  他的目光扫向连正,冷冷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感情,反而带着凌厉,仿若无数把冰刀,扫过男人不再年轻的身体,带着锋利的尖锐。

  他好不容易才确定自己的真心,要告别过去珍重眼前之人,可是这心上之人却被言容连正这一双狗男女联手下套,受到如此折磨,他岂能再手软放过???

  他小心地将微砚抱到上,回头便将连正狠狠地踢了几脚,冲他的脸猛挥了几拳,甚至将他的门牙都打掉了半颗这才住手。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气若游丝的连正眼睛都肿的无法睁开了,却仍旧撑着一口气问道。

  “你很快便会知道我是谁,我所要做的事情只会让你生不如死,连正,你给我记住了!”谭亦琛冷笑一声,眼底的狠厉一闪而过。

  没有再废话下去,他转身便抱起唐微砚离开了迷室,只留人事不省的连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

  。。华丽丽的分割线。

  “宝宝醒醒,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谭亦琛让她趴伏在柔软的大上,一张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她满是血污的后背。

  “唔好痛好痛!”微砚突然痛得大哭起来,身体蜷缩得仿佛一只小虾米般,“谭亦琛,救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谭亦琛看着她秀美蹙紧,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接连不断地从紧闭的眸中滑落出来,心中一阵揪紧,眼睛瞬间便冲血般的红了。

  他将她轻柔地搂在怀中,语气仿佛哄着小婴儿一般温柔而舒缓:“我的宝宝,我的乖乖没事了,没事了你的谭亦琛来了,他来救你了他永远都不会扔下你,永远不会再伤害你”

  跟随着他的低吟浅唱,微砚的痛呼声渐渐低落了下来,最后只剩轻轻的抽泣声。

  他努起嘴巴,为她胸口的一处伤口轻轻地吹起,冰凉而柔软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似乎带有镇静的作用,那疼痛也渐渐减轻了许多。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他心中很有些不适,可是当看到她逐渐舒展的眉头时,却有一种特别的无法言说的感动。

  只要能让她的痛苦减轻,快点好起来,哪怕让他将这样的情话说一千次一万次,他也绝不含糊。

  就在他看着她平静下来,准备按照家庭医生的嘱咐取药粉为她涂的时候,刚刚起身,微砚的双臂却突然缠住了他的胳膊。

  她此刻感觉不到疼痛了,因为另一股火热在她的体内燃烧蔓延,浑身顿时燥热男人。

  她的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到她几乎都没有思维没有理智了,双手攀上身边人的胳膊时,一种清凉的块感猛然击中她的身体,让她畅快的一个剧颤,好似释放了什么一般轻松。

  她要要这个男人在身边

  微砚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目光迷离中藏着一把灼热的火。

  谭亦琛看着她突然之间满面潮红,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薄薄汗水,蹙着眉头问道:“宝宝你怎么啦?是不是发烧了?”

  医生在电话里是有说过,伤口若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可能会感染细菌,最后导致高烧。难道这是已经开始发作了?

  微砚盯着他看,身体里已经是火势蔓延,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难过身体好难过

  她拽紧他的手臂,再度开口时,声音中充满了一种妩媚的沙哑:“琛我热。好热”

  男人一怔,看着她的眼神中顿时便充满了不可思议地探寻。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微砚已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好像也不知道疼痛了,带着满身的伤痕贴上了他的身体。

  她在他的胸口细细摩擦着:“连正连正他给我下了药帮帮我!!!”

  谭亦琛顿觉得喉咙干涩,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然间升高了许多度,汗水从他的额头也滑落了下来。

  她身上带着伤,他不敢用力,甚至碰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可这时药效发作,似乎不做便无法解除她身体深处的痛苦。

  他身体没有动作,微凉的大手却朝她的身体探去,打算借由爱*抚来达到帮她缓解的作用。

  手指刚刚碰到她的胸脯,却发现她原本就丰盈的乳*房此刻尺寸竟然涨了一倍,皮肤的温度烫手。

  这是怎么回事?

  谭亦琛小心地按压着她的丰盈,想为她按摩以做舒缓,哪里知道略略施压,一道乳白色的汁水便从乳*头里“滋”的一声喷射出来,接着汁水便仿若喷泉一般不断朝外涌出。

  该死的,连正这个狗东西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若是一般的催*情之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仔细想了想,他突然忆起曾经在看一本越战回忆录的书中似乎提到过类似的药物--空孕催乳剂。这是一种极其残酷而骇人听闻的虐待方法,原是用在舞女身上吸引顾客的,后来成为两国交战时用来折磨女战俘的尖锐秘密武器。

  想到此处,谭亦琛赶紧拿出手机开始查看有关催乳剂的资料以及解决办法。

  这种烈性空孕催乳剂不仅能使妇女的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并激起无法抑制的性欲,还有另外一种副作用。如果不及时把分泌出的汁液排出来,乳房便会极度膨胀,甚至发生乳房肌肉惊鸾,导致爆裂般难以忍受的剧痛。所以凡是注射过这种空孕剂,只好不断地把奶水挤出,以减轻痛楚。

  当被注射的人无法克制来自身体里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欲*望冲动的时候,意志便会一点一点垮掉,最后便会心甘情愿沦为男人的玩物。

  谭亦琛脸上流露出不可自抑地痛楚表情,他不知道以连正今时今日的地位与权势,为什么还要对女人用上这种已经被禁止的药物。

  难道就只是纯粹的被猎奇的欲*望所控制吗?

  眼看着唐微砚身体的反应越来越难过,他拼命地搜寻解决办法。可是最后却徒劳无功。

  “k”他猛然将头的灯狠狠一脚踢到地上。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竟然找不到解决的方式。

  微砚的眸中此刻充盈着一汪水泽,她看到面前的男人,有型的头发微微有些许凌乱,但是却更为他增添了男人的狂放不羁。

  他的上身裸露着,露出一身闪烁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两条明显的人鱼线从肚脐两边一直向下延伸到长裤里面,性感而的几乎要让女人恨不能立刻将他扑倒。

  普通女人尚且无法把持,更何况是此时全然失去理智的唐微砚呢?

  她盯着他的目光灼热得似乎能喷火,整个身体都被几乎快要爆炸的欲*望所主宰,几乎快要疯狂了。

  微砚趴伏在他的肩头,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摩挲他的胸肌,冰凉的触感让她感觉到十分舒服。男人的皮肤虽然看起来坚硬,但是摸上去却是光滑而细腻,凉凉的贴在身上,触感上佳。

  他被她摸得眼睛黯了黯,欲*火瞬间便升腾起来。

  微砚水亮的眸子斜睨着他,突然主动的伸出纷嫩的小舌极尽魅惑地舔上他平滑结实的胸膛,谭亦琛轻轻哼了哼,腰下起了反应。

  他挑了挑眉,原来从来都是自己主动的索取,她看上去一副魅惑的样子,实际上却保守得很。此刻的她若不是因为那药剂的作用力,大概是打死都不会如此卖力取悦自己的。

  她身体里一股火苗滕然窜起,这让她没有办法再继续磨磨蹭蹭下去,一个用力翻身竟然把他压在了下面。

  灵巧的小舌动作青涩而不太熟练的在他胸膛上浅吻啃咬,时不时还因为控制不住力道与节奏将他咬得痛呼出声。尽管如此,在她的卖力之下,他的呼吸慢慢加快,喉结也上下动了起来。

  谭亦琛就这样躺着,忍耐着享受着她的不专业,没过多久他的胸膛上便布满了紫色的痕迹,就好像被她刻意盖上了无数个专属章一般。

  他被她孩子一般笨拙的动作给逗笑了,目光却直直地看着她,不忍转开半秒。

  当她扭动着纤细的腰部一路滑向他的腿时,正好碰上了他腿间的“障碍物”。

  谭亦琛不习惯地正要转换体*位,哪里知道失去理智的女人力气大的可怕。她死死地趴在他的身上压住他,一手胡乱地撕扯他的裤子

  下一秒,那温热的小嘴骤然往下滑

  “唐微砚”男人按捺不住地低吼一声,双臂在身后撑起上半身,瞪着正逼疯他的小魔女。

  她只是媚笑着不理他,一张小嘴越发放肆了起来。

  男人无奈地任她在自己身上撒野,面上的神色却控制不住的迷乱了起来。这个小丫头看似没有章法的胡乱折腾,却成功的在男人身上点起了火。

  她的手臂好像蛇一样蜿蜒地在他的胸膛抚摸,趁他失神的那一秒,突然小嘴一动,一口将他的巨大含住逼得男人几乎要疯了!!

  他想推开她,可是她那张湿滑又没有半分经验的小嘴却带着一波一波的狂潮向他扑来,令他还未缴械便举了白旗。

  没过几秒,男人便有些受不了了。

  不是因为太舒服,而是她的牙齿在他的脆弱上来回刮动,疼得他几乎浑身都在颤抖。

  “你这小丫头还是太嫩了些,还是让本大爷来伺候你吧!”他忍着痛将自己从她嘴里抽拔了出来,任她不情愿的在自己身上扭打,仍是固执地将她翻身压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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